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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诗之燕宿雕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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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穆诗雅小声回问,慢慢坐下后,又环视了四周,见湖边听了一叶小舟,也就明白了两人是怎么到的这里。
“只有江家的主子才能坐在这台子上。你听后,是不是很开心呢?”江展并未看她,依然盯着前方的浮漂,嘴角却挂着一抹浅笑。
穆诗雅白他一眼,不屑道:“谁愿意做江家的主子?我倒乐意在我的小院子中。”她继续环视四周,补充了句,“这花园也就大了些,暖和了些,也没什么特别的。”
见江展只笑不语,她碰了碰他的手臂,惹江展慌忙换了握着钓竿的手,倒没责备她,有些无奈道:“好不识货,你就没觉得这院子格外有生气?不奇怪为什么?”
“确实比旁处绿多了,难不成有仙人保着。”穆诗雅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江展突然表情严肃的看向他,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住着神仙。”
穆诗雅喷笑而出,未免声音太大惊着鱼儿,慌忙又捂了嘴,眼角依然存着笑意。
江展依然一副严肃模样,叹气道:“猜到你会如此,说了一定不信。”
穆诗雅见他表情严肃,确实不似说谎的样子,慢慢凑近他,“不说的是真的?我从没有见过神仙,若是真的,倒真想看看。”
话还未说完,江展突然大笑出声,同方才的样子派若两人,穆诗雅自然已知上了他的当,羞得又气又恼,抢过他手中的钓竿扔到了水中。
“鱼。”江展可惜地盯着开始抖动的浮漂,看向穆诗雅后转了笑脸,“就差一步,看来不能随意惹恼你,你倒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
还未等穆诗雅反驳,一个护卫匆匆跑来,立在湖边禀报道:“少主,相城的镖局出了大事,总镖头在镖局被人当众打死,几个走镖的也受了伤,那里已经一片混乱,派了人请少主过去处理。”
“相城?”江展已经起身,垂目自语道:“相城是赵瑛的管辖之地,而赵瑛乃是璟王的表弟,少徳虎堂本该得他庇佑,如何会出这种乱子?”
此时,湖边的小舟已经被人划着赶来接台上的二人,穆诗雅自然记得赵瑛是何人,也正是因为他的母亲承平夫人那日在大殿上突然道出她的身世,才让她选择离开皇宫,如今在此地又听到这个名字,实在让穆诗雅心中不快。
小舟晃动一下靠在了岸上,江展刚刚扶穆诗雅上岸,就迫不及待地转身问一旁护卫,“此事,老爷可知道了?”
“老爷已经知道,派小的过来给少主传话。”护卫恭敬回。
“父亲的意思,应该是让你前去处理。”穆诗雅在一旁提醒道。
“我明白。”江展慢慢点了点头,对一旁护卫吩咐道:“让任叔准备一下,说我要出庄子,去相处。”
“是。”护卫拱手一拜,准备退下,穆诗雅抬手拦下,看向了蹙眉看她的江展,“你方才听到后不就该察觉此事有蹊跷吗?明明已经猜到,为何还要去。”
江展展颜一笑,又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你呀,这么聪明,放在深闺中真是浪费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穆诗雅转身对一旁护卫道:“将前来报信的人领过来,少主同我有事情问他。”
护卫抬眼看了看没有说话的江展,并未应声。江展看出了他的犹豫,起声道:“没听见少夫人吩咐吗?还不快去。”
护卫偷偷挑眉耸肩,有些不适应江展对这个新夫人的维护,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急忙离开。不消多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入院中,看到同坐凉亭下的两人,跪地行礼道:“参见少主,少夫人。”
“起来吧。”江展认得此人,每年各地镖局的往来账薄,都会派得力之人送来,而相城的账簿从前年起,一直就由他代送,听说以前的老人得罪了仇家,被弄了个残疾,不方便走路,才不得已选了他这个资历尚浅的人,他倒是争气,一次都没有弄错过。
江展打量着他,想他因为表现尚好,在相城镖局的地位有所提升,才会让他来传话如此重要之事。
“你叫于禄是吧。”江展慢慢起话,神色反而不似方才焦急。
“是。”于禄声色虽然冷静,依然掩饰不住脸上眉梢的焦急,似是恨不得江展立即随他赶至相城。
“你将那日镖局所遇之事一一道给我听,不得有半点错漏。”江展语调清冷,盯着面前之人。
于禄点头一礼,“是少主。”他微微躬身,继续道:“事情发生在五天前,刘员外突然领着家奴闯入镖局,碍着他是老主顾,平日里处事一向低调严谨,知他可能对走镖有些不满,过来撒撒气,家兄弟也未刻意阻拦。谁知,镖头刚刚迎上去行礼,他突然一刀斩下了镖头的头。”讲道此处时,于禄面露惊恐,似是想起那日镖局的血腥场面,依然心有余悸。
他看了看眼前面色平静的二人,继续道:“众兄弟一看来者不善,立刻拔刀以对,同刘员外所带之人纠缠片刻,两人皆都受伤,小王爷派兵前来镇压,才将两方怒火平息。副镖头见情况有些不妙,这才遣小的前来报信。”
江展从座位慢慢起身,转身看着亭外摇曳的月季花丛,淡淡道:“可知道刘员外为何如此?”
