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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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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想想,鹤沧澜都觉得有种崩溃的感觉。
“相公自己决定好了,出嫁从夫嘛。”花重舞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鹤沧澜见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由得喜出望外,望着花重舞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许,道:“花花!”
花重舞欲哭无泪,抬头望天,她是不是太信任鹤沧澜了,还是她高估了鹤沧澜的智慧,原本期望听到“娘子”两个字,现在却得到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这个不好,像狗的名字。”花重舞哀怨地瞪着鹤沧澜。
马儿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不满,发出尖锐的嘶鸣声。
“那就舞舞吧!”鹤沧澜仔细盘算着如何称呼花重舞,只要不是娘子两个字,其他的都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秀色可餐

经过花重舞反复的抗议,鹤沧澜被吵的焦头烂额,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算是中肯的称呼:舞妹!
谁能告诉他,大妹、二妹、三妹、四妹在哪里?
“相公,你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不如考虑一下娘子如何?”花重舞似是看穿了鹤沧澜的心思,笑着提议道。
鹤沧澜冷哼一声,双腿夹紧马肚子,策马飞驰,刻意与花重舞拉开一段距离。
一路上,花重舞竟是难得地安静下来,默不作声地跟在鹤沧澜身后。
鹤沧澜十分惬意地享受着难能可贵的清净。
转眼,以至晌午,天气渐渐变得有些燥热,在马背上坐了许久,两人脸上均呈现出疲惫之态。
前方不远处隐隐瞥见缕缕炊烟,阡陌交错间隐约可见正在辛勤耕作的农人,估摸距离前方的村庄不会太远,花重舞策马追上鹤沧澜,道:“相公,我累了,我们去前面的村庄休息一下吧。”
可能是因了炎热的缘故,花重舞原本白皙的面颊不知何时,竟然变得红扑扑的,活像熟透了的苹果,额头满是细碎的汗珠,透着日光放射出几分晶莹,看起来好不热闹。
鹤沧澜认同地点点头,刻意放缓前进的速度。
花重舞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嘴角越发上扬。
入村的小径与进城的官道交错,附近有一大块空地,一间简陋的茶寮立在那里,仅仅用一些破旧的木头搭建而成,连外间的桌椅也是破旧不堪,在空旷的旷野,竟是分外扎眼。
不过,能在绵长的官道上寻个饮茶歇凉的角落,已经算是不错了,来到茶寮前,只看见三五成群的人坐在掉了漆的四角方桌前饮茶谈天,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客人大部分看起来都是寻常打扮,有路过砍柴的农夫,也有挑着担子进城贩卖野味的小贩,左右都不过是些乡里人,与茶寮的环境倒也相得益彰。
正在饮茶的客人,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了过来,在这种小地方,如花重舞与鹤沧澜这般人物,自然是十分乍眼。
似是感觉到了众人的注视,花重舞很是享受地仰起头,道:“相公,他们是不是觉我好看才看我啊?”
鹤沧澜昵了她一眼,花重舞识趣地闭上嘴巴。
店小二眼尖地发现两人,在这种简陋的地方,花重舞和鹤沧澜那一身锦缎华服,竟是分外惹人注目,只是立在那里,就已经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料想二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客人,店小二忙着奔过去,引着二人将马匹拴好,这才在角落里寻了一张空桌,讨好道:“二位客人,请入座。”
鹤沧澜的不满已经写在了脸上,这种地方也能坐吗?他忽然有点怀念地宫的牢房了。
花重舞倒是很少有机会离开繁华宫,如今来到这里,竟是觉得十分新鲜,不由得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相公,我们这是不是叫做入乡随俗?”花重舞一脸期待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这才冷哼一声,皱着眉头坐在破旧的长凳上。
果然够破,鹤沧澜能清晰地听到凳子传来的那种左右摇晃的声音。
似乎感知到了鹤沧澜不满的原因,店小二尴尬地摸了摸头,麻利地用肩膀上那块明显带着油污的毛巾擦拭着鹤沧澜眼前的桌子。
店小二擦得十分卖力,桌子也很给面子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鹤沧澜虽然从小在魔教长大,但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相比那些事事依赖别人的米虫,他更喜欢亲力亲为。
见店小二这幅模样,鹤沧澜有些歉然地看了他一眼,道:“算了,就这样吧!”
