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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先是蚩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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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呢?你把他怎么样了?”赵百江明人不说暗话一般的直截了当。
但是卢掌柜却很不买账:“白吃白玩,呵呵,你倒是一夜里舒坦的很呐!”
赵百江想要冲上前,但是彪形大汉们其中一名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腿弯上,赵百江“嘭”的一声半跪在地,他回头吼道:“别他ma用你的臭脚动我!该死的你不会用嘴说吗?”
这时候卢掌柜猛的凑上前来,赵百江和他四目相对,两人的鼻尖相距只有那么仅仅的一厘米间隙:“嘿,年轻人,用嘴说管用吗?那孩子似乎提醒过你不准跟着他的吧?你现在又在说教给谁听?”
“你果然抓了阿良!告诉你也无妨,阿良的亲爹就是我的结拜大哥,你要是敢动他,我大哥可以随时送你们整栋楼上西天!哼哼~~不相信没关系,只要你敢,那就试试。”赵百江恶狠狠的回敬着。
卢掌柜点着头,明白了什么似的说:“算你有种,死到临头了还在关心别人!”
“你说什么?什么死到临头?我不过是白吃白喝罢了,那些女人我根本没有碰她们,大不了我给你们干几天酒店里的活儿……”赵百江见卢掌柜起身走到了墙边,从墙壁的一个暗匣中摸着什么,那声音,似乎是手枪上膛的响动。
“请问……”赵百江突然声音变得异常冷静起来,“现在…是几点了?”
身后的彪形大汉中有人不屑的笑道:“闭嘴吧混蛋!天黑还是天亮,你都没有自己选择死期的权利!”
“是吗?”赵百江呵呵的笑着,卢掌柜双手摆弄着手枪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赵百江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在赵百江问过之后,他被按住的双手突然间现出白色的光芒,像玉石一般莹亮的,双手“嗖”的一声发出了气流一般的波动,身后的彪形大汉顿时被那气流击飞,弹向身后,撞在了墙上,赵百江嘿嘿笑着站了起来:“这是我大哥为了以往万一,教给我的一招绝杀本领,怎么样,可以想象我大哥长风到底有多厉害了吧?你们……”
“原来……父亲真的盗走了镇魂石……而且……还偷走了那石头里的力量……”一个被恐慌所萦绕的声音,颤抖的声音,从赵百江的身后发出。
赵百江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子,他感觉自己的胸口阵阵寒意,然后缓缓回头的时候,楚良沾满鲜血的右手上,拿着一颗心脏!
“阿良……我…我真的是…是你赵叔叔啊……”赵百江来不及说太多的话,他的双手恢复了原装,整个身体砰然扑倒在地,死掉了似的。
卢掌柜见状大喝一声:“楚良!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这个不知深浅的愚蠢顽童!”
楚良晃动着身体,从那几个倒地的彪形大汉之中站起来:“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从你给我缝合头皮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了解一些可怕的事情,这种被人穷追不舍的担心,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卢掌柜无法相信眼前的楚良就是自己的老伙计周崇山的外孙,他居然是个视人命如粪土般的恶魔少年!自己本想着吓一下赵百江,只怪赵百江突然间使用了那奇怪的能力,迫使楚良心里的憎恨加倍的上升,以至于出手就要了他的命!
楚良将那颗心脏丢进粗布口袋,然后他抓起赵百江的手腕:“我需要这个人,我要问他我阿妈的下落!然后再去找那个背叛族人的家伙!”楚良瘦弱的身形,拖着赵百江的尸体就像手里拉着一副人形的皮囊,沙沙的从地面上摩擦的声响,开门,拖向门外,一步步的走出房间,旁若无人的离去。
五小时之后,楚良来到了艾城以北的荒郊野外,站在高高的土坡上,周围的野槐树给他做了天然的遮挡。
赵百江缓缓的醒了过来,楚良站在一旁,背对着自己,他正朝着那一列快速开向北方的列车入神的凝望着。
赵百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翻了个身,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后背,衣服和身体都是完好的,可他明明记得自己的心脏被楚良给……
“赵叔!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对自己的长辈出手的不孝子嗣么?”楚良回头看着赵百江,“卢掌柜告诉我说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超能力,外公赶尸的那些年也都是用机关一类的手段让死人站起来行走,可是之前你在酒店里使用的那是什么招数?我自己身上的谜团又作何解释?难道这些都是幻觉吗?”
