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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繁花-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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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面坐着开会的人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吓蒙了,都低着头,装看不见。
慕君彦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倒是说说看,不借助美国人的军舰,你还有什么方法?用我们的人砌成墙去挡东莱人的炮弹?!”
“七哥,七哥你冷静一点!”慕君耀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确实是这样,除了接触美国人的势力封锁泯江,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即便这样是引狼入室,他们也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就凭他们的两架战斗机,只怕还没飞稳就被打下来了。
慕君彦重新坐下去:“什么都不要说了,封锁泯江势在必行!”
而在此时,银牌王座的豪华套房内,梓谣的面前,却放着一份文件,这是阿华费尽了心里才从慕明雄的书房找到的。虽然现在慕明雄病危,但是大帅府的守卫还是十分严密,想要偷盗文件已经是十分难了,况且还是多年之前的绝密文件。
文件是十三年北华政府大总统下达的一个密令,是:尉蓝自任五虎上将之首以来,自恃功高,藐视主上,图谋不轨,有通敌之嫌。现令尔等率兵包围其府邸,如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用印是当时的大总统卞峥嵘。
梓谣拿着那张纸,手指簌簌发抖。她实在没有想到,当时的卞总统会对自己的女儿、女婿下这样的杀手。
她还记得那个慈爱的老人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他教她认玉。平时当宝贝一样的白玉、黑曜石棋子,给她随便扔着玩。那个老人将她宠上了天,可是怎么会下令对她的父母动手?
梓谣想到,当时她被慕君彦劫持上了游轮,在那个甲板上,他跟她说过,当时卞总统最属意的接班人应该就是身为虎狮军上将的尉蓝。然而这封密令,是阿华从慕明雄书房的暗格里偷来的,应该不会是假的。试问,谁会把假的东西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呢?
现在铁证如山,梓谣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慕明雄都能够知道她的身份,那么慕君彦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从而刻意接近她?
但是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梓谣百思不得其解,决定还是亲自去问一问慕君彦。
慕君彦拨了自己的座驾供他们出入用,梓谣跟父母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那封密令阿华开着车往帅府去了。
慕君彦已经散会人约见了身在莞南的美国领事,准备前去详谈。刚坐上车准备出去,就见自己的座驾驶了进来。梓谣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他的车前面,一把拉开车门,冷声道:“慕君彦,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梓谣从来没有当面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他的名字,这个时候慕君彦已经感觉出不对劲来,他坐在车上并没有下车,只是道:“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能不能等我回来再说?”
梓谣手握着门把,一动也不动:“我就问几句话,说完就让你走。”
“非要现在问吗?”
“对!”
“好,你问吧。”
“你先下来!”
“谣谣——”
“好!”她冲着陈之平等人道:“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跟慕君彦有话说!”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慕君彦望着被她支走的人,哭笑不得。
梓谣坐进车里,侧着脸看着他:“我问你,你曾经跟我说过,十三年前卞总统有次赌牌九,戏言谁赢了位置就给谁?当时他身边的另外两个亲信是谁?”
慕君彦有些不可思议:“你这么急匆匆地跑来,就是问这个?”
“回答我!”
“好,我回答你!”慕君彦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心头的怒火,“一个是现在貊系的军阀刘大虎。”
“另一个呢?另一个是谁?”
慕君彦看见她双目泛红,心头忽然一软,说道:“谣谣,别闹了,好好回去休息,那都是过去了多少年的事了,你现在追究有什么意义?”
