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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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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也会惜字如金的。”花重舞连忙替自己开脱。
“比如?”薛若碧挑眉。
“比如,我刚刚在心里问候了你家祖宗十八代是否安康,我就没有出声。”花重舞自觉终于可以堵住薛若碧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臭嘴,猛然瞥见鹤沧澜冰冷的目光由薛若碧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不禁露出几分诧异。
“相公,你是不是瞪错人了?”
“我和他都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只是他从师娘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薛若碧的祖宗十八代是谁,已经不可考据。但是薛若碧的养父养母,却偏偏与鹤沧澜重叠了。
“相公,不知者不罪。”花重舞忍不住开始感激说出这句话的先贤,古人就是古人,连智慧都走在他们前面,早就替她想好了应该如何开脱。
“哼。”冷哼一身,鹤沧澜复又转过头去,紧紧盯着薛若碧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又玩出什么花样。
“看来师兄还是十分念旧的。”薛若碧莞尔,他就知道,如果能如此轻易割舍掉与魔教的种种牵绊,那么那个人就不是鹤沧澜了。
“我和你之间有旧可念么?”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鹤沧澜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丝冷漠的笑意,他怎么就忘了,不能与薛若碧啰嗦,因为他总是能十分牵强地找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念着念着,总会有的。”好像听不出来鹤沧澜言语中的讽刺,薛若碧仍旧保持着淡然的姿态,丝毫不为自己的不受欢迎所烦恼,将淡定发挥到了淋漓尽致,那样子分明是有恃无恐,似是根本就没把鹤沧澜等人放在眼里。
秦劲风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薛若碧这次只是带了四个随从,身边的高手也只是跟着一个寒江流而已,即使将鹤沧澜排除在外,就凭他与段无琴,加上功夫介于一二流之间的阮流沙,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拿下,他如此冒险来到天福客栈,只是为了下战书的话,大可以随便派遣一个弟子过来,犯不着以身涉险,莫非,这周围还藏匿着魔教其他的高手?
气氛一直僵持着,阮流沙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见秦劲风神色有异,以为他是被薛若碧的话语激怒,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既然御风使目的已经达成,又何必在此呈口舌之快?”
“你又没和我亲过,怎么知道我口舌很快?”薛若碧眨巴着晶亮的眼眸,那样子仿佛在说着一件不痛不痒的事,竟是没有丝毫尴尬之意。
阮流沙险些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见识过薛若碧之后,阮流沙忽然觉得花重舞是那么的天真可爱。耳根子不受控制地传来阵阵灼热,阮流沙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你……哼……真是不要脸……”被气的晕头转向,阮流沙几乎快忘了自己一帮之主的身份,险些破口大骂,还好在最关键的时刻有所收敛。
“我的脸这么好看,你想要也不会给你。”薛若碧说得理直气壮,还不忘冲着阮流沙抛媚眼,活脱脱一个不良恶少勾引良家妇女的姿态。
“你……你……你……”阮流沙用手指指着薛若碧那张略显妖孽的脸,你了半天,却是没了下文,嘴唇气的微微发抖,语调早已没了节奏感。
“对了,这位大侠,与你交流了半天,还未请教尊姓大名?”薛若碧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眼前这个被他气的口眼歪斜的货,他貌似不认识。
阮流沙彻底阵亡,要不是身后的段无琴好心搀扶了他一把,估摸着阮流沙大有横尸当场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一、后院起火
听着薛若碧与阮流沙的对话,鹤沧澜只觉得听的头疼,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都可以交流这么就,还真是好生奇怪。
“下战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印象中的薛若碧,一向是讨厌各种繁琐的事物,依照他的个性,可不会大老远从青玉山跑来这边,只为了下战帖挑战白道武林这么简单,鹤沧澜不禁开始揣摩起自己师弟的心思。
秦劲风的注意力,却是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这里距离魔教尚有几百里路程,就算魔教耳目遍天下,也不可能如此精准地算好时辰,将他们堵在天福客栈之中,除非,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怕不会是一两个普通的眼线那么简单,心里面有了计较,秦劲风复将注意力倾注在鹤沧澜与薛若碧的对话之中。
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应该不会是鹤沧澜,如果答案只是这么简单,那么他也太低估对手了?
