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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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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飞扬或落下的时候周围的人究竟会是个怎么样的反应。风筝飞舞的时候,我们总在在它最后牵着根线,企图试着着跟着它在湛蓝的空际飞翔;一不小心挂住了树梢或掉入了泥池,遗弃或许会成了许多人的首选。遗弃就遗弃吧,或许还带着鄙视或再来践踏一脚的心态。更多的时候,就是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我们都处在被别人遗弃了一个状态之中。
韩业被自由遗弃了,钱娟被美丽遗弃了,伍珊,小爱,乔子几乎同时被爱情给遗弃着。表面上剩下的我所关心的人似乎都过得还算圆满。圆满这玩意就像漏斗中的容液那样,一个角度的问题,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只是在漏斗下面观察他。总还会有东西往下面渗着,于是我们以为一切都是圆满的。其实,我错了。生活告诉我,只有从这个角度去看待它才是更为完善和正确的。不然,你又能如何?你也不能如何?
我身边所存在的这些人,所发生的这些事。毫不留情的将我拉至到了生活这个容器的上方,是他们让我看清了生活的全貌。我不知道应该去感谢他们还是责怪他们给我带来了一个新的视听冲击,我所见到的都是无情的可怕。乔子说过,生活总是残酷的,因为它时刻在强暴着我们。乔子又说,强暴只是一个态度的问题。我问他,被人强暴了还关态度的事情吗?乔子肯定的说,当然是。贞操跟生命比起来究竟不算一回事?我有点不能认同他的观点。这也不算,那也不算,那到底我们还值得为什么活着呢?乔子坚持说道,其实,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活着的?为自己就行。我不明白为什么乔子一下子变得如此开窍了。你问乔子,为什么?乔子说,这只是他这几天所得出了感悟罢了。生活唯一的可贵处,就是时刻再让我们体会到些什么!
二十四
乔子既然感悟到了什么,我想那也该有所动作了吧!感悟只是行动的一个附属用品。乔子的动作很快,快得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包括伍珊。伍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伍珊的心花还来不及怒放,甚至伍珊的点心都没来得及上桌,乔子就拥抱了伍珊。伍珊带着点涩意,她说她没准备好!我撤破那层略显虚伪的面目,你真的没有准备好吗?还是过于显得兴奋过头了。伍珊听我的语气并不那么的善意,收敛起了笑容,磊子。你说实话,乔子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一万个不愿意啊,你还是喜欢小爱,对吗?这个聪明的姑娘终于还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伍珊不知道,她那纯真的笑容背后流淌着却是那辛酸的泪水,一个属于真正爱情追求者的女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小爱就是一个爱情真正的追求者,而伍珊却不是。我觉得这明显是不那么公平的。其实,对一个公平是很难的,因为人无法只做到用眼去看世界。
我没想到乔子对小爱也是那么的不公平。我甚至在小爱面前骂了乔子。反倒是小爱安慰我,其实,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小爱对所发生的一切像有所准备似的,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感。我开始怀疑,在他们的爱情中其实犯错的是我,是我对他们俩的期望值过高了。我为此烦恼,不该把自己的感情投入到别人的故事之中。小爱看出了我落魄无奈的神情,磊子,你是不是对我们都特失望啊。我直白地告诉小爱,是的。相当的失望。我又婉转加了一句,或许对自己失望吧。是的,也许我心底的那悸失落更多是应该属于自己的。小爱憋了长长的一口气,终于还是叹了出来。小爱说,那晚乔子来找过她。最终还是小爱自己放弃了这段感情。我急切的问小爱,为什么?小爱冷冰冰的说道,磊子,这就是姐的命。一个没有爱情的主。我们都不是爱情的主,于是,爱情驾驭着我们,痛失若彼,不甘生死。
让我不知所措的是,乔子成了一个众人泛指的那种花心的男人。这只是我对他的隐暗。因为,他接爱了伍珊后的那晚,又跑来跟我感叹了一番。我这才相信男人的爱情观基本是属于那种瞎子摘瓜型的,能瓣则瓣。最终还是不愿接受两手空空的姿态的呢?原来让男人接受一个并不是没有实质性的方法的呢?
