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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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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忽然想到个词:“媚”,姜倾月的妖媚,姜未晚的明媚,两个是截然不同的。

    他自认为看惯了美人,就连姜倾月那样娇媚的美色都无法让他心动,可偏偏看她时,总会突生一种悸动,从初见直至现在。

    姜未晚也注意到面具下灼热的视线,温暖如阳,炫丽而邪魅。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这么久,未晚赶紧移开眼睛,宛若蝶翼般卷翘的睫毛轻眨,浓密且深黑,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淡漠的脸,突然间因为尴尬,红透了。

    聂季风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泄愤般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聂季风,你混蛋。”姜未晚一把揽住他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聂季风失声大叫,一把推开了她。

    北冥立马回头,移了佩剑对准了未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门净地,请各位施主莫要造次。”静悟轻轻捻动佛珠,脸上隐生怒意。

    “北冥!”聂季风冷喝,似乎紧张急切。

    姜未晚瞪着北冥,瞪他再瞪他,理直气壮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我不过咬了他一口,你至于这么夸张吗,动不动就刀来剑去的,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你家主子打算,老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真是野蛮人。”

    北冥冷冷哼了声,收起了佩剑。

    姜未晚走近一步,扶着季风肩膀,看着上面一排深深齿印儿,一时间脑中思绪翻涌,刚才她竟然这么狠,聂季风都见血了。

    姜倾月捂着嘴儿,一脸震惊失望,“五妹,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变得连我和父亲都不认得你了。如此放荡,如此不堪,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做出如此让人羞愧之事来,五妹,你太让姐姐失望了。”

    “姐姐,如果妹妹言行有失,你自当尽力相劝为上,难道你一定要见着你妹妹如你所言的犯错之后,你才郁悒难过站出来表白沉痛心情吗?刚才呢,刚才你哪儿去了?”

    未晚说得姜倾月面红耳赤,姜倾月咬了咬牙,很快转移目标,瞪着未晚道:“五妹,你什么意思?父亲大人那样喝斥你,你都听不进,我的话你又能听进几句?”

    姜未晚回应道:“父亲疼惜未晚,恐未晚行为不当,失了颜面,又受了伤害,所以才会出言斥责,未晚不仅感激还心怀歉疚,而姐姐行为就与父亲截然不同,说到底还是父亲心疼女儿。”

    两个字“疼惜”,直直地说到姜北心坎也去了,一瞬之间让他过了把慈父的瘾。

    姜北心中满满得都是感动,他在未晚心中的印象,真是如此的吗?要论疼爱,姜北一向对姜倾月疼爱有加,倾冷略次,就连一场意外生下的倾心,他也会关心上些许,就数姜未晚,他关心的最少。

    自始自终,他发现自己都过不心中的那道坎儿。

    脑海中回响起华清的那一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关孩子的事,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容纳我之心,来容纳她。”

    他用一句冰语的话语回复,“未晚身上流着始终不是我姜家的骨血,她是你的侄女儿,我也很想容纳她,我也试过,可她取代不了,取代不了,我的汐禾……”

    他对五丫头冷淡,可想而知。

    不曾想这个最不受待见的女儿,非但没有千百般的怨言,反而感恩地说他的好。

    姜北叹了口气,被忽略的,只要给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就能在她心中泛起阳光般的暖意。

    自小握在手心里**爱的姜倾月,却从未满足过,甚至一再与妹妹争风吃醋。

    姜北想严肃绷起脸来恐吓,却发现失了力气,他柔了嗓音,道:“未晚,说说看激怒聂世子的理由。”

    “我想,想试验一下,进一步推翻四姨娘杀人这个猜测。”

    未晚朝着聂季风福了福身,“未晚多谢聂世子配合。”

    聂世子不言不语,顾自扯起被未晚剥到肩下的上衣,似是余怒未消。

    “聂世子,回头我送你瓶药水,消痛淡疤。”

    前面那位依旧不看她。

    未晚再次讨好地笑道:“聂世子,在案情演示中所受到的惊吓,小女子付你银子补偿,你看怎么样?这次若能成功推理破案,一半儿的功劳都是你的。”

    未晚心道我都自称小女子了,我这么可怜兮兮地,你就算没有怜悯之心,你堂堂男子汉,你也好意思与我计较?

    然聂季风未抬眼,都懒得理她。

    北冥瞪着未晚,冷冷一笑,“你付多少,我给双份的。你也让我们世子爷咬口肩膀?”

