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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寻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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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黄眼不见心不烦的甩甩手,二当家嘿嘿一笑,喝令马贼:“把这小美人收起来。”

    随后赶来的鲍资心里一寒,他自然知道其中缘由,马贼中无一不是好美人,犹以二当家为最,但这位癖好却是异于常人,直叫旁人吃不消。

    现在收起小美人,已是向其他马贼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人跟他抢就对了。

    “大当家的消消气,还有其他美人不是。”马黄不乐,鲍资出言安慰道。

    二当家也小心上前:“大哥,我下一次一定听你的,怪就怪这小美人太勾人,二弟我忍不住。”

    马黄冷哼一声,这二弟的小心眼他还不明白,往日哪一次不是大作主张?要一个人独享。

    “再有下次,不顾兄弟们的感受,我扒了你的皮。”

    二当家笑了笑,这话他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是是,小弟谨遵大哥号令……大哥你瞧,那有个小娃娃。”二当家目光偏移,发现战战兢兢缩角落的小豆丁。

    马黄略微一扫,点点头,二当家狰狞一笑,第四杆标枪准备就绪。

    李西来和黑暗融为一体,亲眼见到那一幕幕,心湖泛起微不可觉的涟漪,直到多吉伦珠惨死,涟漪化为波澜。

    他瞳孔紧缩,不多的精力驱使着,快速赶向小豆丁,然而如有外人在场,便能发现他慢如老叟。

    标枪即投,小豆丁抱着头,好似想将自己封闭,不融入这尸山血海之中。

    二当家笑意越发狰狞,枪尖刺天,寒光流转。

    婆娘不知从何处冲出,抱着小豆丁,用后背抵挡住那寒光。

    “娘。”杜鹃啼血,只有茫然。

    “住手!”马黄急忙呵斥,他见到婆娘娇媚的脸面。

    二当家眼中光芒大盛,马黄的言语化为耳旁风。

    “混账,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马黄策马上前,狠狠一拍二当家脑袋,好歹把他拍得清醒几分。

    二当家咽了口唾沫,悻悻收回了标枪。

    异变陡生,一匹快马,踏风而来,马儿鼻孔喘着粗气,马上的人儿,双目赤红,犹如地狱中归来的鬼神。

    “死!”狂风刮来,一杆长棍诡异至极的出现,照着二当家心窝就是一捅。

    棍不是枪,无尖,但那尖啸之声,没有人会怀疑,这一枪落到实处,二当家唯有透心凉一个下场。

    骇然之下,二当家奋力一投,标枪越过那人,直射一对母子。

    扎西敦赤双目渗血,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再没有握住这棍的勇气。

    尖啸陡尖利数倍,甚至那手握住的五寸棍身诡异干瘪半寸,‘嗞拉!’,穿胸而过,犹自不止,二当家被挑上了天,大睁着眼,他终于尝到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二弟!”马黄悚然大喝!快刀出鞘。

    扎西敦赤全身的精气神,在这一棍之后,泯灭无踪,他滚下马来,刚好躲过劈来的匹练。

    极大的惯性使然,扎西敦赤鼻青脸肿,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疼,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抬头,双目顿时浑浊。

    六尺标枪,从婆娘左背而入,自小豆丁右胸而出,‘呼呼’喘气声,但扎西敦赤明白,那是他自己的。

    二当家已是死透了,那一棍没有刺穿他的心脏,只是从他胸口正中穿过。无尖的棍,这需要何等的力道?一棍只有震碎肋骨,才能做到如此地步,想要活?神仙难救!

    不需马黄多言,四周山贼默默围住扎西敦赤,只有他们烧杀掠抢,那有别人以命换命?遑论是二当家。

    “偿命来!”马黄更不废话,催动快马,刀身鲜血未退,浓烈的血腥味随风飘来,扎西敦赤乍然抬头。

    眼中之恨,倾尽两江之水,不洗半分,马儿似乎受惊,速度慢了些许,马黄心中一冷,刀,愈绝!

