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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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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图案,之前七月一伙人就是从双鱼图案其中之一的镂空孔洞内垂直落下来的。
鸟巢式的墓顶设计,苍穹之上是上百米深的潭水,这样的结构墓葬居然被把顶盖给压塌都算是个奇迹。
说不清楚的是在建造之初就是这样的建筑格局还是之后经过了后人的改动。
“苍穹困龙局吗?”如果是这样的风水布局,很有可能就不是一种墓葬形式,七月熟知葬经格局,历代的风水堪舆或多或少都会与巫蛊沾边。
可能是某种边疆外族的墓葬形式,这里是古楼兰地境,丧葬文化多多少少有着诧异,七月只能是这么想。
别说,斯文赫定一生的探险生涯中不乏挖入古墓里的情况,头一遭见到堪比大型皇陵的配殿,剥开一层层的金沙,黄灿灿的黄金。
他又跑到一箱珠宝前,抓起手指头粗的黑珍珠项链,眼睛都瞪得发直。斯文赫定的定性极好,初时惊讶一下,很快心静如常。拿开表层的堆砌如山的珠宝,一件白色狐裘边角露了出来。
大喜过望之下也顾不得其他的宝物,一拽就把整件披风拉了出来。
银狐裘之上古色古香的的设计款式,活灵活现的银狐图案,神态刻画栩栩如生,白狐造型庄重圣洁,反而少了几分媚态,宛若生灵威严赫赫。红黄蓝三色宝石镶嵌,华贵之风黯然。
可见这件狐裘的珍贵程度,根本就不是之前七月的那身可以比拟的。
斯文赫定二话不说,抓起狐裘不吝惜地走到七月面前,心疼地看着她颤抖的样子,憨笑着为七月披上。
娴静处如闲花照水,行动处弱柳扶风!
集飘逸、轻盈、柔美于一身,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七月量身定做的一样。
七月犹豫了下,忽感狐裘加身的那一刻,一股日照般的暖流贴着皮肤钻入体内,刺骨的寒潭冷意霎时间被驱逐消散,残余的水分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蒸发殆尽。
七月狐疑地抓着狐裘,感受着面料质感,心里咯噔两下,这件狐裘非凡品!
入手光滑的毛料,温润如玉,就像是摸在一只鲜活的狐狸皮上,视网膜内一只圣洁高贵的狐狸形象隐隐约约在雪地上奔驰跳跃起来。
斯文赫定满意地“嘿嘿”一笑,又走回箱子堆里继续翻找起来。
“不要再碰那些陪葬品!”七月咋呼地脸色都变了,这间配殿里的物品珍稀无比,几乎件件都是罕有的奇珍,“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能享用的。”
说着话解下狐裘,工工整整地折叠码放好。
斯文赫定一脸的落寞神色。
狐裘礼服是商周时期贵族主要的礼服款式用料,说起狐狸大都让人联想到狐狸精一词。
其实在先秦两汉之前,狐狸与龙、麒麟、凤凰一起并列为四大祥瑞。
汉代石刻画像及砖画中,常有九尾狐与白兔、蟾蜍、青鸟并列于西王母座旁,以示祯祥。
还有人总结说狐狸有三德:毛色柔和,符合中庸之道;身材前小后大,符合尊卑秩序;死的时候头朝自己的洞穴,是不忘根本。
七月之所以惊疑主要在狐裘之上的狐狸刺绣,秦汉之后随着狐狸这一物种地位的急剧下降,成为了善于迷惑男人的女人的代名词。而这只狐狸神态圣洁不可侵犯,足以表明这件狐裘最晚也是汉代的产物,能配得上它的主人身份可想而知有多么尊贵。
不管太阳墓里埋的是谁,七月已经确认是一座汉墓无疑。
“身材苗条、姿态轻盈婀娜,你真是一只美得不像话的狐狸。”张亦珊放肆地纵声大笑。
“你知道的,我不关心这些。”七月面带愠色,指指斯文赫定,做了个“否”的手势,藏宝之地最是容易让人迷乱心性,冷不提防就会着了墓主人的道,踩到机关陷阱。
“啊有尸体。”凝云一手摸到沙堆里,抓到一只手掌,乍一看惊叫起来。
有人整个身子都埋在金沙之下,裸露出手掌。
张亦珊一听之下脸色复杂起来,看不透她是因为害怕还是掺杂着其他的情绪。
七月确实有种不祥的预感,巫族最为恐惧得往往就是这种先知先觉般的感觉。
“把他刨出来看看。”张亦珊冷冷地说道。
斯文赫定过来搭手,金灿灿的沙丘松软无比,挖了小半会那人全身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尸体俯身埋在黄金沙粒堆里,无论是体型身材,或者是外在的服饰打扮,像极了七月熟知的一个人。
远远看着那道背影,越看越觉毛骨悚然。
张亦珊用脚背将那人仰面翻过来,最先看到这人样貌的是凝云。
她呆住了,再然后捂着脸,眸光闪烁地看看七月:“姑娘,你千万别看。”
果然,是朱北辰!
