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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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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澜回视千羽辰,略微皱眉:“辰,我两年前就证明过了我和南王没有关系,这两年为免麻烦也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如今问我如何看待他被擒,是想我再割腕一次?”

    千羽辰闻言竟是一拔佩剑塞到容澜手里:“确有此意!”

    容澜握着剑表情惊讶,就瞧千羽辰伸手到他面前。

    “你的身体一点小伤也要病上许久,我养你着实费心,不如这次割我的,我身体康健,放点血无什妨碍。”

    容澜哑然,当年他在千羽辰面前扯开伤口滴血证身,千羽辰问他今后打算,他刚戏言一句“被你养着喽”就因失血昏迷,一睡十天。

    他以为自己不过半年寿命,等死这种事他没兴趣,在千羽庄任职是不错的选择,既能发挥所长,还能顺便报答千羽辰几次救他的恩情。

    可他没想过,这一“养”,千羽辰竟然“养”了他两年,他还活着。

    而千羽辰为了将他“养”活,又何只“费心”二字说得尽。

    容澜把剑扔回,“要割你自己割,让我动手多没诚意,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更兼救命恩人,我怎好伤你。”

    正说着,咣——咣——咣——!灯会忽然传出震天响锣。

    “灯谜会要开始啦!”

    楼下有人叫嚷,容澜一把按住千羽辰的剑:“辰,放灯谜了。我们有言在先,如果我赢你就教我轻功,不许出尔反尔!”

    话题转得如此之快,千羽辰收剑入鞘,也不再提滴血一事。

    他眼里闪过一丝极其不易被人察觉的宠溺,一本正经地笑着损容澜:“等你赢了我再说,去年你就输了,希望不要年年输,年年拉着我来逛灯会比灯谜才好。”

    容澜挑眉:“去年我是准备不足,今年我让千帛给我找了详解灯谜的书研习,一定赢你!”

    千羽辰故作恍然:“难怪他忽然跑来向我郑重请教灯谜的问题,我给他推荐了不少书,你都看了哪些?”

    容澜暗自咬牙,他和千羽辰从相熟到成为如今挚友,千羽辰近墨者黑,损人的功力见长,他这是自食恶果。

    容澜起身:“辰,常言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我如今恶补学习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胜负可不一定。”

    千羽辰微笑:“走吧,只要你赢了我就教你轻功。”

    灯谜会是整个灯会的,前三名能够得到价值不菲的奖赏,每年不少人就是为此而来。

    “快点走!”

    “今年可要抢个好位置!”

    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有好奇者问:“兄台,今年这灯谜的头彩是何宝物,大家如此期待?”

    被问之人扬眉作答:“头彩你就不要想了!是去年灯会上千羽庄的少庄主赢了澜公子,澜公子不服便约今年再比,所以今年这灯谜会不仅规模是洪州历年之最!各乡游客也是最多!”

    周遭无数少女殷殷期盼:“也不知今年澜公子会不会赢!”

    “澜公子?”那问话者疑惑,就听人群一阵抽气声,两男子走进灯谜会场。

    身形较高者气质儒雅雍容,腰挂佩剑,俊朗非凡。

    可如此公子如玉的男人却生生被他身侧那位体态纤弱的男子比下去。

    那男子眉如翠羽,肤如白雪,朱唇浅笑,竟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瞧见没有,那位抱了雪狐的公子就是澜公子!这世上估计没有比他长得更好看的男人了!”

    千羽辰把玩偶面具扣在容澜脸上,挡住无数射来的目光,低声道:“你让前辈给你弄这么一张皮,比你本来的样子也没少惹什么麻烦。”

    容澜将脖子缩在雪狐暖绒绒的尾巴里,不以为然:“还不是你爹非要误会。”

    千羽辰扶着面具的手一僵,也许当年确实是误会,“澜,你有想过成家吗?”

    容澜不解反问:“我不知哪次发病就死了,成家做什么?”

    容澜对什么都了无牵挂,随时可以洒脱去死,这种淡然冷漠令千羽辰万分挫败,如果成家能是容澜活着的牵挂,他凝眉:“澜,小雪她至今”

    容澜冷声打断千羽辰的话:“我不会娶你妹妹,那婚约不是早就作废了!你们千羽家为此损失的十分之一商铺我也一家不落全给你拿回来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个!”

