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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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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琴闻言,只得怨念地瞪着高立,这家伙居然敢在花重舞面前自作聪明,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高立若是找死,他顶多会帮忙张罗后事,可是现在偏偏被高立拖下水了,这让段无琴情何以堪啊!
高立本以为可以将花重舞一军,谁知又成了花重舞调侃的对象,只能恨恨地干瞪眼,满怀期待地望着段无琴,希望他能够搬回一盘。
为了不辜负高立的期待,段无琴只得硬着头皮道:“宫主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若是宫主再晚些时候回来,我们的孩子估计都会下棋了。”
高立的脸噌地红了,想不到段无琴居然会开这种下流的玩笑。
花重舞倒是丝毫不介意,仍旧笑着与段无琴答话道:“看来是我回来早了,居然坏了你们的好事。不如这样,你们就装作没有看到我,我与相公继续私奔去,你们觉得如何?”
“非常的不如何。听说宫主与鹤公子要回来,我们早就准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段无琴决绝地断了花重舞一切不切实际的念想。
“真的?想不到你们竟然对我这么好,我真是太感动了。”花重舞两眼几乎快冒出小星星了,十分激动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不声不响地别过头去,淡淡道:“宫主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免得一会儿过分激动。”
花重舞忍不住开始期盼见到司徒幽他们的身影了,很好奇他们究竟为她准备了什么别开生面的节目,此时此刻,花重舞恨不得父母多生了两条腿,好让她可以快一点到达聚会厅,与司徒幽他们见面。
穿过几处楼台水榭,久违的聚会厅便跃然眼前,司徒幽、琳琅、桃雪,早已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满脸堆笑地望着风尘仆仆的花重舞。
“阿幽,阿琳,阿桃,我回来啦!”花重舞是个典型的行动派,在开口的瞬间,人早就飞奔进了大厅。
司徒幽忽然冷下脸道:“嗯,我们看到了。”
没有想象中的热情拥抱,没有想象中的鲜花与掌声,没有想象中的笙歌艳舞,段无琴所说的隆重的欢迎仪式,不会就是让她观赏繁华宫三大堂主的臭脸吧?
“阿琴,这个欢迎仪式哪里隆重了?”花重舞的不满溢于言表。
“繁花宫左右护法、三大堂主齐聚于此,难道还不够隆重?”段无琴仔细清点着人数,确定繁花宫的精英悉数来到了这里。
“但是大家看起来貌似不是很欢迎我的样子,你看,阿幽他们的脸色比猪肝还要难看!”说着,花重舞不忘用手指了指司徒幽。
段无琴认真地审视了一番司徒幽算不上和善的面孔,回身对着高立道:“麻烦左护法去厨房拿一个猪肝过来,我要对比一下,究竟是阿幽的脸色难看,还是猪肝难看。”
司徒幽不满地瞪着段无琴,这家伙损人不利己的本事,绝对不在花重舞之下。
高立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道:“我不是打杂的,这种小事情,还不需要繁花宫左护法亲自出马。”
认真地点点头,段无琴十分认可高立的观点,于是道:“左护法说得对,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左护法出马,正好这里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左护法费心了。”
“什么大事?”高立茫茫然地望着众人。
花重舞与鹤沧澜回以他一个同样茫然的表情,他们刚刚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回来,怎么会知道最近繁花宫有什么大事。
司徒幽、琳琅、桃雪闻言,纷纷低下头,不去看高立的目光。
高立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明明自己也是当事人,为什么他却是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将不满清晰地写在脸上,高立恨恨地盯着段无琴那张永远欠扁的脸,方要开口拒绝,就听见段无琴一板一眼道:“宫主这一次可是闯了大祸,这个烂摊子我想宫主是不会自己处理的,如此,就有劳左护法主持大局,商议如何应即将来到繁花宫的各大派了。”
“为什么这种事情,你总是丢给我,好歹你也是繁花宫的右护法!”高立悲催的发现,自己又一次被段无琴牵着鼻子走。
段无琴不无遗憾地望着高立,叹息道:“此事兹事体大,我相信繁花宫除了左护法之外,无人能担此重任。”
“哼,这种事情,你们总是推在我身上,若真如此,繁花宫要你们做什么。”高立忍不住开始怀疑花清绝的眼光,他挑出来的这些所谓精英,推卸责任的本事还真是一流啊。
“左护法,你千万不要误会,繁花宫是个讲究民主的地方,这件事情我们是经过投票决定的。”段无琴生怕高立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忙出口解释道。