    姜未晚皱起眉头,恼怒地回瞪北冥,“你真是的,长得不讨喜,说话也不讨喜,你这样子是在给主子拉仇恨,你知道不?”

    季风的衣袍皱了一大片,未晚上前去帮忙扯了扯季风的衣袖,“聂世子,大人大量才不会跟小女子一般计较的,是?”

    “姜未晚。”聂季风恼怒一喝,“下手这么重,还要我感激你吗?”

    姜未晚紧抿着薄唇,捂着发疼的手腕,歪头看他,“你也不赖啊,把我的手都抓痛了,我的衣服都扯皱了,要不是我及时咬了过去,只不定我的衣裳就报销了,我的衣裳要被你扯破了,我的名节就没有了,我的名节没有了,我还能好过吗?”

    聂季风缓缓漾开笑意,看着她眼神清柔温和,“明明得了便宜还乖。”

    “聂世子你好人做到底,你都牺牲了皮相,就再借一下肩膀上的伤口供大家观赏一下,行不?”

    “姜未晚……”聂季风抬起手,掐了掐她的脸颊。

    未晚呼痛,怔愣,眼露疑惑,“干嘛掐我?”

    “本世子今儿个豁出去牺牲,你可要给我记住。”

    “记住,一定记住。”未晚凝望着他,心底不期然地浮现前世,在她面前倒下的那抹高大身影,心中不由滑过一丝酸涩,聂季风,你真是傻,也许你不久就要死掉,我承你的情与否,很重要吗?

    聂季风扬起长眉,霸气地下令,“不要记到脑子里,要记到心底。”他转了个身,脱下外袍,露出冰山一角的香肩,古铜色的肌肤上,两排深深的牙痕。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屋中央,一袭俊朗的身影,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别开了脸儿,为什么他与姜未晚总是仇敌似地相处着,他们同一时间遇上她,聂季风素有阎罗鬼王之称,奇丑无比不说,还动手掐她的脸蛋儿,这样她都能对聂季风绽笑。

    他长得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姜未晚却鲜少给过他好脸色。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未晚敷衍地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他的伤口,“大家看到了,这是聂世子身上的齿印,我们可以再看看圆悔身上的那处伤口,对比一下就会发现人咬的牙齿印与蛇牙齿二者的区别。”

    秦烽扯过圆悔的尸体,对比看了下,赞同道:“还真是不一样啊。圆悔身上的伤口痕迹十分尖锐,而且齿痕分布也有明显区别。”

    圆真都走过去,审视起圆悔的伤口,同样得出结论,“像蛇印。”

    圆明点头,“我能肯定是蛇牙印。”

    姜未晚颔首,“那么我们再接着事件回放。”

    “姜未晚你若再让我演那什么的,小心我吃了你。”聂季风心道本世子疼你,你还得瑟了,欺我欺上瘾了。

    “聂世子已经帮小女很大的忙,我怎敢得寸进尺。”未晚绽开唇,浅浅微笑,“圆悔吃了秋石粉身体躁热,脱了亵衣亵裤扔于**上,就坐于炕前就指头儿告了消乏,但是圆悔毕竟是出家人,有所顾忌,他又披上了外袍,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大家发现圆悔时,他披着外袍倒地的缘故。石屋处于林子深处,冬天更是寒冷,屋内放着炉子,炉子里点燃着松木御寒。圆悔本不会丧命,只因他忘记了一点,屋内温度骤升,暗层里的眼镜王蛇,本已僵硬成一团,却因为上升的温暖从冬眠中舒醒过来。眼镜王蛇舒醒后,为了满足体能的消耗,它冲出了笼子,咬死了鸡笼子里的母鸡,吞下了它。暗层里剩下的几撮鸡毛,便是它留下的行凶证据。舒醒过来的眼镜王蛇已不仅仅只满足于活动在暗层之内,宫灯下推动暗层机关的关键处,垂挂着一条长绳索,那里就有个通风口,眼镜王蛇发现了那处透光的地方,就顺着绳索爬下去。”

    …本章完结…

第159章 保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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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圆悔过份纵欲的缘故,身体处于疲软不堪,眼镜王蛇又有主动攻击人的譬好,蛇头又正好落在他肩上,就顺势咬了圆悔的肩膀,圆悔被疼痛惊醒,转身发现了吐信子的毒蛇,他尖叫一声,连忙甩开毒蛇。”

