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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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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令天雄轻笑一声,“即使是血腥的宴会也是不错的,值得参与一下。”
“您要去?”右介听出了这句话的潜在含义。
“是啊,”令天雄说,“在我对他研究之前,那个小子死了就太可惜了,而且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令天雄伸手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张银色白色的纸,放在眼前扫了一眼,徐徐说:“他们邀请了我。”
“邀请?”右介一愣,“为什么?”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忘记我啊”令天雄没有直接回答,“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右介知道,令天雄下的决定,作为部下是不可能扭转的,而且他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他迟疑了一会儿,对令天雄说:“不知我可以为您做些什么。”
“在这里等待右守回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但是不要和这件事情相关,”令天雄摇摇头说,“这是我和老朋友碰面,和你们没有关系。”
右介默然点头。
同样的邀请函并不只送到了令天雄的手里,还有巴尔,瑞馨把银色纸张送到的时候,他正在埋头同一件雕塑交流。
精致的刻刀划过大理石晶莹的表面,地面落下一点点灰尘,雕塑还只是刚刚开了个头儿而已,距离完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巴尔并没有使用那神奇的切割力量,不过瑞馨知道,用最原始方法实践艺术的才是真正的巴尔,而真正的巴尔是不关心家族大事的人。可惜这张邀请函是给柏休斯家族家主巴尔的,而不是同名的艺术家。
在必要的时刻,瑞馨要让巴尔的身份有一个必要的转换,暂且浑身的艺术气息,而有一点领导者的味道。
“怎么了?”巴尔手都不停,目光也不向她这边转一下,专心致志同艺术对话,“你好像有心事啊。”
瑞馨心说还怎么了,我这不是在替大人您心事重重么,真是百分百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啊,虽然太监称呼不太好听,不过瑞馨真的觉得这句俗语就是为自己和瑞拉量身打造的,不过人家中国的太监还能弄弄权呢,我们就只能这么苦逼的伺候您。
想远了想远了,牢骚一旦发了就有停也停不住的势头,瑞馨赶紧强迫自己掐断了这根线。
“你是来看我工作的么?”听瑞馨久未讲话,巴尔抬起头瞄了她一眼,半开玩笑道。
“如果我像你一样有如此闲情逸致就好了,不过那样我应该会立刻被长老们痛骂吧,说不定会给我安一个‘怂恿家主不务正业’的罪名。”瑞馨略做抱怨。
不过聪明如巴尔,是不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牢骚和讽刺味道的,不过听出来归听出来,在不在意是另一回事儿,反正整个家族里没有人不认为他是不务正业的。再者这句话由自己的美女助手说出来,所以他选择了不在意,只问道:“那你就不要跟我学了,直接说事情呗。”
瑞馨不由得白他一眼,将邀请函递到他的眼前,说:“一份很重要的东西。”
“对我还是对家族?”巴尔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不要把这两项区分得那么清楚吧,”瑞馨说,“你难道想我绕过你,把重要的文件直接送给你的弟弟吗,那我成谁的部下了?”
巴尔一笑:“你当然是我的部下,一个美女部下,我怎么舍得送给别人呢?”
他放下刻刀,粘着些许石头粉末的手拿过了瑞馨手中银色的纸,纸的质地很轻软柔韧,是上好的材料,对于作画需要而接触各类纸张的他来说,轻轻一碰就能分的清楚。
瑞馨以为这特殊的邀请函可以引起巴尔的一点情绪,她也确实猜对了,的确只有一点,巴尔皱皱眉头,就把纸扔到了装刻刀的托盘里。
现在瑞馨可以看上面的内容了,虽然她在巴尔面前表现的不像个部下倒像个喜欢教训人的老师,但是应该明确身份的时候,她从不会忘了遵守自己应该遵守的规矩,虽然邀请函上没有任何遮盖的东西,但是规矩就是最严密的包装。
她第一眼看到了依文特族三个字,心头便一紧,而等到看完全部内容时,已经无法保持平静。邀请函的开头是巴尔,一如瑞馨曾经替他代收过的来自各个家族各个聚会的邀请函,但是那些巴尔基本是不参与的,而让自己的弟弟代替,长此以往,那些各个领域的领袖们便只认识经常抛头露面的博斯,而忽略了巴尔,但即便如此,邀请函上的名字也只能是巴尔,因为他才是家主,这无可争议无法改变。
不过这一次的着实是特殊了些,巴尔难道还会让自己的弟弟代为出席么,瑞馨猜测着,恐怕就是他想这么做,博斯也不会答应的,那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谁知道柏休斯家族的名头能不能压住一群暴虐的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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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决定赴约()
第075章 决定赴约
巴尔已经重新拿起了刻刀,对着石头思考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好像根本没把这张特殊的邀请函放在心上。
“你准备怎么做?”瑞馨问。
“怎么做?”巴尔轻声说,“我的老弟不会愿意去那种地方吧?”
瑞馨默然,这想法果然相通。
“然后呢?”
