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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妹妹所有耽美本子和漫画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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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燕丰立即道:“不可能!”他眼神在郑之南的双手上搜寻。

    郑之南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嗤笑出声说:“戒指我不喜欢,扔在家里。”

    苏燕丰说:“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带在他的身边。”

    郑之南说:“他喜欢我就好了,你爱他,不是应该看到他开心吗?他爱我就很开心,你应该成全他。”

    苏燕丰觉得郑之南很可恶,可又被他的话激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苏燕丰走上前,拿起酒瓶啪的一声摔碎后指着郑之南说:“你在故意激怒我。”

    郑之南非常正直的点头说:“对啊,怎么,你要杀了我?杀了我你敢吗?”郑之南说着话,按灭手中的烟,然后站起来看着只和他隔了一张桌子的苏燕丰,“嗯,敢吗?”

    苏燕丰觉得郑之南是个疯子,他看到他眼里的张狂,他告诉自己不要被对方激怒,扔了手中的酒瓶说:“我不会上你的当。”他话音刚落似乎就要转身离开。

    郑之南没有给他找个机会,他一手扫光桌子上的东西,拉住因为东西掉到地上而停下动作的苏燕丰,将他扯得身子趔趄,跪在地上,而他的手臂则被郑之南用脚踩在的了桌子上。

    苏燕丰立即用另一只手出拳打郑之南,被郑之南干脆利落的扭脱臼了。

    疼的苏燕丰一声痛呼,然后便再也使不上力气,额头开始冒虚汗。

    郑之南一只脚踩着苏燕丰的手臂,一边挽着袖子,风轻云淡的看着苏燕丰说:“怎么了苏先生,这点疼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你该不会还要疼的掉眼泪吧?”郑之南说完,从桌子下面抽出来一把不大不小的锤子,十分称手。

    郑之南拿着锤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手心,一边砸一边对苏燕丰说:“上次你用棍子,这次我用锤子,是不是很相称?”

    苏燕丰瞪着一双眼,狠狠道:“郑之南,你敢。”

    郑之南挑起好看的眉说:“我不仅敢——”说到这里便毫不犹豫的放下脚,一只手按着苏燕丰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锤子砸在了苏燕丰的小手臂上,随着喀嚓声,郑之南非常干脆利索的砸断了苏燕丰的手臂。

    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而外面一声都听不到,所以并没有引来任何人的驻足。

    “啊啊你——”苏燕丰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要晕过去,然后是如水一般的汗珠从身体里渗出来,瞬间就将他的里衣打湿,“你会后悔的——”苏燕丰一边疼的呻/吟,一边咬牙切齿的对郑之南说,“你会后悔的,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郑之南砸完后拿着锤子松开了苏燕丰,苏燕丰趴在桌子上无法剧烈的动弹,一只手脱臼,另一只手骨折的苏燕丰宛如废人。

    这次换郑之南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燕丰,听到苏燕丰的话,郑之南说:“后悔?苏先生在砸断我的手臂时,有后悔过吗?”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满头是汗的苏燕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郑之南说:“哦,不管你当时有没有后悔,反正我是不后悔的,毕竟我只是——以牙还牙,刺激吗?开心吗?爽不爽?”

    苏燕丰在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郑之南敢对他做出这种事儿,而变故又来的如此快,快到他根本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一只手就脱臼了,而另一只手也被砸断了。

    郑之南扔掉手中的锤子,拎起桌子上没有被扫到地上的酒瓶,揭开盖子,对着苏燕丰的头浇下去,一边浇,一边羞辱苏燕丰。

    “费毓一直想让你和我道歉,我一直没有给他找个机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原谅你,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这个自作多情的人又凭什么介入?别再打着朋友的旗号刷存在感了,他不喜欢你,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不然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机会靠近他?你不是因为觉得我是个骗子才打断我的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嫉妒我,怕我让你失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但抱歉啊,我想让你清醒一点,就算他的身边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郑之南把半瓶酒倒干净后,拿着酒瓶将瓶身砸在桌子上,然后拿着酒瓶残缺的一半身体毫不犹豫的扎在了苏燕丰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鲜血从苏燕丰的手背上流出来,苏燕丰的惨叫和鲜血同时呈现。

    郑之南要的不仅仅是以牙还牙,他要的是加倍奉还,所以他折磨侮辱苏燕丰,用言语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备受折磨和煎熬。

    做完这一切的郑之南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说:“你知道我的手对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断我的手,断送我一切梦想,你以为你仅仅是打断了我的手吗?你的心远比我歹毒恶心,而且你还不敢承认,费毓却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谅你?我和你不一样苏燕丰,你只是个靠着父辈的公子哥,断手不过是再接回来,而我的手对于我来说是我能不能再继续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的爱好,这些都被你弄没了,而你一丝一毫都不敢承认你不是为了给费毓出气,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毁我,我为你感到羞耻,你就是个垃圾。”说完这一切的郑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过脸色苍白,不住呻/吟的苏燕丰,犹如走出图书馆般的悠闲随意,他回头看一眼已经快没声的苏燕丰面容冷漠的打开门离开了包厢。

    门都没有关。

    他要让别人看到屋里的一切。

    他要让苏家怒火中烧。

第49章 haper 49() 
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

    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

    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费;坐上的士;去了费毓的住所。

    费毓这个时候带着维维在费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苏家的人就会找费毓来要人。

    要谁?自然是要他郑之南了。

    在苏家的眼里,郑之南只是费毓的一个情人吧?他们要人;费毓肯定会交出去。

    但可能要让苏家的人失望了。

    费毓把他交出去才是伸脸给别人打。

    就算费毓不喜欢他;对他感觉平平;也会看在维维的份上,保全他,更何况,费毓已经向他求婚,他们是会组建家庭的人。

    费毓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交给苏家。

    接下来就看费毓会怎么做;如何选择。

    郑之南回到费毓的住所后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楼下大厅里;费毓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才回来30分钟;苏家那边就联系了费毓?

