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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太子宠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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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身后跟着一个侍婢两个壮汉,她坦荡不惧的跟着佟瑞塔走。
鄂伦岱也跟着一起,没走几步,被佟瑞塔拦住。
“大堂哥,你回家去吧,我不送你了。”佟瑞塔是有了心上人,就不要老哥哥了。
鄂伦岱心里受伤无比,他再一次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学功夫,不然能把这熊弟弟打一顿解气。
“八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郡主名声有碍。我在场,多少好些。”鄂伦岱为佟瑞塔操碎了心。
佟瑞塔想想也是:“那大堂哥你跟上吧。也许以后提亲,还能用的上你。”
鄂伦岱沉默不语,他担心自己一开口,就要骂人。
甭看多兰长的娇娇弱弱、面皮白净,但是她喝起酒来颇有千杯不醉的架势。不但如此,几坛酒下来,脸都没红一下,眼神清明,完全没有醉醺醺的样子。
鄂伦岱心中默默认可,他原本担心这位郡主轻易跟佟瑞塔走了,是不是另有所求。如今一看,分明是艺高人胆大,人家有底气不怵。
酒逢知己千杯少,多兰一朵娇花般的柔弱人儿,和佟瑞塔黑熊似得粗人,在一起竟然能话题投机,很是令人意外。
鄂伦岱坐在边上,当个看顾晚辈的好兄长。
听着多兰妙语连珠的,不经佩服不已。
不愧是成吉思汗的后代,这份对战场的敏锐,融在了骨髓血脉里。
佟瑞塔和多兰话说的越多,越恨不得立马去漠北提亲。别等什么来年,晚一天他都担心多兰让人捷足先登了。
别看他好像不懂大户之家为子弟求娶佳媳的要求,但是他懂多兰的家世、容貌、举止、仪态,一出门绝对是会被哄抢的。
一家有女百家求,定然是如此不会错。
而且,多兰多聪明。
知道女子在外饮酒对名声不好,所以她找个位置偏僻但不危险的酒肆。
一身蒙古衣裳,更让人知道她不好惹。那些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见了她都会自觉的绕着走。
佟瑞塔闷了一口烈酒,道:“郡主,我如果能找皇上为你我赐婚,你愿意吗?”
“倘若佟公子当真能做到后院只我一人,准我以后随你一起上战场,我便愿意。”多兰的眼光,毒辣的很。
佟瑞塔嘴里的酒没咽下去,呛得他嗓子疼。
“郡主,我佟瑞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者了,这么多年我不近女色,只对郡主一人动心过,往后必不会看上其他人。只是,上战场一事,不行的吧?郡主柔弱,战场上刀枪无眼,可不是小打小闹就能比的。”佟瑞塔懂蒙古儿女对战斗的狂热。
多兰神秘一笑:“倘若我能自保呢?”
“大清不是没有女子上战场的事,郡主若是愿意,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佟瑞塔拧眉思考半晌后,答应道。
“那多兰就等着佟公子了。”多兰对着佟瑞塔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二百二十六章 终于解决了()
酒也喝了,婚事也口头定了。
多兰细细品尝着喉舌之间的酒香味,满意的离开酒肆。
佟瑞塔想要送她回府,被她拒绝了。
亲王府在京城的位置不是最好,但是周围也有些达官贵人。
佟瑞塔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尚无婚书之时,贸然走动,对彼此的名声和家族都不好。
多兰回到亲王府里,她的贴身侍婢立马凑上前来:“郡主,你这样做被老王妃知道了,恐怕是生气。”