于禄躬了躬身,“想是因为送镖的镖期晚了,他失了一单生意。”
“生意?”穆诗雅突然起话,意味不明地盯着眼前的于禄,“说出此话,恐怕你们都不相信吧。你也说过,刘员外平日里低调谨慎,怎会因为你们送镖晚了几日就做出这等轰动事,恐怕背后的故事,会比镖头被杀还有震撼。”说此话时,她特意看了看江展。
江展赞同地点点头,“卓羽说得没错,这件事情一定另有原因。”江展走到穆诗雅一侧,眼睛依盯着远处,“这个刘员外我也听说过,是个聪明人,做的绸缎生意,往外出要紧的货时,总会请镖局的帮忙护送,所以,同镖局的生意往来已经根深蒂固,不会因为镖局送晚了一单而做出这等糊涂事,看来事有蹊跷。”
听出了他心中所想,穆诗雅微笑起身,走到他一旁轻声道:“若是你非要赶去相城,我想一起去。”
江展有趣看她,“你是听出了什么可疑之处?”
穆诗雅点点头,看向立着的于禄,并未回答江展,而是问了另外一事,“你们镖局平日里都是谁说了算?”
于禄本该流利答出,却思忖半晌才道:“薛大当家的。”
穆诗雅轻轻倚靠着凉亭的木柱,脖子偶尔被矮树丛的花枝触碰,有些丝痒,她又向内移了移方道:“我对镖局的内部组织并不了解,不过,既然说是大当家的,那便应该是主事之人。平日里,刘员外家的货物都由谁来送?”
“回少夫人,都是随意挑选几个脚程快的人护送货物,没有固定的人选。”于禄这次倒是答得干脆。
穆诗雅浅笑,“那就是说,刘员外的货物没什么特别珍贵的喽?”
“是。”于禄浅浅一拜,“平日里帮刘员外走的镖都是些丝织绸缎,并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刘员外给物品投的保金也非常少。”
江展并不言语,听着两人的对话,仍没明白过来,穆诗雅从方才的对答中听出了什么特别之处。穆诗雅总算问完,得以地瞥向江展,走到他一旁,指着远处道:“那里,有浓烟升起的地方,应该就是温泉水。这处院子、这片花园与别的地方有所不同,全是因为那处温泉水吧。”
江展点点头,“你这绕开话题的方式有些生硬。”
“我没要绕开话题,只是继续方才水台子上没有聊完的事情。你这个骗子,说这里有神仙护着,其实,神仙是一湾温泉水吧。”穆诗雅依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
江展倒是明白过来,凑近他一些轻声问,“想去泡温泉?”
“是。”穆诗雅坦然道:“平日里的水总是容易凉,‘火扇’又不老实,每次都要麻烦天喜不停地加热水,如果泡在温泉里,就不怕了。”
“行。那你告诉我,你方才听到了什么特别的,我就准你去。”
还未等江展道完,穆诗雅已经转过身看向有些焦急地于禄,“你先下去候着,少主和我收拾好了,便随你去。”
见穆诗雅在江展面前很能说得上话,于禄慌忙打了个千儿,“是,小的先下去等着两位主子。”
一旁护卫引着他退了下去。
“人都走了,说吧。”江展慢慢坐回石凳上,给她和自己斟了杯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风云突变

【第五十四章】风云突变
热茶不再冒烟,江展拿起杯子放在脸颊试了试,放心地递给了穆诗雅。
茶香之气浓烈,飘入鼻息格外清爽,穆诗雅端着茶杯慢慢坐下,眼中尽是机灵。江展微微挑眉,已知她打了什么算盘,突然道:“如果用这个作为让你出府的交换条件,那就免了吧。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只是卓家的二小姐,而是江家的儿媳妇,父母不但不会准你随意外出,恐怕玉儿那里也不好说过去。”
穆诗雅微微一怔,只顾得想办法出门,差点儿忘了自己还有一个缠人的儿子。江展说得没错,江玉那里确实不好沟通,更何况他现在格外依赖自己,一定一百个不愿意她出门,而自己带着小东西出门,又不大方便,实在难办。
穆诗雅可怜兮兮地看向江展,被他毫不留情地将脸推到一旁,继续抿茶道:“怎么样都不行。”
“那我就不告诉你,听出了什么。”
“我也不怎么想听。”说着,江展便要起身离开,穆诗雅慌忙拦着,“真的不行?”
