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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九阕-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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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个子不是很高,眉清目秀的一个普通人而已。”青竹道。
“烦请青竹姑娘再说得详细一些。”此人很可能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凶手。
青竹回忆了片刻,“着实是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人穿了一身灰白色的常服,妆扮及时朴素,但是那个人很干净。奴婢记得,那位巫医叫住奴婢的时候,那个人就在他身边。”
“如此一说,妾身倒也有些印象。”伯姜道,“此人跟在巫医身后,从未说过一句话。但多是默默跟着,寸步不离。青竹将他们带回来的时候,妾身还有些意外。但那巫医极是神奇,片刻不到,只是让弋姜吃了个药丸,未几,弋姜便有所好转。”
“那后来呢?”我急着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巫医便让大家先出去,说是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他要驱驱邪。”伯姜记得很清楚。
“那当时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吗?”这位巫医既然是第一次到郑国大夫府上,难道他当时支开房里的其他人,就是为接下来的事在做准备吗?
“不。”伯姜却否定了,“当时从房里出来的,只有妾身和青竹而已。那位巫医说,需要他的下人留下帮助他完成驱邪,妾身便觉着将两个大男人留在弋姜的房里毕竟不怎么合适,便提出,让弋姜的那位婢女也留在房里。”
伯姜说完,看着青竹,似是在询问青竹,自己可有漏掉的地方。
青竹闻声低下头,“是,夫人当时特别嘱咐了,弋姜夫人床榻边上的婢女,要照顾好弋姜夫人。当时奴婢随着夫人从房里出来后,也并未直接离去,而是陪着夫人等候在院子里。。。。。。”
第两百七十五话 爱情和命运()
虽然巫医告诉伯姜可以先行回去,但是伯姜却为了弋姜的名声没有直接离开。
“只是当时,不曾听到房里到底说了什么罢了。”伯姜叹了口气。“不过在那巫医来过一次之后,弋姜的脸色也算是恢复一些了,不似之前那般憔悴。妾身还以为,弋姜经过巫医的治疗已经逐渐好转了,可是。。。。。。”
可是弋姜单独和伯姜见面,坦诚了事情的原委,她肚子的孩子,早已没了生命迹象。
纵然寡淡如伯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么的。。。。。。
“妾身不得不答应,帮助弋姜隐瞒此事,弋姜说她已经和那巫医商量好了解决的办法,但日后免不了需要妾身的配合,希望妾身看在姐妹一场,同是来自齐国的境地,能够帮她这一把。”伯姜隐隐有些自责,或许她认为,如果不是她答应了弋姜配合她隐瞒了这件事,弋姜现在大抵也不会死。
“伯姜夫人,我一直有一个困惑,抛开您和弋姜夫人这嫡庶的身份不说,您是郑国大夫的侧夫人,而弋姜一开始只是您的陪嫁滕妾。您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弋姜与郑国大夫私会,是当真顾及姐妹情多呢?还是您毫不在意,只是以联姻的身份嫁过来就好?”我终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伯姜却陷入了回忆,略带着些苦涩的笑容,“霍汐姑娘可有爱过一个人吗?”
