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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青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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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梦涵一路说说笑笑的赶到台球室的时候,正好和刚从里面匆匆忙忙走出来的一位同学撞了个满怀锎。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位同学倒也礼貌,自知理亏,赶紧向我和梦涵道歉。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不过乘机教育他一下的必要还是有的,于是我就循循善诱的对那位同学说:“没关系,以后走路注意点就是了,你这次撞得是人,可是如果你今后还这样莽莽撞撞的,将来说不定哪一天就撞别人车上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去……”我当时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可是还没等我把我的那些大道理讲完,梦涵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后一脸尴尬的说:“苏诚悦,怎么是你啊,你脸怎么了?”。
那一刻,梦涵的言语中饱含关切与歉疚。而我一听梦涵竟然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当场感觉大脑有些缺氧,脚底一直嗖嗖的往上冒凉风。他妈的,这世界也太小了吧,那人竟然是梦涵的同学,而我刚才……当时我真的是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尴尬的真想像鸵鸟那样,把自己的头埋到旁边的沙堆里。
“你……你是……对……对……对不起啊,我刚才其实不是……不是那意思!”此刻的我,跟一做了错事的孩子似地,把头埋的低低的站在那位同学的面前,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而梦涵一看我这窘相,嫣然没有了刚才据理力争,气宇轩昂的架子,当时就乐了。只见,她用眼角瞄了我一眼,想笑,但是最终却又憋了回去。
“没关系的,其实刚才是我不对。我在台球室感觉头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想赶紧回宿舍休息,可是没想到由于走的太过匆忙,竟然在门口撞到了你们,对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一听那位同学如此客套,搞得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于是赶紧回应道,而且当时我说的特别的斩钉截铁。
“我们没事,可是你的头怎么了啊,你没事吧?”梦涵见那位名叫什么苏诚悦的同学并没有回答她刚才提出的问题,于是再次满含关切的问,而趁着梦涵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有勇气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位仁兄。
试问闲愁都几许()
说到这苏诚悦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商量过以后他就又和辅导员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去搬东西。而等他搬完东西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也都已经躺下了,你说这大冷的天的,那小子大包小包的东西带了一大堆,而且都堆到了我上铺的床上,还说什么,现在我们都已经休息了,他先把东西放床上将就一夜,等明天有空了再收拾。我们当时一听这话,感觉这位新来的还挺善解人意的,特别是我,我当时还特感动的跟他寒暄了几句,说‘你还是先把行李放箱子里吧,反正我们都还没睡着呢,没什么影响,我们的床本来就那么一亩三分地的,再放那么多东西,睡着不舒服。’可那小子太他妈礼貌了,见我们都睡了,说什么也不愿打扰我们,于是我就想,先堆床上就先堆床上吧,反正就这么一夜,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再说了,人家自己都不在意我一旁观者瞎操什么心啊。于是我就好意的提醒他抓紧时间洗洗早点熄灯睡觉。
可是等到熄了灯,那小子爬上床之后,我当时真后悔没有坚持让他把行李先放到床头的柜子里。因为,那小子刚爬上床就又下来了,而且连着行李,甚至还有上铺的床板都一块下来了,而等到那一大块杨树床板再加上一大堆沉重的行李,还有那小子一百多斤的体重一起压到我的身上、脸上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上铺的床板是我怕天花板上的灰尘掉到我床上而硬篷上去的,床板下面一根撑子都没有,它压根就不能睡人,别说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小伙子再加上好几十斤的行李啦,就是他一个人只穿个小内裤爬上去也能把它给压塌了。而我当时真后悔蓬了那块板子,现在还后悔着呢。而如果重新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宁愿天花板上的灰尘把我给活埋了我也不干那事啊,可这下倒好,害得我差点把小命搁进去不说,还遭了这么多罪。”那位苏诚悦同学捂着下巴一直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一阵子,搞得跟一冤情无处昭雪的怨妇似的,我中间有好几次想打断他都没好意思开口。
我估计他当时真的是被那一板子给拍实在了,而且这事搁谁谁也受不了啊,本来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可这下倒好,一下子被那位新来的同学整成四饼了。虽然事情没有恶劣到毁容那么严重的地步,可是起码要让他在最近一个星期,甚至是最近半个月里躲躲闪闪的不敢见人,因为我太了解他这一号的男生了,特别是他这种徒有其表的男生其实最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不过,说到没脸见人了,可他为什么会顶着压力跑到这人头攒动的台球室里来了呢?
