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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老板凶厨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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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的闪开了,她孩子一样嘤嘤的哭了起来,说怪不得她老公离开她,原来年龄大了、胖了、丑了,就已经不算一个女人了。我看她双手掩面哭得简直不能自已,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柔弱女人。我望了她一会儿,蹲下来,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梳理到两侧,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晚上我第一次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来看,我并不爱她,我对她的感情是可怜、同情,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那晚我摸着她不再紧致的皮肤,亲她、称赞她、她,她在我怀里颤抖、呻吟、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哭泣,我觉得我简直就是她的救赎者。”

    “但是早上我醒了之后,她已经出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装钱的信封,她之前从不给我现金,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被她深深同情和可怜着的。”

    “从此我们就开始心照不宣的各取所需,我们并非没有感情,有时候甚至互相谈心,但是那绝不是爱情。”

    “我妈当时很奇怪我从哪里搞到的钱送她去一次次透析,我只能说是我表现优异,公司给我涨了工资,我妈就那么单纯的相信我,还跑去跟病友讲,她脸上那种骄傲和欣慰的笑容让我又心酸又刺痛。”

    “我那时候作为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人,却并不敢奢望明天。在同龄人都投入职场专心打拼的时候,我却在陪一个中年妇女每天每天的消磨时间,每次出门的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碰见熟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解释我和王姐的关系。而我妈这一方面,我知道唯一有可能痊愈的方式就是肾移植,为此我还偷偷跑去配过型,可惜六个点全部不符,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买肾,但是那个费用几近天价,就是我卖掉房子也差得还远。所以我连想也不敢想,只能向上天祷告我妈靠透析就能好转起来。”

    “就这么过了半年,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妈情况毫无征兆的迅速恶化,直接陷入昏迷。我日夜担心的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那种感觉就像我妈马上要坠崖,而只有一只手被我死死的拽住了,可惜我越来越无力,似乎除了眼睁睁看我妈掉下去再没有别的办法。”

    “我能做的只是恳求大夫,大夫告诉我唯一能试试看的就是肾移植一个办法了,而且如果再晚一点我妈情况恶化下去的话,就连这条路也堵死了。”

    “我又一次掉到半年前的怪圈里,我需要钱,只不过这一次我需要更多的钱。我想不到没有人办法,只能再去求王姐。”

    “那天我跪在她面前求她。长这么大我连我妈都没跪过,我哭着给她下跪了,我求她说我什么都愿意干,写欠条、双倍奉还她,只要她能借给我给我妈做手术的钱,我整个人卖给她一辈子都可以。”

    “她很为难,钱不是没有,但是那种数额的变动势必她老公也会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整个人都想疯了一样,见她不开口,我就砰砰给她磕头,我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只是心里会好过一些。最后我磕的额头出血了,王姐也哭了,她让我停下,说答应借给我这钱。我问了一句你怎么跟你老公交代?她摇摇头,说顾不上了,先救命再说吧。”

    “拿了钱的当天我就跟我妈去外地安排手术去了,临走都没来得及见她一面。”。,!。请

酒后真言 四() 
“再见王姐,已经是半个月以后,我料理完我妈的后事了。终究我还是没能把我妈从悬崖上拉上来,她在手术台上就不行了,那颗黑市上买的肾也白费了。从此我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我把家里能勾起回忆的东西都处理掉了,在家不吃不喝呆了三天。后来我给王姐打了一个电话,虽然我妈没留住,但是钱是我答应了要还给她的。”

    “她第一次来我家找我,进门看见我什么也没说,像母亲一样把我搂在怀里,任由我眼泪汩汩而出,她拍着我安慰说起码那边不会再有伤痛。”

    “从那天以后王姐几乎和我形影不离,一开始她是怕我想不开,后来渐渐我们成彼此的一种习惯。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再需要钱了,也想过要离开她,回到一个正常人的生活里。我跟她商量过几次,大概意思就是出去挣钱还给她,她明白我是想结束跟她的关系,每次都要哭,最后说她说不要我还钱,只求我不要离开她。我犹豫不决了一段时间,想不到有人替我们做了决定。”