“投票?”高立不解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极其认真地点点头,道:“没错,我们都投给了左护法。”
“可是我还没有投呢!”高立忽然发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那一票起不到扭转乾坤的作用,所以被我们忽略不计了。”段无琴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欺负高立是一种技术,将高立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是一种艺术。
高立发誓,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上一次痛扁段无琴的时候,没有将他打成残废。
见左右护法斗法结束,花重舞很是时机地插进来道:“阿琴,你这样做简直太不厚道了。”
高立忽然觉得,自己这个表妹还是有点可爱的,起码她是唯一一个敢说公道话的人。
“不过,阿琴,干得漂亮!”花重舞向段无琴竖起大拇指。
高立狂奔着离开了聚会厅,一路上他不断地反思自己,作为一个失败的典型,他是不是太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三、武当掌门
再一次回到繁花宫,明明一切都分毫未变,鹤沧澜发现,变的那个却仿佛是他自己,他无奈地继续用从前的不耐烦敷衍花重舞,只是,他的冷漠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消融,心,在一点一点地向她靠拢。
这一日,繁花宫很是太平,只是这份安宁却让人有种惶恐不安的错觉,仿佛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花重舞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着高立送来的应对策略。
“怎么,高立已经想好如何向各大门派解释了?”
花重舞点点头,很是无奈道:“是啊,阿立只给我送来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鹤沧澜彻底无语,高立确定这不是在糊弄花重舞吗?
想起高立素来的恶劣行迹,鹤沧澜正要发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见段无琴慌慌张张地走进来,额头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的节奏。
“阿琴,你这是急着投胎的节奏?”花重舞迷茫地望着段无琴。
“若是我的投胎可以让武当掌门离开繁花宫,我宁愿杀身成仁。”
“什么,冲虚道长来了?”花重舞忙收起玩味的姿态,一脸严肃地问。
段无琴不甘不愿地点点头,补充道:“还有无忧山庄的南宫羽陵。”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鹤沧澜与花重舞竟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与南宫羽陵、薛若碧相处不过短短的几天,他们却共同经历了生与死的挑战,相互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原本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冲虚道长,听闻一同前来的人竟然是南宫羽陵,两人心里不觉多了几分底气。
见段无琴仍旧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花重舞料想他应当还不清楚南宫羽陵与魔教的渊源,事关重大,花重舞也没有挑破的心思,正要拉着鹤沧澜与段无琴迎接冲虚道长、南宫羽陵,就看见琳琅一路小跑地窜进房内。
“宫主,青城派少主莫少昆来了。”
段无琴满脸郁结地瞪着她,问道:“他们这是商量好了吗?”
琳琅从善如流道:“一会儿问一下就知道了。”
见繁花宫两大顶梁柱此时早已不复了昔日的淡定,花重舞立刻有了做宫主的觉悟,忙出言安慰道:“放心,阿立早就想好了锦囊妙计,你们不需要担忧。”
花重舞忙拉着鹤沧澜与段无琴离开,还不忘将高立所谓的锦囊妙计丢在琳琅手里。
望着高立那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琳琅哭着离开了花重舞的房间,望着花重舞渐行渐远的身影,琳琅发现,繁华宫的未来,忽然变得十分抽象。
七拐八拐地穿过一条条长廊,转眼三人来到了繁花宫用来招待客人的前厅,高立早已端坐在那里,与客人们寒暄着。
冲虚道长虽已年过半百,人看起来却十分精神,双目炯炯有神地坐在椅子上,一身藏青色的道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与身份颇为相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一贯思维在作怪,花重舞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一个词:牛鼻子老道!
坐在冲虚道长下首的两个年轻公子,一个是花重舞早已熟识的南宫羽陵,另一个生的很是俊秀,见到有人进来,竟是有几分怕生的样子,将头埋得很低,花重舞暗暗在心中赞叹,这青城派的少主,竟是跟大姑娘一般腼腆,实在是让人惊奇!