    容澜曾说自己不喜欢欠人人情,相识两年,千羽辰对此深有体会。

    可这人心里从来只记得自己欠别人的,却从来不计较别人欠他的,豁达心宽到冷漠冷情。

    灯谜很快一盏一盏放出,从简入难,灯谜会越发热闹。

    台前千羽辰与容澜开始比试,围观者则开始议论。

    “能见得澜公子风采也只有这元宵灯会了!传言他身体极差,向来深居简出,就连与人商洽谈判,也是躺在屏风后的软榻上指点徒弟行事,很少人前露面。”

    “澜公子不仅貌可倾国,生意手段之高更是无人难及!听闻过年前他在福城避寒三个月,第一个月散商入市摸底,第二个月谈判收控全部下游商家,第三个月斥巨资主导货流,用时三月就将边南新晋首富沈家的全部店铺收入囊中!”

    “放眼天下,澜公子的名号俨然有盖过千羽庄少庄主的势头,却至今没人查得出他的家世,更是连他的全名也无从知晓!这般人物就像凭空出世一样!”

    “可如此人物为何甘于臣服千羽庄,难道他与少庄主的传闻是真的不成?”

    “听说是少庄主于他有活命之恩,所以他才一直留在少庄主身边效力!不过,我若是辰少庄主,天天对着这么美的男人”

    众人说着,忽然感觉一阵森冷寒意,纷纷缩了脖子,莫名闭嘴。

    千羽辰忽然加快速度将所有剩余灯谜的谜底全部答出,然后沉面对容澜道:“澜,你输了,我们回去吧。”

    灯谜会名次揭晓,随着两位主角离开,渐进尾声。

    无数人想澜公子输了也好,明年可以再来一睹风采。

    夜幕之中。

    容澜垂头丧气:“明年不比了。”

    千羽辰问:“为何?”

    容澜找场子:“不是你说我的身体受不了轻功的练习?万一我赢了,你多为难?”

    千羽辰笑:“是吗?”

    容澜搂紧小狐狸,不情愿道:“你去年分明让着我,害得我以为有机会赢才又拉你来比试。”

    千羽辰不否认:“被你看出来了?”

    容澜忽然停住脚步,盯着千羽辰的眼睛:“辰,但你为什么煞费苦心得让我约你一起逛灯会呢?”

    千羽辰不答反问:“澜,你不在意南王被擒,可你是否在意皇上将如何处置他?”

    容澜一步后退,第一次避开了千羽辰探问的目光:“不在意。”

    千羽辰追问:“那你的大哥容烜呢?你也不在意?”

    容澜心下一震:“不咳咳咳!咳咳咳咳!”

    容澜话没说完忽然剧烈得咳起来,肺连同心脏一起在疼,他忍了一天,终是再忍不住,口中一股腥甜涌上,他直直倒下。

    “澜!”千羽辰将他抱在怀里,跃上马背,一路快马加鞭。

    “澜,这世上当真没有能够让你留恋的人和事吗?”

    容澜声音艰难,却还在笑:“辰,我能多活这两年”

    千羽辰一把扯掉容澜的,怒道:“我不会让你死!”

    然而容澜已经没有意识,掩藏在面具下的真容灰白无色,唇角溢血,长而舒卷的睫毛静静低垂。

    小狐狸呜咽出声,在马背上不安乱动,可主人就是不肯再抱它。

    福城之后容澜一病不起,身体日渐衰败,之所以今日元宵能够起身出门,是仙人道长在他全身大穴刺了一遍药针,药效在灯谜会一半时就过了,他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残躯病体。

    “少庄主,容公子体内本是两种毒相互牵制,加之冥莲有修复身体损伤的功效,所以他才能勉强活下来,可如今其中一种毒忽然有减弱趋势,他若一心求生,坚持得久一些,老朽还有时间研究出应对之策,怎奈他虽不求死,但也生无可恋!”

第62章 已逝经年(二)(上)() 
“启奏皇上,南王已被囚禁在城中驿馆,由重兵看守!”

    正月的最后一天,大将军季鹏贺将南王押解进京。

    早朝上气氛凝重。

    苗宫被破后,大周生擒南王,很快派兵进驻苗南疆域,可如今半月过去,苗南王都都已在大周掌控,容烜却是既不回撤军队护守苗南,也不停战归降试图解救南王,南王被擒之后他更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路带兵北上越杀越勇,似乎根本不在意南王生死,又似乎急于直接攻入皇城救人。

    重翼沉面下旨:“刑部尚书,裴亮!”

