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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奇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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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见我一副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样子,摇摇头,走了。

    老大爷走后,小毛啥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吓了我一大跳,这小毛子咋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莫不是练成葵花宝典了?

第9章 奇怪的访客() 
“你遭劫了!”小毛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遭劫?”

    我突然觉得小毛越来越像神棍了,这都要忽悠我?咋说我也是从夏老板身上学了半吊子,别大水冲了龙王庙,遭劫?难道我经历了三灾六难,要渡劫飞升不成?

    小毛的脸黑了下来,捂着重重的鼻音,没好气地道:“你就别逗了,河神就是河童,它是一种报复性很强的水底生物,你伤了它,以后肯定会找上你的。”

    河童就是河神?

    这夏老板没说过,不过在他常跟我说的诸多鬼故事里,倒有一个故事说到河童。

    河童嘛,也就是俗称的水鬼,水虎,或水猴子,据《幽明录》里记载,这种生物裸形人身,身长大小不一,眼耳鼻舌唇皆具,头上戴一盆,受水三五尺,只得水勇猛,失水则无勇力。

    河童,在民间多传闻其身高约60公分至1公尺高,体重45公斤左右,貌似3岁至10岁的小孩模样,长得像人也像猿猴,身上会发出臭味,并且有粘液,在日本大阪的瑞龙寺还保留着河童木乃伊标本。

    昨晚马叉黑,那鬼东西又泡在水里,只露出小半个脑壳子,毛茸茸的湿发,绿油油的眼睛,当时倒没看清它是不是传说中的河童。

    现经小毛一提,细想下,倒有点像,可有点不确定,跟书本里描述不一样呀,于是只好把心底的疑惑告诉了小毛,免得心底老想着这事,弄得自己发悚。

    小毛看我装大蒜的表情,脸上无点变化,说道:“河童如婴孩,细佬仔又不都是光溜溜的……”

    说完,小毛装大神般,走了。

    “这么拽?”

    我是听得哽如鱼刺卡在喉咙,只好无所谓地耸耸肩,暗道:不就是个小屁孩么,还翻天了它?好歹自己算是夏老板嫡传弟子,肩上扛过大枪的,怕它作甚?真记恨找上门,非削掉它的脑瓜子不可。

    心里想着,见话唠张三峰还焖着在旁边,刚才偷听得肯定很暗爽,借机发挥,我逮了他过来,问他昨晚的那具猩红棺呢?

    那具猩红棺很怪异,总给我很不妙的感觉,得瞧上一瞧,心里才能交个底,免得老是心神不宁,整天想着那趟事。

    张三峰告诉我,那具猩红棺放在这里太扎眼了,被教官安排抬到镇后山,且还派人把守着,不让陌生人靠近一步。

    后山?

    其实那不算是山,不过是杨梅洲镇北面一个小土包而已,应是湘江常年累月冲刷,江水夹带而来的大量泥沙所形成的小丘山。

    得知猩红棺在哪,我便抽身而去,而此时张三峰突然又贴上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飞扬兄呀,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了,听闻那玩意诡异得很,好像里面是……

    “熊蛋,你去不去?”

    生事儿呢,就一副棺材,这么怕还当个毛的兵,我这么一说,张三峰腰板直了起来,咱也算是七尺男儿,什么熊蛋不熊蛋的,去,也好日后退伍回去给儿子多点故事吹吹。

    我说他娘的毛都没长齐,咋就冒出个孩子了,也不怕天上的牛砸下来,砸死你丫的,要走就快点走,别光顾着盯着牛屁股。

    湘江堤坝决口,昨天已堵上,除了必要的轮班,暂时也没什么事儿,我和张三峰偷着空儿就往镇北小土堆跑去,一路上,倒听到了乡亲不少有关猩红棺的风耳话,这更增添我们的好奇,步伐如风起来。

    来到地头,见整个小土堆都被用一张大黑布围着,高有三米多,蹦哒着也瞧不见里面是啥情况,黑布周围站着四五个放哨的人,正好是自家连队兄弟,于是我俩自来熟地打声招呼,就要往里钻。

    “手令!”

    “啥,瞧个稀罕儿还得上级命令?”