冲虚道长到底是老江湖,只是匆匆一瞥,就从三人的衣着与神色间,猜测到了三人的身份,忙笑呵呵地从椅子上起身,对着花重舞拱手示意,道:“花宫主。”
“道长免礼。”花重舞此刻的大脑有些短路,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有多欠扁。秦劲风虽然是武林盟主,但那只是一种实力上的认可,若真要论资排辈,冲虚道长可是武林上实至名归的泰山北斗,连秦劲风都要对他礼让几分,自己这一次可真是把武当给得罪了。
高立对花重舞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闻言仍旧能保持着心平气和,与段无琴无声地交换着眼神。鹤沧澜与南宫羽陵早已对花重舞的语言能力绝望,因此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异。倒是初到繁花宫的莫少昆,此刻正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众人。
南宫羽陵忍不住在心中替他默哀,这孩子估计是被吓坏了。
冲虚道长的反应让众人颇感意外,只见他仿佛没事人一般,两眼眯成了一条线,笑眯眯道:“上次听秦盟主说花宫主风趣幽默,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花重舞很想拿出应付秦劲风时的厚脸皮,却碍于对方身份,不敢继续调侃,生怕玩火自焚,惹恼了眼前这位,到时候繁花宫估计会被一群道士围的水泄不通,于是只得赔笑道:“晚辈少不更事,言语上若是冲撞了道长,希望道长不要见怪。”
开玩笑,她是可是堂堂繁花宫的花重舞,装得了白痴,玩得了腹黑,卖得了傻,示得了弱。
“按照花宫主的意思,与魔教的大魔头成亲也是因为少不更事了?”冲虚道长仍旧保持着和蔼的笑容,却冷不防抛出一记重磅炸弹。
鹤沧澜原本平静的面容不禁挂上了一层渗人的寒意,双眼里写满了警告,死死地盯着冲虚道长。
花重舞知道装傻充愣这一招在冲虚道长面前已经失去作用了,于是一脸严肃地望着冲虚道长,道:“道长口口声声说相公是大魔头,敢问道长,相公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恶性?”
“别的不说,单说魔教血洗追云山庄之事,至少有一百人丧命在追风使手中,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冲虚道长脸上仍旧挂着和蔼的笑容,眼角的余光却煞是阴寒地瞥向鹤沧澜。
鹤沧澜忍不住开始在心里计算着,当年自己真的有杀掉追云山庄一百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四、兴师问罪
“相公,你真的有杀了追云山庄那么多人?”花重舞见状,将目光转向鹤沧澜,莫非伟大的追风使大人,上辈子是屠夫转世?
鹤沧澜点点头,道:“记不清了,反正都是该死的人,杀一个杀两个也没什么分别。”
“为什么?”
“追云山庄庄主顾海棠带人灭了魔教映月分舵,还贱淫了张舵主的妻女,这种人渣,留着只是浪费粮食。”回想当年映月分舵血流成河的惨状,鹤沧澜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花重舞复又将目光转向冲虚道长道:“敢问道长有没有杀过人呢?”
冲虚道长身为武林前辈,见花重舞如此问,于是只得据实以答道:“贫道一生锄强扶弱,不知道有多少大奸大恶之徒死在贫道手中。”
“道长也觉得他们该杀?”
“当然,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冲虚道长理所应当道。
“既然道长与相公一样,都杀死过自己认为该杀之人,那么为什么道长就是大侠,相公就是大魔头呢?”花重舞眨巴着好奇的眼睛,迷茫地转着脑袋,望着众人寻求着答案。
冲虚道长冷不防被花重舞发难,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
花重舞忙趁胜追击道:“一个人究竟该不该死,每个人的评价标准都不一样,那么道长如何证明自己的标准就是对的,相公的标准就是错的呢?”
面对花重舞的妙语连珠,冲虚道长颇有些招架不住的架势,脸上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扬起的弧度却是有几分僵硬。
见状,身为江湖后辈的南宫羽凌忙彬彬有礼地走到冲虚道长身边,道:“道长,花宫主一向快人快语,难免会口不择言,道长千万不要见怪。”
没错,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是南宫羽凌应对毒舌一族的至理名言。
冲虚道长缓了口气,用手撸着胡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道:“花宫主莫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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