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本宫起床就性转-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睡在床上。”他头也不回地说,“本王在椅子上将就一宿。待明日起多准备一床被子打地铺。”

    “……哎。”楚清音有些不自在地应了。她下了床,坐到镜前,将头上身上戴着的首饰一样样摘下去,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站起来正要去洗洗脸,冷不防一回头竟发现秦景阳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身后,顿时吓了一跳:“王爷你干什么!吓……”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突然扶住她的肩膀,弯下腰去。双唇相贴,只不过一瞬,便又如同蜻蜓点水般离开。

    楚清音瞪大了双眼。脑海中兜转着的万般念头在一瞬间被轰得粉碎,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再也连不成任何带有逻辑与理智的字句。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依旧站在原地,坦然自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面面相觑着沉默了好久,楚清音问。

    “礼节性的亲吻。”男人如是回答。

    “……”

第55章 离别与相见() 
亲了楚清音一口之后,秦景阳便很坦然地走去椅子那边坐了下来,以手支额,闭上眼睛,十足一副“本王要睡了你别来打扰我”的架势。倒是楚清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笨手笨脚地脱去喜服,吹灭了红烛,这才钻进了被窝里面。

    躺在床上也是毫无睡意,借着透过窗纸洒入屋内的月光,楚清音瞪着帷帐的顶端出神。脑子里纷纷杂杂,似是有千种思绪万种念头,但却又都乱糟糟地团成一团,根本无法梳理个明白。她唯独清楚的,只有这些乱麻所指向的方向,全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

    三更天的梆子敲响时,楚清音依旧在辗转反侧,不得入睡。秦景阳倒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姿势的影响,睡得正香。听着他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楚清音没来由地觉得十分火大,却又不能走过去将对方踹起来,最终也只得委委屈屈地将脑袋窝进被中,堵上耳朵闭紧眼睛。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总算是迷迷糊糊地去与周公见面了。

    这样翻来覆去了大半宿,结果就是在早上醒来时,她觉得自己比没睡还困。

    古人惯于日出而作,而由于两人在五更天结束后又要互换身体,所以秦景阳与楚清音都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从床上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楚清音看着站在地上活动身体,一副精神抖擞模样的襄王殿下,顿时觉得更加气闷了。

    “怎么了?”活动开有些僵硬的四肢,秦景阳一转头,便看到楚清音蓬着一头乱发,阴着张脸,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爷,我觉得有件事我得事先告诉你。”楚清音说。

    “什么事?”

    “你今天最好在屋子里待上一整天,哪里都不要去。”

    秦景阳皱眉:“为什么?婚礼过后,你便是本王的正妃,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以这个身份插手府中事务,有何不可?本王昨日在宴席上已向他们吩咐过要以对待本王的态度去对待你,也不必担心下面人不听从号令。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单凭你与征明的话,可不一定能忙得过来。”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

    “昨夜不是新婚之夜嘛。”楚清音说,嘴角咧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身为王妃的您在洞房过后肯定会腰酸腿软犯困乏力,要是您像个没事人一样精神百倍地出去做事,别人恐怕还要质疑襄王殿下的能力呢。”

    秦景阳:“……”

    看着男人的脸立刻黑成了锅底,一副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点的憋屈模样,楚清音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神清气爽地下床洗漱。

    叫你昨晚搞突然袭击,害得我睡不着觉!她暗戳戳地想,多亏北周没有次日早上检查新娘落红的陋习,你就庆幸去吧!

    因为距离奉旨离京只剩下了五天时间,而外界的事情也基本处理完毕,还剩下的就只有全府上下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王府的侍卫们是从漠北来的,自然要一同回去,在京城本地雇来的门房厨娘等人给了银子遣散,有些无法带走的大件家具也一并赏赐了下去。而黄芪等几个宫人与太监,则因为是皇帝先前所赐,已是归于秦景阳所有,所以没得选择,也只能一同随着主人前往边关。

    第四日的傍晚,圣旨终于到了。

    “……故封其为镇北王,封邑沧北都护府,世袭罔替。与大都护、大将军沐铁衣共掌军政之权。赐丹书铁券,可免除通敌、谋逆外之死罪。再赐御马一匹,玄甲一套,大纛一面。另有良驹百匹,新制鱼鳞甲百副,赐予近卫。钦此!”

