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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客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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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跑到池边,顺了一颗叶茎就拔出一颗手臂大小的莲藕,随便洗干净,就咔嚓一声咬了起来。
然后感觉天光炽热,随手摘下一片斗篷大小的荷叶,顶在头上,一边咀嚼着鲜嫩的莲藕,一边悠闲的顺着游廊走去。
游廊弯弯曲曲,时隐时现,给夏宇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游廊下,池水澄澈,清可见底,时不时能看见一条鱼儿,从荷叶下窜出,悠悠的游向远方。
夏宇又一次穿过一个拐角,眼前蓦然出现了一个亭子,亭子里,两位老者正埋首对弈,二老皆挤眉沉思,全然没注意到夏宇这个意外来客!
第十八章 一个消息!()
夏宇走过去,嘴里依旧咔嚓咔嚓的咬着莲藕,心里说不出的惬意,二老的棋局正到关键时刻,双方都沉思凝神,深怕看漏了。
夏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边,默默不语,但心里却将棋局看了个透彻。
轮到执黑子的老者了,这个时候,棋局上的黑棋明显处于劣势,在这个当口,要是错了一步,就大势尽去,毫无幸免。
老者拿着黑子,迟迟不下,执白子的老者火了,连忙道:“你再不下,我就要去睡觉去了。”
执黑子的老者一听,讪讪一笑,道:“要不,我们在讨论一下赌注?”
“休想!上一次把我的六十年女儿红偷走了,这一次饶不了你,快点,快点!”执白子的老者差点当场发飙,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想到自己珍藏了数十年的女儿红,葬身它肚,心里就一阵抽痛。
“元宗,别这么斤斤计较,都过去这么久了,老还惦记着干嘛?”
“这么久?就上个月的事,你这老小子,快点下,不然将那柄剑拿出来,哼!”
执黑子的老者苦着脸,一偏头就看到一个年轻伙子,神se悠闲的坐在一边吃莲藕,不由怒道:“喂,小子,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夏宇想都没想,直接回道,随后看到老者抽搐的脸,忍不住关心问道:“老头,你脸抽筋了,疼吗?”
“小子,你不认识他?”另一个老头见对方吃瘪的样子,神情不禁大为快慰。
夏宇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盯了执黑子老者一眼,接着想了半天,吐出几个字,“不认识,他很出名吗?”
“小子,连我都不认识,我就是当年征战沙场,统领百万大军征突厥,灭陈国,击退吐蕃三千里,功名赫赫,战绩累累的司徒雄铁!”司徒雄铁霸气外露,一双虎目战意熊熊,不怒自威的样子,气势如虹。
张元宗摇摇头,不由笑骂道:“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说出来干嘛,好汉不言当年之勇。”
“唔,原来你是一个将军啊,久仰久仰!”夏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又转头对着张元宗,“你是。。。哦,久仰久仰!”
司徒雄铁:“。。。”
张元宗:“。。。”
待到三人坐定,夏宇才自报家门,“小子夏宇,见过将军,见过。。。呃。。。见过!”
张元宗:“。。。”
“哈哈。。。”司徒雄铁哈哈大笑,见夏宇不识张元宗,心里爽快不已,“张元宗,你不是说天下谁人不知君么,今ri就有这样一个。”
张元宗扫了司徒雄铁一眼,哼了一声,喝道:“我们继续下棋。”
司徒雄铁:“。。。”
“你叫夏宇,就是前几ri扬州城里传诵的《扬州送别》和《扬州慢》的作者?”张元宗有点意外,前几天,城里突然传扬一个叫传说哥的人物以及和他写的两首诗词。张元宗学识渊博,巨擘一般的人物,听到这两首诗后,顿时惊为天人,后来一番查询打探,才知晓作诗者传说哥真名为夏宇。
夏宇呵呵一笑,并不直接回答,端起石桌上一杯香茗,仰头喝尽。“其实当时我缺钱花,所以就作了两首诗。”
还真的是他,张元宗和司徒雄铁相继苦笑,如此可传千古的佳作,硬是让他沾了俗气。
夏宇眨巴一下眼睛,看着二老不善的目光,心里咯噔一跳,难道我说错了,好像没有,接着无辜的样子,让二老更无语了。
“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元宗yinyin一笑,将声音提高了几分,“过几天,扬州会有一场斗诗会。”说完就满含深意的看了夏宇一眼。
夏宇继续看着张元宗,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张元宗都没有说话的征兆,不由开口问道:“然后呢,就没有?”
