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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明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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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吃着川贝炖雪梨,突然见如愿正在端详自己手上戴的白玉扳指,“在看什么?朕的白玉扳指?”如愿点点头,朱棣边用药膳边问:“你可知这扳指是做什么用的?”“扳指乃是征战之人护手所用,放箭之时,戴上扳指,便可防止弓弦速回急抽而擦伤手指。”朱棣满意地看了看如愿,“士奇果然会调教,我们如愿不但才学了得,一小女子竟还懂得这些。”“父皇这扳指着实精致,一看便知是上好的和田玉,通体打磨得晶莹剔透,质朴大气,真是漂亮极了。”“如愿好眼力。”朱棣说着将手上的白玉扳指转了半圈,如愿看见那扳指上刻着篆体的“棣”字,惊叹了一声:“有父皇的名字?”“这白玉扳指是当年朕征战乃儿不花得胜之时,太祖皇帝所赐,这篆体的‘棣’字,正是太祖皇帝亲手刻上的,这么多年来,无论征战与否,父皇都将这白玉扳指戴在手上。日子久了,这扳指便不同寻常了,六军将士皆知此扳指,见了它便如同见了朕,不信,你拿着它去五军都督府,三大营将领都会听你调遣。”朱棣说着便摘下扳指放在如愿手上,如愿吓得赶忙将扳指放在案桌之上,伏地施礼,“如愿不敢。”朱棣扶起如愿,又将扳指放在如愿手上,“放在手里看看又何妨?”如愿将那扳指小心翼翼把玩一番,便呈在朱棣面前,朱棣伸出拇指,“给父皇戴上。”如愿又小心翼翼将那白玉扳指戴在了朱棣的拇指之上。正在此时,马煜来报:“陛下,汉王殿下求见。”于是如愿拜别朱棣退出了奉天殿。

    奉天殿外所来求见的正是汉王朱高煦。原来,朱高煦见杨士奇平安无事,心中恨透了王玉竹与纪纲。于是朱高煦与韦凤娘、黄俨商议:“接下来咱们如何行事?”韦凤娘说道:“这纪纲是怎么了?怎么与太子站到了一边?”黄俨赶忙说道:“是王贵妃的意思。”朱高煦面露不解之色,“高燧帮着柳如愿去救杨士奇这还说得通,可这纪纲何故帮着王贵妃呢?纪纲得了什么好处?你留心着点,这个王贵妃几次三番帮助太子,此人断断留不得。”黄俨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咱们留心着,一旦抓到王贵妃的把柄绝不手软。”朱高煦点点头,“过几日,本王请奏父皇添加我汉王护卫,手中多些兵将,本王这心中才踏实。”

    正在朱棣与如愿谈论白玉扳指之时,朱高煦来到奉天殿请求朱棣为他增添护卫。经过上次的事,朱棣已猜到了是朱高煦在暗中捣鬼,如今朱高煦又来请旨增添护卫,朱棣自然不答应。朱高煦便跪在奉天殿不走,朱棣心中甚烦,便不再理他,任由他跪着。

    这时,纪纲来到奉天殿为朱棣上囚籍,也就是呈给朱棣那些诏狱罪犯的名册。朱棣翻看着囚籍,过了一会问道:“杨溥是永乐十二年入诏狱的,他在诏狱表现如何?”纪纲答道:“杨溥自入诏狱那天起,便一直读书。”朱棣愣了一下,“读书?在诏狱当中他还有心思读书?”纪纲点着头,“自杨溥入诏狱始,便读书不辍,如今已读经史诸子数周。”朱棣思索了一会说道:“如此好学与坚毅之人,定是不凡,且让他在诏狱读着书,他想看什么书都给他,好生照顾着,不可出任何差错。”纪纲应道:“是,陛下。”朱棣继续看着囚籍,突然看到了解缙的名字,便问纪纲:“解缙还在诏狱?”纪纲回道:“是。”朱棣沉思了一会,却也再未说什么。待朱棣看完了囚籍,便说道:“你俩都先跪安。”于是朱高煦与纪纲一同出了奉天殿。

