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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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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理由去挽起他的手臂,也没有打算去接过他手中的纸袋,因为自己可能觉得,就这样,就很好吧。

    彼此无语,静默的走了一会,在空寂中,终于是我忍不住,站在城市街巷的中央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很好笑吗,迪玛’拿着纸袋的安东,在一旁傻傻的莫名的问。

    ‘原来和男伴在一起,是不需要拿重物的’自己半止住笑,满是成色认真的讲着。

    ‘是这样啊迪玛,我认为你没有机会穿这种晚礼服鞋子,在机师的制服下’安东,可爱大度的摆了摆被他已拿得高高的鞋子纸袋。

    自己是在笑,真的很好笑的事情,发自内心的,就想站在那笑出声音来。可怎么,笑声却渐渐的让心空洞起来,空空的所有细小的平时看不到的空隙慢慢连在了一起,变得,开始漫延扩大

    那是什么,站在碎石块铺就的道路上,一条随地势弯延向前的巷子,简单朴实的店面,这一切又是什么那?啊,是的,好象在很久前,有过一个小小的预谋,也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风景中,将那个,将那个自己最向往的人,带入这样的风景中。

    似无意之中,带他到这里,在散发着糕点香气的店中,象只是随意的为他选择几样,自己早已心仪的糕点。看着可爱的它们被一一装入漂亮的纸袋中,周围沁着令人愉快安逸的味道,那是想,为他而刻意准备的。‘知道你很想请客,下回吧’他无法再拒绝,就把这一袋香甜的糕点递过去

    原来,这是很可笑的事情,就象是已永远无法达到的心意种种,虽然听上去也会拥有笑声,背后却是无法填满的空洞。

    我们,终于象情侣了。

    还是隔着一步的远的距离,两个人,不过在间,还有一个购物纸袋,恰到好处的在两个人的中间,由男伴拿着,占领着重要的位置,于是,怎么看,都很象是情侣了。

    我满是笑容的看着他,看着他的脸在说话,这是很亲切的一种态度,只有在可以看着对方的脸说话时,我们才能从彼此的目光中,表情中,看到他们的所想。

    或许也会有一丝慌乱无意似的掠过他的脸,令他的目光本能的快速飘开,避去你目光中的执着,也或许,他会用一个微笑挡住双眼中的光芒,不令它们生生的接触到,再或许,再或许,他就那么直视着你,彼此。

    天空中,一道阳光冲出来,他眯起自己的眼睛抬起头迎着那迷人的光芒。‘你在看什么,安东’,‘很好的阳光’他说。

    机会,没有机会,一段时间之后,自己终于明白安东的第一句话的所指。这种丝缎面的鞋子极度的漂亮,却很难实用,因为,它太漂亮了精致了,没有什么机会坐在飞行器里穿着那么漂亮且娇贵的鞋子。也不知怎的,自己对它更是爱护有加,宁愿它在轻柔的包裹纸里继续睡觉,也不愿随意的就穿上它四处乱跑。

    狡猾的安东,这个有时会极度善于察言观色的家伙,他从一开始就发觉了连自己都没有觉查出的事情,也许他从自己看鞋子时瞳孔的放大程度,已觉出自己对这双缎面鞋子的喜欢程度。那是,他在挖苦自己,只是,自己当时没有听出来罢了,他明知道无论他说它‘漂亮’与否,自己是一定会买下它的,所以他才会那样贴近自己耳边的讲‘没有机会’,安东喜欢打击自己,因为,自己也总是无缘无由的打击他。

    在意,似乎也正是因为鞋子的来历,自己一直没有发觉它一直被深藏的原因,并不一定是因为它是一双独一无二的贵重之物。每一次就算打穿上它时却总是感觉几分不舍,思来想去也不知何等原故。直到真的想明白为什么时,却发现答案的可笑,虽然这并不好笑,或者说是并没有什么可以发笑的。

    原来,在意它并不是因为在意它,而是在意背后的那个人。是安东,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在意它背后的那个人,因为是和安东一起在那座无名城市购买的,所以才会让自己会觉得不舍。多可笑的理由,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心底是那么,那样的在在乎着一个人。

