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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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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作是我的话,我就选择继续跟着兰巴,因为我能在事后轻易地找到那个坟,再行研究。
而瑶尘若不立马去看,回头恐怕看着满坟地一模一样的坟头,八成就要蒙了,不知道哪个是了。
而且以她的脾气,不弄清楚那墓碑是怎么回事,怕是要纠结得吃不香睡不好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过去看看再说。
况且,论脚力,看完墓碑再去跟踪兰巴,对瑶尘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觉得,对她而言,马上过去看看才是上策。
我心痒痒的,抓耳挠腮地等着瑶尘继续往下讲。)
第一百一十六章 瑶尘叙述之与兰巴的心理战()
后来,想想还是先看墓碑吧,大不了,回头我去他家,把那盒子偷来研究一下,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名堂。
于是,我化成人形来到坟前,学他的样子在墓碑上摸了半天,可是什么机关都没发现。
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得他是扭了一下身子的。于是,我也用双手把住墓碑两侧,也扭了一下,没动。我就生气了,这什么东西呀,凭什么在他那儿好使,在我这儿就不听话呀?
我气得扳着墓碑的两边一通乱扭。诶?别说,还真活动了一下。
我连忙顺着劲又扭了一下,墓碑果然活动了,旋转到与原来垂直的位置上。
不是吧?竟然如此简单!我恼得直想骂娘。
定睛一看,原来墓碑下面有个暗格,现在已经空了。
看来也没什么好瞧的了,我忙转身往回跑。跑不多时,远远地就看到急匆匆赶路的兰巴了。
我看他行进的方向,应该就是回家,便没再跟着他,而是绕过他,一路狂奔回了阿吉婶家,钻进篱笆墙,化成人形进了屋。
我现在大可好好休息一下,安心等他回来,然后再去他家听墙角。
打定主意,我便倚着床上的被褥小憩起来。
谁知不知怎的竟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大亮了,若不是阿吉婶大嗓门地喊我吃饭,指不定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我竟然睡得这么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简直太奇怪了!
我活动了一下,浑身都疼,尤其是头,胀痛得厉害,象得了场大病一样。
我心中纳闷,怎么回事,我不是要等兰巴回来听墙角的吗?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虽说这段时间没怎么动过,可就昨晚那点小小的运动量对我瑶尘来说也不算个事呀,不至于累到象得了场大病一样啊?
我绞尽脑汁地去想,昨晚后来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可是越想头越疼,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阿婶开门进来,看了我一眼就大叫了起来,“哎呀,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蜡黄蜡黄的,是病了吗?”
说着,阿吉婶就上前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摸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语道:“这也不热啊,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你别急,我去把兰巴叫来给你看一看。”
我都没来得及阻拦,阿吉婶就急急地出去了。
兰巴?我心中一突,回想起昨天的情形,越想越害怕,天啊,我不会是着了那家伙的道吧?
我跌坐在床上,恨得牙直痒痒。心想,我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心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门外传来了阿吉婶的声音,“兰巴,你可得给她好好瞧瞧,这姑娘脸色可太差了,怕是病不得不轻呀!”
“别担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兰巴不我民不缓地回答。
门“哐啷”一声被阿吉婶的大手一把拉开,兰巴顶着一张满是刺青的脸出现在门口。
虽说是逆着光,可我依然看到了他嘴角那撇似有若无的笑,心里大概有了底,应该就是这小子搞的鬼。
我恨恨地想,这小子挺能装啊,把我搞成这样,现在还来装好人,城府挺深啊!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呀?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能整出什么事情来。
兰巴却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径直走到床边,拉过一个小凳子坐下,笑看着我的眼睛问:“你觉得哪里不好?”
我鼓气囊腮地白了他一眼,挑衅道:“我哪都不好!”
以前,我特别怕他,一见到他就有种莫名的恐慌感。今个儿被他摆了一道,反倒无所畏惧了,直接盯上他的眼睛看了过去。
许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变了态度,他听着我这火药味十足、与往日全不对味的回答明显一愣,可能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再象平日那样,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躲闪闪,有些不适应吧?
他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我也直视他的眼睛,全不退让。
“咳咳,”阿吉婶在一旁看着,轻咳了两声,捂着嘴笑着说:“啊呀,你们俩慢慢聊,我外面还有活,就先出去了。”
阿吉婶估计是看我俩四目相对,会错了意,以为我们在暗送秋波呢,忙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兰巴其实长得挺白净的,脸上虽纹满了刺青,但底子却还是白的。我发现,在我的注视下,他那白净的底色渐渐泛起了红晕,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兰巴先吃不住劲儿先败下阵来,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明显有些慌乱、底气不足地问我:“要不,我先给你把把脉?”
我把眼睛一立,厉声反问:“你是郎中,怎么瞧病你自己难道心里没数吗?怎么还要问我这个病人?”
兰巴的脸就更红了,脸上细细密密的汗就下来了。我有些小得意,哼,敢整姑奶奶,你还嫩点!
我把手伸给他,他红着脸搭上我的手腕,皱着眉细细地诊,诊了好半天,才放下手腕,道:“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别太劳累了,注意休息些时日,自然就会好了。”
“哦,是这样啊,我还真以为自己生了什么大病呢!”
“没,你身体挺好的,昨晚上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就着他的话说:“岂止是昨晚,最近我每天睡得都不安稳,昨晚尤甚。”
兰巴点头道:“这就对了,这样,我给你几粒药丸,专门镇静安神用的,晚饭后吃一粒,保你睡得香。”
说着,兰巴从怀里拿出个小药瓶来,倒出几粒药丸递给我,我伸手接了。与上次的不同,这次的药丸是红色的。
他这怀里天天的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呀?怎么象个百宝囊一样,什么都有啊?
