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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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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蓦然一怔,难道未晚对三皇子也有暖昧情愫?
那日里华清和他的谈话让三皇子听到后,他就一直隐隐不安。三皇子也坦荡承认了他对未晚的感情。当年的大错已铸成,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再无回头之日,也再不能拔乱反正,三皇子有情,如果未晚再有回应,那么一切就乱了套。
“可他终究只是你兄长,那是不同的。”
“父亲,此言差矣,他是我三哥,我就不能袒护他吗?我就是觉得他好,觉得他比秦烨好多了,强多了。”姜未晚在心里补充了句,三哥一定得比秦烨强的,将来三哥称帝后,必然是要和秦烨一较高下的。
姜北在棋盘中丢下一子,他摇头,叹了口气,“晚儿,兄长再好,终不能长伴你左右。就像你娘亲和我,我们终究是要远离你,可以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只有你夫君和你将来的孩儿女。”
屏风外,忽然传来管事的声音,他躬身问道:“启禀王爷,王妃给你备好晚膳,问你是否过去?”
姜北随意的挥挥手,“不去了,要和晚儿下棋。”显然女儿在他心中比嫡妻重要多了。
管事又道:“王妃又说,她把京城大小官员家的小姐名册和画像都拿来了,那就请你用罢饭,到东厢阁商议一下和伟林和子铭少爷择妻的事。”
“父亲,母亲找你甚是着急,你就去看看吧。”
“急什么,我们下完这盘棋再说。”回想每次去杜若雨房里,她都是无病申银,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要不就是哭诉倾月的委屈,姜北只觉得头痛,慢慢地也就乏了,从心里排斥去那里。
入夜,姜北还是到了东苑,杜若雨激动不已,自从华清回来后,姜北就不曾在东苑歇过一宿,今夜,她是卯足了劲儿要把姜北留下来。
她又是递名册画像,又是端茶倒水,好生热情。
今儿屋内的花花草草都是她亲自布置的,就连画像上的香粉,都是她亲自喷洒的,她心里打得小九九,今儿个一定要给姜北一个难忘的回忆。
她就不信了,凭着她的道行,还斗不过一个小狐狸精。杜若雨铁了心要让姜北从今往后,心里只惦记着她一个人,她下了十足的猛药,果然,姜北还是如她所愿地倒在了她的香房里。
上过药的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把姜北整得疲软不堪,竖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姜北惊醒过来。
他瞅了身侧的女人,她长发凌乱,艳妆掉落,两侧的胭脂都挪到别处去,简直惨不忍睹,仔细回忆了昨天的一幕,想到那大半的脂粉都踏到了他脸上,再看眼地上满目狼籍的衣袍,更是恼火。
“王爷……”杜若雨长臂一伸,想要揽回姜北。
姜北起身,转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亏你也是王府当家主母,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今后要再使用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本王饶不了你。”
“王爷,妾身伺候的不好么?”杜若雨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妆容有多惨烈,一半都在姜北的脸上,红唇边。
如今她的手脚皆是酸软麻木,姜北却是精神抖擞,让她不由感叹,男子体力就是恢复得快。
姜北捡起垫亵衣裤穿上,唤了侍女抱着衣袍进门,披上袍子,直接往外走,再不看她一眼。
也难怪姜北火气大,他本来就不屑这种下三滥的媚术,特别辅于药粉。昨日他唤了华清一起商讨老王妃的寿礼,本说好了今夜留宿西厢阁的,谁知到了东厢阁就一去不复返了,华清是信诺之人,昨夜必然点灯等他一宿,思及此,他心里就觉得心焦不安。毕竟对不住她们母女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解开误会,他心里是七上八下,真怕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冰点。