夜,被撕的很碎。于是,黑,狠狠的洒了下来。乔子望着那满踌的夜色,似乎有点迷茫,迷茫的找不到方向了。乔子问了我一句,我这是在哪?我无情的对他说,但愿你去了地狱。乔子愣愣的看着我,像你这样的人,估计连地狱都没地收留他。我相当负责任的告诉他,地狱肯定是有资格的。因为没有比地狱更痛苦的地方的。乔子却说,不是。他现在活着的地比地狱更痛苦。我觉得自己不能接受乔子的这种无病似的呻吟。这一切无疑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却怪罪了生活。乔子也犯迷了,也入俗了,着了生活的道了。开始去诅咒和唾骂生活了。我望着那迷离的眼神,一阵莫名的失落。抬头,那鲜明的月光映在我们的身上,在我们的身后,拖着两道长长的黑影。那是我们的影子,人的影子。我突兀觉得,乔子不是神,也不是魔鬼。他只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会犯错误的人。我们不可以原谅神,不可以原谅魔鬼,但我们必须得去原谅一个人。
我原谅了乔子,接受了他的爱情态度。乔子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希望也能得到小爱的谅解。听着这句,我牙齿缝里掠过几丝寒意,得到小爱的身体都比得到她的谅解来得容易。乔子开始有点犯迷糊了,一个劲地问,会是这样的吗?那一刻,心中的那股已消失怒气又重新的燃烧起来了。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乔子依然是以前的那个乔子吗?怎么没了那股骨气呢?难不成,人的骨气,跟脚气似的,都被踩蹋惯了,然后消逝?
让我措手不及而意想不到的是小爱很赞成乔子的这种想法。爱情,变成了一种有实质性的买卖一样,不成,仁义应在。我倒成了掉在黑暗世界里的精灵,找不到一点星火。我问小爱,那不是背叛吗?我鄙视背叛爱情的所有人。小爱迷迷的听着我那自以为伟大的爱情哲理,听醉了。估计是我澎湃过头了,咬着下嘴唇的小爱终于没忍住还是笑了起来。瞧,咱这小弟,什么时候还能讲出这么一大番爱情的哲理来了啊,真还能感动人。我纳闷的问了句,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想?当然。但只是想,别忘了你活着的世界不是你想出来的,也不容你想,那是真实的,甚至带着点龌龊的真实。你休想用你的纯净去咸化这个世界的龌龊。的确,休想。我们干净的,一丝不挂的来到这个世上。来到这个大的染房里,然后,我们被染成了各色各样。是的,被染的只能是我们。小爱用了句电视剧里台词,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受的诱惑还不够;男人无所谓背叛,背叛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我听着小爱引用的对话。在心底真他妈的,骂娘。多么精辟,多么无奈的话语啊。我只能理解为,我们到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做什么都能找到合理的理由的时代。我们即幸运又可悲。
乔子是幸运的。他能在伍珊和小爱之间左右逢着缘。只可惜,这个缘是残缺的,不完整的。它削去了本该具备的最原始的元素。在上面,落下了尘埃,一层层的让它覆盖住了原有的光鲜。于是它就失去的光泽。乔子的妥协,让原来美好的想象像泡影那样即刻暴露在了阳光下,随风吹散。本以为,谁也无力去抓住这些了。但,不然。精练的老太太又一次适时的捕捉到了这个良机。炫耀了她那漂亮的战役不说,还趁热打铁张罗着给伍珊和乔子来个定婚典礼。我提醒着老太太,来劲了不是。老太太没理会我的叨唠,你懂什么啊?其实,我什么都懂。就她那几筐计良怎能逃出我的火眼。那不是明摆着向别人宣布,伍珊正式算咱家的人了吗!或更准确地说,乔子从此以后就算是伍珊的男人了,其他的女人也只有看的份,想的招了。其它的,休想。老太太兴头正奋,谁也无法阻止她。伍珊表面表示该缓缓,事情不能太急了。其实,她比谁都更乐意。私下就对老太太表示,一切都由老太太拿主意。伍珊的那窝话把老太太给听的那是心花怒放。那朵花搞不好都能破个吉尼斯什么的。乔子算是彻底的没招了,现在也算是骑虎难下。还下什么啊?那虎,本来就是他骑上的。也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拿不定主意了,也不用他拿主意了,一切都由老太太自己拿下了。我这才感悟,乔子。也成了一只苍蝇了。是不是人类最后都会进化成为苍蝇呢?