我真是有些好奇,眼睛忍不住就往他的怀里瞥了两眼。他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慌张的就起身告了辞。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打定主意,这药我可不能吃,我要来个将计就计,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脑子里琢磨着事,就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手最无辜了,一天下来,平白的被针扎了好几个眼儿。
我则一整天都在盼着天黑。
第一百一十七章 瑶尘叙述之夜会兰巴(一)()
要说吧,这人也真是怪,平日里觉得时间过得挺快的,今天盼着天黑,反倒觉得时间漫长难熬。
一天里跑到外面看太阳,看了好几次,迟迟不见它落山,惹得阿吉婶直犯嘀咕,“这丫头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可下挨到太阳西沉,吃罢晚饭,我故意跟阿吉婶说吃了药,有点困,要早点睡。
阿吉婶难得体贴道:“快去睡吧,早点休息。”
刚有点感动,她又来了句“明天还得赶工呢!”
这个阿吉婶,都快掉进钱眼里了,这是生怕我误了工,耽误了赚钱啊。
若不是我喜欢弄这些针线活,又喜欢看到每做出一件自己设计的新衣,客人就会在脸上露出的惊喜模样,我早就撂挑子远走高飞了。
哎,要说啊,人就是不能虚荣,为名所累呀。我在心里为自己默哀,摇着头进了自己的小屋。
我没有把油灯点上,而是直接上了床,合衣而卧。
这回我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听动静,可不敢再睡过去了。
这兰巴还真沉得住气,一直到夜深人静,我的头都一点一点地磕头打瞌睡了,才听到他那边有了动静。
我忙打起精神侧卧躺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轻轻的压抑的开门声响起,兰巴迈着放轻了的脚步出了门。短暂的助跑,然后是闷闷的扑的一声从我住的院子里传来,想来应该是跳了篱笆墙吧?
从声音上判断,这是练过的呀!
我暗吃一惊。行啊,没看出来,这小子有两下子呀!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我不敢怠慢,全身进入警戒状态。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我门前戛然而止。
终于来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颗心狂燥地跳了起来。
我躲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准备将假寐进行到底。
一把明晃晃的刀插进门缝,一下一下,有条不紊,轻轻地拨开门栓。
门被拉开,一个身影伴着夜风跳了进来,脚步极轻。
来人回手将门关上,插好,然后,一步步地向我走来。
我没敢睁眼偷看,因为昨晚我看他夜路走的很好,却未提灯笼也未点火把,因此猜测他的目力也是极好的。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绵长,象真睡熟了那样。
我感觉他到了床边,俯下身来看我,然后,就是窸窸窣窣衣料的摩擦声。
我以为他要非礼,一急,就唰地睁开了眼,把大被一掀,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谁想,脑袋磕在了什么东西上,撞得我的头生疼。就听“哎哟”一声,我捂着头定睛一看,只见兰巴双手捂着他的下巴,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
我厉声捉揶道:“哟,这不是我们年轻有为的兰巴巫师吗?这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家里呆着,跑到我一个姑娘家的屋子里来做什么?”
兰巴苦着一张脸,蹲在地上,一手捂着下巴,一手冲我直摆手,大着舌头说:“小点声,姑奶奶。”
原来是撞了他的下巴,下巴一合又把舌头给咬了,哈哈哈,活该!
我坐回床上,看着他那狼狈样儿,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尾巴拿出晃两下。
“说吧,您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上我这儿干嘛来了?”
兰巴没吭声,面露难色。
我翘起二郎腿,转着脚尖道:“你最好从实招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可别怪我手段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利姑娘,你能不能让我站起来说话?”兰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央求我。
我想他祖宗都被我揪了脑袋,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他又落在我的手里,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整出什么么娥子?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一凡胎俗子,我一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还怕他不成?
便把手一扬,全不在意道:“看在本姑奶奶心情还不错的份上,起来吧。”
“那谢了啊。”
兰巴嘴里一边道着谢,一边低着头扑噜着屁股上的尘土往起站,动作不急不缓的。
我盯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暗笑,你就磨磳吧,我倒要看看你扑噜个尘土能扑噜多久,你就是把屁股拍肿了,该面对的不还是要面对吗?
我就让你磨,看你能想出什么说词,一会儿怎么自圆其说。
可看着看,我就发现情形有些不对,他在拍尘土的同时,看似低头,实则在来回转头的瞬间眼睛在向屋里的地上扫来扫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也顺着他的视线也往地上去找,咦?一个铃铛躺在墙角,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不想,兰巴也正好看到,也冲了过去,我俩的头“咣”的就撞在了一起,铃铛在混乱中被踢到了一边。
“哎哟,疼死我了,你个死人!”
我光顾着捂头喊疼了,没料到兰巴那家伙鼻子都撞出血了还想着那铃铛,任由滴洒了一衣襟一地的鼻血,跪爬着过去,将铃铛一把抓在手里。
他奶奶的,还反了你了?
我也顾不上头疼了,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来,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去,把他扑倒在地。这家伙,这会儿,还死抓着铃铛不放。
我用单膝跪在他的后背上,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一手一个手腕抓了,反剪到背后。
他不老实,还瞪着眼睛左右翻动着身体,试图反转过身来,做最后的顽抗。
我可没惯着他,硬生生地把他手指掰开,把铃铛了取出来。
我站起身,一脚把他踢到一边,仔细地观察起手中的铃铛来,原来这是一个做工精细考究的六角铜铃。
这个铃铛不是我的,它怎么会在我的屋里?
回想一遍刚才的细节,是了,难怪先前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而眼前的兰巴却衣着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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