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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大玩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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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带我到都尉府的刘全,我看他办事仔细,也挺有想法,虽然他身形单薄,但如今有了好马,他应该也是个不错的斥侯人选。”
“刘全?”王稽困惑的看着他,在脑中搜索着这个人名,却是想不起来,身边有人提醒道:“就是守门口的那个瘦子。”
“哦,是他啊。”王稽还是很不解,“他在我府里也有不短的时日,完全没有看出来他还有这本事,可是没听说他会骑马啊?”
“万一他会呢,王大人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才是。”赵承平微笑。
王稽半信半疑点点头,大声宣布三日之后,将举行试马大会,到时候将从军中选出四十个最精于马术的人,做为精英斥侯。
“我从来没有骑过马,家贫总也没有机会练。”听说就要选拔的消息,刘全十分为难。
赵承平拍拍他的肩膀:“总有第一次,还有十天,只要你不傻,总归能学会。”
“可是,我没有马”
“有我在,还怕没马?”赵承平嘴角微勾。
傍晚,刘全下值之后,偷偷摸摸到养马场,那些正规在编的士兵已经结束了一天的操练,养马场上只有一个马夫在为食槽里添加草料,赵承平与乔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哎呀,让两位大人等我,这实在是”刘全搓着手。
“少废话,上马。”乔瑜早已牵出一匹最温和的马,马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马镫。赵承平看着乔瑜:
“作弊了啊?”
乔瑜抿嘴一笑:“你好像也不清白呢。”
第一次骑在马上的刘全,战战兢兢:“我然后应该怎么办”
乔瑜抬头看着他:“用腿夹住马身,抓住缰绳,准备好了吗?”
“什么?”刘全现在全身僵硬。
“驾!”
“哇!!!”
乔瑜抬手给了马屁股一鞭子,那匹战马吃疼向前狂奔了起来,刘全惊呼一声,接着很快冷静下来,笔直地跑了好远。
直到繁星满天,他已经初步掌握了动作要领,虽然动作还很笨拙,不过基础的那几个动作,起跑,停止,调转马头等等已经有模有样。
“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赵承平负手看着在夜色中策马奔驰的刘全。
乔瑜转头看着他,在马场的火把照耀下,挺直的鼻梁,上挑的剑眉。
“真好看。”
赵承平不解其意:“啊?”
“没什么。”乔瑜低下头掩饰发烧的脸庞,可惜光线太暗,赵承平并没有发现。
马场上一阵阵吹起晚风,乔瑜这才发现衣服穿得有些单薄,风吹透进衣衫,肌肤发寒。她刚抱起双臂想要保暖,突然感到有重量落在肩上。
她一愣,发现这是赵承平刚才穿在身上的大麾,刚才风起的时候,他已脱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你”乔瑜有些不好意思。
赵承平依旧眼睛看着刘全的方向:“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晚了,想着可能这里空旷会冷,没想到我的功力已经大增到会自体发热,穿着实在是火烧心,看你会比较需要它,帮我拿着吧。”
乔瑜觉得心中一暖,温柔地“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站在漫天星光下,乔瑜突然觉得身旁的这个男人,也许是值得倚靠的。不由自主的又向他靠了靠,赵承平却会错了意:
“怎么,还冷吗?”
伸手拥住了她的肩膀:“要么我们回去吧。”
乔瑜指了指刘全:“他还在马上呢。”
“我看他骑得也挺好,一会儿玩够了他会自己回去的,反正马还有马夫收拾。”赵承平又看了刘全的那个方向一眼。
第二天,赵承平再见到刘全的时候,他还在郡守府门口站着,赵承平低声问道:“怎么样”
刘全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屁股疼,昨天回去,好大一块皮都磨破了。”
赵承平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屁股都坐在马鞍上的?”
