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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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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来人面貌,高立连忙向花重舞打眼色。
这一次花重舞倒是十分配合,连忙走上前去拱手道:“晚辈花重舞,拜见秦盟主。”
秦劲风望着花重舞,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道:“花宫主面容与老宫主有七分相似,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与老宫主相交的情景。”
“秦盟主真是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我是老爹亲生的。”花重舞陪笑道,对于一旁不断使眼色的高立,直接自动过滤。
秦劲风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对于花重舞毫无逻辑的回答,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兀自感慨道:“老宫主当年工夫独步武林,堪称泰山北斗,想不到花宫主年纪轻轻,竟然也如此惊世骇俗,实在是虎父无犬女啊。”
没错,惊世骇俗,一句话骇倒一大片俗人,琳琅与高立同时在心中腹诽。
“当然,都说了不是领养的。”花重舞对于自己方才的言行,丝毫不以为意。
“宫主,在秦盟主面前要注意分寸。”高立忍不住提醒道。
“阿立,你不要多心,我不喜欢老男人,特别是二手的老男人,贬值太严重。”花重舞拍着高立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高立是放心了,秦劲风却忍不住开始揪心,不得不偷偷在心里估量着自己的剩余价值。
害怕秦劲风觉得尴尬,高立连忙在前面引路道:“秦盟主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去中厅休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边走边谈。”
“阿立你真是贤惠。”花重舞对着秦劲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还不忘冲着高立抛了个媚眼。
秦劲风步伐稳健,显然没有被花重舞刺激到,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高立不由得开始佩服起他的定力,不愧是武林盟主,他要是有这份工夫,这些年也不用如此殚精竭虑了。
“秦盟主,一会儿我们要如何商量取消攻打魔教的细节啊?”花重舞忽然记起了方才秦劲风的话。
要不是花重舞主动提起,秦劲风几乎快忘记了他方才的玩笑之语,不由道:“细节嘛,总要细细地总结。”
“唉,要是你早吩咐你的人不要打了,你我此时都可以开四次总结大会了。”花重舞抱怨道。
“咳咳……如此,是我考虑不周了。”被花重舞这么说,秦劲风竟然恍惚觉得真的是他的错误一般。
“你们武林盟还真是没用,打了三年也不见得打掉魔教一个分舵,反而弄得自己四分五裂,入不敷出,连盟主都要出来骗吃骗喝。”
秦劲风默然,他在反思他是不是真的骗吃骗喝来了,重点是,武林盟真的如此不堪吗?
作者有话要说: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在大晋江开坑了,祈祷有人看啊有人看,祈祷自己不要坑啊不要坑,虽然明知道自己坑品位零,但是仍然祈祷奇迹的出现
、三、死鬼老爹,金屋藏娇
中厅布置的富丽堂皇,很有气势,高悬着独步天下四个字的镀金匾额分外乍眼,秦劲风望着匾额发呆,想起昔年花清绝所创造的武林神话,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老宫主一生行侠仗义,建树卓着,武功更是难逢敌手,堪称武林泰斗,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实在是让人扼腕。”
花重舞不置可否地摇头道:“秦盟主此言差矣,比英年早逝更糟糕的事情也是存在的。”
“哦?”秦劲风挑眉,不解地看着花重舞。
花重舞耸耸肩道:“比如,后继无人。”
秦劲风险些被口水呛着,忙平复自己心绪道:“花宫主真爱开玩笑。”
高立的警告从眼神上升到动作,用力地在后面掐着花重舞的手臂。
“啊——啊……对,我就是开玩笑的。”花重舞趁秦劲风不注意,回身赏了高立一记白眼。
高立抬头望着匾额不语,这块独步天下的匾额,现在挂在繁花宫还真是讽刺十足,花重舞说的没错,比英年早逝更可怕的是后继无人,偏生武功天下第一的花清绝真的后继无人了,一身独门武学无人继承,偌大的繁花宫也是前途无亮,想到花重舞平日里荒唐的行迹,高立瞬间觉得自己开始未老先衰,人还没到中年,心却早就行将就木了。
