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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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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把她气跑了,老子直接打死你。”

    陆漫没想到自己在二老爷的心中这么好,因为自己把姜展唯打得这样狠,还是有些莫名感动。

    长公主则生无可恋地看看这个傻儿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老驸马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说道,“打得好,唯唯就是欠教训。”

    姜悦这才搞懂他爹是挨打了,太祖祖还大声叫好。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从姜展唯腿上滑下来,迈着小腿跑去老驸马跟前。

    陆漫知道她要去揪老驸马的胡子,赶紧过来拉她。

    老驸马却阻止道,“等她揪,等她揪。”又对姜悦说道,“好重孙女,不要哭了,下次唯唯挨打,太祖祖保证不再叫好了。”

    姜悦被陆漫私下教训过几过,还是怕她。见母亲的眼神冰冷,只敢轻轻揪了揪长胡子,便放了手。老驸马还以为是重孙女心疼他,高兴得哈哈声都响亮了许多。

    小妮子又有心计地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二二打爹爹,不好,骂他。”

    老驸马一听,又立着眼睛对二老爷吼道,“我听长亭说,你还是因为唯唯媳妇献了神药方才升的官,怎么能那样打她的男人?以后你不许再打唯唯了,唯唯媳妇、悦儿、我,我们都会不高兴。”

    二老爷气得满脸通红,也只得起身给老驸马躬了躬身。

    长公主赶紧说道,“驸马爷乱说什么呀,这话传出去了我们是会被言官弹劾的。”

    那天她跟大儿子、三儿子说话,怎么就被老驸马听进去了。

    老驸马又聪明地表态,“我又不傻,这话当然不会拿出去乱说。”

    陆漫气得又瞪了一眼姜悦,这个小妮子,以后要多加教训和引导。

    饭后,长公主把姜侯爷、三老爷和姜展唯留下开高层会议,其他人都各自散去。

    二老爷不愤地看了一眼姜展唯,也只得老老实实离开。

    回了东辉院,看到何氏和何承都来听消息了。

    陆漫讲了经过,他们也都放下了心。何氏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还好那个讨嫌的舒姑娘没有赖上女婿,真的出了家。”

    何承冷哼一声,说道,“她不仅讨嫌,还狡猾。若真赖上了,姐夫不仅不会要她,还会更恨她。”

    陆漫说道,“到底是姐的亲弟弟,说到点子上了。”

    何承又汇报了一下“盗魂散”的研究情况,近段时间有了些进益,比如在小兔子喝过药后会很快失去知觉,怎么打都打不醒,但等到他一刀下去,小兔子就一下跳了起来……

第三百九十章 白月光() 
陆漫说道,“这是能轻微麻醉了,若再加以针刺麻醉,不知可不可以做那种小手术。”

    囊肿手术并不算大,若坚强的汉子是能硬挺过来的。但太子和刘惜蕊,一个贵,一个娇,陆漫才一直不敢动。

    何承笑道,“医馆里也有这种得皮下积症的病人,我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这种疗法,若愿意,姐姐就在他们身上试试,弟弟正好学一学。”

    陆漫摇头道,“那种病人还是先放一放,他们不一定能接受这种治疗。姐不是教过你怎么缝合吗,若有外伤比较严重需要做缝合手术的,可以用这种方法。若那种麻醉药能起一定的作用,再说别的手术。”又叮嘱道,“若要做这种缝合手术,先让懂外科手术的丁大夫做。平时也要多跟他学习,不要人云亦云,他的许多方法都值得推崇。”

    陆漫之前已经让人专门打制出了适合手术用的针,又剪了些羊肠线,教了何承肌肉缝合。丁大夫过去是一个游医,对一些小外科手术十分在行,被同仁堂招进来当了坐堂外科大夫。丁大夫没有行医资格,陆漫还走了个后门,请高医使说了好话,他才通过太医院的考核。

    这样的游医被招进同仁堂,不仅受到了其它医馆的笑话和讥讽,连同仁堂的许多大夫都瞧不上丁大夫。

    何承高兴地答应下来。若真的成功了,就能给刘四姑娘做手术了。

    让刘惜君能取下面纱,是何承最大的两个愿望之一,另一大愿望当然是外祖能够平反昭雪。

    把何氏母子送走,姜展唯还没回来。

    陆漫让姜悦站在跟前,给她讲了半天道理。大意是二老爷是爹爹的爹,是她的祖父,不能撺掇太祖父打他,这是大不孝。还明目张胆使坏,更是傻到家……

    姜悦被说得没了耐心,但她怕娘亲,又没有帮她撑腰的人,只得保证道,“好嘛,好嘛,不坏坏了。”