    “王姐借给我的那笔钱果然被她老公发现了,那个男人很有城府,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已经安排人去查,我们那点事儿很容易的就被调查清楚了。王姐她老公把照片拍在她面前,就说了一句话:钱要回来,人处理掉。王姐知道她老公是说到做到的人,我们俩的关系不可能再了,而且不能担保那个男人会对我做出什么事儿来,她能做的就是安排我连夜离开了H市。”

    “我去了S市,只能找不需要登记入册的工作,后来就去做了调酒师。我跟王姐再也没有联系过,直到去年,我从电视上看到她老公已经调离H市,我才决定回来。”

    丁喆几乎没有停顿的一口气说完了他的这段过往,此时的烧烤摊客人所剩无几,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

    他沉默了许久,喝光了最后一口啤酒,说:“这就是我本来最不想让你知道的一段过去,但是你有权利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毫无保留的告诉你,而剩下来的,就是你来做决定,是否还要跟我下去。”

    丁喆忧伤的看着我:“天天,我希望今晚你能回家好好考虑,做出一个对我们都负责任的决定,我不想打扰你,今晚我去店里,等你明天想清楚了,再联系我,好吗?”

    我点点头,目送着他一个人渐行渐远的消失在暮色中了。+器!,,;,】

omelette()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

    丁喆这段经历对于我,更像是一段故事。作为一个听众,我能够理解他,但是当主人公是要我要与之结婚的另一半的时候,我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以前老李告诉过我,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熬个通宵总会想清楚的。但是这次我越想越纠结,越不知所措,心中的杠杆反反复复的倾来倒去。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原谅丁喆。驱使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是,他已经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过去。时至今日,我猜他一定是足可以面对这段经历,才能跟我坦白,也就是说这段过往在他心中已经不算什么了。既然他都已经放下的东西,我为什么还要耿耿于怀呢。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了,对我们来说最的是将来,所以连带那些我还尚未知道的过去我想最好的选择就是一概翻篇儿吧。

    我打定了主意,心神安定,终于在天色将亮之前,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过来,窗外春暖花开,阳光格外明媚,我心情大好。不过持续不到五秒钟,我就跳下床,抓着外套往外跑——我上班迟到了。

    等我气喘吁吁的到了安鲁家,果然他已经在客厅眼巴巴的等我了。我一边说着抱歉一边跑到厨房,时间紧迫,看来最好的选择就是做我最拿手的——法式蛋卷了。当年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曾经在学校的餐馆打工,专门负责制作,还记得有个周六上午,不知道为什么简直是全校学生都来点这道早餐,于是我守着四口平底锅疯狂制作了三个小时的,虽然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看见这道菜就习惯性的想要翻锅,但是经历过这次特训之后,我的制作手艺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

    首先,打两个蛋,加两大勺牛奶或鲜奶油,少许盐,充分打散后扔一小块黄油进去。然后隔水加热,同时要用刮刀不停搅拌直到蛋液半熟呈现出一种蛋黄酱的质感就可以离火。

    取一口平底锅,小火加热,放入一块黄油待融化,将半凝固的蛋液倒入,加入翻炒过的火腿丁、番茄包在蛋中。几分钟之后,底部已经结皮,在不露出内馅儿的前提下可以把蛋卷折成你想要的形状,用欧芹、黑胡椒稍作装饰就可以上桌了。

    我用了五分钟时间搞定,切开成品蛋卷看了看,外部蛋皮结实,内部还呈现出半熟蛋的状态,看来这次做的很完美,我挺满意的端给安鲁了。

    我心里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意味着入口后,半熟的蛋液会向你口中四面八方流动,非常湿润、香滑、多汁,却又口感紧致。果然如我所料,安鲁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我受电影荼毒,曾经幻想过跟未来的老公在周末的床上一起享用一份新鲜的,当时觉得遥不可及,没想到现在竟然快要实现了。