七月失态地奔跑而来,推开挡在身前的斯文赫定和张亦珊。
不肯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朱北辰死在了配殿里。
急急忙探探呼吸,已经断气多时!
“你看看尸体的脱水程度。”张亦珊尤为冷静,根本不用去检查生命体征,都可以看得出来,起码已经死了半年左右。
张亦珊不敢迟疑,一把抓起尸体的头发,皱皱巴巴的皮肤,还能辨认得清生前的样貌。
七月一看就顿住了,“不可能的,半年前”
第278章 朱北辰死于半年后()
“姑爷!”
凝云一张脸吓得煞白,也许是事前就预感到点什么,挡在七月之前先一步看清了这具趴在金沙堆里的尸体。
莫名的熟悉感同时蔓延在七月心中,衣着服饰沾满金沙,确确实实是他进太阳墓前的服饰,尸体面部由于脱水导致干涸严重。
七月满心都是空落落的情绪,难以置信地捂着嘴,酸楚的泪水不断地在眼眶里打转,“真的是北辰。”
他怎么会死在配殿里,又怎么可能死了半年以上?容不得自己不相信,巫族的种种先知先觉的预感都在告诉七月,他就是朱北辰,他已经死了半年。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张亦珊问。
斯文赫定同样投来质询的目光,凝云说:“姑娘,你先别忙着伤心,我觉得这件事情绝对有古怪的,几天前我们才跟姑爷失去联系,他怎么可能死了半年。”
七月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种现象,更加难言的是相信朱北辰已死,尸体就差没化顶点 成一具白骨而已了,“我不清楚,之前我们见到的是北辰,现在趴在这里的也是他。”
无法令人释惑的疑团,就连七月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张亦珊腿脚一软,斜斜倒在金沙之上,似乎联想到自身的一些情况,喃喃自语地道:“他活着,又或者死了。”
斯文赫定也是一脸地诧异!
七月慌慌张张地翻过朱北辰的尸体,扒开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对应着他身上的物件。
一本日记本,一张名单,冥玺消失了!
“凝云,给我把刀。”七月说。
“姑娘,你想做什么?”凝云跟着七月日久,观其一言一行足以会意,她是想刨开尸体皮表,解剖这具尸体。
以往七月研究巫蛊时候不免经常要跟动物打交道,可这次是活活解剖一个人呐,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丈夫。
“刀!”七月严词再道一遍,这就是她近乎于发脾气的状态。
凝云不敢违逆,“哦”了一声,把一柄匕首递过去。
匕首在七月手上犹豫了一下,咬着玉唇一脸的为难,迟迟不忍心下手。
“你想在尸体上找什么,你要是害怕我来。”张亦珊说着就要夺刀。
“不用,我自己的男人,我要亲自动手。”
七月果断地拒绝,刀尖直指着干尸胸膛位置,先是用刀口锋利的尖端在脱水的皮肤上轻轻地划了一道圆圈。
随后顺着圆圈加深匕首的力度,在心脏处开了一个小口子,挑开几近贴着骨骼的皮肉,尸体的血液早已经凝固。
凝云这时候看明白了,她不是想解剖尸体,而是在找一样东西。
“姑娘,你在找洞源?”