“既然你伤得那么严重,应该呆在宿舍好好休息才对啊,怎么跑台球室来了,而且还离学校那么远,不会是来找人的吧。”我怕直言不讳会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所以就旁敲侧击的问。
“我找个屁的人啊,想起来我就来气,那小子把我害成这样,我不追究他,让他好吃好喝的伺候我一两个月直到伤好为止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竟然吝啬到,连顿几十块钱的午饭都不想请,于是就约我一起打台球,可是哥们我刚打了两局,差点没晕死在台球桌上,没办法只好自认倒霉了。”说到这,只见那位苏诚悦同学突然转过身去,然后指了指台球室里面一位穿着一件蓝色夹袄的少年接着对我们说:“喏,就是里面球技一般,人品超烂的那位。”。于是我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一位穿蓝色夹袄的少年,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好像正在开球。
“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都成这样了,还带着那点黑云压城般的怨气在这寻求安慰呢?”梦涵看他站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样子,然后又跟他开玩笑说。
“那你们玩,我先走了,我再回去躺会,等养足了精神我立马把我上铺的那张床板抬出去扔了,不过扔之前我一定要先把拍我脸的那块给扣下来,然后串个绳子挂手腕上,警钟长鸣。”说完苏诚悦无奈的摇了摇头。而看着他那憔悴的样子,感觉挺心酸的,于是为了让他快点回去休息梦涵又调皮的说:“好了,少在这瞎贫了,赶紧回去吧,回去先睡会,等你睡醒了,也该去吃饭了。”
听完梦涵的这番话,苏诚悦也没再多说什么,而只是冲我们淡淡的笑了笑之后就一个人落寞的离开了。
而说到这里我还要强调一点:其实我们学校是有等级差别的,老师之间有个职称的杠杆也就算了,普通同学之间也被学校无形的分出了三六九等,因为我们的宿舍分为四人间,和八人间两种类型。四人间安静,宽敞,而且有暖气有空调,而八人间不仅比较嘈杂,甚至连个电风扇都没有而只有一个破暖气片。当然,至于你想住什么房间,就要看你自己的经济实力了,有钱的呢,你就住四人间,没钱呢,四年之间你就只好在八人间里呆着。而如果要是我自己一个人来这所学校艰苦奋斗的话我也只能住八人间了,甚至是我,闵杰,韵文,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单独来到这所学校恐怕也只有睡八人间的命,可是如果尘萧这一富家子弟在的话,那就大不一样了,因为钱的事,尘萧他爸爸从来不让我们操心。
那天上午我和梦涵一连打了六局,结果愣是没分出胜负,三比三平,梦涵本打算再和我打一局的,可是我一看表都十一点半了,于是就跟她说,先吃饭,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和她再大战上三百个回合。虽然她当时一百个不情愿,非要和我再打一局,可是我好说歹说最总还是劝住了。其实我当时并不是很急着要去吃饭,只是我那天感觉自己不在状态,生怕最后一局再一不小心输给了梦涵那个小丫头片子,那么我的一世英名岂不是就要瞬间毁于一旦,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又搂又抱的将梦涵拉出了台球厅,当时可谓是为了面子,软硬兼施啊。
为他人作嫁衣裳()
从台球室出来之后,我和梦涵一起去吃了她提前订的法国大餐,可是吃完饭后她依然在惦记着打台球那事,非吵着嚷着要在今天和我一决高下。而我一时拗不过,再说刚刚吃了一顿人家请的法国大餐,如果直接说不去的话显得我是多么的忘恩负义,于是也就只好委屈求全了郎。
吃完午饭之后,我跑旁边的超市给梦涵我们一人买了一杯热牛奶,然后又一起火急火燎的杀回了台球室。
可是我们才刚刚打了三局,梦涵就说她累了,想歇会,于是我们一起到隔壁的休息室里喝了杯咖啡,我原本以为一大下午呢,再不怎么着也得打个十局八局的吧,然而,没想到咖啡喝了一半梦涵就直接宣判我输了,因为刚才的三局她赢了两局,而且不管我再怎么说,她就是不愿打了。我说:“你怎么现在学会耍赖了啊,这样不好!”可她竟然连理都不理,仍旧在那气定神闲的喝着自己的咖啡,而喝着喝着她又乐了,一个人傻笑个不停,于是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气急败坏的样子问:“梦涵,你这丫头没事吧,就喝了杯咖啡,又没放什么兴奋剂,你至于这么高兴吗?”说完我还一本正经的在她面前晃了晃右手。
