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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反派-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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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准备好的柳青色衣服。

    只不过这个时节的衣物,可不是寒日里那些款型宽松可以在内里再套穿些衣裳的冬衣,于是他也就不尝试着费力穿戴了,就那么松松地披在了肩上。

    有婢女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打扫落花,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乔衡对她露出了一个幅度几不可查、带着几分冷淡的微笑,其中没有任何的暧/昧色彩,出于无心、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完全是一个再纯粹不过的动作,不染一丝尘垢。

    在这个没什么寻常至极,又特殊至极的黎明时分,婢女觉得自己好像随着这个微小的笑容陷入了一场既清醒又虚幻的梦。

    她扬起笑脸,对着这位七少爷的友人说:“公子醒了?若是饿了,我去吩咐厨房提前做点饭菜。”

    乔衡:“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吧,不用在意我。”

    他说的话来也是这么轻轻的,就连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柳青色的衣衫,都似要化入清晨的薄雾中去了,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不可捉摸。

    ……

    临近巳时的时候,花满楼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乔衡正在练剑。他练得是叶孤城教授他的剑法,单纯的剑招,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内力,即使如此,飞芒仍如虹,剑身仿映苍穹。

    花满楼停在一旁,没有走上前,当乔衡收剑而立的时候,他缓缓开口道:“很漂亮的剑。”

    若不是乔衡知道花满楼什么都看不到,或许他还会以为对方是在夸赞他手中的这柄剑的样子很好看。

    花满楼是个瞎子,但却是个能感受到常人所触之不及事物的瞎子。或许他至此一生,都无法再看到常人双目都能看到的这美好的大千世界;但常人至此一生,大概也同样理解不了他所能感受到的这世间万物潜藏着的那一份美好。

    旁人看到乔衡的剑法,或许只会为这高深的剑法,以及能使出这剑法的人而赞叹,而花满楼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更深层次的内涵,只不过这种感受实在无法用言语而形容。

    那种蕴含了海之浩瀚,云之高渺,又于平静中孕育着一段汹涌波涛,大概只能用“美”之一字,笼统又模糊的形容这种感受了。

    这剑法当然很美,但是却不适合自己。乔衡心道。他练了不知多少种剑法,不过总觉得哪里缺点什么。

    “花兄来了?”

    “子平昨夜休息得可好?”

    乔衡:“有虫声相伴,有花香入怀,自然是休息得再好不过了。”他这话却是说谎了,前些日子险些走火入魔,内伤迟迟不愈,近几日夜里即使吃了药,经脉仍然隐隐作痛,难以安眠。

    花满楼谈及自己来此的目的,说:“子平身上的内伤如何了?宋神医今日空闲,我们还是让他来诊治一下吧。”

    乔衡没有拒绝。

    虽说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再指望这些所谓的神医、鬼医、名医,他已经不再相信他们能够一口气治好自己身上的伤病。但是他这一世又一世的轮回间,不停的从这些神医身上学得知识、积累经验,万一哪天量变引起质变,他自己就能够治好自己身上那仿佛命中注定了似的各种伤病了呢?

    乔衡说:“多谢花兄为我费心了。”

    花家三郎知道自家七弟要带好友来找宋神医,因此他先一步来到了宋神医这里。

    虽然他还没见到乔衡,但他心想,要是伤的不重,七童也不会特意把他带回家,更不会细细嘱咐父亲一定要请宋神医为他诊治一下。

    七童对这位新朋友如此看重,为人兄长的当然是希望那位未曾谋面的乔公子早日身体痊愈,如此,七童也能放心了。

    宋神医捋着自己的胡子,说:“但凡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又怎会不尽心尽力,你放心回去吧。”

    花家三郎端着茶杯,小饮了一口,说:“我不是信不过神医的医术,主要是想留下来看看我那七弟结交的这位朋友究竟是何等人物。七童他在信上夸了一箩筐的好话不说,今天上午,他去拜见我父亲,正巧我不在,回头我就听父亲说了一句‘好个雪胎梅骨塑就的贤才俊彦!’,不怕神医笑话,我这都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都没被父亲他这么夸过。”