轮椅上的薛若碧,表现出与场景不相符的淡漠,眼底的眸光清亮无比,与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只见他慢慢地张开嘴唇,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道:“这不是替大家着想嘛,怕你们长途跋涉赶到青玉山的时候,已经人困马乏了,那样我们岂不是胜之不武?”
所以,他们这是应该感谢薛若碧的体贴吗,秦劲风愕然地望着薛若碧。
似是回应秦劲风的错愕,薛若碧微笑着点点头,右手闲适地摸索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既然如此,战帖已经下了,你可以滚了。”鹤沧澜仍旧不假辞色,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凶字。
“师兄,你又让我滚!”薛若碧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两眼饱含热泪,如果不是了解两人的身份与性别,一旁的众人险些误会鹤沧澜是不是背着薛若碧红杏出墙了,才换来“妻子”如此哀怨的眼神。
“哼。”鹤沧澜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拉着花重舞的衣袖,笔直地向二楼走去。
段无琴默默地选择追随宫主的脚步,附近有薛若碧出没,他还是尽早脱身要紧,免得城门失火,他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秦劲风与阮流沙对望了一眼,觉得没有留下来与薛若碧聊天的价值,也跟着离开了一楼。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阿碧之毒舌,无福消受。”回到房中,花重舞抬头望着空荡荡的房梁,发出如斯喟叹。
“那你还要招惹他?”鹤沧澜不屑地冷哼道,对于花重舞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举,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我若是突然不与他斗嘴,不是很奇怪吗?”有些习惯,一旦已经得到认可,忽然的变化,只会惹人生疑,花重舞知道自己这张犯贱的嘴巴很讨人厌,但是如果她忽然闭嘴,只会换来更坏的结果,所以,她宁愿所有人都讨厌她,或者说讨厌她这张嘴。
很多事情,直到点到即止就可以了,鹤沧澜闻言,忍不住对花重舞生出几分赞许,想不到她竟然能考虑得如此周全。不过仔细一想,一切却都在情理之中,若不是心细如发、坚韧不拔,如何能将血海深仇深深隐藏在心里,用嬉笑怒骂的方式,麻痹所有人的神经呢?
“我倒是觉得,你和他才是绝配。”想起薛若碧与花重舞初遇时的场景,鹤沧澜的胸口竟是异常愤懑,无论是昔日,还是此时,他都仿佛是一个游离于状态之外的存在,花重舞与薛若碧是如此的对盘,一旁的自己,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有些情绪,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彰显,可能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有发觉。
花重舞抿着唇看着鹤沧澜,半响才道:“相公,你莫不是吃醋了。”
回答她的,是鹤沧澜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对阿碧,确实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惺惺相惜,仿佛透过眼神就可以看穿对方的心思,因为都太擅长伪装,用牙尖嘴利掩藏自己的心虚,用玩世不恭掩藏自己的情绪,在我眼中,他仿佛是另一个我。他的存在,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孤独的,相公,有谁会爱上自己呢?”花重舞怔怔地愣在那里,口中默默地呢喃着,眼前依旧是客栈的风景,心却是早已飘回群山掩映的繁花宫,那里一片繁花,风景如画。
气氛忽然安静下来,鹤沧澜静静地看着花重舞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眼里逐渐暗淡的光彩,看着她眉头几不可见的皱纹,看着她迷茫无措的样子,仿佛风中的柳絮,即使摇曳出翩跹的姿态,却终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
花重舞如此,薛若碧也是如此。
小小年纪的他们,无形中却背负着父辈的留下来的重担,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一个人咬牙承受着,不能示弱,不能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懦弱,否则就注定万劫不复,从这一点来看,他们还真的是十分相似。
无声无息地走到花重舞身旁,鹤沧澜强有力的臂弯轻轻揽过花重舞弱小的身躯,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花重舞将身体的重量倾靠在鹤沧澜身上,默默地合上眼眸,这一瞬,天与地都与她无关了,她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相公,你明明很关心阿碧,可为何每次都对他恶言相向呢,要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在演戏,我几乎真的以为你们不和呢。”眼前忽然浮现出鹤沧澜对着薛若碧一脸决绝的样子,花重舞不禁道出心中的疑惑,莫非鹤沧澜也是天生的演技派?