赵百江试探性的站起身,他还以为自己起身的时候会吐血,或者是感觉到心口无比的疼痛,但是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用了禁术!是外公教我的,鬼替身!这真的说不通,明明他自己教给我的本事,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存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说要我去找我的父亲拿回镇魂石,我连他去了哪里都不清楚。”
赵百江东张西望的看着,四下里没有人烟,只有眼前距离土坡几华里远处的火车轨道!他低着头喘了口气,看着楚良一脸的无辜,苦笑着说:“傻小子,你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呢?说白了,你是你们的祖先留下来的唯一天命,就像当年你的祖先那样的身体,几千年来只有到了你这里才算重新出现了!”
“我只有一半的身体是来自我的母亲,另一半……”楚良不想接受的说着,“另一半算是我阿爸给的吧。”
“如果我说你阿爸也是苗家人,也许这样你能更好理解一些。”赵百江爬起来坐在地上,“有吃的吗?臭小子你不会又在试探我吧?”
楚良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咸鱼干,丢给赵百江:“外婆在我出来时给我准备的,有点咸。”
“我不是想试探你,是外公告诉我除了能为我送命的人可以当成真正的朋友,其他人都可以怀疑成对自己不利的对象。”
赵百江撕开纸包,捏了一条咸鱼干,一边嚼一边不屑的说:“送命?别傻了孩子,真有愿意为你送命的家伙,那他送命之后,你还有什么机会和他成为朋友。”
“镇魂石可以左右人的生死!”楚良紧张的说着,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之后,是不是会泄露了苗家人的秘密,也不晓得赵百江是不是那种心机很重甚至会随时背叛自己的家伙,但是他的确是自己阿爸的朋友,在心底,楚良还是希望自己的阿妈和阿爸,都是好人那一边的。
赵百江听到了这句话,但是并没有在意太多,他只是快速的收起纸包,指着远处的铁路:“到那里,我带你扒车去麻城,先给你吃一颗定心丸,让你自己好好判断一下我是不是好人!还有……”赵百江斜视着身后,“怎么有一帮女人跟踪我们呢?”
楚良闭上眼睛,右手握拳抵在额头上:“是她们?鬼铺十四花!卢掌柜用回魂针收买的活死人!”
“你果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这些施加能力的动作都是你外公教你的吧?大可不必的手法。”赵百江跑过来一拍楚良的肩,“快走了傻小子,我们得赶在军队之前见到你阿妈!”
阿妈?楚良恍惚之间觉得赵百江这个人越来越了解自己了,而且他还觉得自己相信他应该是对的,除了外公口中的卢掌柜有办法查到阿妈的去向,赵百江似乎是直接就能找到阿妈在哪里的人!
楚良摸着自己的胸口,迎风的奔跑使得自己刚刚缝合不久的脑后阵阵发凉,就连自己的胸口也开始隐隐的疼起来。
第23章 肝病女孩()
每天生活在痛苦里那都不要去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没本事,要是觉得这话听起来不自在,那你有多大的火就冲我来,你看我怎么给你治治!
先王诏书一般不可违背的命令,就是父亲和哥哥一同丢弃自己的理由。
来到麻城之后的第四个年头,十八岁的女孩能有多大的本事,独自一人,在这个乱哄哄的城市间活的一点也不快乐,可又没有能去的地方,至少这里饿不死,还有份工作,薪水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即使没有人喜欢过自己。
范晓敏换下那一身黑漆漆的女式西装,今天的丧礼办的还算顺利,殓葬师的工作这个年头女孩子能胜任的并不多,可她已经做了四年。
“晚上九点‘驰骋之都’见,给你介绍个疼你的少爷!”