    我们脚刚抬起,放哨的头儿小孟就拦着我们,任凭我们磨破了嘴皮,就是不放行。我牛脾气上来了,挽袖子,就要硬来,张三峰一见,吓了一跳,这要是被教官知道,还不得脱层皮?

    张三峰赶紧拽着我,好言劝着,说一副破棺材,也没好啥子瞧的,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完全没有那种军事觉悟,野性又上来,悻悻地骂咧了一句,才与张三峰转身而去,也就在这时,黑布上的挂帘门掀开,走出了四个人,除了解芳教官,其他三人一个都没认识。

    那三人,一个是有着一头花白头发的老学究,另一个是有着令人失魂的漂亮脸蛋的萌妹子,最后一个便是一身便式军装的军人,衣领上没扛徽章,瞧不出他是啥军衔。

    见了萌妹子,我就走不开了,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到这来干啥?”解芳教官显然也没想到看见我俩在这,愣了下后,怒喝问起来。

    “呃……这、这……”我被教官的狮子吼震醒,愣是结巴起来。

    “就是这个小伙子?”那个穿着便式军装的军人突然盯着我,向解芳教官问道。

    在连队里,除了解芳教官外,我还真没熊过谁,此刻被这个军人盯着,我心底竟然有点发悚,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是!”解芳教官如实地应道。

    “晚上人少,带上他……”那军人说了句,然后看向了那个有着花白头发的老学究。

    “就晚上吧!”老学究扶了扶鼻梁上厚重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回应着。

    “唔!”那军人应了声,便大手一摆,算是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老学究和萌妹子下去了,独留下了解芳教官。

    “哎哟~”突然感到脑壳传来一下巨疼,我忍不住捂着,叫了起来。

    “看你,哈巴子都流下来了……”解芳教官忍不住又给了我个暴栗,接着道:“别想了,就你个泥腿子,人家妹子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

    “那可不一定,你刚才没瞧见她暗暗朝我送秋波吗?”我很不服气地反击道。

    “滚犊子,快回去休息,晚上有任务!”

    解芳教官失去了跟我扯犊子的耐性,朝我俩屁股就各来一脚,但被我俩躲了过去,为了避免再遭教官的无影腿,我和张三峰溜得比兔子还快。

第10章 开棺() 
回到临时搭建的简易军篷里,躺在床上,我怎么都睡不着。

    我平时多是没心没肺,但自听了夏老板一番话后,不得不多了个心眼,思潮全集中在那三个人身上,确切地说是那个老学究和萌妹子身上,昨晚才捞起那具猩红棺,咋今天上午就出现了这两个神秘的访客,他们来这里,显然就是奔着这具猩红棺来的。

    那猩红棺到底有啥稀奇的,值得那样大费周折,还用黑布隔离起来,莫非真如小毛所说的那样,里面真有古怪不成?

    “难道是粽子?”

    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我立坐了起来,夏老板说过遇着啥红棺、铜棺、竖棺的,最好闷声绕着走,里面躺着的东西惹不得,如果里面是条粽子,麻烦可就大了,要不要去告诉教官呀?

    犹豫了半晌,我还是放弃了,毕竟自己还是个当兵的,用夏老板那套黑话跟他们说,还不得让他们把我当成了疯子?

    我重新躺回床上,想起解芳教官和那个军人的对话就像在打哑谜,不由得更烦躁,貌似他们知道些有关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我就是从一个小镇来的泥娃子,本身简单得很,难道……

    就这样乱想着,迷迷糊糊地也不知何时睡着,又睡了多长时间,浑噩中只听到一声“起来”,我神经反射地跳了起来,未考虑自己是睡在那种铁架床,脑瓜子撞到了上面铁管,不由得“哎哟”地喊着,蹲了下来。

    “教官,你这是在谋杀!”我捂着脑袋,抱怨着道。

    “别嘴贫,忘了今天上午我跟你说的事了?”解芳教官没管我的抱怨,把我的衣服扔到我怀里,催促我快点,别磨叽得像个娘们。

    蓦然想起上午的事,我脑瓜子一清醒,不到两分钟,我就穿好衣服,并洗漱一番。跟着教官,又到食堂,胡乱地填了下肚子,便和教官小跑着来得了那个用黑布围着的小土堆。

    到了地头,见那老学究他们四人已到了,而没看见白天时的警卫,大概是为了保密,把他们撤了吧。

    “进去后,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出声!”老学究明显等得有点不耐烦,见我们终于来了,丢下这么句话,便率先一头钻了进去。