店小二这才收起方才那副为难的表情,转而笑道:“不知二位需要些什么?”
赶了半天的路,花重舞早已觉得饥肠辘辘,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白斩鸡,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再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察觉到鹤沧澜玩味的目光,花重舞半张着嘴巴望着他,道:“相公,你做主就好。”
店小二傻傻地愣在那里,心想着方才那些东西,貌似他见都没见过几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一壶热茶,点心与小菜随便上一些就是。”鹤沧澜望着店小二道,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向对面的花重舞。
店小二如蒙大赦一般,忙应了一声,便小跑着离开了。
“相公,我想吃肉。”花重舞不满地撅起嘴巴。
鹤沧澜别了下头,示意花重舞去看靠近他们的那张桌子。
花重舞只是看了一眼,瞬间觉得欲哭无泪,只见那张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一小碟水煮花生米。
“相公,我不缺银子,你不用替我省钱。”
“有钱没处花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偶尔感受一下也不错。”鹤沧澜丝毫没有理会花重舞怨念的目光。
花重舞就算再没心没肺,也看能看出来这个简陋的地方是不会有那些让她食指大动的美味的,不由得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地望着鹤沧澜。
“你看我做什么?”鹤沧澜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要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花痴又犯了。
“我饿……”似乎是为了配合主人的话,花重舞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咕噜咕噜叫出了声。
鹤沧澜汗颜地瞪着她,谁能告诉他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食物,看他可以抵御饥饿,这么强大的功能他还没有开发完成!
“我又不能吃。”
“古人不是说了嘛,秀色可餐,相公这么好看,敌得过世间所有美味,如果可以天天看着相公如花似玉的面容,我就是一辈子不吃饭也是可以的。”花重舞说完这番话,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许多,不再如刚才那样萎靡不振。
鹤沧澜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店小二很是时候地端上来一壶茶,一碟花生米,一盘冒着热气的包子,示意两人慢用,便识趣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食色性也

花重舞见到食物,整个人立马变得生龙活虎,抓起杯子旁的筷子作势要去夹包子。
忽然,手腕上一股无形的力道强压在筷子之上。
花重舞抬起头,只见鹤沧澜正用筷子夹住自己的筷子,脸上露出一抹惬意的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相公,我要吃包子。”花重舞楚楚可怜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视若无睹地错开花重舞的目光,道:“宫主方才说过,秀色可餐,可以绝食。”
花重舞听话一向只听半截,抓重点也是截取与众不同的地方。
“宫主?相公,你叫错了!”花重舞将不满写在脸上。
鹤沧澜气结地松开筷子,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搞错了生气的地方?
见得了空,花重舞二话不说,麻利地夹起一个包子,开始大快朵颐,耍嘴皮子也是需要力气的,打又打不过鹤沧澜,等到嘴巴上的优势也跟着消失了,她就真的可以下去找老爹下棋了。
鹤沧澜懒得理会花重舞,径自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两人不声不响地吃着,方才的尴尬仿佛只是过眼云烟,在饥饿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答答的马蹄声自不远处传来,一抹白色的身影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地缩小与茶寮的距离。身影越来越近,坐在马背上的少年忽然翻身下马,将马儿安置好,便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
一直埋头吃包子的花重舞惊诧地望着白衣少年,眼里露出艳羡的目光。
店小二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在茶寮里打杂也有一年多了,平日里招呼的不过是一些过往的普通路人罢了,为何今天却要遇见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而且,还一下见到了三个。
白衣公子生的十分俊秀,明眸皓齿,艳若桃花,虽略显阴柔了些,任谁看了他手中那把寒光凛凛的剑,都没有胆量将女气这个词语联想在他身上。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角飞扬起,带着肆意的潇洒。
白衣公子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下,那张桌子恰巧正对着鹤沧澜与花重舞的视线。
从白衣公子进入茶寮的那一刹那,花重舞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动过,目光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衣公子。
鹤沧澜不悦地皱着眉头,提醒道:“包子掉了。”
花重舞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回过神看着掉在地上的包子,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浪费了。”
冷哼一声,鹤沧澜的嘴角溢出一抹嘲讽的笑,道:“有美人可以看,你还需要吃东西吗?”