    宋神医:“你这么说,我都有些好奇了。”

    两人在这说着,门外传来两道脚步声,其中一道两人都非常熟悉,而另外一道脚步声就有些陌生了。花家三郎心道,估计是七童和他那位朋友过来了。

    花家三郎和宋神医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宋神医说:“人啊就是不能念叨,你瞧,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花家三郎好整以暇的为他和宋神医各续了杯茶,托着茶杯,等着花满楼进来。

    花满楼敲门而入,花家三郎眼带笑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容地把茶杯托到唇边抿了一口茶。

    随着花满楼身后的那个青年迈过门槛走进房间,他的眉眼身形映入花家三郎的眼帘,他手中的茶杯突然颤抖了一下,茶水洒在手背上都没有意识到。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看到第一版97章的小天使们请清空脑内的记忆QAQ

    那是草稿版的,剧情乱七八糟,哭唧唧

    PS:感谢小天使扔的地雷,么么扎MUA~

    花开时节;却迟暮三分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19:27:47

    鹿目圆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20:32:32

    鹿目圆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20:33:04

    林度桥夕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22:08:25

    小翎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18 22:28:36

第98章 四条眉毛传奇() 
既然是出来面见他人; 自然不能再如同私底下那样随意着装; 于是乔衡就把上午练剑时穿的那件染了汗渍的衣服换掉了。

    他换了一身苍黄色衣物; 衣袂处绣有花瓣将开未开的白色花朵。其实他很少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这种颜色的衣服很容易凸显的本人气质温润柔软,要么就让人觉得斯人独风流,不论是哪种都未免有失稳重。

    不过他现在是在花家做客; 许是花家人着装习惯如此; 花家的下人为他这个客人备好的换洗衣物; 也大抵都是这种情调的。

    在那个所谓的“乔公子”走进房间的刹那,他那一身苍黄色的衣物,在门外阳光的晖映下,竟显现出一种明黄色的质感。

    而他那张脸……

    花家三郎如何会认不出这副容颜?每次朝会,这张面孔的主人都高坐在龙椅上; 俯视着朝廷重臣。身为户部侍郎,他见得还少了?

    有那么一瞬,花家三郎差点猛地站起来。

    那本该身居九重宫阙中的尊贵人物; 突然微服私访来到花家,如何能不让他心生惊讶?幸而他稳住了,没有做出更加失态的举动。

    他若无其事地遮掩住洒在手背的茶水;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张面孔带来的冲击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其消退后,花家三郎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是他心目中以为的那个人。

    当今圣上虽年轻,但为人沉稳,善于纳谏; 又兼之后宫中有嫔妃刚为皇上诞下一名公主,这是圣上的第一个孩子,圣上最近怎么可能会有那个闲心,如同戏本中的帝王一样,不顾自身安危来一出微服私访呢?

    这世间无奇不有,例如当年他上京赶考时他于路途中见过一稚龄孩童,才七岁,却已如垂垂老矣的耄耋长者。

    而虽无亲属关系却长相相似者,纵观各种记载奇闻异事的典籍,也不是没有记载。

    只是……

    眼前的这个“乔公子”与远在京城的那位之间,又岂止是“相似”?观其外表年龄,估计两人相差无几,以他的眼里,他也看不出两人的身量有何不同,至于那最重要的相貌,恕他直言,他只能用孪生子般毫无二致来形容了。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房间内的情景,但他却能察觉到自家三哥就坐在宋神医的旁边。他先向宋神医问了声好,又对着花家三郎说:“三哥,你也在这?”