    未晚伸手指向茶壶所在方位,又道:“毒蛇应该落在炕的右面,它与圆悔对峙了起来,圆悔情急之下扔了桌上的茶壶,向它砸过去,只可惜没有砸准,反而惊了毒蛇。圆悔拔腿就想往外跑,可他发现自己没有穿亵裤无颜见人,于是又回到**前,抓了亵裤穿上。蛇毒通过分布在人体表内的静脉传递,本来过几分钟的时间才会发作的蛇毒,由于圆悔过份纵欲,体表虚弱静脉扩张,蛇毒素很快侵入人体内,毒素蔓延,引起全身性中毒反应,他边抓着裤子边往外跑,他刚到门口,他甚至还来不及系上裤带,他就因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听到未晚有理有据的推理,众人都震惊了。

    “说得真好,精彩!”秦烽由衷赞叹起来。

    “好!端和郡主真是貌俱佳,聪慧过人,大景百年难得一见的无双佳人。”张同昊不由跟着夸赞起来。

    众人的赞赏声,声声不绝于耳,就连对她颇有意见的圆真都称赞起来。

    顾慎言定定看她,眼睛深处出了抹神,她不是最美的,可永远是最吸引人的。为什么他早没有发现呢?

    姜未晚怔愣,不再说话。

    其实,不是她爱显摆什么,她是有私心的,她想要讨个赞赏。

    “未晚分析的不错。”姜北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着未晚,这个女儿,冰雪聪明,的确是难得。

    姜倾月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慢慢的扫了未晚一眼,眼睛深处,顿时变得阴冷,却又在一瞬间收敛了情绪。

    姜倾月脸上露出个明媚的笑容,“五妹,真是心思缜密,分析的透彻。”

    明面在笑,心底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羡慕妒忌恨。

    圆真双手合十轻道:“圆悔真是罪孽深重,相国寺自立寺以来,上百余年清誉如今就要因他毁于一旦。”

    方丈捻珠感叹:“阿弥陀佛,为师常教导你们,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圆悔如今落此下场,为师深感痛心,你们大家要引以为戒,好生修业,参透佛理,普渡众生,以光大我相国寺。”

    “是,师傅!”

    方丈又道:“圆真、圆明你们把圆悔的尸体抬下去,待送官验尸后,火化下葬。”

    几个和尚抬走圆悔的尸体。

    众人都出了屋,四姨娘瞧见未晚出来,忙迎了上去,“五小姐,怎么样了,找到凶手了吗?”

    未晚据实相告,“圆悔是被蛇咬伤的,与姨娘无关。”

    “可不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的事儿,大家硬要冤枉我。”娇俏的四姨娘长长松了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她笑开怀了。

    陈夫人不屑地冷哼了声,“若不是你行为鬼崇,我们又怎么会怀疑你?”

    四姨娘一窒,盖下眼睑,低声娇道:“王爷贱妾冤枉,贱妾是被人陷害的。”

    姜倾心心中大动,连忙上前去,冲着姜北道:“父亲,四姨娘真是冤枉的。她平时就喜欢礼佛,那日祖母让大家挑选纪念时,她本想要108颗西域沉香手串,不想让大伯母先选了。来之前,她与我说过到相国寺后,就要向方丈大师讨串开光佛珠。”

    四姨娘顺势往下道:“是啊,王爷。贱妾没有见到方丈大师,就打算向寺内和尚讨要,又担心白天若是起头讨要了,其他人跟着,佛珠有限,论资排辈也轮不到妾贱手里。我才大晚上的来找圆悔和尚……”

    姜北蛮笑一声,“四姨娘喜欢礼佛,一心想循入空门,本王不是没有听说过,既然你如此执著礼佛,本王强留你人,也是留不住你的心……”

    四姨娘脸色煞白,连忙打断道:“王爷,我没有。”

    姜北微眯起眸子,脸色沉下,“念慈庵的住持元慧师太与你多有书信往来,本王也是晓得,今儿个本王就休书一封,成全你出家心愿。”

    “不……王爷……”四姨娘一口拒绝,眸中透着无比沉痛,她不想不想出家啊,她从来都没有当尼姑的想法。

    “父亲,四姨娘只是一时想不开……”

    “你是想告诉我,你也想陪着去吗。如果你也想去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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