花重舞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满面怒容的鹤沧澜,噗地笑出了声,“相公,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在吃醋吧?”
一瞬间,鹤沧澜的心跳竟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耳畔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尘世间的喧嚣全部在这一刻沉淀了,心口处传来毫无章法的律动,成了活着的唯一证明。
生怕被花重舞看出破绽,鹤沧澜刻意避开花重舞炙热的目光,状若不经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衣公子,淡淡道:“这种货色,也值得我嫉妒!”
花重舞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人家明明就长得好看嘛!
不无惋惜地瞥了一眼白衣公子的身影,花重舞复又将注意力移到包子身上,秀色可餐固然重要,填饱肚子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彼此距离不过半米,白衣公子早已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边饮着粗糙的茶水,一边暗暗握紧拳头,忍不住偷偷拿眼瞥了两人一眼,用眼神将两人凌迟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这两个人,男的够自恋,女的够花痴,倒真是一对极品,走在一起倒也算得上绝配。
似是感应到了白衣公子的注视,花重舞瞪大双眼,不无兴奋地对鹤沧澜道:“相公,刚才那美人居然看了我一眼,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与对方距离如此之近,凭着武者天生的敏锐,鹤沧澜不但感受到了白衣公子不满的目光,更是感知到了方才那一丝淡淡的杀气。
“宫主不妨去问问。”鹤沧澜的面色越来越冷,几乎都可以结冰了。
花重舞悻悻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放心,除非你先红杏出墙,否则,我绝对不会移情别恋的。
休说他对我抛媚眼,就是他脱光了对我投怀送抱,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砰!
白衣公子狠狠地将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破成了碎片,无声地控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白衣公子满脸怒容地瞪着花重舞,他的双眼眯成一条线,妩媚中盈溢着几分戾气。
花重舞像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满一般,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亢奋道:“美人,你真的打算对我投怀送抱?”
被人暗地里称呼自己美人是一种感觉,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叫美人又是一种感觉,不过,这两种感觉,明显都不好受。
鹤沧澜倒是乐得坐享其成,自顾自地饮着微微泛凉的茶水,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我很乐意在你身上捅一千个窟窿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在这样油腔滑调!”白衣公子嘴角掠过一丝轻蔑,他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即使说着挑衅的话语,也不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哎呦,卿本佳人,奈何舞刀弄枪!”花重舞很是惋惜地望着白衣公子的手,继续道:“可惜了一双纤纤素手,主人不知道爱惜,现在肯定被磨出茧子了。”
白衣公子自觉教养很好,也奈何不了花重舞这般调戏,本来不欲惹事,但这次不是他招惹别人,而是对方招惹他,也就怪不得他动武了。
飞剑出鞘,剑光凛凛,在半空中挽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白光闪过,向着花重舞的面门袭来。
花重舞“啊”的一声叫唤,顿时显得手足无措,慌乱地向后退去,眼里满是惊恐地望着鹤沧澜,尖叫道:“相公,救命啊,我不会武功……”
鹤沧澜本欲坐山观虎斗,听闻花重舞懂的叫喊,并未放在心上。
花重舞狼狈地向后退去,毫无章法可言。
白衣公子的剑锋越来越近,花重舞的发丝竟是被削断了几缕。
猛然忆起,花重舞是真的不懂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怜香惜玉

“相公,再不出手你就变成寡妇了……”花重舞发出凄惨的叫声,狼狈的四处逃窜。
白衣公子见花重舞毫无还手之力,便刻意放缓了攻击的速度,只是挥剑追逐着她的衣角,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鹤沧澜方欲出手,听闻花重舞口中传出寡妇二字,忙收回力道,恨恨地瞪着花重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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