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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道不倾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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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大早的被阁主逼着起来熬粥已经够辛苦了,并且是他一片好心,用了两只鸡才诱导乌玄把这粥罐送过去,阁主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毫不留情,偏偏这沁竹园中有乌玄在,自然不能让其他下人进这院子,他就只能认命地洗干净这罐碗。
更可气的是,问槐忍不住折断一根小树枝,那丫头饭量竟然这么大,他熬了一个凌晨,却一口都没喝着。
如今阁主还故意把他支开!
正自怨自艾满心不平的问槐没留意到,本已朝前滑行一段路的黑蟒,灵敏地听到了那折枝的声响,转了个身,转了个身,爬回了问槐蹲着的那棵树下。
问槐看着乌玄金黄色的竖瞳,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不由怒道:“还想吃鸡?没了!你以为烤只鸡那么容易啊?我千里迢迢来这里,是来当厨子的吗?不干!”
见乌玄仍是在树底盯着他瞧,半晌也不挪位置,问槐随手把刚刚折下的小树枝扔下去,恰巧掉在乌玄脑袋上。
黑蟒立即怒了,它把尾巴上卷着的桶一松,再随便一扫,陶罐与青瓷碗便一股脑的从桶里滚出了出来。
随即乌玄转身便飞快的滑走了!
问槐眼尖而又心虚地看见不远处容墨朝他轻扫过来的目光,当下气急败坏地下了树,连忙捡起地上的狼藉,飞快地遁走了。
这该死的黑蟒,还是那般,除了阁主,对谁都脾气极坏。
而飞奔前问槐心中还闪过一丝与千羽一样的疑惑,那黑蟒似乎对那前朝公主,颇为亲近,甚至是谄媚,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吃饱了,小七便觉得自己精神好了不少,虽然在那碣山下来时,她心中便打定了主意,既然自己已被卷了进来,而小五哥哥也陷在这乱局之中,她便再也没有了退路。
她本以为,至少玄哥哥待她会有一丝真心和三分真诚,可最后,还是令她失望又绝望了。
而她人小力微,单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护住亲人,全身而退的。
她也细细思量了一番,那么多偶然里,也许师父才是那最大的不偶然,他一定也如其她人一般,对她有所图,既然这些人都想利用她,而自己也逃避不了,她小七何不选一个人,自己心甘情愿供他利用,尽力助他达成所愿。
而她,自然也要与对方提出,于她而言,最有利的条件!
毕竟,命还是她自己的,小七相信,比起棋子可能会有的反抗,自己心甘情愿的配合与帮助,这些人会更乐意要。
可这也意味着,她选择的这个人,必须足够令她更愿意相信的人,也是更没有理由,会伤害她的人。
所以,她要弄清楚容墨的目的,她要选择容墨!
碣山之上,一开始她的确不相信莫泉所言,自己会是什么前朝公主,更不相信什么疼她救她,却十几年里竟然都未曾出现,而未亲自露面见她,便想让她去做给一国之君下药这种危险事的亲皇叔。
在小七看来,对方莫说疼爱她小七,那堂王爷,甚至连她的命都可以不在意。
这样的人,就算真的是她的亲人,小七也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
而见到小五哥哥后,在小五口中,亲耳听到自己的身世和那些她不知道的真相时,小七在一瞬间的确心神大乱,但她却马上回敛了心神。
无论她是乞丐小七也好,前朝公主也罢,这两层天差地别的身份对她而言,却都没有什么区别,横竖她如今,只是被人捏在手心的蝼蚁罢了!
再则,她小七自小与小五哥哥一同长大,对小五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对她自己的了解。
她哥哥,就算只是皱个眉头,换个语气,她小七都能知道,小五哥哥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哪句话是出于本意,哪句话是言不由衷,有所隐瞒。
所以,那些话语里,那紧握着她的双手里,就让小七听出,小五哥哥如今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而且,他一定正被人逼迫威胁。
所以小七才将玉笛暗暗给了他,万一真有什么急事,小五哥哥吹响玉笛,小黑就能找到他,而自己也可以借助小黑,见到小五哥哥,随时了解小五哥哥的状况。
但小七无法分辨和确认的,依然是她的身份,虽然小五哥哥也明确证实她是前朝公主,爷爷是前朝宰相,但莫泉所言与师父所言的前朝旧事仍有出入。
所以,她便要证实,而唯一能助她证实的人,除却师父,别无他人
八十九章 身世6()
“师父,我已经把那弟子规补全,不知师父是否可以将那说书讲完?”