“祖母让我孤身入京,不就是为了提前相看,则一良婿么。你知道我的脾气,一做不来大家闺秀的温柔如水,二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若是高攀,我没有资格要求。若是低嫁,以祖母的骄傲恐怕是不愿意。能遇到佟大人,是意外之喜。”多兰柔柔说道。
她的侍婢打小就伺候在身旁,感情非比寻常。
也是因此,侍婢知道她的小郡主瞧着弱不禁风,实际皮糙肉厚,在武艺上不比男子差。
“听说,前儿科尔沁的郡主到京城,是佟大人去接的?”多兰对京中的事情很了解。
侍婢道:“是的,由佟大人出京十里去接的。”
“那位郡主和我一样,都是入京觅婿。不过,她是科尔沁的公主,科尔沁部落深的皇宠。比之她,我的身份恐有不足。”多兰叹了口气。
但愿那位骄纵的小郡主,能眼拙没看上佟瑞塔这块蒙尘的璞玉。否则,是没有她什么机会的。
侍婢不赞同道:“郡主比科尔沁的郡主可好多了,您熟读兵书、性情大方妥善。科尔沁那位,还一团孩子气的,任性无礼。”
“慎言。你虽和我一起长大,但科尔沁的郡主亦是郡主之尊,不容你背后置喙。再有下次,我会亲自罚你。我与她性情不同,没有孰优孰劣。甚至喜欢她的人,或许会多过于我。我自个儿的脾气自个儿清楚,刚过易折,只是皮囊忽悠人罢了。”
“再者,我身份不如她是事实。一朝天子一朝臣,科尔沁当初压对了宝,是科尔沁祖辈用命换来的。他们子孙能放纵些,也是胎投的好,他人评论不得。”
多兰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她心里甚至会怕佟瑞塔知道了她与外表不服的本性后,会后悔。
佟瑞塔当然不会,他看着多兰的本就不是她柔弱美貌的脸颊。
若是如此,佟福晋和嘉荣和硕格格何苦整天烦忧,如何给他找个他能看中的福晋。
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佟瑞塔,回到府里后,第一时间告诉了佟国柱、佟福晋,他找到未来的媳妇儿了。
恰巧佟启年和嘉荣和硕格格回府里,知道后夫妻俩儿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哪家的闺女?不拘什么身份,只要不是你强抢民女,阿玛都替你去求娶。”佟国柱对佟瑞塔的婚事急的上火。
好不容易这挑剔万分的小子有喜欢的姑娘了,他激动的快蹦起来。
佟启年跟着打趣道:“是啊。不论身份高低,咱们家都尽力为你去求娶。只有一条,得人家家姑娘愿意。”
“愿意的愿意的。我对漠北喀尔喀的郡主,一见钟情。就是在京城有王府的那位郡主。”佟瑞塔急道。
京城能有御赐王府的蒙古亲王,都是格外得帝王恩宠的。
嘉荣和硕格格问道:“她闺名可是多兰?”
“大嫂见过?”佟瑞塔眼巴巴的看着嘉荣和硕格格,想听她多说点和多兰有关的事。
嘉荣和硕格格笑笑:“是个不错的姑娘。怨不得二弟以前谁都看不上,原来是眼光那般高。”
佟福晋对佟瑞塔的婚事,仅是面上情,不苛刻但也不过于伤心。
在佟瑞塔面前又当爹又当妈的佟国柱,不好意思的问道:“郡主,那位蒙古郡主当真很好?可咱们家的情况比下有余、比上远远不足。蒙古郡主应当会和皇家联姻,落不到咱们普通人家吧。”
“旁的蒙古郡主是如此,但多兰不同。她父王早逝,喀尔喀部落是她和她的祖母一手震住。这回入京,是皇上传召。大抵明年,她的弟弟策凌和她祖母都会入京。而多兰郡主,大概那时候会重返喀尔喀。”嘉荣和硕格格道。
佟国柱打量佟瑞塔许久:“那我这儿子,是不是要入赘到别人家?”
“阿玛不必担忧。倘若二弟和多兰的婚事真的能成,至多让二弟等上多兰一两年。喀尔喀世子总会长大,部落还是要世子继承的。”嘉荣和硕格格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佟国柱松了一口气:“明儿我就去拜见一等公,请他向皇上美言。”
佟国柱说的是佟国纲,毕竟他自己没有资格去求康熙。
嘉荣和硕格格是皇家人,知道的总比佟国柱多些。
佟启年在朝为官,对些小道消息,也十分敏锐。
佟启年和嘉荣和硕格格相视一眼后,佟启年道:“阿玛,此事让二弟自己去求皇上吧。”
佟国柱错愕的看着自己长子:“这不合适吧?”