    朱高煦增添护卫的请求被朱棣驳回,心中正愤闷,出得奉天殿便将一腔怒火撒在纪纲身上,朱高煦冷言说道:“纪指挥讨好太子是想日后做新帝登基的功臣了?”纪纲赶忙说道:“臣忠于陛下。”朱高煦一把抓住纪纲的衣袖,“为何帮杨士奇脱险?使得父皇对本王起了疑。”纪纲答道:“受赵王殿下之托。”朱高煦冷笑一声:“还有王贵妃之托。”纪纲愣了一下,赶忙说道:“臣不知贵妃相托之事,只是赵王殿下找过臣,殿下也知道,那杨士奇是赵王妃的表兄,赵王殿下宠爱赵王妃非常,赵王妃要救他表兄,赵王自然便来找臣了。赵王的意思,臣当然照办了。”朱高煦松开纪纲的衣袖,“赵王之托,纪指挥照办。不知我汉王之托,纪指挥是否放在心上。”“殿下请讲。”朱高煦说道:“方才父皇提到解缙,虽未说如何处置,但纪指挥可以理解成父皇欲结果了解缙的性命。”纪纲拱起手,“殿下尽管放心。”说完纪纲转身便走了。

    是日夜里,纪纲拿着美酒来到诏狱“探望”解缙。纪纲叫了一声“解学士”,解缙回头看去,哼了一声说道:“无耻小人。”纪纲冷笑着,“解学士为何总与我纪纲过不去?”解缙指着纪纲骂道:“你这个以权谋私,专告阴状的无耻小人,铁公被你油烹而死,驸马都尉被你派人推下笪桥。你勾结汉王陷害太子,你残害忠良,贪赃枉法,你就是朝廷中的败类。”纪纲怒火中烧,但强压着怒火,说道:“陛下今日在囚籍上见到解学士的名字,甚是思念解学士呢。”解缙听闻,赶忙问道:“陛下可好?太子殿下可好?”“解学士放心,陛下好着呢,太子殿下也好着呢。陛下赏了你这坛好酒,解学士还不奉旨喝下?”解缙接过酒坛,纪纲说道:“只是我不知陛下是否在美酒中放了鸩毒。”解缙大笑说道:“自古忠臣,孝天子,死社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是陛下旨意,我解缙纵然一死又有何妨?”解缙说完便一口气喝下了坛中酒。这美酒中并无鸩毒,只是这一坛酒下肚之后,解缙已大醉,纪纲见解缙大醉,便将解缙拖了出去,埋在了雪堆当中。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一夜寒风过后,大明第一才子解缙竟冻死在风雪之中。

    解缙冻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前朝与后宫,朱高煦自然满意,高炽则悲痛不已,几日夜里朱高炽都偷偷穿上白衣以悼念他的解先生。朱棣知晓解缙之死后,召来纪纲问道:“解缙是你拖到风雪中冻死的?”纪纲深知朱高煦对自己起了疑,况且朱高煦几次三番要置王玉竹于死地,所以纪纲便欲伺机除掉朱高煦,今日朱棣问及解缙之事,纪纲见得到了瓦解汉王的机会,便答道:“回陛下,是臣所为。”朱棣问道:“为何要解缙的性命?”纪纲答道:“是汉王殿下的意思。”朱棣沉默不语,纪纲见状接着说道:“解学士曾上奏陛下汉王越礼之事,汉王一直怀恨在心。”朱棣又沉默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朱棣虽暂时未处置朱高煦,可从那以后,便对朱高煦渐渐不满。

    到了永乐十三年七月,郑和率船队回国,此次,郑和不仅带来了西洋诸国的使者,还带回了传说中的“麒麟”,天降祥瑞让朱棣兴奋不已,这更坚定了朱棣迁都北京的决心。

    永乐十四年的一日奉天门常朝,朱棣问道:“朕要迁都北京,爱卿们意下如何?”杨士奇说道:“陛下圣明,北京东连山海关,西靠太行山,南俯中原,北枕居庸,恰居我大明正中。若迁都北京,东北女真;北部瓦剌、鞑靼、兀良哈;西域蒙元旧部;西南西籓诸部;南部、东南、东部海上诸国皆在我大明掌控之中。”杨荣接着说道:“北京位置何其优越,如今运河开通,富民迁徙,新宫肇建顺利。陛下此时不下旨肇建整个北京城,更待何时?”内阁首辅次辅皆表了态,加之群臣早便看出了朱棣迁都的决心,于是齐声说道:“臣等附议。”朱棣满意地点着头,肃然说道:“待新北京城建好,大明都城便迁往北京。”于是迁都北京之事就此商定。