“习惯。”这句话说出来,连鹤沧澜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但这确实是他最初也是最终的想法,他关心薛若碧是真,但明知道与薛若碧争吵无果,却又忍不住与他斗嘴,也是真,也许,这是一种可怕的习惯,那些让他无法缅怀的童年。
两人这样不咸不淡地聊着天,暗暗在心中祈祷,暴风雨很快就可以过去,晴空即将为他们绽放。
入夜,大地归于沉寂,人们难掩一天的疲乏,恹恹欲睡地沐浴着漫天的星辉。
花重舞与鹤沧澜用过晚饭后,便被秦劲风差人叫了出去。
两人虽面带异色,觉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还是乖觉地来到秦劲风房间。
推开门的瞬间,花重舞惊诧地望着一张张风尘仆仆的面孔:无悔大师、灵鹫师太、何太仓、莫少昆……
想不到无忧大师他们这么快就赶了上来,花重舞与鹤沧澜虽然心有异样,却仍旧表现出一幅恬淡的样子,与他们十分自然地打过招呼,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客栈的屋子顿时显得十分拥挤,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寸余。
无悔大师与秦劲风趁机交流起别后的经历,听闻冲虚道长在客栈离奇失踪,不由得面带愁容地凝着皎皎明月,叹了口气,无悔大师脸上的担忧溢于言表。
“冲虚道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逢凶化吉。”见状,秦劲风也只得寻找措辞安慰一番,明知道在毫无忌惮的危机面前,这些话语十分苍白无力。
无悔大师只得赔笑道:“但愿如此。”
听着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花重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头偏了偏依靠在鹤沧澜身上,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
灵鹫师太本就不喜欢花重舞,现在又见到她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举动,本就易怒的她,此时更是怒火中烧,要不是碍于有这么多人在场,估计早就冲过来拿冷水将花重舞泼醒了。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循着声音的来源,竟是从客栈后院传出,于是忙一溜烟地向着客栈后院跑去。
后院是客栈储存柴火与粮食的地方,平时除了客栈里的伙计,很少有人光顾。如今大晚上的传来尖叫声,特别是这样的多事多秋,让人不免格外上心。
方才小和尚明智与明德见月色悠悠,夜风和煦,便一时念起,打算去外面打坐一个时辰,谁知来到后院,就看见四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在透亮的月亮底下,鬼鬼祟祟地围在后院的井口。
明智大喝一声,瞧见对方畏首畏尾,形迹十分刻意,毫不犹豫地一掌劈向其中一人,打算站准先机。
于是乎,众人便听见了那声刺耳的尖叫。
少林的外家功夫,在整个江湖可是数一数二的,明智和明德虽然武功不高,但对付这四个黑衣人,却也不会十分吃力。
花重舞见场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热闹,于是继续打着哈欠。
众人这时早已没有心思理会花重舞了,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打斗双发的情况。鹤沧澜早就看出明智与明德对付这四个人没有问题,但却需要耗费很多时间,瞥见花重舞异常困倦的样子,索性把心一横,跃入战圈之中。
明智和明德见来了强有力的外援,更加精神抖擞起来,但鹤沧澜岂会有时间陪他们玩耍,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然后回房睡觉。自一旁的树上折了一小节干枯的树枝,鹤沧澜一刺,一挑,一劈,动作一气呵成,身姿飘逸如鹤,仿佛他挥舞的不是一节难看而又不趁手的树枝,而是世间罕有的神兵利器。
风声呼啸而过,三个黑衣人只觉得脖子一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股浓稠的液体,竟是自脖子缓缓溢出,粘粘的,热热的,带着淡淡的腥味。
身上的力气竟是瞬间被掏空,他们试图开口,却只能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方才还是三个鲜活的生命,转瞬间便成了三堆死肉。
剩下的一个黑衣人早已吓得冷汗涔涔,不由得四下里张望,试图寻个间隙逃离。对决之时岂容马虎,分神的刹那,明智忙瞅准时机,变掌为爪,袭向黑衣人手臂。
黑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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