“不行。”江展回得肯定,脸上神色也骤然变冷。
“那我就逃出去。”穆诗雅一股不怕的气势。
“你若真能从江家逃出去,我非但不会怪你,反而会赞扬你。”江展终于掀起一抹笑。
穆诗雅微微挑眉,“这可是你说的。”她转身跳出亭子,似是又想到什么,扭头补充了句,“我不但逃得出去,还有本事让玉儿肯放我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江展慢慢移动视线,盯着极远处的温泉,微微发愣,良久,抬步离开。
小院内,穆诗雅快步走入,“天喜,给我拿来换洗的衣服,我要去泡温泉。”
天喜匆匆跑来,见她平安无事,呼出一口气,“少主没有责罚少夫人吧?”
穆诗雅拉着她一同进屋,奇怪道:“为什么责罚我?”
天喜看了看门外,小声道:“那把躺椅很是邪门,趟过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穆诗雅好笑,停下手中活计,转身看向一脸惊恐的天喜,阴着脸凑近她,“我是鬼,不怕这个。”
天喜知道她在同自己开玩笑,依然一副焦急摸样,“这是‘魂椅’,是以前的妖僧们为□□的明国皇帝制造的椅子,那个皇帝整日躺在上面,然后明国就被灭了。”
一听是明国的旧物,穆诗雅收起玩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起声问:“这是谁同你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说的。”
穆诗雅浅浅一笑,将天喜拉到身边,“小丫头,你听好了,一个国家的灭亡同一把椅子没有关系,而是同人心有关。虽然我从未见过那个明国皇帝,却从旁人那里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所为,‘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一些坏事做得多了,反会被坏事所累,人们太想表达自己对皇帝的憎恨时,便会借用他物来诋毁他,丑化他,而那个物件也会成为邪恶的化身,就好比这把椅子。”
天喜不太明白地摇摇头,穆诗雅轻轻叹气,“不明白才好,说明你心思单纯。”她似是又想到什么,“你家少主也相信这个说法儿?”
天喜点点头,“少主不让旁人坐那把椅子,应该是相信的。”
“那你家少主怎么就不怕?”穆诗雅觉得事有蹊跷。
“少主说‘报应就报应在他一个人身上就行,别人就别搀和了’。”天喜回忆着那日江展说过的话。
“我知道了。”穆诗雅轻轻推她,“你去看看那把椅子回来没有。”
天喜点点头,跑了出去。
穆诗雅猛地笑出,“江展啊,江展,吓唬人也不带这样的。”
至于那把椅子,天喜长大后才明白,令人害怕的不是关于椅子的邪恶,而是人心。江展丢了一个可怖的传说给众人,信者,便不敢躺在上面,不信者,反而内心坦荡,躺不躺在上面已经不重要。其实,江展无论看到谁在上面躺着都不会生气,那些存在他们心中的害怕,只是自己内心作祟罢了。日后,天喜看着满目凋零的院子,和那把已经落满尘埃的躺椅,轻轻靠在了上面,仿佛眼前出现了几个身影,时而吵闹,时而欢笑。
一个时辰后,江玉被天喜抱来,穆诗雅也泡完温泉正在梳理头发。江玉极不情愿地扭动着身子,仿佛一条身姿灵活的小蛇,伸手想要面前的人抱他。穆诗雅无奈地放下手中木梳,却没有从天喜怀中接下他,而是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将狐尾古琴抱在了手中。
“玉儿有多久没有提起过要娘亲了?”穆诗雅示意天喜放下江玉,狐尾古琴放在了小东西怀中,笑道:“如今还有多想?”
“阿爹说,让玉儿不许在卓羽面前提起阿娘。”江玉抱着古琴,神色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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