    去艾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刻意的想打破安东的禁语,试着看看会不会有机会真的穿上那双我们一起选中的丝缎鞋子。

    这是离开‘凡那’第一次单独的任务,似乎这有着特别的意义,是独立的也是合作。自己将脱离开‘凡那’那个熟悉默契的环境,和陌生人在一起,自己是执行者也是服从者,一切取决于任务中出现的突变,我无法依靠或是指望任务中的伙伴。

    我带上了它,其实也没有想过在要何时何地穿上它,直到那晚高跟鞋子把自己的脚磨的生痛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珍藏着的丝缎鞋。之前我一直把它藏在了随身的一个小小的包中,就象小女孩的化妆包一样的东西里。一路上躲过卡伊西大人的眼睛,难道要我连一个随身化妆用的包裹都要被他注意到吗。

    到自己把漂亮的丝缎鞋子塞进防寒服的口袋时,自己才注意到的一个问题。原来,自己是这样注重它,只是在这之前,这份注意是自己没有完全查觉到的。而让自己能深深感觉到这一点的是,是一旁卡伊西大人视而假装不见的态度。

    不是他假意去装作对一切的不见,而是他不愿意触及一个人的内心。

    卡伊西,有时,真是好人那。

一百零一 —静止锋天气—穿越() 
在殿下厚重的层层华服中,自己默默地换上了这双漂亮奢华的丝缎鞋子,这之前我足用了些时间来仔细的端详它们。于是,良久轻轻舒了出口气,象是在肯定着自己,只有华服与它们在一起搭档,自己觉得那才是可以相配的。为什么,在窗前帏幔旁自己缓步的走动着,却有想去微笑时的心情,原本它们是这样的轻柔舒适,暗自的笑了,难怪那座无名城市中的老板会有那样的认真表情,可谓真是匠心精巧独到。

    换装时,我注意到自己的手轻轻的有点抖动,就象是看着别人在不自觉的发抖的心情,蛮有意味的深长,可能是无意识的,内心控制行动,内在的感觉远远比外在的实际。

    有一段时间我看着它们轻轻的抖动,据说只要这样过一段时间,它们就会停下来,如果刻意的去纠正它们,反尔会适得其反。

    无论你怎样的从容,无论你怎样的平静,无论你怎样的不动于声色,可只要内心有一丝惊慌的波动,都会不自觉的以外在的方式反映出来。

    我想冷笑,却又有点怕被卡伊西长官大人看到,这原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情,没有必要让他发觉。人真是好微妙,于是原本想要冷笑的心情却又无端的消失掉了,就象是天空中多变的云,人心那。

    安东是不会因为紧张这种事而发抖的,如果一定有,那么只有可能是什么令他可以心动的事情,让他兴奋的发抖吧,当然,这多半在我看来是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的。是自己,跟不上安东的心情,且他的心情又是那么的多易变,他觉得没有感觉的事情太多,而令他会突然变得新喜的东西,自己又没有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

    记得,那晚离开施泰德的办公室时,天黑的象是要有一场暴雨来临,死死的连风都压着呼吸。一路上我走过去,空旷无人的路途上,我一直在思索着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无论自己怎样想,纷乱的思绪都是无法一点点的理清。至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那么的爱哭泣,原来,泪水一直就含在自己的眼睛中,热热的湿湿的,只是学的久了,自己已经会不自觉得控制住它们,无论有多少泪水想冲出眼眶,都被压抑住,满满的包含在眼睛中不会轻易的就让它们落下来。原来,自己一直在哭泣,只是没有让泪水划过自己的面颊,好吝啬那,连哭泣都吝啬的世界。也是在那时,想到了安东,那个坚强的安东,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我们的安东似乎并不合时宜,是坚强的安东还是无畏的安东,还是根本不会对任何改变心境的安东那。在岔路口,我曾一味的站在那里,孤零零的站在岔路口,我无法后退,身后是自己曾走过的路,它是无法后退的,因为它根本不会给自己后退的机会与理由。那么站在岔路口我将何去何从,天就要下雨,压的满满的乌云,我可以选择自己的路走下去,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犹豫难决,到第一滴水雨打在自己的脸上,