“哈哈,我当然不是因为这杯咖啡了,这种雀巢咖啡这么苦,我才不稀罕呢,不过一想到我今天终于取得了这‘球坛一枝花’的美誉,看你们今后哪个还敢不服,谁再不服,我就直接把他拖出去斩了。”梦涵突然跟一女中豪杰似的,大义凛然的说,而且说完还张口做了一个要咬我手指头的动作,不过还好我收的快。
“不是吧,这也忒假了点吧,开局之前我们又没有说三局两胜,再说了,你说出去谁信啊,我的技术可是得到过大家的一致认可的,就你那点小伎俩,哪那么容易就动摇了我的江湖地位啊?”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我就是赢了,不服不行,哈哈。”
“你知道人家管你这种行为叫作什么吗?叫‘自欺欺人’。”说着我把身子往前靠了靠,然后故意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用手捏住了梦涵的鼻子。而我这样的举动立即引得梦涵发出一阵娇憨的低吟,“难不成你还想杀人灭口吗?本小姐今天还就宁死不屈了。”梦涵哝哝的说,而我一看梦涵被我捏着鼻子说话时的可爱模样,不禁被逗笑了……
时间如流水般,一点一滴的逐寸斑驳了岁月的容颜,有时候一回首一驻足都是一段恍如隔世的惦念,有如一个约定,有如一句誓言,有如一杯淡淡的飘着醇香的雀巢咖啡,浓浓的苦涩中却又隐藏着无比温馨的幸福。
转眼间又是一个星期的美好时光就要过去了,有时候回头想想时间过得真快,甚至是好多事情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做呢,就已经没有机会再做了,又或者说是已经没有再做的必要了,比如说一场可以挽回的离别,或者是一通不远万里的电话。
这已是我回到上海的第二个星期了,本打算这个星期给慧姐打个电话问一问她那边的情况的,可是由于最近尽忙着去补习上星期到北京时落下的功课去了,结果也没顾得上,而现在终于闲下来了,可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也就不好意思再打给她了。
转眼间又是周五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时间走的竟是如此仓促,而对于我们这些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在校大学生来说,似乎每个周末我们都可以找到很多事情来做,比如说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溜冰,一起逛公园,甚至是一起讨论别人的事情锎。
下午最后一节课过后,我正在座位上坐着安安分分的整理着一些老师上课遗留下来的笔记,而当时梦涵就坐在我旁边看着一些我刚刚推荐给她的冷笑话。这原本是多么安静祥和的一幅画面啊,可是后来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全部给打破了。
电话是闵杰打来的,说是韵文现正在校外的一家小饭馆里煮酒论英雄呢,要我和梦涵一起赶紧过去,他们都已经到了。我一听——天上又掉馅饼了,所以说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可是,答应完之后我又有些犹豫了,因为,从小到大,在我们几个朋友当中就韵文最会过日子,一块钱两块的阿尔卑斯,他恨不得一块能吃上一个多星期,哪天感觉生活苦涩了就拿出来舔两口,然后再用一块小塑料布包好,而今天他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我满心的疑惑,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没有完全被诱惑冲昏头脑。可是,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理智,而且我估计那会就算摆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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