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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错-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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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那府门前,脸色阴沉得吓煞人。看这府也朴素。他照常理推测,应该只有从三品才对,而那吴太尉之宴,只宴二品以上者,不知都尉小姐怎能入席的?

    他气得咬牙切齿:竟然被这么一家小官之贱女给坑了!简直是哭笑不得、又觉得自己太傻、又觉得那贱女人太坏了。

    他回去向父母告状:说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仇人是那艾都尉之女。

    张尚书夫妻却没打算替他报仇。他以为父母不信,失望道:“我真的找到那贱婢了!她就是艾都尉家的!就是她害我。”

    张尚书夫妻没说话,张藻的弟弟、张芝,却是嗤的笑出声来:“哥哥,那日宴会,只请二品以上的。一个都尉家的小姐如何去得了呢?”

    张芝虽然比张藻小几岁,心眼可不小,有机会就给张藻使绊子。

    如今张藻闯了这大祸,张芝当然更是幸灾乐祸了。张藻则是恨生生瞅着张芝。都说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两人不是同母所生,张芝就这么落井下石。

    张芝被张藻盯得也有点慌了,往后躲一躲:“哥你别瞪我呀。你得罪太尉,又不是我害的。现在爹娘忙得很,送了很多礼,我看着都恨不能帮爹娘的忙。”

    说得好像张藻不想帮忙、只想脱罪似的。张藻连忙道:“爹爹!我――”

    张尚书根本没心情听他说完,打断他道:“够啦!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你弟弟都比你懂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藻低头退下。张夫人待张芝也告退之后,对张尚书道:“老爷,若真是那都尉之女捣鬼,你便放过她不成?”

    张尚书是有主意的:“谅那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若真是她,那也不知背后是谁。我如今自身难保,哪有精力去顾这个?只能托人情,先把太尉哄得转来,待回头空些,才能计较这个。”

    这一番首尾,流公子探听出来原也不难,但难就难在他更探听出来:那进了艾都尉府里的女子,不是艾小姐,却是红巾楼上新来的一个粉头儿,名为谷羽。

    这谷羽舞姿极妙,故太尉宴上,原是叫她去献舞的。

    她离间朝廷官员之间的感情,自然是要让他们后院起火、以助思凌阵前之攻势了。

    这红巾、天宝、黑巾,如今都有志一同,一边搂钱、一边暗算,以助正面冲锋陷阵的青巾。暗算之事就如同谷羽所做,而搂钱一道更加五花八门。

    就连那张藻,生了一番闷气,咒骂着无中生有的“艾小姐”,末了还是跟狐朋狗友一道出门,说有个好耍的新玩艺。

    难得他们起了个早,没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又去胡姬店里吃了胡饼、尝了一瓯真珠红,赞叹监国殿下引进各地百花齐放的开饮食铺,真是好政策!

    末了他们到城南,见一群人拥在那里,嚷嚷什么:“今日我一定要抽到天牌!”

    就有人嘲笑:“你什么手气,就想天牌?地牌还差不多。”

    “你还笑我?你自己昨天也没抽到啥!”“那我也抽到了个人牌!也比你牛!你连地牌都没有。衰人!”

    吵吵嚷嚷的,他们往前挤着,要从一个箱子里抽东西。

    这东西可不是白抽的。乃是要花钱才能抽一次。若是抽到天牌,就可以被请进红巾楼里,好好享受一番。

    若是光给钱还则罢了,这做花国皇帝的滋味,却是张藻都想尝尝的。

    许多女子,更在楼上,或露半脸、或翘一足,更惹得人兴发如狂。

    谷羽自然不在里头。红巾楼藏了她,名被张藻等人看见、影响大计。

    今日习恺捧了抽奖盒出来,并与兄弟们一起维持秩序:“别挤别挤!排好队伍。人人都有机会。一贯一次,童叟无欺。”

    纵然抽中个人牌,也有姑娘上前亲香;若能有地牌,就可有真个销魂了。

    难怪他们都愿意出钱,只盼能赚上一次风流。若有那不爱风流的,红巾楼肯折算成现银交付,故那不爱风流只爱钞的,也来抽奖。

    只是如果抽中了奖而要兑成现银,人必笑他们穷疯了,又或是那话儿不行。故此还是领了实物奖品的人多。而那抽奖花的银钱,就这么哗啦啦流进红巾楼了。

    习恺大喊:“开始啦!祝大家抽中天牌!”