    我还在原地犹豫不决,当倾盆的雨冲下来,疯狂的喧嚣自己的愤怒时,我发现自己必须要做出抉择来

    站在雨搭下,我发觉自己一直在发抖,无论从心底还是已被抽干热量的身体,都在发抖。我没有能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而是选择了这里,至于为什么,还是没有理由的选择。我不愿意背离自己的老师施泰德,同时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多年的信仰,在矛盾之间,我无法抉择,于是在风头浪尖之上根本没有冷静的心情可言。

    ‘是迪玛?’门开了,他散发着疑惑的声音传来,我看到一束温暖的光芒在他的身后随着门开而明亮起来。我没有去回答他的问话,雨水正顺着我的头发、面孔静静的滴下来,还有,就是已混在其中,我已经变冷的泪水。随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这是认识这么久来的第一次拜访,见面时却是没有问候的彼此无声。安东递给我的是他的毛巾,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象女孩喜欢用的熏衣用的香草,不过这味道闻上去淡淡的,几尽似没有般的清淡。我用它擦着自己头发上的水,顺便悄然擦去面颊上的泪水,一旁的安东一直没有看自己,这不符合他一贯的习惯。

    安东请我喝茶,加了柠檬的热茶,我没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尽管自己还是很想哭泣。我低声的诅咒了句什么,安东傻傻的坐在对面,要是在平常自己这样的样子一定会令他非常的开心。“迪玛,看样子你被施泰德骂了”终于善解人意的安东发表了自己的言论,“是啊,而且很惨”突然的我笑着回答他说,那么一瞬间曾无比坚强的泪水顺着面颊快速流淌了下来。我目光闪闪的看着安东,里边全是自己的泪水,“看来,你对于他,越超于自己的信仰之上,这是很痛苦的事情”,“没错”依旧我看着安东的眼睛说,“放弃信仰”安东在冷笑,我看到了他目光中正在改变着的神色,不,他并不是在冷笑的我话语,他是在冷笑施泰德,那其中的意味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什么。“为他,放弃信仰,你能够那么坚强吗”安东冷笑的神色还挂在脸上,“我们这些什么都未曾拥有的孩子,除了信仰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少还尽量希望相信有友情的存在,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为了友情。”不管安东是否能理解什么,无须对他说得明白,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时刻,能这样的说话,只有自己的搭档。“会很辛苦的,迪玛”安东面对着我摊开了他的双手,将手心向我,又慢慢的左右摊开滑出一个漂亮的月芽儿来。“所以我才坐到这里,没有选择回自己的住处的路”我半笑着认真的讲,“迪玛,你心地好坏”懒懒的安东突然就用上了他一贯的暧昧的口吻转变了声调,“在自己最艰难抉择的时候,在这里同样也有自己的友情”

    还很冷,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是交叉放在一起的,它们相互交叠,指关节间已不自觉间压的血液流通减少,而变得发白,真是自虐那

    卡伊西已经将包裹拿出缆车,我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跳了出去,双脚稳稳地落在松软的雪上,并立即陷了进去。雪好深,没过了防寒靴,要是没有换鞋子恐怕我要和漂亮的丝缎鞋子会一起在冰雪中挂了。

    越是清朗的天气,越是超常的寒冷,风也绝佳的凄厉。质量绝好的防寒服挡住了山顶道道吹来的寒风,除了暴露在外的脸可以体验到冰雪的寒冷外,一切都还好吧。我环视着左右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块山顶的平地,面积很小,积了厚厚的雪,山顶的天气远远要寒冷于山脚下,就象是两个不同的季节可以同属于一座山峰。在打量四周环境后,我轻轻产生了一丝忧虑,从索道下来,就是这块平地,而平地的正前方,只有绝壁。

    突如其来的风,吹动着我的头发,让它们飘起来,挡住视线,让风景看上去变得模糊。举目四眺,狂乱的风再一次袭来,不得不轻轻的眯起眼睛似乎这样能让刺目的风无法穿透瞳孔。

    是净土吗,真是没有什么好高兴的事情,我不觉又是暗自的冷笑,自己并不惧怕冰雪或是寒风这样自然界的东西。无论它们是怎样的狰狞,它们生存的根本也仅仅是局限于某个特定的环境,一定脱离开它,或是打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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