    他目不能视,看不到花家三郎刚才的轻微失态,而宋神医虽然就坐在他身边,但注意力却在花满楼和他领进来的青年身上。因此,除去乔衡竟无人知晓花家三郎刚才一瞬间的讶然。

    乔衡的视线在花家三郎身上礼貌地停留了一会儿,看起来就像是因为花满楼的话才看向他似的。

    花家三郎说:“你昨天回来得有些晚,我去找你时,听人说你已经睡下了。而今天你去父亲那里的时候,正好又和我错开了。不亲眼看看你,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

    花满楼无奈地说:“我就在家里,哪里有什么值得三哥放心不下的。”

    说完,他紧接着话题一转,“三哥、宋神医,这就是我信中所说的友人了。”

    乔衡说:“一直仰慕宋神医的医术,今日有幸得以与宋神医一见,看来要在花家多多叨扰了,还望三公子见谅。”

    他声如玉润,眼神疏淡矜持,又似暗含着万千温存,让人一见就知他是个凡事不争不抢的性子,却又内藏锋锐不容小觑。

    花家三郎说:“乔公子既与七童为好友,我欢迎还来不及,在花家安心住下去就是,谈什么叨扰实在太过见外了。”

    乔衡:“三公子这话倒是与花兄当初劝我时说的相差仿佛。”

    宋神医说:“终归是亲兄弟。”

    花家三郎笑了,他眼神微闪。

    这位乔公子,说的是一口流利的北地官话。这世间会说官话的人太多了,比如那些有志于仕途的读书人,又比如走南闯北的行商,以及居无定所江湖人……这本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问题是,他那看似标准的官话中,夹杂着的那一点好像无关紧要的口音。

    比如说,他说话时,每次停顿间尾音都较之正常的官话要更轻更浅,这种说话时的尾音发音方式是有些费力的,因此他说话的语速要较其他人更为缓慢,与此同时,这也这显得他的声音要更为轻和。

    这种口音其实一点也不明显,常人听见了,往往只会认为对方语速较和缓。花家三郎能一听就辨别出来,是因为他在京城时就已听过无数次,对此太熟悉了。这并不是在表示每个京城人都会说带这种口音的官话,准确点来说,这种口音,他更多的是从那些居住在贝阙珠宫里的大大小小的人物身上听到的。

    二百年多年前,朝廷迁都至如今的京城。

    经过这近三百年的融合与变迁,臣子来去匆匆换了一代又一代,朝廷正统却始终不变,皇室依然是那个皇室。如今皇室中人说话的口音虽早已与最初大相径庭,但仍然在细微处保留着浅淡的痕迹。没错,这种口音在宫内最为常见。

    “好了,宋神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花家三郎心中存着事情,再留在这里,看着这张与圣上相似的面容,他怕是会忍不住露出些端倪。

    花满楼是个感知极其敏锐的人,他察觉到三哥离去时的脚步声似与往常有些不同。

    三哥他自幼便决定走向仕途,虽排行第三,却比大哥、二哥为人行事都要沉稳周密,在官场上历练数年后,更是心深如海。

    按照以往他的脾性,他少不得要与自己的新朋友聊上一会,这次居然只说了寥寥几句话就要离开,反常之态不止一处。也不知道三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在花家三郎离开后,花满楼对着宋神医说:“有劳宋神医了。”

    宋神医语气宽和地说:“谈什么有劳,为医者治病救人不过是本分之举罢了。”

    听了他这话,乔衡心中毫无感动。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场面实在是值得人深入地品味一下——一个是曾经以铁鞋大盗之名弄瞎了花满楼的双眼,摇身一变,如今毫无羞愧、惭怍之情地吃着花家的供奉,正大光明地站在受害者对面的神医;另一个是以朋友之名,明知道对面伪君子的真实身份,却一脸坦然,至今都没有揭穿对方真面目打算的知己好友,三人就这么齐聚一堂了。

    ……

    花家三郎回到自己的书房,他站在书桌前,视线落在半空中,他的手中握着一块虎形镇纸,无意识地摩挲着。

    适才在宋神医那里见到的七童的那个友人,直到现在,对方的身影仍徘徊在他的脑海里。

    他不停地回忆着,对方自进门后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说话时的每一个字符。从对方疏朗的言谈,再到矜重的举止,挨个摘拿出来,与自己记忆中那远在天阙里生活的另外一人不停的对比。然后再回忆,再对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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