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询问我这样一句话,诧异之余,我还是答了他,“有。”
伯姜莞尔,“霍汐姑娘如此优秀,想必能被姑娘所爱慕的人,也一定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吧。”
我迟疑了一下,有那一瞬慌神儿,“是,他。。。。。。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人。”
伯姜敛起了笑意,似乎觉察出她的话里有和不妥,才会让我有了这样的反应,“霍汐姑娘,你看起来,并不像是沉浸在爱一个人的幸福中的样子。”
“因为他已经死了。”我如实说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伯姜感慨,叹了口气,“想不到,竟是这样。”
“伯姜夫人为何突然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可是。。。。。。”她应该不会毫无目的的将话引到这里来,那么她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应该就在于,她有同一种感慨。
她了然我的意思,却并未直接回答,浅笑着低下头去,默认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伯姜夫人温文有礼,却性情冷淡,心里放了一个人,即便接受了命运,也再容不下另一个人了。
“大夫人第一次来找妾身的时候,提及府邸上近来风言风语,说是大人私会弋姜,两人在妾身的院子里公然调情,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了。大夫人虽是严厉了一些,但也是好意,这件事若声张出去,于齐国,于大人都会有损颜面。妾身在请求大人,让院子里部分下人搬出去之前,先见了弋姜。。。。。。”
弋姜毕竟是跟随伯姜来到这郑国的,既然是伯姜的人,事情也已经被大夫人知晓,伯姜定要先问问弋姜的意思,再作打算。所以她那时把弋姜叫到了身前,将大夫人的原话告知,并询问弋姜想要怎么办。
弋姜却向伯姜哭诉,只说自己深爱着大人,不能没有大人。
“大人于妾身,只是夫君,于弋姜,却是爱人和全部。妾身还有何理由不成全他们。”伯姜的话令我无言以对。
她之所以向郑国大夫请求,让弋姜搬出去,并非是承担不住大夫人的压力,也绝不是因为弋姜与郑国大夫在她的院子里私会,这整个府邸的下人都在嘲笑她。而只是单单的,想要成全这两个人而已。
“霍汐姑娘应该也一定可以体会到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思吧,既然如此,相信姑娘也可以理解,妾身这么做的理由。”伯姜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承认了她心有所属的事实。
身为齐国宗室嫡女,她无权选择自己的宿命,对她而言,生来便是接受王室联姻的,她习惯了去接受命运。但是接受命运,接受王室赐婚,接受一个她不希望的人成为夫君,这是命,她知道以自己微薄的能力改变不了这一切,反而还会给家族蒙羞,带来耻辱。伯姜没有成为家族罪人的勇气,所以她接受了这一切,将心里的那个人藏在了更深的地方,然后身着嫁衣,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郑国,成为了郑国大夫的侧夫人。
她恬静如水,却又如带刺的玫瑰。联姻的使命,她已经完成,以后的日子恪守规矩,本本分分的活着,那便是她来到这里的目的。那寡淡的表面下,或许,也曾有一颗少女的懵懂心,会喜,会哭,会笑。
可在她披上嫁衣的时候,她就必须褪去这不成熟的一面。
我看着她,很想要找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最后一个未解之谜。
伯姜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即便当下的情况如此,我仍愿视她为知己,但是,她身上有一种感觉是我读不透的。
“后来,那个巫医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吗?”我忍下了那股强烈的好奇,迫使自己转圜。
伯姜抬起头看向青竹。
青竹双手叠于身前,没有丝毫的懈怠,“巫医第二次来的日子,是他与弋姜夫人商量好的,当时奴婢陪同夫人守在门外。后来巫医从房里出来,告诉奴婢与夫人,第二次将他接到府里的日子,于是便离开了。等到了那日,奴婢再以请人来为夫人医治头痛为由,到府邸外面将那巫医接近了府。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
青竹突然不说话了,她紧绷的嘴唇努动了两下,然后偷偷打量伯姜。
“青竹当日将那人接到府里之后,弋姜便让她身边的侍女将青竹请了出来,所以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青竹并不知情。”伯姜这句话,听得出有所保留。
第二百七十六话 那个男人()
以伯姜的性子而言,她不是一个会在他人背后,说人闲话的人。目前为止她告诉我的所有线索,都是她自己可以确定的,但是对于弋姜和巫医之间不为人知的交易,伯姜虽有怀疑,可也不能明说。
看样子这个巫医尽管是青竹找来的,可进入郑国大夫的府邸之后,却自行与弋姜达成了某种交易。不,其实再退一步,这巫医的出现并非是青竹找来的,按照青竹所说,她是听这府里的人说这巫医现在在城中,而刚好弋姜病重,不愿请其他人来看,怕死胎的事情张扬出去。眼见伯姜为难,青竹完全是出于想要帮伯姜解决的念头,才提起她听说的巫医的事。
青竹偷溜出府邸去寻找那个巫医,可是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却是巫医主动找上的她。。。。。。
当时巫医的身边,已经有一个自称是随从下人的人陪在身边。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打劫的村民,在废宅里遇见的那个功夫很厉害的男人,如果是这样,就等于间接证实了,这个男人和巫医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他们一起出现,然后巫医被杀,这个男人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如果他不是凶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现在也同样身处于危险之中。
假设现在那个还未找到踪迹的男人是这幕后策划一切的人,他费这么大功夫,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图的是什么?