    小妮子还知道避重就轻。陆漫无法,只得让人领她去歇息,以后再慢慢调教。

    戌时末,陆漫上床睡觉。这两天太累,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事,也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陆漫正睡得迷迷糊糊,便觉得有人在亲她。她清醒过来,推着姜展唯道,“三爷,你辛苦了一天,不累吗?”

    声音无奈极了。

    姜展唯没抬头也没停手,刻意忽略掉陆漫的不愿意,呵呵笑道,“不管多累,只要一做这事,都不感到累。”

    陆漫无奈,只得挺尸。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在古人的眼里姜展唯已经算是非常好的男人了,有能力,是高官,事业心又强,还只要她一个女人,对衷情于他的前未婚妻没有动心……更确切地说是没有动情。而且,他还有下一场硬仗要打,那就是如何把蔡公公引出来,如何撬开他的嘴。

    但这些天的事太多,多得让她应接不暇,头昏头胀。还有舒明薇又成功地在他和她的心里种下一根刺,刺得她难受又拔不出来。她没有心情,不愿意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这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

    姜展唯一抱着这个纤弱的身子,就满腹柔情和怜惜。细细的小腰,有些硌手的骨头,她较一个月前瘦多了。自己真是混帐,只想着那件大事,想早些引蛇出洞,却忽略她只是一个女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而且,自己之前已经她的心里种下了两根刺,让她对自己没有信心,一有风吹草动就想东想西……

    不过,任他再热情似火,这次也没能点燃她的身体和情/欲。

    她的嘴唇依然光滑柔软,牙齿却咬得紧紧的。身子雪白如玉,却崩得紧紧的。大大的眼睛紧紧闭着,如睡着一般。

    姜展唯挫败不已。他抬头起青紫的脸问道,“漫漫,你还在怄气?”

    陆漫没有睁眼,幽幽说道,“也不是怄气,就是没有心情。”

    姜展唯一下子坐了起来,说道,“舒姑娘不是已经接受了我们的安排吗?再接着,她会去云游,然后隐姓埋名嫁给关守,去离京城千里之遥的蜀中生活,再也妨碍不到我们了……”

    陆漫又说道,“可就是我觉得舒姑娘不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些安排……即使她真的接受了,也是南边那片最亮的白月光,让你无法无视她的存在。”

    姜展唯不太明白“白月光”意味着什么,但陆漫把白月光跟舒明薇联系起来,又以这样一种酸酸的口气说出来,也有了些了然。他的眼前又出现宋明的笑脸,他会不会是陆漫那片最亮的白月光?

    姜展唯顿时失了兴致,把衣裤理好躺下去,说道,“好了,睡吧。”

    窗外的星光射进来,照得纱帐内朦朦胧胧。看看姜展唯的后脑勺,陆漫整理好衣裤,转向了另一边。

    背对背的两个人看不见对方,但都能感觉到对方没有睡着。。。

    过了许久,陆漫觉得要睡着的时候,姜展唯又转过身,从后面抱住她说道,“不管舒姑娘是不是心甘情愿,她已经这样做了,而且她这样做还救了她的命。哪怕她现在心里有抵触,等以后那件事水落实出,她会庆幸她接受了这种安排。我们不要再想她了,好吗?”又亲了亲陆漫的头发,说道,“漫漫,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月亮,月光溢满了整个胸膛,别处的月光再亮也照不进来。我希望,我也是你心中唯一的月亮……漫漫,我想了你一个月,明天我又要回营了。”

    求/欢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话也说得这般软和。

    但陆漫真的没心情,身子依旧紧崩,也没有说话。

    即使姜展唯再想,男人的尊严也让他不可能再继续做下去,他只得重新躺下。躺下后还是气不过,又重新坐起来下了床,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陆漫听到脚步声在东侧屋停下。她也没有办法,今天的确不想跟他亲近。