说完这句话,小七不由微摇了摇头,可能是一夜未睡的缘故,她总觉得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钝痛,眼前总会有些模糊。
容墨看着对面精神不济的少女,突地微微倾身,抬手将手背轻贴上小七额头,果然有些滚烫。
他收回手,便开口道:“想来郡主是早上少着了衣裳,受了风寒,不如郡主先好好休息一番,醒来后,我自然会把故事说完。”
额头上微凉的触感让小七感觉格外舒服,虽然容墨已经收回了手,但小七却不由有丝贪恋。
她愣愣地自己抬手摸着额头,有些恍惚地开口道:“啊,的确有些热,嘿嘿,”傻笑了两声,她又一手摸着肚子,道:“不过可能是刚喝了粥的缘故,我这里也是热热的,”眨了眨眼:“我好像全身都有些热热的。”
小七站起身,却蓦然眼前一阵乌黑,手脚发软地坐回了地上,她不由撑着头靠在石桌上,有丝疲累的开口:“我怎么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突然有种,很累的感觉。”
容墨起身靠近她,开口道:“染了风寒,自然会如此,无妨,你先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会好了。”
此刻小七愈发觉得头脑昏沉,她看着眼前的容墨,便开口道:“可是,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师父讲。”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休息好了再讲,也是一样的,放心,我会等你醒来。”
小七还欲再说什么,却已没了力气,晕倒在了石桌之上。
容墨面色难辨地看了小七半晌,便突然开口道:“在我回来之前,你在沁竹园看着她。”
问槐从树上跳下来,扫了眼小七,再细细瞅了眼容墨脸上神情,方点头应是。
随即他便见阁主竟亲自抱起青石桌边的少女,缓缓朝自己房间而去,他不由惊得扶住自己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这这这。。。。难怪千羽这厮对这事如此感兴趣,如今看来,阁主对这前朝公主,的确有些不太寻常啊!
可是,问槐又不由无比困惑,在他看来,阁主若真是如千羽所说,对这小七有什么不同的话,却又怎么忍心让她吃那些苦头?
比如当初叶玄楚为了将小七送到叶玄渊面前,故意在晏阳城中设计令人抓了花夜,故意大晚上留下这小姑娘独自一人在那大街之上。
而阁主与他,是眼睁睁地看着这小七大半夜被两个流氓给抓到,卖入那青楼里。
并且在此事上,他们还是推波助澜之人。
还有此次这前朝公主被堂王爷的人掳走一事,阁主也任由这前朝公主被抓走,一夜方归,问槐虽不行医,却精通毒物医术,在小七一回府,他便看出这小丫头昨夜虽未受什么皮肉之苦,但彻夜未眠,而且唇色有些乌紫,明显就是受冻过度,再加上小七面色苍白,两颊又有些潮红,明显就是受了风寒,而且病地不清。
是以他才在小米粥里加了些迷日醉,让乌玄送过去。
虽然容墨也在喝粥,但迷日醉只是药性极浅,助人好眠的**,只有对于丝毫没有内力,身体较弱,如今感染了风寒,抵抗力更是较低的小七,才有作用。
而他擅自作此主张,也是清楚阁主今日须赴晋国七皇子叶玄楚之约,让小七先好好睡一觉,是最好的做法。
不过,若是说阁主对小七并无特殊爱护之处,问槐又觉得困惑,虽然阁主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但他却从来未见过,阁主有亲近过任何人,甚至是苏遂老先生,阁主也总是淡淡的样子。
可阁主却不仅对小七格外的包容和温柔,而且不经意之间,还会对着小七露出一种问槐看不懂的神情。
再则,撇去一切不谈,刚刚问槐还以为阁主会让他把这小七提回房间休息,却没想到,阁主竟然会亲自抱起这丫头,而且看其方向,还是抱回自己房间,这。。。。
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比需要千羽来帮分析分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前朝公主,不就只是颗棋子而已,可看着阁主的态度,问槐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像那么简单。
可惜问槐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七窍通六窍,虽然觉得奇怪,他却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
问槐苦恼地站在原地纠结着这个问题,没发现容墨已经回来了,看着问槐一脸焦虑和困惑的样子,容墨淡淡道:“你坐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郡主,包括乌玄。”
问槐却瞠目结舌:“阁主,你让我拦住乌玄?”据他所知,乌玄除了会亲近阁主,对任何人都不太买账,这面子比谁都大的蟒蛇,干嘛会去主动接近小七?