    一片猥琐的笑声。姑娘们挥动巾子、掷下媚笑。场面非常热闹。

    抽奖的场面一如既往,很是火热。忽然张藻的兄弟大嚷一声:“我摸到天牌啦!”

    顿时众人投以无比羡慕的目光,张藻简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恨不能一把抢过。

    他也爱吃花酒,但总要花钱。自从他父亲赋闲之后,他零花钱就少了。而他在太尉府出丑以后,没把他锁起来就算是客气了。

    他实在想尝一番做花国皇帝的滋味。而且据说,这种抽奖抽中的,姑娘们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甚至有些秘术,是平常花了钱都享受不到的呢!(。)

第十五章 假牌() 
而习恺看了看狐朋那块天牌上的刻花,皱了皱眉,还是让把他请到外面。

    狐朋得意的向大家拱了拱手,就向后头去了。而前面的抽奖,还是继续进行。

    虽说每天的天牌只有一块,但是地牌人牌,还是有的嘛!

    尤其是人牌,姑娘能跟你亲亲摸摸,就算没有真个销魂,也是不错的。

    摸着摸着,忽然意外发生了。又一个人嚷道:“咦,我抽到了天牌!”

    一时哗然声起,众议纷纷。号称一天只开一块天牌的,怎么会出来两块?

    习恺看了第二块抽出来的天牌,点点头,笑道:“不用急。总是有什么地方错了。稍微待一会儿,大家就会清楚哪里错了。”

    里头那得意洋洋进去的狐朋,被打了出来。哪有一点皇帝的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叉叉出来摔个狗啃泥。

    习恺说他拿的是假牌。狐朋哪里肯认?叫嚷他们自己弄错了,还要故意赖!

    习恺不慌不忙,袋中拿出一个模子,对大家道:“每日一块天牌,我们花纹是现刻的,都敲在模子上了,大家请看。”

    大家一看,第二块牌子的花纹与第一块严丝合缝,而狐朋一开始号称开出来的天牌,哪里有一点对得上?

    这一下,谁真谁假很分明了。狐朋面色惨白,灰溜溜的想逃走。

    人们还不放过他,围上来又要嘲他殴他。他双手护头,辩解道:“不怪我不怪我!是人家给我的牌子,不是我做的!”

    张藻还在看热闹。只听人问他是谁给的。他朝张藻一指!

    这边张藻出其不意、魂飞天外、张口结舌,那边敖灵灵仰头望着悬在空中的紫金猿,不知该杀还是该放。

    忽听一阵喊杀声,听说是青巾来了!敖灵灵一听青巾至此,万念俱灰,想着青巾大军没有此时来的道理,想是思凌灵术无敌,推知此难,来救紫金猿了。

    敖灵灵再无杀紫金猿的道理,一声长叹,就准备逃跑,从此再无面目见青巾中人。

    紫金猿大难不死,攀下山壁,见一群人马,倒也是头缠青巾,手里则拿着各种武器。当前一个大汉,手持一柄大刀,却不认识。

    见了胡琴村,那些人就摆好了进攻的架式。紫金猿也奇:何以要打这小村?

    再细一看,却见这些人哪里是军队?青巾是胡乱染扯的不说,手里的兵刃更是五花八门,有锄头、有菜刀、有木棍,能拿大刀的,也只有第一个人而已。

    原来也是朝廷追租太凶,百姓不堪其扰,就假借青巾的名义起事了,附近看到这胡琴村,想来抢点吃的。

    紫金猿正辨认间,敖灵灵发现不对劲,也回来了。

    那乱民看他们一个老人、一个女人,一点都不怕,就直接冲过来。

    敖灵灵向紫金猿使一个眼色,喊声“跑!”就向后退去。

    乱民哪肯放过,就直接追过来。想抓这个美女去享用。

    敖灵灵本来还以为要费些手脚才能引走,没想到只是露个面,人家就来了。om

    这样也好,省得费手脚。胡琴村一场大难,消于无形。

    敖灵灵跟紫金猿还怕把他们甩得太远了,跑跑停停,把他们引到骊山。

    紫金猿的人马,就留在骊山山头驻扎。而他们两个,则把乱民引到山脚的谷底。

    乱民中还有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看到那是个山谷,就进言大刀大汉:“头儿!当心有埋伏。这里危险。”

    大刀大汉满不在乎:“怕个啥?我们有多少人?他们有几个?你怕个老头和女人?你个软蛋!”