如果这个男人是凶手的话,这件事的开始恐怕还要再往前推。他是一开始就认识这个巫医呢,还是费尽力气去找的,至少,推理他就是凶手的话,那么他认识这个巫医,绝对是在案件发展初期。
巫医。
“喝水。”伯姜夫人抬了下手,示意我说道。我只能浅笑着向她致以谢意,然后端起了杯子。
我记得祭煜说过,那虞鼠很难养。似乎有的术士一辈子都难以养成一只,可见虞鼠对于术士的功底而言,是有很高要求的,并不是随随便便哪个术士,都有能够养成虞鼠的本事。
而今巫蛊术在城中再次悄然出现,从郑国国君在我们检验弋姜尸体那日的反应,大抵不难感觉出事情的严重。
巫蛊为禁术,提及都色变,更何况是。。。。。。如果当真有一个能养虞鼠的术士,恐怕他避之不及,绝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巫蛊既然是蛮夷之术,那么术士多来自于南方。
若那男人是凶手,他想要找到这样一个养成了虞鼠的术士来冒充巫医,一定下了大功夫,他到底和这郑国有多大的仇,值当费这么大功夫,用这么多的时间去策划这一切呢?
也许不仅仅是郑国,还有可能是齐国。难道他们是跟着伯姜弋姜,一起从齐国来的吗?
。。。。。。
“怎么样了?”我回来的时候,祭煜似是在院子里等了有一阵儿了。
我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才恍然从思绪里惊醒,发现了他的。很是诧异,“你为什么不进去等。”
祭煜只是含笑低了下头,没有解释。“你去伯姜夫人那里,可有问出些什么吗?”
“进来再说吧。”我推门走进了房里。招呼祭煜进来。“我从伯姜夫人那里又得到一些线索,不过现在所有的线索看起来都比较凌乱,得重新做整理。你先坐,咱们讨论一下。”
祭煜撩起衣衫长摆,落座下来。
“首先是这巫医,经过伯姜夫人和青竹的确认,现在可以确定,巫医并不是独自来到府邸的,他身边当时的确跟着另一个男人,自称是他的随从下人,只是这个人的样貌还有待确认,现在并不能完全肯定,就是那些去打劫的村民,在废宅里见过的那个男人。”这是第一点。
祭煜考量了一下,“好,我明天就派人去确认,将那男人的大概样子身形等细节调查出来,再请伯姜夫人和青竹确定。”
“嗯。”我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要请他去做,“然后就是关于青竹是如何找到那巫医的。当时蓝玉告诉我,巫医是伯姜夫人的婢女带来的。当时我对蓝玉这个说法抱有怀疑,因为我认为青竹既然是伯姜夫人从齐国带来的陪嫁婢女,她自小和伯姜夫人一起长大的话,也应是熟悉齐国的环境,她怎么会有机会了解到郑国的情况呢。如果不了解郑国,即使知道城中有巫医,她根本想不到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个巫医,更不说是在全然没见过这名巫医的前提下,她如何知道郑国城中有这么一个人的。所以我向伯姜夫人和青竹确认过这一点,而青竹的回答是,她听到这府邸里的人说起过。”
“府邸里的人?”祭煜和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如出一辙,都很惊讶。
“是,青竹是这么说的,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平日里不怎与人打交道,但是有些接触的时候,听人说起的。我看她的样子,大概是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往心里去,只是随便听听而已。”这是我通过青竹在说这些话时的反应判断出来的。
祭煜也承认了我的想法。“如果是青竹,她确实会如此。”
青竹在我们眼里的形象就是,不多说话,默默做事的那一种,所以依照青竹的性格判断,她与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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