他除了知道这黑蟒嗜鸡如命之外,可从来没见过它吃人啊!
而且,要想拦住乌玄,他也只有一个办法,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再下什么厨去烤什么鸡啊!
容墨慢条斯理道:“那丫头曾经救过乌玄一命,乌玄抢过她半只鸡吃,所以很喜欢那丫头,我怕它扰了小七休息。”
这么一句话的内容,问槐从不知道,骤然听到信息量如此之大的话,他有些愣。
那手无缚鸡之力,一把骨头的小丫头,救过乌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救得?这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再说,刚刚乌玄对着小七那副谄媚乖巧的样子,问槐也看到了,现在想想,他却觉得极其不公!
乌玄只是吃了小七半只鸡,就喜欢上她,那他问槐亲自生火给它烤了那么多鸡,这黑蟒却半点乖巧样子,也没在他面前露过!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阁主让他给那小七当守卫,只是想让小七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
察觉到问槐诡异却又困惑的目光,容墨却未曾再理他,只是缓步便朝外而去,徒留问槐在原地纠结凌乱。
此时,天色已逐渐大亮,下了早朝一归来的叶玄楚,便听闻郡主府的少傅大人苏延,已在他府中等了半个时辰 了。
他赶到大厅时,便见苏延身姿端正地站在厅中,正静静地盯着他挂在墙上的一幅字瞧着。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容墨便回过身,朝叶玄楚行礼微笑道:“七殿下。”
“苏先生,”叶玄楚虚抬了一下,便道:“没想到先生来得早,是本宫怠慢了。”
“殿下言重了,是苏某唐突冒昧,来得早了些。”
两人虚礼客套了一阵后,便在厅中坐下,叶玄楚坐在主位,看了眼那幅字,便微笑道:“苏先生觉得,本宫这幅字如何?”
容墨看着那幅字,脸上露出伤感的模样:“没想到,竟能在殿下这里看到家师的字,实在是令在下,心中惊喜。”
叶玄楚目不转睛地看着容墨脸上神情,道:“先生果然好眼力,这幅字,我也是偶然所得,在我幼时,也曾见过苏遂老先生,他是个学识大家,渊博睿智,我心中对苏老先生也是敬仰无比。”
“不过,”叶玄楚话锋一转,“苏老先生不仅是学问大家,他其实还是前朝帝师,不知苏先生,是如何入得苏老先生门下的呢?”
父皇宠信老三,对他推荐的人深信不疑,随随便便,就让这白衣书生入住郡主府,教导小七,但他却是不放心,纵然此人与王冀之也有交情。
可惜, 他私底下曾查过无数次,却没有半分关于这苏延的信息。
一个人只要存在,就不可能把他所有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无论如何,都不至于没有半点信息,可他暗下派人去查过无数次,却一直都未曾查到过任何,有关于这苏延的信息。
无论是身世,来源,他在成为郡主少傅之前,来自哪里,去过哪里,苏延是否真是其真名,关于这些,都未曾查到半点。
因而这幅字,本就是他故意挂在这里,用来试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苏延。
若真是苏遂的徒弟,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师父的字呢?
容墨目光轻柔地注视着那幅字,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如若殿下不介意在下说得过久,在下愿意为殿下解惑。”
“今日请苏先生来,一是敬仰苏老先生的风采,苏先生既是老先生的高徒,自然也让本宫向往,能与苏先生相叙,二来,那日在宫中,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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