“嗯。”
“如果洞源还在的话。”
此刻她最怕的就是洞源,如果它还鲜活地存在于尸体的脏腑当中,就可以获取许多有用的信息,确定这具尸体的来历,以及为什么朱北辰会死亡半年。
如果洞源在尸体内消失了,问题可能会更加复杂。
其一就是七月的预感是完全错误的,洞源经过祭炼早已经成为朱北辰的本命蛊,如果不存在洞源,这个人就不会是他。
其二,洞源可能被人为用某种秘法不破坏皮表取走,或许蛊虫不可捉摸的灵性,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极有可能自己就已经逃离宿主本体。
破开皮表后接下来要划开的部位就是心脏,心脏内就是洞源寄居的脏器。
七月神情复杂起来,“没有,为什么会没有?”心脏内空空如也。
张亦珊拿起日记本,一字一句地阅读起来,看起来比七月还要紧张。
而最为让她惊诧地并不是日记的内容,因为第一篇日记的记录日期时间。
竟然是2006年1月15日,也就是一个月之前。
那正是他们科考队一行人进入罗布泊太阳墓的日子,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趴在金沙上的尸体与他们同一天进去了太阳墓。
他到底是谁?张亦珊浑身犯冷,牙齿不自觉地打颤起来。
急急忙忙又翻看了几页,关注点全然在日期上。
直至最后一页顿时再度惊愕起来,2006年9月8日。
之后已经是空白一片,日记到了7月8日之后就已经断掉了。
证明了眼前尸体的死亡日期,而现在距离7月8号还有七个月的时间,正好吻合了尸体死亡半年的推断。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尸体是死亡了半年不假,这本日记上显示的时间距离现在有7个月。”张亦珊总想着有些细节似乎是说不通的。
“什么?日记进程到了半年后?”张亦珊用英语跟斯文赫定也说了一遍,这个老外表情反应的惊愕程度更甚。
“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斯文赫定说。
七月目光直愣愣地停留在朱北辰的尸体上,不知道还深陷于洞源失踪的问题,还是在为朱北辰的亡故难过。
“什么问题?”张亦珊觉得自己就要抓到重点了,却又总离真相偏移了那么丁点。
“你不觉得,如果一个人死亡了半年,他日记的最后一天不是应该在2005年的某个月份吗?怎么可能是在我们现今的时间往后推?”斯文赫定说毕,自己也被这话吓了一跳。
看似简单的逻辑学推理,往往要看现时所处的环境等等条件而定。他们莫名其妙地进入太阳墓配殿,浸了一身冷水的情况下,思维难免迟钝不少。
张亦珊头皮一麻,一股股寒意直涌。
为什么我就没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脑子是不是在起变化?
“把日记给我看看。”凝云伸手抢过日记,心急地就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迫切地想要知道朱北辰的死因。
“啪!”张亦珊揪着凝云的手合上本子,凝神道:“你想清楚了,我看的只是日期,你确定要看这最后一页?”
“为什么?”凝云有点恼火,脾气冲地想要暴起,转念又看了一眼张亦珊的表情,又看看七月,犹豫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女人都不简单,既然如此你们要找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那么有本事的人都成了一具干尸”
余下的话张亦珊没有说完,挑着眉毛看看七月和凝云,如果能弄死这人,必然是强大的机关或者是某种潜在未知的生命体。
疑团的答案或许就在最后一章的日记上,一旦得知了内容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当中,被迫提前面对死亡的威胁。
“凝云,日记先收起来。”已经发生的对于七月来说不早重要,而重要的是未来即将发生的。
是“虚重幻术吗?”七月心里起了一个疑问,巫蛊的精深行家自然了解种种阵法巫道,特别是在年代久远的古墓里,往往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上古秘术的存在。
现在眼前的迹象真实无比,就连自己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七月不得不有所怀疑,这是她未了解的知识层面。
仅有的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而所谓的“虚重幻术”是未来即将发生的现实境况用一种近乎于现实的感官呈现在入局者眼前,对于现在的时间节点来说是一种幻想,于未来来说确实会实实在在转变为现实的命数。
“姑娘你看这根柱子!”凝云摸着一根直达顶端的粗大柱子,柱子上镀以黄金,雕饰有凤舞九天的图案,同时雕刻有一身着丝绸女子绕柱飞天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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