于是,我得先搞清楚这个关于人类进化史的问题。我相信,苍蝇和人的身上应会有同一种细胞体存在,就是爱凑热闹。苍蝇的目标还是屎,而人的目标还是人。在和平相处,互不相干的情况下各自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着。乐此不疲。蓉蓉说,那么人死了会不会变成苍蝇呢?这个问题太好了。我估摸着很有这个可能性。蓉蓉说我不可理喻,基本属于胡扯的范围之内的。废话连篇。她多嘴的骂了我一句。我得娇情的反驳一番,其实,人更多的时候吐得基本都是废话。我们都为这些废话而活着。唉,不能说为它而活着,应该更准确地说,我们活着大都是是为了说更多的废话。蓉蓉也终于受不了这些正常人吐得正常的废话,侧身睡去。而我则更明白。说废话和嗜睡是为了更完善人生而已。
二十五
可惜,没有太多的人认同这个观点。蓉蓉却不依不挠,怎么没有了。有啊。懒鬼和痞子。蓉蓉此言差矣,懒鬼不见得就爱嗜睡,痞子也不见得会说太多的废话。这都是世人对他们的误解而已。就像我对乔子和小爱一时的错误判断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懒鬼懒得不为他们的爱好辩解,痞子们却疯狂的享受着那个荣誉。原来人可以沉浸在一种虚假的氛围之中,而不为之所动。当然,需要同等力度的耐力。
老太太这几天忙着办乔子和小爱的定婚典礼。老太太觉得这是大事,顾及到面子的问题,所以得搞得隆重一点。在这一点上,我们都不反对。第一次呗,总得搞出点声响出来。我提议在我们的舞厅搞个大的派对得了。老太太无情的瞅了我几眼,那意思说,门都没有。我还不饶她,怎么的。舞厅不好吗,地方大,设备齐。有啥不行的。老太太捉摸着我听没明白她的意思,也就直言不悔了。脏。就一个字,脏。我不明白老太太指的那种脏,具体的是什么?至少,在舞厅里我还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干什么肮脏的事情。至于,没见到的情况下那谁也不敢保证什么的呢?些许,我有些理解了老太太所指的脏是什么了?老太太精明一世,在这种好面子的问题往往会犯认识性的错误。任何的酒店场所理论上都要比舞厅肮脏的多。但我不明白的是老太太为什么不认为酒店是肮脏的,而舞厅却不是。显然,酒店等场所是一个标志,一个理所当然做肮脏事的标志。而,舞厅不是。区别就在于,当一些人或一些事被烙上印迹上,他的发展趋向就发生了改变。甚至,成了天经地义。
老太太依然没能接受我这后进青年的先进思维,义无反顾的挑了家很上档次的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定婚仪式。所谓上档次的酒店就意味着,你得跟着它一起上档次,消费也是。在这点上老太太表现出了异常的慷慨。蓉蓉表现得过于气愤了,估计小妮子也捉摸着改天我们俩也玩玩这游戏,好在更好一点的酒店上一回档次。我觉得这样欺骗蓉蓉是不对的,于是我立马熄灭了她的梦想,谁还给鱼网里的鱼喂食啊!蓉蓉气得不干了,就因为我这句话,整个仪式过程中,就她一个人嘟着小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老太太硬生生的拆散了她和乔子或这次宴会的资金由她赞助的不成呢?显然,有时候,快乐并不见得都能传播。
快乐不能传播,或许不愉能吧。蓉蓉的不快应该还有人能分担,那就是小爱。之前,我还探着口气的问老太太,能不能请朋友来参加啊?老太太一听我这废话里面显然还有话的,滋了一句,只要不是来闹事的就行。我估计着小爱还没到会来生事的地步,于是还是给她提了个醒,叫她来参加乔子他们俩的定婚仪式。小爱不解的问了句,这年头,还流行定婚的吗?我回答她,咱老太太,一有钱人。我又问小爱,到时你会来参加吗?小爱跟我打了个马虎眼,到时看有没有时间吧。小爱虽也能挤身为贵人,但还不至于忙得不得抽身的地步。显然,来不来参加都要看小爱的冲动程度。我们不得否认,很多事情,都是冲动惹得祸。
整个宴席上最忙活的算是老太太了。老太太一袭唐装,穿梭在各色人群之间,招待着。还真有点当年交际花的几分姿态。与我家老太太的态度迥然不同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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