“姜北,你给我站住!”杜若雨冷冷喊着。
姜北哼了哼,直接将她无视掉。
杜若雨拉高了嗓音,又吼了吼,“姜北,不要以为我杜若雨就你一个男人,你就了不得了,你敢给我摆脸……”
姜北迈出门槛,直接往浴室走去。
身后,她的叫嚣声,也渐来渐小了。
待到人云楼空,屋内只剩杜若雨一人时,她终于忍不住啕啕大哭,“姜北,我儿子回来了,我有依靠了,再不用看你脸色,你爱上哪个狐狸精那里,就上哪个狐狸精那里。最好是精|尽人亡,让那个狐狸精把你榨干了。”
晚上,姜北决定来个家宴,把洛婧和姜伟林,茜柔也叫一起,加上母亲,一大家子凑凑热闹。
姜子铭步入正殿时候,正瞅着姜未晚扶着老王妃坐下,她转过身与姜子铭对视一眼,“大哥!”姜未晚微微一笑。
姜子铭见她清冷的眼眸像水波闪亮,又觉得对方笑容凉薄,突然有一瞬间的凝滞,他是不相信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她能掀起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呢。可是母亲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女,让母亲和二妹倾月屡次败下阵来,母亲说姜未晚的城府,不容小觑。
“五妹!”姜子铭淡淡点一下头,还是一惯的大少爷作派。
姜未晚自上往下打量了姜子铭一番,视线落到他脚上,故作惊疑,道:“咦,大哥你穿得这双云头靴好眼熟啊!不会是……”
姜未晚笑容柔和,隐含三分暖昧。
姜倾冷瞅了眼,不由接了一句,“一双新靴子而己,绣活不错,就是比我绣得要好上些许,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四妹会刺绣?”姜子铭见状,立刻转移大家的视线。
顾慎言瞪了她一眼。
姜倾冷低头讪笑,“刚学不久,难登大雅之作。对了,五妹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这双云头靴上面的朝云刺绣配色鲜艳、花样新颖、针脚细致,除了我房里的木蓝,府内怕是没有第二人个能绣出这么好样式。那丫头手工好,这两日拼命绣鞋面、纳鞋底,说是要送爱郎的,我就是奇怪她纳的鞋子什么跑到大哥脚下呢?”
顾慎言轻掀嘴角,微有些幸灾乐祸。
姜王府的大小主子面色都为之一变。姜子铭还未成亲就与一个小丫头私相授受,这看起来不打紧,可在家风甚严的姜王府,无疑是平地里投下的一块巨石,要震上一震。
“木蓝是谁?”姜北冷声问了句。
“噢,父亲,她是我房里的一个丫头,模样可俊俏了,手工又好。”姜未晚诺诺回道,一脸惶恐。
“我问他呢?”姜北双目微瞠直盯着姜子铭。
姜子铭神色淡然,“我哪儿认识什么木兰,兰花呢。五妹多心了,我鞋下的这双靴子,又不只我一人有,我们弘文学院里的学生每人都有一双呢,我们学监发的。”
“那便是我看错了,大哥是有教养学识的人,怎么会……”
老夫人心里堵得慌,忙道:“北儿,我让你们给他们两兄弟看门亲事,你都办得什么样了?”
“是看了两个还不错的。”姜北淡笑,母亲上了年纪,急得抱曾孙,这种心情他是理解的。
姜子铭摇头,一口回绝,“父亲,我不要这么早娶妻,大男子大丈夫未立业,何以成家。”
老夫人心头一怒,手中的茶盏重重落下,冷了声音道:“我看你不是长出息了,是心里头还没有放下那个小妖精吧。就你这德行,就该早早成家,有个好女人管着你。”
“祖母——”姜子铭抬着看着老夫人,心中一震,祖母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如今仅仅只是凭着姜未晚三言两语,就已对他失望至极。
“母亲,你在说什么?”
“紫园里卿卿我我,又是耳语,又是送靴,又是……简直不堪入目。”老夫人拍了拍胸口,痛心疾首又道一句:“就算我一个人眼花,旁边还有大活人呢,你敢说和那什么丫头没有私情吗?”
“祖母……”姜子铭一下慌了神,那日在紫园里,他的确是故意和木蓝假装暖昧,一切只是为了让木蓝为他办事,当时明明瞧了四下无人,怎么会让祖母瞧见了?听祖母这话,她身旁还有证人,那日还有谁在?
“哦,我记错了,这双是五妹送给我的寿礼。”顿了顿,姜子铭抬起眼角瞥未晚一眼,继续道:“和我们学监发的一双差不多,一时弄混了。”
“我怎么会送靴给你呢?我给你备了一套四库全书啊!”