    一个人,滚了过来。

    实实在在,像车轮一样,滚到近前,马黄坐下之马前蹄登时高抬,似乎是不敢近前。

    李西来缓缓站起,望了眼马黄,眼中似乎有些思索,又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扎西敦赤。

    两眼睁大几分,望见小豆丁溢血的嘴角,心中波澜狂涌。

    疯狂撕扯头发,李西来口中发出不明意味的‘乌…乌…’声。

    场面寂然,在场马贼看着诡异若发狂的李西来,没人发笑,没人讥讽,因为二当家之仇未报。

    轰,烈火烧断拉扯帐篷的粗绳,应声而到,激起偌多灰尘,让场内视线所能触及处,受到些阻碍。

    马黄安抚下马儿,森然钢刀在其手下。

    可在场众人的目光,却不在这柄血腥之刀上,烟尘散尽,墨黑魔刀,露出面目。

    仿佛踩着鼓点,李西来一步步上前,马黄御马,一刀挥来。

    一刀,一闪,人马,均分。

    好似泼来一盆血水,李西来不闪不避,尽受沐浴。

    马贼们来不及回神,李西来右手又出现了一样事物。

    血液滴答留着,猩红刺人眼目,但即使这鲜红再耀眼无数倍,也无法遮盖住一墨一乌。

    它们静静的躺在那双手上,好似有着生命,让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投注其上,自动忽略那耀目的红。

    在它们面前,红,只是陪衬。

    右手乌绝,左手墨缺,李西来呆呆的站着,他心湖的波澜已经停息,不起波澜,他的脸,越发木讷了。

    下一刻,人动,刀随,人走,枪伴。

    刀随枪伴,命丧魂归。

    杀戮,从未停息。

    也许已经持续了很久,但现在,不会太久。

    ……

    李西来愈发呆滞了,杀完最后一个马贼,难以抵挡的困倦袭来,让他昏睡在地。

第236章 风儿吹拂,断肠人肠断() 
睁开眼,是个陌生的地方,小臂下温温热热,白若酣睡。

    摇曳的火苗,在夜空中显得那么渺小,火堆旁坐着的男人,面无表情,眼睛睁着,心却瞎了。

    李西来木然坐起,凝视扎西敦赤,方才一幕幕在心湖迅速闪过,犹如幻觉,眨眼即消。

    扎西敦赤转过头,不发一言,李西来与其对视,眼中古井无波,脸上呆滞一片。

    倏然起身,“跟着我。”干涩的声带摩擦,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自向前行。

    日升月落,说不清多少时日,白若仍是无知无觉,李西来更是再无一丝情绪波动。

    气温逐渐变低,李西来虽是木讷,但身体底子还在,尚可抗御严寒。

    扎西敦赤已是十指肿胀,膝盖乌青,明明已经不能行走,却不顾生死。

    死地高耸入云,不知几千丈,人站其脚,莫若蚁虫一只。

    寒云缭绕,经年不散,有如白壁横前,天堑再现,人力莫想越之。

    风声呼啸,却非凡风,乃是冻彻骨髓,生灵受此一卷,须臾间将与死地化为一体。

    尚未步入死地内,扎西敦赤已是面挂白霜,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驱使身体迈出哪怕一步。

    从怀中取出莲子,雪白的外壳龟裂,浓郁生机悄然间笼罩扎西敦赤,庇护他的肉身,赐予他力量。

    嘴角现一抹柔和,双手捧莲,扎西敦赤一步步走向死地。

    让李西来停下,扎西敦赤终是步入死地,寒冷陡增数倍,已非任何生命所能承受,但此时,却奈何不了他分毫。

    莲子回到故乡,无形的生机气息大涨,似乎知道扎西敦赤对它所做的一切,牢牢庇护着这个男人。

    扎西敦赤自那夜后,再没有一丝变化的脸庞,露出温柔笑意,仿佛托着此生极重,注视莲子。

    兴是良久,许是片刻。

    没有叹息,没有不舍,扎西敦赤放下莲子,脚踩乱琼碎玉,缓缓后退。

    莲子生机再涨三分,似乎极力护佑着他,然而,那后退的步伐,并未有一分减缓。

    偏头。“离开这里。”

    寒风轻拂,恐怖的寒意蜂拥而至。

    风儿一刮,扎西敦赤犹如雕塑,面上所有的表情凝固,体表颤动的毫毛僵硬,血管滞涩的血液平息,时间停顿。

    风儿再刮,扎西敦赤成为冰人,不见那冰晶何时攀附上他的身体,一刹那罢了。

    风儿三刮,‘咔嚓’一声轻响,带着些红色的冰雾扶摇直上,与那山顶寒云融为一体,翻卷之间,浑然雪白。

    李西来回身,袖中白若却猛地窜出,亮晶晶的眼睛显是疑惑扫视四周,旋即盯着那颗白玉毯上傲立的莲子。

    仍由寒风拂过,莲子巍然不动。

    白若恢复到明劲戴峰,想要再度步入暗劲,却已非三年五载之功,她醒了。

    莲子中强大的生机,无疑能让她加速恢复,此地的寒冷,她亦不放在眼里。“官人,等等人家。”