似是看穿了高立心中所想,花重舞忽然走到他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立啊,烂泥扶不上墙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是泥瓦匠,犯不着自责。”
高立嗤笑道:“宫主最近在努力培养幽默感,秦盟主见笑了。”
秦劲风配合道:“花宫主确实天真可爱。”
“天真不就是白痴的意思,秦盟主,你们武林盟都是这么夸人的吗?那还真是标新立异,特色鲜明啊。”花重舞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秦劲风似是习惯了花重舞幼稚的刁难,见招拆招道:“是啊,应付些别扭的人,总要有些别扭的办法。”
“哦,这样啊……”花重舞好看的眉弯微微蹙起。
秦劲风正在思索这样是哪样,就听花重舞继续道:“秦盟主,请上座。”
在左侧首位坐下,秦劲风忽然有些吃不透花重舞的想法,传说中花重舞荒诞不羁,文不成,武不就,今日见面,果然与传说无异,但越是这样,他心中的不安竟是越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此时却愣是说不上来。
高立见自家宫主终于不再丢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跟着坐在秦劲风下首,在秦劲风离开之前,他怕是要天天失眠了。
花重舞径自在主位上坐下,顺手从檀木椅子后面摸出昨天放在那里的九连环,开始拆着玩。
一刻钟……
两刻钟……
三刻钟……
秦劲风忽然觉得自己来繁花宫是来坐冷板凳的,现在他忽然希望花重舞是个天才,这样她在解开九连环之后,说不定可能会想起来这边还晒着一个武林盟主!
花重舞忽然抬起头望着秦劲风,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道:“秦盟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有了存在感的秦劲风不由得喜出望外,忙道:“花宫主但说无妨。”
“今年为什么不打魔教了?”
见花重舞主动提起此事,秦劲风瞬间精神抖擞,“魔教号称黑道老大,实力自然不容小觑,我辈除魔卫道,可谓任重而道远啊。”
“哦,秦盟主不必谦虚,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好了,何苦说的如此委曲求全。”花重舞点头道,丝毫未觉自己言语有何不妥。
“咳咳……”高立佯作咳嗽,不断用眼神警告花重舞。
“花宫主说的不错,白道各门派一向各自为政,无法达成长远共识,这些年攻打魔教,不但没有取得大的成效,反而损伤了不少人,现在已经是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了。”想到这次各门派之主联合起来反对继续攻打魔教的情景,秦劲风不无心痛道。
“真庆幸没有跟着起哄攻打魔教,不然繁花宫也会损失惨重的。”花重舞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花宫主怎可如此?白道众门派理应戮力同心,共同对付魔教才是,殊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万一魔教日益做大,意图将我们各个击破,花宫主又怎能独善其身。”见花重舞逃避责任,秦劲风不禁有些震怒。
“我不介意投诚的。”
秦劲风原来儒雅的面容开始狰狞起来,冷哼道:“老宫主一世英名,花宫主切莫说出让老宫主蒙羞的话。”
“我开玩笑的,秦盟主真是没有幽默感。”
秦劲风无语,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估计是培养了强烈的幽默感,见话题被引导在魔教的问题上,秦劲风目光瞬间变得深邃道:“是老夫不苟言笑,坏了花宫主兴致,只是繁花宫囚禁着魔教追风使者,未免给人囤积居奇之感,听了花公主的话,老夫难免多心。”
“哦?魔教追风使在繁花宫,我怎么不知道?”花重舞一脸茫然地望着高立。
“是老宫主将他擒来的,已经关在地宫五年了。”见花重舞不知情,高立连忙解释。
“想不到地宫还关着魔教的老魔头。”花重舞一副了然的样子。
“宫主,魔教追风使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害怕自家宫主再丢人,高立道出了实情,毕竟当年追风使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就被花清绝关押在地宫,虽然是为了打击魔教,但对方毕竟是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多少有些以大欺小的感觉。
“想不到我那死鬼老爹,居然金屋藏娇。”花重舞忽然一脸向往地看着高立,“阿立,那小鬼好看吗?”