白色手机的短消息是好友发来的,说是好友,不过是一年前给她爷爷处理后事的时候认识的一个高三学生,那女孩一天几套衣服的换,生怕身边某一个男生不会给她回头,她认为这是美女魅力的证明,回头率说明一切,在学校里是这样,到了放学之后也需要消遣,去那种范晓敏觉得不三不四的地方。
“随便喝到痛快的美酒,无所谓心情的放声嚎歌,还有你想带回去或者跟他走都行的富家公子!”那个好友就是这样对范晓敏说的。
可是前几天开始,她一直没精打采的,像是有心事的少女需要一个知心人的安慰,又像是看透了世间沧桑的想要接触身边的所有顾虑。
范晓敏站在天桥上,翻找着手机中父亲的号码,是打过去?还是发一条信息问一句?她定部下来,即使现在自己走下天桥就是火车站,到了现在的晚上七点钟,随便买一张车票,天亮之前就能回到北京的家。
可是她选择了反方向,走下天桥出租车有的是,要么回自己的住所,吃一碗泡面,然后喝着榨汁机里自己配置的减肥饮料看重播的新闻,最后倒在沙发上一觉醒来,翌日还是要去殡仪馆任职。
她还没有走下天桥,就听见身后的两个人争吵着从向这边。
少年比自己小几岁的样子,但是满口老年人的愤慨:“对你的提防是无心的,但你更清楚到如今我接受的都是古文思想,事情要有根据的进行,否则我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方式,你的建议在我这里就永远是一句话罢了。”
那少年穿着十分的土气,看上去他鞋子的花色有些少数民族的风格,这是范晓敏活了十八年头一次见到像民工一般手里拎着粗布口袋的小孩子!
蓬乱的头发,卡其色帆布裤子走起路来呼呼生风,那敞开的黑色夹克里边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紧身背心,麻城这边夜里还算有些凄冷的,可这位大叔并没有发抖的样子,步伐紧跟少年,头发随风摇晃着:“你急什么?麻城可不像艾城那么小,而且这里的黑社会很猖獗的,你要是乱闯,说不定被那帮混蛋遇上,你以为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你一个小屁孩……”
那少年突然停下脚步,小胳膊撩开袖子,一拳打在天桥的金属栏杆上,那槽钢一样结实的栏杆被他重重的一拳打成了凹陷,然后仰着头冲着那位大叔:“你见过这样的小屁孩儿?”
大叔不在说话,看着地上,范晓敏也注意到了,那个脾气暴躁的少年,一拳之后,栏杆变形,他的小手也破皮流血了。
即使如此,范晓敏还是觉得这个孩子非比寻常,要不是他的手有金刚铁骨般坚硬,别说流血了,就是骨折也有可能。
“好好好…”大叔双手作揖的冲着少年,“我错了好吗?现在听我的,那你的钱,我们去找家宾馆开一间房,美美的睡一觉,每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你阿妈,这总可以了吧?”
那少年指着大叔的脸:“火车上的事儿我给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信你,要是食言,没有下回了。”少年从口袋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一个不大的红色纸卷,递到了大叔的手里。
那大叔嘿嘿笑着,搂着少年的肩,虽然少年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被那大叔搂着下了天桥,从范晓敏的身边擦过。
范晓敏觉得这事情很可疑,那么小的孩子,要么不是他的家人,要么就是被骗,就像今天好友给自己的信息,绝对又像前几次一样的是色眯眯的纨绔子弟,想要和自己有个***之类的龌龊勾当。
范晓敏今天被好友的“好心”邀请,她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儿,干脆就跟着这两个人,看看这孩子的手到底要流血到什么时候。
要是那个大叔迟迟不在乎这孩子手上的伤,那就证明他只在乎这孩子粗布口袋里的钱了!一个大人,连住宿的钱都要一个孩子来出,看他的打扮,绝对不像什么好人,而那孩子,也一定是从乡下刚刚出来的。
凭借这四年工作之便的人际接触,范晓敏断定那个大叔对这孩子的企图肯定是满怀心思的利用。
一个身为殓葬师时时珍视死者幸福的人,对于活人世界的丑行那是加倍的厌恶,范晓敏和别人不一样的就在于她是四年前就离家出走的孩子,独自生活到今天也才刚刚成年,她很了解现在的世道,尤其是越来越多的孩子没有了上学的机会,开始步入都市打工赚钱,每个刚刚来到这个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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