“是啊。”
哦不昨天似乎忘记告诉他,骑马应该是夹住马身,屁股基本上不靠着马鞍的,呃,本来想好要告诉他的,不过,为什么就忘记了呢。
看着刘全的模样,赵承平也不敢承认是自己忘记告诉他了,只得装模作样道:
“啊,下回不要总是坐实在马鞍上不就好了嘛,垫几块厚布,今晚继续练。”
刘全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是想着可以成为士兵,建功立业,也咬着牙点点头。
这次乔瑜认真的给刘全指点,刘全的悟性很强,加之又刻苦,很快就有了很大的进步,赵承平低声问道:“你觉得,他有戏吗?”
望着他在马上的身影,乔瑜想了想:“虽然离我的要求还很远,不过,在秦军之中,应该算不错的了,没问题。”
练完之后,赵承平将乔瑜和刘全带回都尉府,刘全站在门口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碧绡与红绫对都尉府的大改造,让刘全都认不出来了,赵承平笑笑:“小心跟着我走,这里走错一步,就要掉到陷阱里去了。”
第二十五章 匈奴人?()
亦步亦趋跟在赵承平后面好不容易进入房间,碧绡与红绫守在一边,对赵承平行了一礼:
“没有人进去过。”
赵承平点点头,却发现身边乔瑜奇怪的眼神,他赶紧解释:
“这是王郡守送的。”
乔瑜的表情更加奇怪,他又补了一句:
“她俩蕾丝。”
这才让乔瑜收回了诡异的眼神。
刚一进屋,刘全又被吓了一跳,屋里的地上放着一具尸体,准确的说,已经烂了很久。
饶是乔瑜见多识广,甫一见腐尸,也扭过头去:
“噫,这就是你这屋的井里的?”
赵承平点点头,问刘全:
“你仔细看看,还能不能认出来这是谁了?”
刘全定了定神,仔细看去:“能看出来是个人已经不错了。”说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尸体的全身,忽然,他对赵承平说:
“能给根棍子不?”
站在一旁的翠绡给递过来一根晾衣竹竿,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用竹竿将尸体衣服的前襟挑了起来,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他慢慢拨弄着,那东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个圆形的东西虽然已经有些锈迹,但是有些地方依旧闪着金属的光泽。
“这是什么?”
“军牌。”刘全将军牌拨到面前,仔细端详着。
“没听说秦**队还有这种东西。”赵承平也蹲下来仔细看。
军牌上的图案,正面是狼背面是鹰,还有莫名的花纹。
刘全站起身:“这不是秦国的东西,这是匈奴的。”
“啊?这人是匈奴人?看着衣着不像啊。”乔瑜接话。
刘全说:“之前王大人曾经带兵击退过匈奴的多次偷袭,但是他们的骑兵实在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抢完就跑,边境各城池都不胜其扰,各国为此都修建了长城抵御匈奴骑兵,但是由于各国之间的关系时常不好,所以长城在国与国之间,都存在着不小的空隙,匈奴人照样可以从那里进来。”
这件事,赵承平与乔瑜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之后才有了秦始皇统一六国,所谓的万里长城,是将各国长城的旧址连成一片,而不是全部由秦国修建。
“一到草原降雪的时候,那些匈奴人就会南下,今年还没立冬,天气比往常冷了些,只怕很快匈奴人又要来了。”刘全摇头叹息。
河东郡一直都是军事重镇,王稽在此驻守,史书上对他的记录只有寥寥数笔,最终也只知道他最后私通魏国,被昭襄王砍了。却从没听说他还与匈奴有过什么对撕的往事。
乔瑜进来之前也是做了功课的,她困惑的看着赵承平,赵承平干笑两声: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也许又是文案组的人为了提升一下逼格搞出来的,不然战国七雄里也就是赵国的李牧有明确记载,之后就是秦始皇那会儿的蒙大将军了。”
听见他俩说话,刘全一脸的困惑:“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极有默契的回答:
“没事。”
乔瑜低声道:
“他要是知道我们是别的空间来的人会怎么样?”
赵承平摇摇头:“可能这个空间会炸?”转头扬声问刘全:
“还能看出更多信息吗?是匈奴的探子吗?”