    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吧?

    就在郑之南扶着栏杆擦着头发望着楼下的费毓时,费毓抬头看过来,下意识露出笑容说:“你洗好了?我刚过来。”

    看他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苏燕丰的事情,郑之南走下去说:“怎么了?维维呢?”

    “我是来接你过去的,维维这会儿在家里跟我爸妈看动画片,他可能是今天见到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想见你,我答应他会把你接过去。”费毓神色里都是笑意。

    郑之南猜,大概维维是一个原因,费毓也想带他去家里吧。

    郑之南想了想,苏家来找事儿,自然是去费家才能感觉出来剑拔弩张,无声无息了结多没意思,想了想说:“好,我去吹下头发,拿点东西。”

    费毓说:“不用拿衣服,家里已经预备了几套衣服,睡衣也有,都是剪了标签洗好放在柜子里的。”

    郑之南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拿手机。”

    到了房间,郑之南看到床头柜上放的戒指盒,那里面是费毓求婚是送给他的戒指,他今天去找苏燕丰,便把戒指放在了家里。

    郑之南吹干头发,拿上手机的时候,把戒指也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坐在去费家的车上,费毓握住郑之南的手,心情愉悦,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苏燕丰和郑之南已经正面交锋。

    心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孩子,爱人,家人的事情。

    路上,费毓跟郑之南说:“关于维维的身世,我上次不是得到过你的应允,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吗?”

    郑之南点头,为了解释维维的来历,以及郑之南不是别人口中别有用心的存在,费毓得到郑之南的应允后,和父母说了他的特殊身份,还有他们如何相识,又如何阴差阳错的分开和再次重逢。

    “伯父伯母怎么看?有没有说你着魔了,偏听偏信。”郑之南似真似假的开玩笑。

    费毓笑着摇头说:“原来,我父亲知道你们这类人的存在,因为我爷爷他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战友,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的那个战友,这在普罗大众里是秘密,但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实在没想到我家和你们这么有缘分。”因为这层关系,费毓越发觉得是命定的姻缘。

    原来是知道这类人的存在,难怪费家的两位长辈会接受的这么顺利,本来郑之南还担心两位长辈听完了费毓的话,怀疑他给费毓下降头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在他看来不合理无法解释的东西,作者总是能一笔带过还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在费毓觉得气氛正好的时候,郑之南掏出了口袋里的戒指递给费毓。

    费毓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郑之南。

    “什么意思。”费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郑之南会突然把戒指掏出来还给他。

    语气平静地说:“我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在费毓以为郑之南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或者是以为他求婚只是为了孩子,他费毓怎么可能为了孩子就勉强自己和别人结婚?这太可笑了。

    然后郑之南告诉了他真相。

    郑之南拿着戒指靠向费毓,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我把苏燕丰的手敲断了。”

    费毓是聪明人,又怎么不明白郑之南所要表达的因果关系。

    因为我得罪了苏家,苏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会给费家找惹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费毓看着郑之南平静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敲断了苏燕丰的手臂而惶恐,仿佛任何暴风雨都无法把他击倒,在这一刻,费毓感受到了郑之南断手之日的痛苦,和这半年来的压抑。

    原来他是如此的难以放下,是他费毓从前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从中缓和,两人的关系就可以得到转圜的余地,是他把这件事想的太天真了。

    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之南会把敲断他手的人握手言和?

    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来他曾经说过,就算我不拉小提琴了,但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我拉小提琴,我可以不以此为专业去寻求这方面的事业发展,可我还想有一天能拉出让母亲喜欢的曲子,可现在我已经拉不出来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了,许多她喜欢我拉的曲子都拉不出来了,不过拉一会儿手就会很酸很痛。

    我也不能继续从事电竞方面的职业,有时候下雨天骨头还会隐隐作痛,每次痛的时候我都觉得很痛苦,不是因为痛而痛苦,而是因为想起答应母亲的事情做不到而痛苦,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痛苦。

    所以每一次雨天的时候,是不是他的痛苦和恨就会加深一次。

    费毓伸出手揽住靠过来的郑之南的身体,另一只手接过郑之南手里的戒指,为他戴上,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疑的问郑之南:“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郑之南看着费毓从容不迫的神情,任他为自己戴上戒指说:“就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刚回来。”

    “不要担心,有我在。”费毓给郑之南戴好戒指后,勾唇笑着揽住他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抚他。

    这一刻,郑之南感觉到了某种力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力?

    很好,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力,忽然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

    心里这样想的郑之南慢慢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

    费毓说:“不,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这绝不是你的事。”这怎么会是你的事,都是因为我啊,费毓摩挲郑之南受过伤的那只胳膊,想要给予他力量。

    郑之南沉默不语。

    费毓握紧郑之南的肩头,心里想着事情。

    郑之南是被费毓牵着手走进费家的大门的,费家的人都在,维维坐在爷爷奶奶的中间,看到他立即跳下沙发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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