“没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跟我没半文钱的关系。”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斗诗会又不能让自己赚银子。
“跟你没关系?呵,自你的两首诗出世,扬州城里一时间沸沸扬扬,一度称你为江南第一才子。”张元宗气定神闲的啄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道:“这样一来,周围的城镇的学子就不服气了,特别是金陵城,扬言要与扬州进行一场斗诗会,而且时间就定在半月后。”
“说来说去,还是不关我事啊。”
咳咳,张元宗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这斗诗会就是因你而起的,怎么就与你无关了。
要让夏宇自己觉悟,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最后,夏宇脑海闪过一丝灵光,问道:“这斗诗会,赢了有什么奖励?”
“赢了,金陵城的学子自认比不过扬州,并承认你是江南第一才子。”
“就没有实质一点的,比如说一万两银子啥的。”江南第一才子,俺才不稀罕,江南第一‘财’子的话,嘿嘿,这个有分量,我喜欢。
“真是辱没斯文,你小子掉钱眼里去了。”
“你们真是,当家才知油盐贵,你看我面黄肌瘦的,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还要来你家荷池拔根莲藕充饥,你说我容易吗?”说完,美美的咬了一口,还别说,这莲藕鲜嫩无比,又多汁美味,待会回去的时候,带上两根给菲儿尝尝。
张元宗气得胡子又翘起来了,愤懑的看着夏宇,最后叹息一声,无可奈何,一旁的司徒雄铁权当看戏,悠闲散漫的饮着茶水。
回到家中,太阳已悬中天了,火热热的喷涌着火chao,炙烤着大地,空气都扭曲了,温度在飞快上升了,夏宇在司徒雄铁的呵斥声中跑出了花园,看着怀里抱着几根莲藕,心里大快。
想起方才司徒雄铁的愤怒,他嘴里忍不住嘀咕起来,不就是采你几根莲藕吗,有必要赶人吗?
回到家中,陆虎就迎了上来,“大哥,你回来了。”
夏宇塞过去一根莲藕,随后看了看,没见到陆菲,不由问道:“菲儿呢?”
“出去了,好像是去李家了。”
夏宇点点头,自顾地拿起一根莲藕啃了起来,问道:“打听的怎样了?”
陆虎一早出去,得到消息就回来,一直找不着他,才一直在家里候着,听到夏大哥问起,立马就回到:“据好聚来里面的店小二说,秦栓为人吝啬无比,待人冷漠,喜欢贪小便宜,经常在客人的饭菜里偷工减料,酒楼在几个月前就开始亏损,撑到现在实在是没办法经营下去了,才迫不得已出手。”
夏宇听后,心登时一定,终于下定决心,便将心中的计划说给虎子,要虎子吩咐人按计划行事。
虎子一听,眼里眸光大盛,小心翼翼的看了夏宇一样,心里叹了一声,秦栓,你要倒霉了,随后又嘿嘿一笑,你的酒楼,我们要定了!