姜子铭敏锐地感觉到他落入了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不由蹙紧了眉头,“你胡说,不是你送的,那丫头还能擅作主张不成。”
“我不知道大哥喜欢什么,原本打算送徽墨的,只是父亲提议我送书,我就买了书。”姜未晚平静地回答。
“你自己行为不检,还要推卸责任。”老夫人愤怒极了,只道:“崔妈妈,你去把木蓝那个丫头给我叫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祖母开恩,我看木蓝那丫头也是真心的喜欢大哥得紧,让他嫁给大哥实在是不妥,不如让她跟在大哥身边伺候着,等将来大哥讨了大嫂后,再从长计议,你看怎么样?”
老夫人并不吭声。
崔妈妈很快把木蓝找来。
“大胆奴才,你知错不?”木蓝一进屋,杜若雨便疾言厉色地吼了声。
木蓝脸色煞白,吓得脚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妃,奴婢……奴婢……”
她不由自主地用眼睛的余地去瞥姜子铭,盼着他给求个情。
“木蓝你和大少爷两人之间的情意,我们都知道了。难怪我要你给伟林哥做偏房,你不乐意。既然你喜欢大哥,大哥又喜欢你,你们两情相悦……”
“臭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什么会喜欢一个卑贱的婢女呢?铁定是她痴心妄想,假借小姐名义送那不入流的东西,妄想勾搭少爷,这种心术不正的婢女了,我姜王府岂能留她。”
木蓝慌了神,一脸讨好地看向未晚,“我没有……小姐,救我,你快救救我。”
姜未晚扬了扬唇,木蓝倒是通透之人,她心里倒是清楚,此刻求姜子铭等于找死,且不说他愿不愿意救,就是一个杜若雨就够她吃上一壶了。既然是她房里的丫头,她也不能不救,救是要救,只不过也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母亲,您不要动怒,大哥也是喜欢木蓝的,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把木蓝送的靴子穿在脚下呢,大哥一再掩盖真相,只为了保护木蓝,大哥是痴情男儿,如此用心,我们若是责罚木蓝,岂不叫大哥伤心,而且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影响也不好。求母亲开恩,饶了木蓝,把木蓝许给大哥吧,先做个随侍的丫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可好?”
第232章 爽快回应()
景浩天冷笑着心想,若是你讨厌这些兄弟残杀的事情,就不会把你哥哥逼死了,真是好笑,做过自己讨厌的事情,现如今又在这里如此理直气壮地教训别人。
沉默了一番,冷静下来以后,皇上恢复了他一贯的威严,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相信你?证据确凿,又有什么好说的?”不等景浩天回答,他叹了口气,“下去吧。这几ri你无需入朝了,留在你的皇子府闭门思过。”
“”景浩天还想说什么,却再次被皇上制止:“退下吧,你的事,朕自会定夺。没有朕口谕,你不得出府一步。”言下之意就是,少再给我惹出什么破事来。虽然语气没有之前那般强硬了,景浩天却觉得心更凉了。
无可奈何之下,景浩天面色淡然地退后:“是。儿臣告退。”
没有不透风的墙,三皇子伤得极重,二皇子被宣进宫,训斥。
敏感的宫人,也都能猜到十有**,这些看好戏的自然也不在乎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了,看着失势的景浩天眼神也不那么恭敬了。
景浩天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心里却在暗自笑这群势力狗。
景浩天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也不愿再想这些事了,这几日好好地在府中休息。当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暂时的妥协只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外面布满了御林军,浩天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父皇动怒至此?”宁兰齐终是坐不住了,她缓缓走进内室,。她秀美娥眉淡蹙,在她精美绝伦的脸庞上扫出淡淡忧虑。
皇上竟然派了御林军进驻府上,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景浩天仰天长笑,他笑得悲怆,“宁兰齐,我失势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秦烨还在大景国,你要现在去投奔他,兴许他还会带你走。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景浩天,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肤浅。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父皇手里,以至于他突然翻脸?”
景浩天悠闲地躺在软榻上:“他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是一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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