“皇上对二弟很是信任看重,二弟的婚事皇上亦是放在心里。既然二弟说了多兰郡主对他也颇为满意,那么向皇上请求赐婚,就不算高攀野心。”佟启年解释道。
“你比我懂,就听你的吧。”佟国柱颇有自知之明。
同样的,鄂伦岱回到一等公府,也咋咋呼呼的找佟国纲道:“阿玛,你不用为八堂弟操心了,他出去喝顿酒的功夫,就找到个看对眼的媳妇儿。”
佟国纲怀疑道:“别被酒肆的胭脂粉头给骗了。”
“不是,是喀尔喀的多兰郡主。阿玛您不知道,可以去问额娘。内宅妇人的事情,额娘比你清楚。”鄂伦岱现在对佟国纲说话还冲,但是比起以前,收敛了很多。
佟国纲道:“那你和我说什么,去问你额娘啊。倘若是个好姑娘,就替他求娶了。若是不是,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蠢呼呼的,还尽是挑好的。眼光那么高,以后驾驭不了这亲事,被压着一辈子怎么办。”
鄂伦岱看佟国纲这模样,忍不住道:“阿玛,你是说你自己吗?”
第二百二十七章 孽子给我滚()
“孽子,给我滚!”佟国纲咆哮出声,整个一等公府震了三震。
鄂伦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理佟国纲暴跳如雷。
他又没有说错,他额娘才是一等公府里说话最有用的。
没见上回他额娘生了回气,他阿玛恨不得跪在地上求姑奶奶乐一乐么。
当然,这都是鄂伦岱臆想的。
佟国纲至多是狠出了一笔钱,给佟福晋买了许多衣料首饰外加胭脂水粉,再好声好气的哄佟福晋一笑。
跪在地上的事么,那是绝对不会有的。
虽然,佟国纲的心里,是跪了。
鄂伦岱在佟国纲面前撂下一句话,就去佟福晋面前当乖儿子。
佟福晋问什么他说什么,特别的乖巧听话。
连佟瑞塔和多兰见面时的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正因为他是局外人,说话不偏不倚,佟福晋听了转述后,更好参考。
最后,佟福晋道:“子孙有子孙的福气。为了元宝儿,咱们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而且,老八救了你阿玛一命,这份恩咱们家是一定要记得的。”
佟福晋不提这个还好,她一提,鄂伦岱想起佟瑞塔质问他的话。
他不好意思的问着佟福晋:“额娘,阿玛真的在战场上屡次性命垂危吗?”
三十好几的人了,问出这话,着实有些天真。
佟福晋愣了愣,让他坐下。
“你从小就爱为我打抱不平,我那时也觉得自己委屈了,所以在你小的时候没有纠正过来。这么多年来,你我母子相依为命的时间最多,你阿玛一年有大半年的时间在边疆沙场,回来后也忙于政事,操练军营,和咱们相处时间不多。我心眼小好妒,连带着你对法海处处为难。说起来,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主母。”
佟福晋感慨许多:“除了对你阿玛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满之外,我更恨的就是元宝儿当初的死。现如今知道是掉包了,不幸中的大幸,元宝儿还好好活着。可那时候,谁能想到这些。我盼了十几年的女儿,我拼着命生下的女儿,落地没几天就没气了。为人母的,我没法儿不恨他。”
“就是如今,想到那些事我还是怨气不减。但是,鄂伦岱啊,这是我与你阿玛的事。他亏欠了我,亏欠了元宝儿。唯独没有亏欠的,是你这个嫡长子。这话以前我说,你听不进去。一个月前我再说,你听进去了一些。现在,你能全部听到心里去吗?”
“你阿玛身上刀剑戳的伤口无数,每一个伤口,当初都是抱着让他必死的心刺过去的。你阿玛是真正从鬼门关逃了无数次回来的。而你我母子能过的如此恣意,在大清少有人敢得罪我们家,凭的全是你阿玛。”
佟福晋手捏着帕子,隔着衣服覆在鄂伦岱的胸膛上:“只这心脏一块儿,你阿玛四周就有数十个伤疤。上回你只被打伤了皮,就哭鼻子。而你阿玛,血流过的能汇成溪流了。”
鄂伦岱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哪里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额娘,法海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坏?”鄂伦岱想到自己在法海考中秀才时,愣是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踩着他的手指。
现在想想,太过恶毒。
佟福晋沉默不语,法海是佟国纲背叛她的证据,是她心里的一块不能揭开的伤疤。
但是,为了自己的长子,她忍痛道:“纵然我不喜他,他却孝顺于我,尊敬于你,友爱于你弟弟。等个几年,他自己分出府去,眼不见为净吧。”
话已至此,鄂伦岱大抵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对佟福晋道:“额娘,儿子和三弟会好好孝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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