刘全看了半天,摇摇头:
“我对仵作之事实在不擅长,只能看出这人是被人割断了咽喉而死。”
如果这人是匈奴细作,那么为什么会被人抹了脖子还偷偷摸摸扔在这里,在秦国境内发现匈奴探子,不说是大功,至少也是功劳,是什么人做的呢?
赵承平又将血衣拿出来:
“你能看出这是什么衣服吗?”
刘全惊讶的看着赵承平:“这是陈飞的衣服,王大人的裨将,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人说他是做了逃兵,也有人说他投了别国,没想到,他的衣服会在这里。”
“等等为什么从衣服你就能看出来是谁的衣服?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吗?”赵承平也很惊讶。
刘全指着衣襟上的花纹说:“这是沈飞家的婆姨给他绣上的,我们还嘲笑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穿绣花的衣裳,他说那是他老婆祖传的咒术,可以保他化危为夷。”
看着满是刀痕的衣服,赵承平轻咳了一声:
“要是他穿着这衣服被砍成这样,然后现在他人不在这衣服里也许这咒术真的起效了。”
每一道刀痕都浸染着血迹,如果这样子能活下来,只能说这个叫沈飞的人,果然命大。
刘全突然问道:
“敢问大人,这件衣服从何而来?”
赵承平指着扔在一边的被子:
“我刚来的时候,你叫了一帮人替我整修房屋,就是那会儿送来的被子,当时我和你出去逛了,你可知道这被子是从哪里来的吗?”
刘全想了想:
“明天我去打听打听,横竖都是住在这条街上有名有姓的。”
看了半晌,乔瑜突然开口:
“也许那些找你麻烦的人,是冲着血衣或是尸体来的?”
赵承平大叫冤枉:“这沈飞的衣服不是我脱的,这尸体也不是我杀的,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啊?”
“这个房子原来是做什么用的?”乔瑜问道。
“这里本来是一个经商的人住的,一年前就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搬去了什么地方,这个宅子就一直荒废着。”刘全说,“后来听说赵大人要来,正好这里也没有别的空房子,王大人就说让赵大人住在这里。”
什么商人会把家盖得离主要街道这么远?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赵承平问。
“就他自己一个人,据说他本是楚国人,在各个国家之间贩卖布匹漆器什么的。”
盯着那个尸体半天,赵承平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对刘全说:“你看这个尸体,会不会是那个商人的?”
刘全闻言,又盯着尸体看了半天,说:
“实在看不出来,不如我去叫我相熟的一个仵作来验尸?”
虽然赵承平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不过大家都是外行,瞎猜也是耽误时间,不如就让专业的人来处理。
刘全还真是执行力一流,半夜三更的,硬是把半梦半醒的仵作给拉来了。
仵作见了尸首就说:“这个看起来像沈副将。”
接着他拿出工具,仔细进行验查。
“死了有一年多,后脑挨过钝器敲击,看伤口,应该是死后形成,也许是被推落井底的时候撞在枯井底部导致。咽喉被割断,这个应该是致命伤,看身高和沈飞沈副将差不多,手上的骨骼有些变形,应该是长期握着很重的杆状物造成。沈副将用的是一把重26斤的长戟,这一点也符合。”
“沈副将跟匈奴人打过交道吗?”赵承平让仵作看了那个军牌。
刘全摇摇头:“没听说,在几次匈奴骚扰边境的作战中,沈副将都带头冲锋的。”
“那沈副将和这个商人有什么往来吗?”
刘全又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
如果是别人杀的,安邑也不算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一杀一埋就完,何必要到当时还住着人的宅子里埋人?
如果是商人杀的,那么商人为什么要杀他?
王稽在这件事中是否起到了某些作用?
赵承平突然觉得头很疼,脑子不够用,搜索脑中关于王稽的过往记忆,王稽虽然时常嫌弃这个沈副将为人古板不知变通,但是也从没有起过杀心。
但是,有一点很可疑,王稽的过往记忆中,曾经与人在黑暗中用奇怪的语言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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