    也不好对个老人家发脾气,我尴尬地笑了下,便跟着要进去,而此时解芳教官拉着我,往我手里塞了件东西,说拿着,以防万一。

    我看了眼,见是把三棱军刺,还是特制的加长型,像是特种钨钢制作的,浑身漆黑,尖尖的刺头,五十多公分长的刃身,三面棱,三面血槽,柄身圆圆的,用动物皮子包着,握上去,手感非常棒。

    三菱军刺,号称是最为恶毒的军用冷兵器,专门为杀人而设计,在我军非常流行,后来因为《日内瓦条约》限制,且三菱军刺功能单一,并不适应日渐变化多端的战场环境,我军于九十年代后逐步全面替换成九五式多功能刺刀。

    不过,三菱军刺承载着太多的情结,而且富于传奇色彩,深得军人喜爱,淘汰下来的军刺,被很多军人偷偷藏了起来,上面禁都禁不止,后来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流通到外面而造成社会安全隐患就行。

    据闻,现在一把真正的三菱军刺在外面市面上被炒作到几千甚至上万大洋,着实令人咋舌。

    我手里这把三菱军刺,显然不同于平常的那种灰白军刺,我是完全没想不到教官还有这样的私货,也不知他从何弄来的。

    “进去!”

    解芳教官推了我一把,可没心思管我满腹的疑惑。

    老学究,萌妹子,我,教官,那个军人,还有一个人,像是那个军人的警卫,一共六人挤进了黑布围着的帐篷。

    那个老学究姓吴,叫什么名字就不清楚了,因为大家都叫他吴教授。

    萌妹子,老学究的孙女,叫吴千语,还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教官嘴里撬出来的消息。

    那个军人,身份很神秘,听闻是什么总参二处的一名少将,叫什么名字,教官打死都没告诉我,只用条例搪塞,不该问的,不要问,也不要说。后来,我也是从老学究偶尔对他的称呼,知道他姓钟。

    至于那个警卫,据闻来自一个很神秘的部队,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叫火狐。

    一进里面,赫然就看见那猩红棺摆在中央,在漆黑的掩护下,艳红得扎眼无比,让人咋一看之下,浑身白毛汗忍不住竖起,心脏猛跳。

    老学究摸索着拉开了临时架接的电灯,那灯光一下倾泻下来,倒让我心安分了点,这么就近一看,倒觉得这猩红棺也没什么特别的,跟农村了土葬先辈用的红木棺材没什么两样,不过棺材头正方,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漆着个’壽’字,而是一个很古怪的图案,看起来像篆体’巫’的形状,不知是啥意思。

    除了这些,也没特别的地方了。

    “也没什么稀奇嘛,就值得他们如此紧张它?”

    没看到之前,心底总不安宁,现在我总算放了心。

    然而,也就在这一刹那,我居然看到那猩红棺激烈地跳动了一下,那紧密的棺顶盖撕开了一条裂缝,一只泛绿的眼睛正透过缝隙,紧紧盯着我,似是还带着一抹邪笑。

    “啊?”

    我吓了一跳,努力揉了揉眼睛,可再看去,啥玩意也没有,朝旁边看去,老学究他们也没什么异常,依然如常地准备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娘的邪门了!

    忍不住抹了把冷汗,悄然靠近了解芳教官,告诉了他刚才我所看到的情况。教官听后,眼皮跳了下,也没说什么,只在那姓钟的少将耳边厮磨了下,大概是把我的话告诉了他吧。

    那钟姓少将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对其他人道:“准备开棺……”

    老学究和萌妹子吴千语做足了准备,穿得跟个生化人似的,只露着两只眼睛,而我们就没那么夸张,只戴了个防毒的口罩,据那老学究说带上口罩为了等会开棺时,防止生气被棺里的尸首闻到,从而发生什么尸变。

    呃,夏老板好像没对我说过这等事,死翘翘的尸体还会复活不成?

    不过,照他们的话去做就是了,带着口罩,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我紧握着三菱军刺的手,掌心都是冷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一切就绪后,老学究朝钟少将点了下头,钟少将挥下手,那神秘军官火狐和解芳教官便齐齐而动,手里各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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