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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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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追风使忽然被挑起了兴趣,这个小女子果然没她看起来那么——白痴。
“都说了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可能告诉你,除非你……”
“闭嘴——”追风使眼里满是警告之色。
花重舞识趣地用手捂上嘴巴。
“你打算什么时候实行你的计划?”想到即将要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追风使暗暗握紧拳头,掩饰着心中的不安与悸动。
花重舞半响不语。
追风使瞪着他,颇有几分不解,方才还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怎么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了。
花重舞用手指了指嘴巴。
追风使的拳头再次握紧,微怒道:“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花重舞这才乖觉地开口道:“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七、聚餐
高立站在议会堂门前,与段无琴、司徒幽、琳琅、桃雪对望,彼此眼中尽是心照不宣的神情,一大清早就被花重舞的仆从从睡梦中吵醒,众人脸上都顶着熊猫眼,一副瞌睡恹恹的样子。
“宫主说有重大事情宣布,到底是什么事?”众人方才坐定,桃雪率先说出心中的疑惑。
高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地望着大家,依他对花重舞的了解,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事情会让花重舞如此看重,或者说是——抽风。
摇了摇头,高立回以桃雪一个同样迷茫的微笑。
门外响起拖沓的脚步声,众人齐齐扭头,以为花重舞来了,谁知进来的却是一个繁花宫的小厮,手中捧着巨大的食盒,只见他满脸讨好地笑着,有条不紊地将食盒里的包子端出来,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宫主吩咐过,诸位护法和堂主都是繁花宫的肱骨之臣,不能有丝毫闪失,万一冻着饿着,她会觉得罪孽深重的。”
“所以……宫主口中的重要事情就是……吃包子?”段无琴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小厮摇摇头。
众人方才觉得虚惊一场,就听见小厮继续道:“燕窝应该快炖好了,小的先去看看,诸位护法、堂主慢用。”
“所以……我们这是在聚餐?”段无琴将折扇合拢起来,用扇面击打了下掌心,一脸求知欲地望着众人。
众人虽然不想承认这个荒唐的事实,但还是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开始埋头吃起面前的包子。
半个时辰后,聚餐结束,众人恋恋不舍地喝完碗中的燕窝,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先行离开,毕竟在这里耽搁下去纯粹是耗费时间和精力,繁花宫需要他们处理的事情那么多,他们的时间可都是十分宝贵的。
正在众人准备起身之际,花重舞彪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阿立,阿琴,阿琳,阿桃,我来了……”
这种登场方式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于是自顾自地坐好,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花重舞。
花重舞穿着条淡粉色的裙子,倒颇有几分小女儿的姿态,与平日里天水一色的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众人面前的盘子全部空空如也,花重舞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包子如何?”
众人点点头,彼此心里十分一致地默念:非常的不如何。
“那就好,其实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宣布。”花重舞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满脸堆笑地望着众人。
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花重舞今天的所作所为,无论怎么看都带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用在花重舞身上,绝对是屡试不爽。
高立见众人与他一样泛着疑惑,无奈地瞪了其他四人一眼,开口道:“不知宫主所言,所为何事?”
“阿立啊,你不要这么直接地问嘛,人家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打算征求大家的意见。”花重舞脸上忽然涌现一抹酡红,高立却看得毛骨悚然。
花重舞会说不好意思,还真是太阳升错了方向。
虽然不知道花重舞这次又打算玩什么花样,但与花重舞从小一起长大,高立对她的脾气竟是也摸透了几分,于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道:“宫主可以先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我要成亲了。”花重舞用手指缠绕着一缕发丝,低头道,声音几不可闻。
众人皆是一惊,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一直没有开口的司徒幽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道:“宫主,自古婚姻大事,无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如此草率。”
花重舞抬起头,一脸哀怨地看着司徒幽。
司徒幽忽然觉得心沉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
“我没爹没娘,父母双亡,难道我注定孤独终老了吗?”