    “臣在!”

    “下月十五,将南王推出午门斩首,朕要用他的人头祭奠在战场上死去的大周将士!”

    “臣,遵旨!”

    “主子,南王令牌恐怕是在容烜手中。”早朝后,墨玄闪入勤政殿,他带人搜遍苗南王宫也没找到那块令牌,和当年一样,苗南失了南王依旧坐怀不乱,定是有令牌在稳固军心。

    重翼冷声:“你尽快将南王问斩的消息放出,朕就不信这一次,容烜会和当年一样不来救自己的弟弟!”

    “是,主子!”

    墨玄刚离开,季鹏贺便急来求见。

    “启禀皇上,末将刚得到消息,太后娘娘在早朝时去了驿馆,没有皇帝圣旨,负责看守南王的士兵不敢放行,岂料太后娘娘带人硬闯,士兵们怕伤到太后娘娘便”

    重翼没听季鹏贺说完已然大步跃出殿门:“张德,摆驾驿馆!”

    一路快马!

    驿馆外,皇城禁军五步一岗,前后三层,见到皇帝御驾齐齐下跪。

    重翼飞身下马,奔入驿馆大门:“太后现在何处?!”

    驿馆馆差答话:“回皇上,在在关押南王的房间。”

    “给哀家掰开他的嘴,把酒灌下去!”

    重翼赶到时,屋中正有人架着慕绍澜的胳膊向他嘴里灌毒酒。

    “住手!”重翼怒斥一声。

    众人停手,“咳咳!咳!”慕绍澜俯身剧咳。

    太后冷声:“不许停!给哀家接着灌!”

    重翼一把将毒酒打翻,愤视自己的母亲:“母后可还把儿臣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太后眉眼高挑:“皇帝要恨哀家也罢,今日此人必须死!”

    重翼从始至终都没看慕绍澜一眼,此刻语气更加凉薄:“母后以为儿臣时至今日还会对他不舍吗?”

    太后反问:“既无不舍,皇上为何阻拦哀家杀他?”

    重翼沉声:“他死了,容烜不死,依旧会是大周的威胁!朕要留着他做饵,请君入瓮!”

    太后闻言竟是突然从袖中划出匕首。

    寒光闪过!

    重翼挡在慕绍澜身前,紧紧握着那匕首的利刃,掌中鲜血直流。

    一直沉默的慕绍澜轻笑出声:“呵呵!容烜根本不会来救”他话近末尾渐渐没了生息,倒地不起,毒酒虽被打翻,但打翻前仍有少量灌进他的嘴里。

    “澜”不等反应,重翼已然下意识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他松开匕首,只将对容澜的恨沉在心底,“来人,速传太医!”

    太后无奈望着儿子的举动,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该来的终究要来,她阻止不了。

    慕绍澜中毒不深,然而太后所用之毒向来狠绝,解毒不易,他昏昏噩噩喝下汤药无数,意识真正清晰已在半月之后。

    清醒时,他不在驿馆,而是身处皇宫。

    慕绍澜睁眼,回想意识朦胧中发生的事,自嘲轻笑。

    两年!

    容烜和他竟然相互自欺欺人了整整两年

    然而容烜果然没来救他,救他的是父王留给他的影子,可那些人的功夫哪里比得了容烜?

    昨日南王被推出午门斩首,全城百姓围观,场面壮阔!

    突然从天而降大批黑衣人前来营救,行刑被迫终止,其后禁军在京城各处搜捕南王死士,皇帝下旨将南王押进皇宫严加看守,等南王死士全部落网再一同斩首!

    “主子,容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以为您顾念旧情不会真的杀了”墨玄分析,说着说着自己就住了嘴,以容烜对弟弟的感情怎么可能会不来救人?

    但当年?a class=〃cfee1183e392ea〃》'emailprotected'来这是他至今都没想明白的一点。

    重翼忽道:“小蝶昨日从秋杭回京,你替朕去看看她。”

    墨玄心下一惊:“难道主子怀疑公主?”

    当年重蝶将苗南失守之过揽在己身,这两年从军入伍却一直避开与容烜正面为敌,只待在秋杭负责那条密道的监工,她对容烜情之深切,哪怕曾经被绑为人质也不能消减。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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