梓谣泪水盈眶,但是却拼命忍着不哭出来:“另一个是你的父亲慕明雄对不对?”(。)
chapter90 灭门之恨()
是夜,梓谣没有离开,直接住在了大帅府。
夜晚的凉风从窗户吹进来,已经颇有凉意。梓谣自睡梦中惊醒,窗户还开着,风呼呼地刮进来,似乎还卷着水珠子,直吹得那暗花的西式落地窗帘飘飘拂拂,如同鼓胀的帆。她浑身都冷,裸露在外的手臂已经泛起了鸡皮疙瘩,便下床去关窗,屋里很黑,摸不着鞋子,便赤了脚走过去,好在地毯绒厚,踩在上面软软的,并不冷。
外面是黑黢黢的夜,重重的庭院,簇簇的秋菊木樨全都看不见了,只余一点微弱的星光照在远处一角小楼的琉璃瓦上,一闪一闪,如和着水一样的月光。她手上戴着慕君彦送给她的戒指,前几天刚选的,艳艳的红宝石灿然生辉,璀璨得似一簇火焰。式样当然是顶,价钱也自然不低,她本来收在匣子里,准备结婚的时候戴的,今天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便戴了出来。
再远处便是繁华的莞南城街道,不远处的慕四小姐府,她还记得她住过的精致小洋楼。梓谣转过身来,摸索着向床边走去,只觉得一阵恶心。每一次从梦中惊醒,她都觉得想吐,她定了定神,知道这是孕期的正常反应。慕君彦就睡在身侧,仿佛无知无觉,好梦正酣,一点都不像白天里那个杀伐决断的男子。
轻轻睡下来,脸颊却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不由伸手拿起,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的枪一直压在枕头下面,今夜不知怎么滑了出来。
梓谣握在手里,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头,不住地喘着气,心里掠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情绪,不知道是大仇快报的兴奋还是爱人将死的心痛,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猛然间,眼前一花,床头壁灯已经亮了,梓谣倒吸一口凉气,慕君彦亦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镇定下来,轻声哄劝:“谣谣,不要做傻事,把枪给我。”
来,她突然不知所措,他仍在说:“乖,把枪给我。”
他是在逼她。梓谣忍不住掉下泪来,说:“十三年前的事情也有慕明雄的份儿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当时还小。”他如实相告,不过倏然抬眸,逼视着她,沉声道:“你心里已经相信了这件事是我父亲做的,那么现在便杀了我吧,咱们一了百了。”
她的泪簌簌地落下来,心中软弱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无助。只是坐在那里瑟瑟颤抖,心中天人交战。
慕君彦倒仿佛气定神闲,仿佛被枪指着的那个人不是他。他靠着床头,半闭着眼睛,慢慢地说:“谣谣,你为什么这么纠结于十三年前的旧事?那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嗯?”他尾音上扬,倒是显出几分华丽来。
梓谣不语。
慕君彦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们家老爷子怎么会放我顺顺当当的结婚呢?这个老狐狸,死到临头了还要坑我一把。”
梓谣有些怔愣,不大明白他在说什么。
慕君彦忽然笑起来:“谣谣,你这么聪明,猜猜我要说什么?”
“慕君彦,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害怕?”
“谣谣我来替你说吧!其实,你就是十三年前将军的遗孤,对不对?你的真名字根本不叫云梓谣,而是叫尉瑶雪!我说得对吗?”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梓谣心灰意冷。
只听慕君彦又道:“其实也不算早,你还记得你在渔船上生病了吗?那时候你晚上说了梦话,你在梦里叫我硕倌。”
“硕倌?”梓谣的心怦怦跳起来,但是她还是问道:“硕倌是谁?”
“那是我的乳名,小时候家里人都这样叫我。在我小的时候,曾经跟一个小姑娘订过亲,那个时候我们互相交换了玉佩。那小姑娘生得很是可爱,她对我的怀表十分喜爱,那是父亲送给我的一只金表,表盖上是一只展翅的雄鹰。我见她喜欢,就送给她了。谣谣,你还记得那只怀表吗?”
他说着话便慢慢靠近了她,梓谣警醒地尖叫一声:“你不要过来!”
“好好!我不过去!”慕君彦投降,“我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是灭门之恨?如果你实在要杀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但是你如果不杀我,我保证帮你查明当年的真相。”
梓谣疑惑地看着他,茫然不解。
他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谣谣,你想想我们的孩子,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么?”