七十七、恍然悟静娈揭罪行 耍心机汉王留京师() 
朱棣对朱高煦渐渐不满,待迁都北京的事情刚刚商定,朱棣便将朱高煦改封青州,并命其即刻就藩。朱高煦当然不会去,于是又跑到奉天殿哭诉:“父皇,儿臣自小就未离开过父皇身边,就是靖难之时,儿臣也是相伴左右,儿臣一旦就藩,无诏便不能入京,此生便不知还能与父皇相见几面。如今父皇龙体微恙,儿臣若走了怎么会放心得下。”朱棣听了此话心便软了下来,毕竟在靖难之时,高煦几次救过自己的性命,朱棣沉思了半晌说道:“可是你已受藩封多年,若一直留在父皇身边,朝臣免不了异议。”朱高煦跪走上前,“既然父皇要迁都北京,那便把儿臣留在南京可好?”朱棣看着朱高煦,想到这个儿子在奉天靖难之时奋勇杀敌,立下诸多战功,且多次救了自己的性命,于是朱棣点了点头答应他留驻南京。

    张若兰见朱高煦得了留在南京的允准,忧心忡忡地对海棠说道:“汉王若是留在南京,恐怕后患无穷。父皇迁都北京之后,这南京可就是咱大明的留都,南京连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都保留着,若让汉王在南京站稳了脚跟,收归了民心,太子殿下岂不危险?不行,此时,咱们得帮太子殿下。”海棠问道:“若是能助太子殿下,海棠豁出性命又何妨?可是咱们都是后宫女流,前朝的事无可奈何啊。”若兰说道:“后宫的琐事一样能瓦解汉王。咱们东宫的王选侍或许能派上用场。”海棠不解地问道:“王选侍勾结汉王妃,用迷情散魅惑太子殿下。永乐十二年,东宫迎驾迟缓一事,险些要了太子殿下的命,这可都是王选侍所为,姐姐可别指望着她能帮咱们。”若兰笑笑说道:“我早便打探过了,迷情散的坏处,王选侍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争宠心切。其实王选侍也并不贪心,她只是想要有一子嗣,日后能有依靠便好。你想想,若是让王选侍知晓汉王妃害得她终身不孕,她该当如何?”海棠答道:“她必会恨透了汉王夫妇,那王静娈苦苦争宠这么多年,一直盼着能为太子殿下诞下一男半女,若知道实情,怕是连杀了汉王夫妇的心思都有呢。”若兰点点头,“此时正是父皇对汉王起疑之时,再让王选侍去父皇那里添上一把火,加之二位杨先生再助太子一臂之力,定能扳倒汉王夫妇,免得太子在这储君之位上日日如履破冰。”海棠赞同地点着头,“姐姐高见。”

    于是,张若兰携戴原礼来到王静娈房中,王静娈见张若兰与戴原礼前来,不明就里,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张若兰说道:“本宫受恩于太子,为殿下掌管东宫,如今妃妾们都已有嗣,唯独王选侍多年未曾有孕,是本宫失职,今日特请戴太医前来为你诊治。”王静娈听闻请来了戴太医替她诊治,喜出望外,不顾与太子妃不睦,便欣然受诊。

    悬丝诊脉之后,戴原礼说道:“选侍用麝多年,再难有孕了。”静娈大惊,“我何曾用过麝?”张若兰说道:“那迷情散中有一味麝香。”静娈听闻惊得目瞪口呆,赶忙站起身来,“你说什么?”戴原礼说道:“永乐二年,臣曾为太子殿下切脉,闻得太子身上有迷情散之气,太子殿下怕累得王选侍去乐安堂,所以吩咐此事不得声张。后来选侍定是将迷情散服下了,闻不到迷情散的香气,所以太子误以为选侍不再用那迷情散,可臣为殿下切脉之后,发现麝香已侵入殿下脉中。殿下再次宽容,吩咐下去不问罪于选侍,只是独自养好了身子。永乐十二年,太子得知选侍在东宫孤苦无依,再次去了选侍房中。选侍又将迷情散服下,那时臣与陛下北征瓦剌,宫中御医皆被黄俨收买,无人告知太子殿下选侍再施迷情散一事,以致殿下迎驾迟缓,险些丢了性命。选侍不知,若是将那迷情散大剂量服下,此生是断难有孕的。”王静娈惊得说不出话来,张若兰说道:“你可听清楚了?你多年受汉王妃蒙骗,用那迷情散迷惑太子,东宫迎驾迟缓一事险些要了太子殿下性命,若不是殿下仁慈,你还能活命到今天?”王静娈倒退了几步,自语道:“我从没有想过陷害太子,宫中生活太过凄苦,韦凤娘那贱人说用迷情散能绾住太子殿下,我才用那迷情散的。我若知道那迷情散会让我终身不孕,会害得太子迎驾来迟,我怎会用它?韦凤娘说那只是房中小术,无关大碍的。”张若兰厉声说道:“汉王夫妇是如何待太子的,你竟看不出?韦凤娘的话你也信?你自己终身不能有孕算是咎由自取,可你怎忍心为了争宠竟置殿下于不顾?”王静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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