“这……是属下考虑不周了。”司徒幽眼里闪过一丝歉意的神色。
“没关系,我还有阿立啊。”花重舞忽然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高立道。
众人如梦初醒一般,高立是花重舞的表哥,花重舞如此说,倒也无可厚非。
“既然这样,宫主将一切交给左护法就是。”段无琴乐得将这个烂摊子丢出去,他可不想因为宫主的婚事折寿三年,这样实在是太划不来,毕竟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啊。
高立不怀好意地瞪了段无琴一眼,就知道这家伙做事情不靠谱,推卸责任的时候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段无琴无视高立的白眼,自顾自地端起茶杯。
高立见木已成舟,于是只得作罢,道:“敢问宫主,可有了婚配的对象?”
此时,高立早已想破了脑袋,却实在是想不出花重舞成亲的对象是哪一个,毕竟近几年花重舞从未在江湖上走动,一直留在繁花宫总坛,根本就没有机会结实江湖上的青年才俊,莫不是对象就在繁花宫,那样倒是很好解释了。
心里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繁花宫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算得上青年才俊的却是屈指可数,比如司徒幽,比如段无琴,再比如他!
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高立方要掏出手帕擦拭,却见段无琴的手伸了过来,一块藏青色手帕被他攥在手里,满是讨好地看着他。
高立冷哼一声,很不客气地将手帕接了过来。
见左右护法在那边眉来眼去,花重舞眼里的光芒忽然变得近乎痴狂,“阿琴,想不到你这么关心阿立,莫非阿立迟迟不肯娶亲,是为了迎娶你做我表嫂?”
段无琴险些被茶水呛死。
高立看着段无琴那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玩笑倒也无伤大雅,不由得向花重舞投去一抹赞许的神色,那样子仿佛在说:干得好。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表妹,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八、谁说正邪不两立
“宫主最爱说笑了。”段无琴抹了把汗。
高立见了段无琴此刻的窘态,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大半,想着正事要紧,不由得追问道:“不知宫主可否告诉属下对方的身份。”
花重舞点头道:“于公,你是繁花宫第一护法,于私,你是我表哥,是我至亲之人,我自然不会对你有分毫隐瞒。”
听花重舞如此说,高立忽然觉得有些感动,平心而论,花重舞除了大多数不正常的状态,偶尔也算得上正常。
“宫主但说无妨,属下一定会将婚礼办得风光无限。相信有右护法的帮助,事情一定会一帆风顺的。”高立偷偷睨了段无琴一眼,很是时候地表明自己的态度,顺便将他拉下水。
死道友,不死贫道,如果贫道注定要死,道友你更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出身江湖名门,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登峰造极,在江湖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花重舞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措辞,想着如何介绍追风使的身份。
高立忍不住开始琢磨究竟是哪个青年才俊被自家宫主惦记上了,不由猜测道:“可是无忧山庄的南宫羽凌?”
花重舞摇摇头。
段无琴也跟着开动脑筋,道:“难道是青城派未来掌门莫少昆?”
花重舞继续摇头。
一直未开口的琳琅也开始泛起了嘀咕,这世界从来不缺高手,但是二十出头却能够算得上一流高手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刚才那两位,恐怕就只剩下另一个奇葩了,琳琅试探性地问道:“莫非是薛……若……璧?”琳琅一字一顿地说着那个名字。
议会堂瞬间安静了。
花重舞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薛若璧是谁?”
众人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琳琅好心地解释道:“薛若璧是魔教御风使,他的破坏力,和宫主倒是相得益彰。”
花重舞若有所思地点头道:“那他到也算得上一个妙人。”
众人猜来猜去,均是无果,高立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想错了方向,也许他们高估了花重舞的判断力和审美,毕竟花重舞不懂武功是事实,也就是说花重舞眼中的绝世高手,可能只是一个武功很一般的少年。
不过,这范围也太大了吧,让他们如何下手。
还没等高立开口抱怨,花重舞就不打自招了。
“其实琳琅的答案对了一半。”
什么叫对了一半?