    “臣弟领旨,谢主隆恩。”秦景阳带着楚清音于正堂接旨,叩拜后站起身来。

    “这儿还有一道圣旨,是圣上给沐大将军的。”高怀恩又从袖中抽出一个朱红色、用锦囊包裹着的卷轴,一并双手递了过来,“圣上口谕,此去漠北路途遥远,耗时费力,故此不特派使者,而由襄王交予大都护。”

    “臣弟遵旨。”秦景阳接过两封圣旨,“多谢高公公跑这一趟。”

    高怀恩左右环顾,见这堂内的字画古玩等装饰已经取下,墙壁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冷清之意,与自己前几次过来时完全不同。忍不住也有些唏嘘,感慨道:“殿下此去一别,恐怕就难能再见了。”

    秦景阳闻言却是淡笑:“高公公,需知相见不如不见。”

    “襄王……这是何意?”高怀恩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禁有些怔愣。秦景阳却并没有要进一步解释的意思,转手将圣旨交给身后的楚清音,这才回过头来,泰然自若地看向高怀恩:“高公公还有事么?本王急着收拾行装,恐怕不能多奉陪了。”

    “啊……没事,没事。那老奴便告辞了。”他摆出这样一副明显是逐客的架势,高怀恩自然不好再问,赔着笑离开了。

    “你这么一说,听在他耳中便像是你很绝情一样。”楚清音好奇地翻看着那圣旨,头也不抬地道。

    “高怀恩明不明白,并不重要。”秦景阳平静道,“只要皇兄明白本王的意思,那便够了。”

    一行人于次日清晨出发,踏上前往漠北的漫漫长路。无人送别,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今日的京城西郊显得比平时更加荒凉寂静,连寻常出入城中的行人都看不到一个。

    楚清音回头望向身后那沉默着的巍峨城关,心中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这是她最初穿越过来的地点,短短数月,却经历了不知多少比前世生活更加跌宕起伏百倍的事情。此去边关,这座繁花似锦的帝都,也不知今生还能否有机会再次见到。

    “王爷,该走了。”程徽骑着马小步过来,低声道。

    “嗯。”楚清音收回视线。她翻身上马,坐正身体,直视前方通向未知的路。深深吸了口气,喝道:“出发!”

    传信的唿哨此起彼伏地传向队伍后方,不多时,整条长龙便一齐缓缓行进了起来。襄王与队伍最前打头阵,身后是举着御赐大纛的亲卫,再之后是一架庞大的车舆,供王妃与她的两个贴身侍婢乘坐,另一辆较小的马车里坐着其他下人,后面又跟着载有红漆箱子的大车数辆。其余的大部分亲卫跟在车队的两边巡游保护,其余人则由长史率领,在末尾殿后。

    王妃车驾内一片安静,映玉与揽月也是第一次背井离乡,兴奋不安虽有,此时却更多的是离开故土的伤感,正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秦景阳则掀开了帘子,眺望向被车队抛在身后、在视野中渐渐缩小模糊的瑞安城,思绪不自主地飘远。

    十二年前,外公新丧,宁府被收回,他与程徽两个便似是失去了归巢的雏鸟一般,茫然无措,不知去往何处。苏靖云从漠北托人带了信件,劝他干脆摆脱这个樊笼,前往边关闯出一片天地。他孤注一掷地走上了这条路,离开时悄无声息,无人在意,除了皇子的头衔之外,他一无所有。

    十二年后,当年的稚嫩皇子,已长成了久经阵仗波澜不惊的亲王,却依旧无法摆脱悄然退场的命运。四年间他曾呼风唤雨权倾朝野,甚至一度令朝野只知有襄王,不知有皇帝;然而在走的时候,除了从漠北带来的心腹与亲卫们之外,其他真正称得上有价值的收获依旧寥寥无几。

    不过……至少还有楚清音。

    从城关上收回目光,襄王望向队伍前端,神情也变得温柔了下来。有了这份从天而降的意外之喜,也不枉他在京城走这一遭,不枉他受了秦怀阳的那场埋伏。或许,这便是这四年间的最大收获了。