    姜展唯没有让在西屋值夜的丫头进来铺炕,只静静地坐在炕上。

    窗外无月,星光满天。

第三百九十一章 未归() 
姜展唯在外面干坐着,陆漫也没好到哪里。

    她又把妈妈的相框拿出来放在心口上。

    前世,妈妈教了她如何跟同学、朋友、上级打交道,可就是没有教她如何跟父亲、丈夫打教道。

    小时候,她问过她的爸爸在哪里,平时温柔的妈妈表情就会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说,“你爸爸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漫漫也不要再想他。”

    她又继续问,“那我爸爸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妈妈就会红着眼睛走去另一间屋子。小漫漫就再也不敢问了。

    她心里特别羡慕有爸爸的小朋友,又特别想知道有爸爸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便去问其他小朋友,“有爸爸好在哪里呢?”

    有小朋友答道,“不知道。”。。

    有小朋友答道,“我爸爸好,比我妈妈还好。”

    还有一个小朋友笑起来,得意地说道,“爸爸就像糖糖,甜甜的,甜得好幸福呀。”

    小陆漫有些蒙,她知道糖的滋味,却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幼儿园放学的时候,那个说“爸爸像糖”的小朋友的爸爸来接他女儿的时候,居然专门来到小陆漫的跟前,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又蹲下身抱了抱他。

    小陆漫幸福得眼泪都涌了上来,她好像知道了什么是“甜甜的幸福”,那只厚实的大手和宽大温暖的怀抱也深深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里。

    她越想要甜甜的幸福,也就越渴求父爱,时不时会问爸爸去了哪里。在她十岁的时候,妈妈终于告诉她了她为什么没有爸爸,爸爸去了哪里。

    她听了以后,抱着妈妈哭了很久很久。

    妈妈哭着跟她说,她没有爸爸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妈妈会给她所有的爱,她依然会幸福。妈妈做到了,没有再婚,把她的所有爱都给了陆漫,陆漫也幸福地长大成人。

    但长大就要面临找男朋友的事了。陆漫只要一想到那个不负责任又重男轻女的父亲,还有一生辛劳的母亲,她就特别害怕,条件也十分苛刻,以致于都三十多岁了,到死也没把自己嫁出去。

    谁知这一辈子一穿越就嫁人,还是嫁的这么个别扭男人。两人有那样不好的开始,为了更好地活下去,互相利用。没想到互相利用还看到了各自的好,从合作伙伴变成了想真正过下去的夫妻。但这样的夫妻,总少不了猜忌,怕被伤得更重……

    翌日,陆漫是被老驸马的大嗓门闹醒的。她一睁眼,看见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棂散进屋里。

    她一下翻身起床,高声叫人进来,埋怨她们怎么不早些叫自己。

    桃儿小声辩解道,“奴婢叫了三奶奶,三奶奶没醒。王嬷嬷说三奶奶或许夜里睡得晚,就不许奴婢再叫了。”

    王嬷嬷走进来,把丫头打发出去,亲自服侍陆漫穿衣。

    她的脸皱得像个包子,好像还哭过。叹着气说道,“三奶奶,听值夜的杏儿说,三爷在东侧屋里坐了一宿,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走了。哎哟,你是他妻子,怎么能这样,这要传出去,不说婆家人会不高兴你,外人也会说你不贤惠……”

    穿好衣裳,陆漫由桃儿服侍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王嬷嬷拿着那个相框问道,“三奶奶,这个人是谁啊,头发卷卷的像有些番人,但长得不像番人……”

    陆漫忘了把相框藏起来。她赶紧过来把相框拿过去,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恩人。”

    王嬷嬷还想问是什么恩人,但看到陆漫的脸色不虞,也就闭了嘴。

    陆漫来到厅屋,老驸马和已经吃完饭的姜悦走了进来。

    老驸马嘲笑道,“唯唯媳妇才起床啊,多亏我听了长亭的话。她说你昨天夜里辛苦,不会早起,让我晚些来。”

    他的话没错,可想想就有问题。陆漫红着脸瞪了老傻子一眼,嗔道,“祖父再胡说,有好吃的就不请你了。”

    老驸马赶紧老实地闭上了嘴。

    陆漫又抱着姜悦亲热了一会儿,才让他们去外面玩。

    她一个人去了西屋书房,坐在案前静静地想着。再跟姜展唯怄气,但正事还得帮他谋划。何况,那件事本就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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