琳琅的答案是:魔教御风使。
高立脸上的表情开始丰富起来,迷茫,震惊,难以置信。
对了一半,不是御风使,那么就是——魔教。
“对方是魔教中人?”高立厉声质问道,看向花重舞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花重舞刻意将头埋的很低,右手绕着发丝把玩,不无忸怩道:“其实他早就脱离魔教了,而且与我们繁花宫渊源颇深?”
高立的脸色越来越冷,外面阳光普照,却无法温暖他心中的寒意,忽然间忆起,地宫里还关着一个追风使,只是这些年太过忙碌,那追风使也委实安分守己地关在地宫,高立早就把他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只是此时听闻了花重舞的言论,不由得让他朝着这个方向思索。
“宫主说的人,莫非是鹤沧澜?”高立第一次希望自己多心了,此时的高立,将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在花重舞身上,生怕一个不留神,就错过了花重舞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千万不要是这个答案,这个答案的后果,无论是他,还是繁花宫,都将是万劫不复的恶果。
见花重舞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高立忽然觉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鹤沧澜是谁?”花重舞摇摇头,开始慢慢思索着这个名字。
“鹤沧澜是魔教追风使,追风使少年成名,宫主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见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高立脸上瞬间有了生气,开始耐心解释道。
花重舞眼中的目光开始变得灼热。
众人的心跟着拧成了麻花。
“原来他叫鹤沧澜啊,这名字倒是十分好听。也是,他人长得那么好看,名字自然不会太难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如其名?”花重舞瞪大眼睛,满是求知欲地看着高立。
“那人真的是追风使?”高立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暗暗握紧。
“我说过,他早已与魔教脱离关系了。”
花重舞如此说等于默认。
“宫主——”沉默的司徒幽苦口婆心地喊道,希望能唤醒花重舞此刻的荒唐。
花重舞一脸无辜地看着司徒幽,司徒幽无奈地叹了口气,愣是将后面的质问之语吞了回去,眼巴巴地看着段无琴,这种事情,还是让左右护法出面吧。
段无琴冲司徒幽点点头,示意他放心,心里却是忍不住泛起嘀咕,不知道东南西北风,自家宫主这次抽的是哪阵风。
“魔教是邪魔歪道,我辈侠义之士,怎可与之为伍?”段无琴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点一点击溃花重舞的防线,虽然不清楚花重舞与鹤沧澜之间的种种,但是凭借着对花重舞的了解,段无琴大概可以猜出来事情的经过,左右不过是自家宫主无聊的时候去了地宫,看见鹤沧澜之后变成了花痴。
“阿琴,此言差矣,放眼江湖之上,好多人彪炳自己是名门正派,打着行侠仗义的旗号,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正与邪,白与黑,不是说说就是了。”说道这里,花重舞忽然叹了口气,“想不到阿琴你如此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居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肤浅,真是让我伤心啊。”
段无琴明知道花重舞是在强词夺理,一时却找不到说辞与她反驳,而且,花重舞这些歪理邪说,听起来竟然有那么几分道理,难道真的是他肤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妥协
段无琴第二个败下阵来,哀怨的目光撇着琳琅不语。
琳琅倒是非常识趣,开始琢磨如何曲线救国,于是道:“宫主,不知你与鹤沧澜是如何相识相恋的?”
“昨夜我闲着无聊,就去地宫转悠了一圈。”
“这么说宫主是对他一见钟情了?”琳琅忙追问,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棒打鸳鸯。
花重舞认真地点点头,样子娇羞可人。
“婚姻大事,可是关系着终身幸福,一见钟情也只是宫主一个人的想法,这样决定岂非太过草率?”琳琅循循善诱道。
众人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这件事情他也同意。”
众人的脸上写着相同的四个字:怎么可能。
就算他们怀疑追风使的人品,但是他们不会怀疑他的智商和态度,传说中追风使为人狂傲不羁,怎么可能看上自家宫主,倒不是他们背地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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