    与此同时,皇宫最高点,观澜阁。

    站在阁楼顶层,俯瞰下方,整个京城尽收眼底。这繁华盛景是清平盛世的证明,是君主引以为傲的功绩,然而此时却无法激起秦煜阳的半点兴致。皇帝手扶着栏杆,长久地眺望着京师西郊天地相接的那一处,若非发带与衣袂随着风而鼓动翻飞,几乎要成了一座凝固的雕像。

    “咳咳咳……”这座雕像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弯下腰来,掩着口重重咳嗽了几声。站在后面的内廷大总管连忙迎上来,又为皇帝披上一层外袍,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这儿风大,为了您的龙体着想,还是尽早下去的好啊。”

    “不妨事。”秦煜阳拢了拢衣襟,复又站直身体。哪怕知道从这里根本看不到对方,他也依旧执拗地将目光投向西郊。“再不看看,等他这一次走了,怕是就再也看不到了。”皇帝喃喃念叨着,末了却毫无预兆地话锋一转,“昨日朕要你那样说与六弟听,他有什么反应?”

    “这……”高怀恩一噎。昨晚回来复命时皇帝并未问起此事,他也是觉得襄王的回复未免太过冷血,也就略去了这段不讲,只盼望着秦煜阳能忘掉这码事。可此时被问到了头上,他又不敢欺君,只得观察着皇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襄王说……‘相见不如不见’。”

    “‘相见不如不见’?……呵。”出乎高怀恩意料的是,秦煜阳听了这句话不但没有伤心或动怒,反倒似是很开怀地笑了起来。“走罢。”他突然转过神来,朝着下面走去,“为了他的永不相见。”

    “……是。”搞不懂这兄弟俩打的是什么哑谜,高怀恩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多问,只得满心纳闷地跟在他身后。

    ……

    队伍向西行进了一月有余,因为带着女眷与辎重,圣旨上又不曾限定到任的期限,所以走得并不快。沿途经过十数个郡县,地方上尚不知京城之前的那一番动荡,一听说襄王与王妃大驾光临,无不诚惶诚恐地迎接,只差都要将衙门整个空出来,让这近百号人全住进去。

    对于官员们的盛情邀请,秦景阳以只是路过为由,一概客气而疏离地拒绝了。每晚他只是派了四名亲卫护着楚清音等人在城中留宿,自己则带着其余人在城外扎营,说是要与下属们同甘共苦。这个理由都搬出来了,自然也没有人再敢强拉襄王进城,只得任由他去。

    因为这件事,映玉没少在私下里惋惜,说王妃与王爷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本来白天就忙着赶路,到晚上还一个睡在城里一个睡在城外,新婚燕尔就这么过简直太心酸了。楚清音倒是明白,秦景阳的决定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尊重与照顾到她的意愿,只不过这种事情却是不好向别人解释就是了。

    心下虽是有些感激,却又隐隐带了几分失落。

    又走了数日,在离开京城将近一个半月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沧北都护府的边界处,一座名叫兰合的小城。过了这里,再往前,便是大周疆域的最西北端了。

    都护府地广人稀,且大部分地方都是荒漠与戈壁,只在前往府治乌垒城的沿路绿洲上有五六座小城,城与城之间都隔着五天以上的距离。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再走上将近一个月,才能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当晚在兰合下榻,这一次秦景阳却没有再留在城外,而是带着程徽一道进了城。楚清音起初还有些纳闷,但很快也就明白了缘由——一个熟面孔正在这儿等着迎接他们,不是旁人,正是襄王府侍卫统领,陈横。

    早在秦景阳与秦煜阳定下了交易的次日,陈横便奉了了襄王的命令,先行前往漠北报信。他单人单骑,走得也快,如今已是先行到了乌垒城,复又折回来在这里等着大部队。

    “乌垒城一切都好,将士和百姓们听说王爷要回来了,都觉得特别开心。”虽说跟着襄王走南闯北无怨无悔,但能够再次回到家乡,陈横显然很高兴,整个人看上去比在京城时有劲头了不少。“末将离开时,他们还正商议着要杀猪宰羊,要为王爷办一个盛大的接风宴呢。”

    “铁衣呢?”秦景阳问。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