    比雪地更洁的白狐越过十数丈距离,进了死地,甫一踏入,白若眼中骇然失色。

    短短距离,仿若两个世界,死地之外的寒冷,她尚且能够忍受,但在其内,除了寒冷之外,更有一股莫名的极寒,那将扎西敦赤三吹间,吹为红色冰雾的刻骨之寒。

    白若行动瞬时僵硬大半,莲子距离不过数尺,白若银牙紧咬,伸爪去取。

    一阵寒风袭来,尽是那刻骨之寒,未曾恢复全盛的白若,又能经受几次吹拂?

    毛绒绒挂着冰晶的爪子,终于触碰到莲子。

    生机乍然盛放,刻骨之寒与之相触,泯灭于无形,白若松了口气,牢牢攥住莲子。

    本已不能思考的李西来,心底蓦然悸动,没有人发号施令,他缓缓跟着白若,也进了这片死地。

    寒意无孔不入,李西来缩了缩身子,这并非他意志使然,而是身体肌肉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瞧着李西来跟进,白若眼中一喜,忙抖擞跳上头顶,庆幸的拍拍脑袋。“还好拿到了,咱们走吧。”

    李西来没有回应,白若微觉怪异,垂下狐狸脑袋,闪闪的橙黄眼睛,盯着李西来木然的双眼。

    “官人,你怎么了?”小爪子在李西来眼前闪过,未曾看到一点波动。

    白若心中慌乱,她昏睡数月,怎么李西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似乎毫无灵智的尸体。

    李西来浑然不觉,脚步却动了,那颗莲子中的生机,与死地某处遥遥呼应,好似让他过去。

    李西来木讷的走着,白若毫不犹豫的跟随。

    生机庇护,刻骨之寒不能侵入,白若在脑袋上探出爪子,怕打李西来脸侧。“是人家,官人难道忘了?”

    白若没有放弃唤醒李西来,而随着越发深入死地,莲子的庇护缓缓缩小,寒冷自心底浮现。

    登山而行。

    死地已存在数十年,本就严寒的地界,添上刻骨之寒,阳光扑洒冰雪,却无法消融半分。

    经年日久,冰雪愈加深厚,这才离山脚不过数百米,飘絮已至李西来腰间。

    更有底层冰雪日渐凝实,形成一层薄薄的冰层,托住整个天堑数以亿倾的落雪。

    然而终究不是坚实的大地,白若发现端倪,李西来每一步,脚下的冰层都微不可觉一颤。

    随着李西来执着往上,那颤动明显许多。“官人别走了,咱们回去吧,人家也一定会治好你的。”

    白若箍住李西来脖颈,似要将他拉回,却是为时已晚,雪,崩了。

    银河倾泻,莫不如是,极美之下,蕴藏绝杀死意。

    白若耗尽全力,在那倾泻的银河下苦苦支撑。

    人定胜天?笑话罢了,人,怎抗天威?

    不消眨眼,银河中凭添两粒沙尘,明劲巅峰,在这天威之前,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银河波浪盖顶,暗无天日,白若面现决绝,化为人形,抱住李西来。

    身不由己间,脚下一空,却是坠入一条裂缝,头顶山呼海啸,不时蓬蓬雪花掉落进缝中。

    筋疲力尽的白若,硬生生拉着李西来,在这裂缝底下的平台上,又行了数丈,免去被钻入的冰雪覆盖之危。

    做完这一切,白若躺在李西来身上,沉沉昏睡过去。

    ……

    悠悠醒转,白若眨着有些黯淡的狐眸,注视眼前黑森森的洞穴。

    “官人?”白若焦急轻唤,李西来没有反应,唯发青的面色说明,他已经冻伤了。

第237章 命欲归处,一王,一后,一子() 
在这山腹内,莲子的生机再一次被压制,更仿佛是油尽灯枯,那生机渐渐变得微弱,似乎就连莲子,也将冻僵。

    生机不显之时,他们二人在这死地,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身体下意识的颤抖,冰冷的李西来抱住一切温暖,不管是人,又或是物。

    白若睫毛颤动,俏脸发红,却没有扭捏,褪尽衣裳,去除阻碍。仍由他抱着。

    体温在两人间传递,李西来的面色缓和许多,白若的嘴唇却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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