高立惊悚地与花重舞对望,言语间满是警告的意味:“宫主,那追风使虽然年轻,但是少年成名,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算得上一流高手,老宫主将他生擒,亦是在三百大招之后。既然是魔头,想必一定长得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我就知道在阿立眼里,所有人都是满脸横肉的丑八怪。”这句话是对高立说的,但是花重舞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秦劲风看。
作者有话要说:
、四、夜探地宫
秦劲风被花重舞看得浑身不自然。
寒暄了一番之后,花重舞吩咐高立招待秦劲风一行人。
秦劲风在繁花宫的客房里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反复地捏着自己的脸颊,直到确定自己不是那个满脸横肉的丑八怪之后方才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月如银盘,散发着皎洁的光。
花重舞躺在床上,不安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四下无人,才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小厮衣服,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目标:繁花宫地宫。
地宫是繁花宫秘密建造的地牢,里面关押着许多江湖败类还有繁花宫叛徒。
在一片繁茂的竹林掩映中,花重舞凭着从前的记忆寻觅着路径,很快便来到一处略显荒芜的山洞前,打开隐匿在巨石之后的机关,一道暗门从洞旁的岩石下缓缓打开,花重舞点燃火折子,沿着台阶向地宫深处走去。
洞外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与地宫内天壤之别。
烛火辉映,将地宫照得通彻明亮,一间间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牢房,被泛着寒光的玄铁栏杆紧紧封锁着。
听到脚步声,第一间牢房的虬髯客不满地咒骂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个毛头小子来这里投胎啊!”
“你要变成阎王,我就跟着你投胎。”花重舞看着虬髯客调笑道,目光却在地宫中不断搜寻着。
“哈哈,你小子倒是识相,老子就是江湖人称催命阎王的王冲。”
见对方自报家门,花重舞倒是开始认真地打量起对方来,王冲生的方头大耳,两腮毛发浓密,活像山里的大猩猩。
“催命阎王?这名号不好。”花重舞伸出手指在眼前摆了摆。
“为什么?”王冲茫然道。
“因为你此刻被关在这地宫之中,莫说伤别人性命,就连自身都难以保全,随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只要是想取你性命,不过小菜一碟。”
“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古皆然。”王冲忽然抬头望着地宫内的石壁道。
“莫不如我帮你改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号?”花重舞提议道。
“什么名号。”
“比如,瓮中鳖、笼中鸟之类的。”花重舞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冲。
王冲毛茸茸的大手抓住玄铁栏杆拼命地摇晃,怒道:“臭小子,大半夜你居然敢拿老子寻开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本事你出来杀我啊,瓮中鳖,就算寻开心,我也要去春意坊和牡丹阁,排队也轮不到你。”花重舞吐着舌头向前面跑去,身后的咒骂声竟似未听见一般。
不远处一间牢房忽然伸出来一只白嫩细腻的手,娇滴滴的声音自牢房内响起:“小哥,你能进入地宫,想必一定有着显赫的身份了。”
花重舞望着对方道:“还好,左护法高立是我表哥。”
美妇眼里瞬间燃烧着灼热的光彩,声音荡漾着几分慵懒,“小哥,长夜漫漫,我们共度良宵可好?”
扫了美妇一眼,花重舞淡然道:“大婶,你眼角的皱纹可以养鱼了。”
“臭小子,你叫谁大婶……”肖美娘险些气成跳脚虾。
花重舞用手指着肖美娘道:“这里除了你这个满脸是褶、胸脯下垂的老女人,还有谁是大婶。”
肖美娘直接气晕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人老珠黄不是你的错,装嫩就是你的不对了。”花重舞望着肖美娘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她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她丧命。”一个冷峻的声音从最里间的牢房传出。
花重舞循声走去,赫然对上一双清冽的眸,俊逸的面容仿佛挂着初秋的薄霜,让人觉得寒气逼人。
见对方是个冷漠少年,花重舞觉得调戏一下他应该十分有趣。
“你刚才都说了,她年轻的时候很美。”花重舞眨着无辜的眼眸,耸肩道:“可惜,她老了。”
“生老病死,周而复始,没有人可以躲得过,就算天下第一花清绝,也无法逃脱命运。”少年说到花清绝的名字,眼里闪过片刻的失神。
“没错,花清绝创造了神话,但是他却成不了神,所以,他死了。”
“什么?你说花清绝死了?”闻言,少年冷漠的面庞满是惊愕,目光锐利地盯着花重舞。
花重舞认真地点点头道:“我从头到脚摸了三遍,高立也摸了三遍,确认他是死了。”
“摸?”少年微微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花重舞。
“是啊,不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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