这时候慕君彦又说:“谣谣,把枪给我!”他伸过手去,逼视着她,这一次再没有半分相让。
梓谣的心一点一点沉下来,这个人,这一次不杀他,恐怕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突然就把心一横,就将那黑漆漆的枪管对准了他的前额,颤声道:“好,今天就让我们同归于尽,一了百了!”说着便推着子弹上了膛。
慕君彦柔声道:“谣谣——”他慢慢地凑近了,看准了机会,身子一矮,猛地扑了过去,夺她手里的枪。她手指本能地一紧,使出全部力气去抢,两个人扭打在一处,只听“怦”的一声响,接着“哗”地一声,那床头一盏壁灯被打得粉碎。
慕君彦一下将她护在怀里。
他闷哼一声,开亮了屋顶的水晶琉璃大吊灯。果然就听见楼下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急剧的敲门声就响起来,高昌明的声音传过来:“七爷,七爷,是不是有刺客?伤着了没?”
慕君彦闷哼一声,说:“没事,一只耗子。”
高昌明原本就是个精明的人,见他这样说隐约也猜到了什么,便挥了挥手:“都回去吧,一只耗子。”
门外是卡啦卡啦收枪的声音,又一阵悉悉索索退下去的声音。
那床上溅得满满的都是玻璃渣子,已经没办法睡了,梓谣还缩在床角,慕君彦也不理她,只是在翻箱倒柜地找纱布,他的手腕上因为刚刚灯碎了,划了道很长的口子,血迹已经沁过了睡衣。
找到了纱布和消毒药水,对梓谣说:“现在知道怕了?来,帮我包下!”(。)
chapter91 兄弟内讧()
这件事,梓谣想了很久,对于那天晚上迁怒慕君彦差点儿一枪打死他的事,感到深深愧疚。
说起来,这件事其实跟慕君彦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先不说这件事当时慕明雄有没有参与,就算是参与了,或者直接就是元凶,当时的慕君彦也才十岁左右。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够做什么?
梓谣记得那时候在火车上遇见他,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穿着小马甲的公子哥儿。
慕明雄病危,虽然这个时候她很想去问问他十三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慕明雄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并且做好了这个局等着她,相信就算她问了,慕明雄也不会有什么真话说出来的。
就像慕君彦说的那样,与其在这里无谓地求证,还不如等有朝一日能够亲自问一问刘大虎,刘大虎完全没有慕明雄的心机,同时他也不知道云梓谣是谁。
至于慕明雄为什么要伪造这样一个假证据,是不是就是离间梓谣和慕君彦,好让万俟景涵有机可乘。而慕家一旦得到了万俟家的倾力,将会所向无敌。他真是到老死都不忘了他的江山。
此时在银牌王座的豪华套房里,云二正敲着二郎腿在吞云吐雾,一面漫不经心地道:“老大,昨天梓谣没有回来吧?”
云德开挑挑眉:“她在帅府和杨司令府都有自己的住处,怎么了?”
“我不过就这么一问,你瞎激动什么?”云二吐了一口烟圈到云德开脸上,冷笑了一声,“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女儿马上要出嫁了,嫁的还是莞军中人人仰望的少帅,再过几天等慕明雄那个老狐狸一死,他就是年纪轻轻的大帅了吧?”
云德开不答话,过了片刻慢悠悠地道:“儿女们的福气,可是要靠当父母的去帮他们积攒的。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啊,多行不义必自毙,父母作恶左端,指不定这报应就应在了自己儿女身上。”
这是云二的逆鳞,平时最听不得别人拿儿女来说事,此时一听老大竟然敢拿他的痛脚来讽刺攻击他,心头的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猛地将烟头扔在了地毯上,用脚狠狠地碾灭,冷声道:“老大,你现在儿女都完好无缺,你就真的做了很多好事吗?你再看看我,女儿死了,儿子毁容,难道我真的是十恶不赦吗?从小到大,什么不是你说了算?你说赶我走就赶我走!什么都不给我我自生自灭!现在我回来了,回头投靠你,可是你呢?明面上对我好,背后却捅我一刀,弄死了我的女儿,弄得我家破人亡!你开心了?你现在开心了?”
他说着猛烈地拍打着饭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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