第十九章 三人成虎!()
好聚来。
这几天,秦栓发觉周围的人都显得很怪异,看自己的眼神,有点避嫌,有点唾弃,还有点幸灾乐祸,往常这种事没少见,但他发现这次非比寻常。
疑惑了半响,最后大呼一声,让店小二机灵点,好好招待客人,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店小二谄媚一笑,应了下来,看到秦栓上了楼,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笑,然后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泡沫,嘴里轻轻骂道,就知道扣老子的钱,这下遭报应了吧。
平时店小二可没少遭秦栓的刁难,本来月例就少得可怜,时不时还要因各种理由减扣,想想就让人恼火。
拿起抹布,往大堂走去,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晌午的时辰,以往这时候,酒楼都是人满为患的,自从秦栓主事以来,客人就慢慢少了,到现在一天都见不到一个客人。
酒楼要出手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店小二慵懒的寻一个凳子方一坐下,就听到一个疾呼传来,接着一个胖子跑进大堂里。
“掌柜,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店小二撇了撇嘴,满脸不屑,这胖子是酒楼的掌勺,但厨艺却差到了极点,凭着对秦栓的吹嘘奉承,才由一个跑堂的成了酒楼掌勺。
“薛二,掌柜的呢?”胖子身高七尺,身宽七尺,整个就是一球,脸上冒着虚汗,苍白里带着一点紫红,见秦栓没在柜台,便问店小二。
薛二比了比下巴,示意秦栓在楼上,就不理胖子了,胖子暗恼,平ri里没少在自己装孙子,如今却趾高气昂,理都不理自己了。
哼,以后走着瞧。胖子恼怒的瞪了薛二一眼,自己是一个酒楼掌勺,何故跟一个店小二置气,平白的失了身份。这样一想,胖子心里就舒服多了,不由的暗暗夸赞自己为人大方,有容乃大。
想到正事,胖子一个颤栗,连忙尖着嗓子喊起来,“掌柜,大事不好了。。。”一边尖叫,一边颤颤巍巍气喘吁吁的朝楼上跑去。
薛二讥诮的笑了笑,这胖子还真是铁了心巴结掌柜,随后眸里闪过一道期许,嘿嘿,秦栓得知那个消息之后,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胖子扶着栏杆终于上了楼,满头大汗的模样好比爬了一座山一样,擦了一把汗,还没来得及歇息,就看到秦栓闲情逸致的提着一个鸟笼,悠闲的走了过来。
“戴掌勺,你不在厨房呆着,怎么跑到楼上来了?”秦栓瞥了戴胖子一眼,转过身,继续吹了口哨,逗弄鸟笼里的金丝雀,朝楼下走去。
呆在厨房,那也要有客人才行啊,戴胖子嘴里不满的嘀咕了一声,跟在秦栓后面。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的说掌柜你那金丝雀,真是漂亮又灵巧。”戴胖子脸se变得飞快,立马就谄笑着答道。
“那当然,你不要看它小,但灵活的很呢!”秦栓得意洋洋的神情,胖子的吹捧显然起到了作用。
噗嗤,夏宇方一坐下,就听胖子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就将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我个乖乖,这两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在朗朗乾坤,讨论那活儿,真是有辱斯文。
还金丝雀,小却灵活。夏宇嘿嘿一笑,不由回想起大学时期,看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忍不住暗道一句,还别说,真是这个理!
“那是,那是。。”戴胖子干笑了几声,随后又道:“掌柜的,小的在街上听到一些风声,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见戴胖子yu说不说的样子,秦栓不满的呼道。
“小的今早听闻,江宁郴县的县丞因罪入狱,可能会祸及家人。。。”戴胖子一鼓作气说完。
“什么,你说的是江宁的郴县?”秦栓神se一惊,满脸愕然,脸se立马苍白如纸,江宁郴县的县丞不就是自己的儿子!
戴胖子见秦栓如遭雷击般,缩了缩头,但还是确定的点头。
秦栓表情遽变,脑袋一沉,差点晕厥过去,手中的鸟笼哐当一声掉了下去,里面的金丝雀趁机逃出樊笼,飞了出去。
“快,快遭人去打听。。”秦栓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气力,瘫伏般的坐在凳上,想起近些天来,周围的人看自己的异样眼神,不由的信了几分,但心含一丝侥幸。
连急遣了三人去打探,秦栓思虑的许久,便站起身来,面带焦se的来回徘徊,等待着消息。
夏宇坐在一边,见此情形,嘿然一笑,拿出几个碎银子扔在桌上,就长身而起,走出了好聚来。
方一走出大门,拐了几个路口,就朝等在一边的陆虎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开始了,陆虎得令,对着身后的几人叮嘱道:“等一下,将兄弟都发动起来,见机行事,不要搞砸了。”
“大哥,你放心,这事情包在我们身上。”三人拍了拍胸膛,铿锵一声,就钻入人群。
话说戴胖子带着两人出去,就遣走二人,吩咐各自分散着打探去,尽量从那些自江宁过来的商人里打听。
戴胖子一路询问,路人要么不知,要么就是道听途说,知之不详,最后天光暴晒,累的筋疲力尽,便走进一家客栈,要了一壶茶水。
“你知不知道,听说江宁郴县的县丞因罪入狱了。”
“是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
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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