    这么一走神儿,眼前就有点恍惚,安鲁已经快要吃完了,我看着他,轻轻地说:“安鲁,我快要结婚了。”

    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真的,我觉得安鲁的身子抖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哦”了一声。++的,、、,,、、

未完成的过去() 
我多做了一份omelette,打好包打算去找丁喆。

    一个人把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打开展示给别人,恐怕不比第一次受伤好受多少。从某一方面说我这么探究过去,对他也是挺残忍的。而目前我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以美食慰藉他的心灵了。想必他昨晚过的也不好,我尽可能快的准备出发,但愿能让他一睁开眼就吃到蛋卷,可能这样我心里还能好过一点吧。

    到了店里,因为还没到营业时间,我从后门进去了,钥匙还是他之前给我的,起初我执意不要,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产业,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打开门,一股常年浸染的咖啡香气扑鼻而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沁人心脾。正自个儿陶醉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谈话声。

    店里本来有一间经理室,丁喆把它改建成了休息室,里面有个很软的沙发床,谁没事儿都可以进去躺一躺,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轻轻走过去,门没锁,先看见丁喆窝在一张椅子上抽烟,一晚上没见,他竟然长出不少胡茬,头发也乱乱的,香烟歪叼在嘴角,他皱着眉,正侧着脸沉思。这一刻我竟有点心疼,他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个男人,衬衣袖子从来都是板板正正的卷起袖子,别说污渍了,连褶皱都很少有。但是现在他身上那件白衬衣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晚上。

    我正想进去拍拍他,听见屋里另一个人说话了,一个女声声音不大、却一字一顿格外清晰的说道:“丁喆,你欠我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补偿的了的。”

    这声音很熟悉,我不由自主的往前垮了一步,只见沙发床的一角,果然正端坐着一个我认识的人——刘晓曦。

    我搞不清楚状况,直接愣在当场了。刘晓曦跟我打了个照面,也是一愣,但是她很快冲我莞尔一笑:“李天天,真巧是不是?没想到我跟丁喆是老朋友了吧?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了,该你们谈了。”说完,她拎起包,意味深长的看了丁喆一眼,扬长而去。

    刘晓曦走后,丁喆几乎一动没动,我把随身带来的早点放在桌子上,默默的坐在刚才刘晓曦做的位置上,静静的着。

    我不是不想发问,而是疑问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晚上,丁喆给我讲述了他和王姐之间的过去,我用了几乎一整夜的时间来消化。等我终于想通来找他的时候,又碰见了刘晓曦,就算我之前没有见过他电脑里的那些照片,单凭刚才刘晓曦那句“你欠我的东西,不是随便就能还的”我也能想到他们必定还有一段狗血的恩怨纠缠。

    果真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我索性铁下心来,只等着丁喆给我一个痛快。

    丁喆连续抽完两根烟,把烟往烟缸里死死的一掐,先把桌子上的袋子打开,看了看我给他带来的早点,苦笑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天天,人埋天不藏,你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我昨晚跟你说那些事情,其实是抱着赌博的心态,我觉得你有一半的可能原谅我,可是我现在准备跟你说的这些事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无论怎么样,我最不希望受到伤害的那个人,就是你。”的,、、,,、、

另一段过往 一() 
N年前

    因为跟王姐的事儿不得不从H市搬到S市的丁喆,有点逃亡的感觉,但是因为对母亲病逝的无力挽救,又有些看破世事,对一切似乎都满乎。

    首要解决的问题是,温饱。

    王姐确实给了他不少钱,但是几乎全部用在母亲身上了。本来就所剩无几,母亲过世后又喝酒买醉的挥霍掉了不少,现在身上剩下的钱,恐怕也只能维持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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