    众人哄笑。又说不过这老头女人还真能跑。等抓到了,要好好拿那女人泄泄火。

    人家也就不劝了,真心害怕,就自己溜了。

    大刀大汉带着剩余的人,进了山谷。紫金猿与敖灵灵,放出身法,轻如青烟,飘上山头。那东一路尽出,把乱民团团包围。

    乱民就归顺了东一路。他们要吃的。而紫金猿等人带着慈母泥,种出吃的来完全不是问题。有这本事,他们招安乱寇们,就非常容易了。

    而安小羽还是被安然绊在京外。那一只鸽子,令安小羽不惜花了半个夜晚,等了又等。

    他还真见到那心脏复生!这次是他亲眼所见,而且确定感受到了灵力波动,分明是九诀之一。这一惊他非同小可。

    安然也坦然承认了,说她发现有一种泥巴,抹在受伤的地方,那受伤部位自然会复生。她拿出来给安小羽看。安小羽发现这是慈母泥。

    慈母泥已经为思凌所得。这个,安小羽是知道的。

    但是九诀都各有碎片零落在外。就算血杀诀,都还有些杀气分在外面。

    慈母泥主要在頳宫,其他地方却也有碎泥。安然得了一小块,一点都不吝啬,就真给了安小羽。安小羽十分激动,背身掀裳用上。

    当时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之后休息睡觉,睡着睡着却觉小腹下如火在烧,竟要找个东西灭火,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安然。

    安然颤声问:“郎君,你要干什么?”

    安小羽再没别的什么好干,就要拿她来泄火。安然看他瞠目如火、却是怕得很,就躲开了。安小羽还要抓她,她就举手抵抗。

    安小羽伸手就抓起树枝来,戳向她手手。安然那手掌若再往前拍,树枝就要穿透她的手掌了。她连忙收掌,并且用力朝后跃。

    安小羽追过去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你别逃!”

    安然弱声求恳:“公子!还请自重。”

    安小羽感觉嗓子如刀割一样,身子其他地方更糟,像是被火灸。他是停不下来了。

    安然道:“公子一定要来,我也只好得罪了。”

    安小羽笑道:“你倒得罪我看看?”无暇细想,饿虎扑羊。

    安然连出十几掌都无用,被他竟虎吞狼咽。安小羽得偿所愿,甜然睡去。

    等到醒来,他一个激灵,急摸裳下,那处地方似乎确然是有些坟起、长出了些新肉,但完全不成形状,更谈不上有功能。

    昨晚发生的,难道是梦吗?他再找安然,已经不见了。

    安小羽茫然不知所措,只知道一点:他还是应该进京。

    太子急发勤王令,叫镇国王连东边的西侯也不要管了,先保京都要紧。

    西侯可不想被人放着不管就算。他跟思凌遥相呼应,也在东边扩大地盘。思凌诚然是要借他牵制朝廷,但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做他自己的事。

    镇国王一走,海滨地域尽落入他手。他乘船而前,视察新地域,但见两边青山排闼,远处的景色如画卷般缓缓展开。

    远处有条客船过来,西侯凝目而望,令座驾稍稍往边上一点,好让客船过去。

    那客舱上的船家也往岸边打桨,带着敬意与畏惧,离西侯座驾远一点。

    船只为了转向,速度减缓了,而船上有个秀才模样的乘客正好起身,被船身一动,他站得不稳,往前倾身,一慌,就抬头在旁边一个财主身上扶了扶,可是船又向另外一边一荡,于是他向船头倒去。

    于是那个财主,很自然的站起来要扶他,但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忽然之间变生肘腋。那个秀才看起来是慌乱中胡乱的挥了挥手臂,但手里折扇却忽然无声无息的弹出几点寒星,朝着西侯射去。

    那个看起来满脸横肉的财主,手伸出来,不是为了扶秀才,而是在秀才足下一垫。

    那几点寒星被西侯旁边镇守的大将云无双打开,而秀才借了财主一垫之势,如同飞鸟一般朝着西侯座驾飞去,折扇如剑一般狠厉。

    财主也亮出一根判官笔,劫持了小客船,朝西侯座驾撞去。

    秀才的折扇往西侯脖子上猛然刺去。西侯仿佛是惊呆了,却忽然手一抬,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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