“这还用说。”巴尔耸耸肩膀,“当然是我亲自去了。”
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瑞馨觉得有点不太习惯,定定地看着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巴尔,忽然有种被对方气场包裹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气场吧,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啊。
“你确定?”瑞馨干巴巴地问了一句,觉得自己有点白痴,这也是从未有过的,一直以来,都是她觉得巴尔是白痴,虽然从来没有说过。
巴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不过意思很明确,就是确定无疑。
刻刀在大理石上敲出清脆的一声轻响,而后粉末层层脱落,这件作被巴尔盖上了失败的标签,因为他在这时使用了那不可思议的渗透力量。上一件用来表现墨然的雕塑没有保存下来,被他亲手销毁了。
不过瑞馨对艺术没有兴趣,相比之下,看巴尔高深的雕刻手法不如看这种渗透力量有意思。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快速变化的大理石,猜测它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从大理石上剥落的并不是石块,而是粉末,它们像最细腻的沙子一样散落到地上,积累起一层薄薄的沙滩。瑞馨心中的猜测被逐一推翻,因为雕塑没有呈现出任何形状,只是渐渐缩小了体积,到了最后,只剩下了拳头大小的一块圆形石头。
“这是什么?”瑞馨问。
巴尔没回答,弹了弹手指,最后剩余的部分也在一声清脆的爆裂声中,完全化成了粉末,散落在白色的合金支架上。
“什么都不是。”他说。
此时的气氛有些莫名其妙,巴尔吹了口气,把合金支架上面的石粉吹落到了地上,这些东西并不规矩,有些落到了他的衣服上,把黑色染成了灰色。
瑞馨抿抿嘴唇,看来邀请函并非没有一点作用。
“替我准备一套正装吧。”巴尔说。
“明白。”瑞馨点头应道。
“还有,这次出行,你留在家族,我自己前往。”巴尔又吩咐道,此时他的语气突然有了一些上位者的威严。
“你在嫌我的实力差吗?”瑞馨问。
“要不然呢?”命令语气只坚持了一会儿便消失了,巴尔转身面向瑞馨,精致的脸上充满笑意。
笑意不代表可以妥协,瑞馨点点头,听从了命令。
巴尔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不用看,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是谁,其实这个时候能来看他这个闲人的除了墨然和瑞拉瑞馨,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巴尔朝托盘里的纸略使眼色,瑞馨会意,伸手将它拿起,放进了口袋里,而后她对巴尔身后一笑。墨然已经走近了这里。
“瑞馨姐,你在这里?”墨然先向瑞馨打了招呼,而不是背对自己的老哥。
“是啊。”瑞馨点点头,没有拘束,毕竟彼此年龄相仿,而且墨然只是家族的继承人,还不是真正的家主,所以不需要什么礼节。
这在柏休斯家族的历史上是不多见的,家主和选定的继承人都是地位极高的人,在他们面前,除了拥有老资格的长老可以以长辈自居,其他人必须竭尽尊重的礼节。但是巴尔上位仅仅三年,就把这条自古传承的规矩破坏得不成样子,他那从内而外毫不掺假的亲和力把家主应该有的威严代替得一干二净。
巴尔转过身来,俯视头顶已到自己下巴的墨然,笑问:“觉得舒服些了?”
“老哥,这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需要天天问么?”墨然翻翻白眼说,“我感觉身体特别舒服。”
瑞馨轻轻一笑,对两人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等下瑞馨姐,”墨然招手叫住了她,“你有没有空啊?”
“我没什么事。”瑞馨说,“家主并没有给我任何任务。”
墨然绕过巴尔走到瑞馨身边,挽住她的胳膊笑道:“我可不是来找我老哥谈艺术的,你有空,我们去逛街怎样?”
巴尔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的爱好会这么不受待见。瑞馨看他一眼,想征求下他的意见,撇开精英干员的身份不谈,作为一个女孩子,她不会对逛街不感兴趣。
巴尔佯装无奈地点点头,这样也好,省的小丫头整天憋在家族里不开心,而且以瑞馨的实力,保护她还是可以的,而家族长老会安排在重要人员身边的隐形保镖,有时连巴尔也无法察觉,当然也有他不想察觉这些事情的原因在里面。
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展示厅,就像姐妹一样。巴尔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回身,面对空荡荡的支架,他将平台上的粉末清除干净了,然后放了另外一块玉白色的石头在上面。
展示厅里还存放着不少的采集来的石块,质量全部是一等一的,因为巴尔除了在展示厅里埋头研究艺术,基本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家族中会有某些人竭尽全力来满足家主大人的爱好,搜罗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这个某些人里甚至包括他的弟弟博斯,这个对权力非常热衷的人巴不得自己的老哥一门心思扑在艺术上,而不要来争夺他的权力,因为他同样了解柏休斯家族的规矩,作为和家主关系特殊的人,他甚至比巴尔更加明白,如果家主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长老们会庆幸而不是替自己惋惜。所以他在老哥面前,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任何有巴尔出现的地方,他的屁股绝不会去沾首席的座位。
好在目前情况基本是让他满意的,巴尔从来没对家族大权表现出任何兴趣。
巴尔拿刻刀轻轻敲打大理石的每一个地方,闭着眼睛,将耳朵贴近表面,借此了解它们的密度硬度,甚至内部的纹络,好了解什么东西才是最适合雕刻的。因为对他来说,真正的艺术是寻找,而不是制作,自然中隐藏着太多美的东西,穷己一生也无法寻觅完全。
一座山……
巴尔微微一笑,石头内部的纹络似乎描绘出了一座冷峻的山峰。
冷峻高拔者才能称为“峰”。一般游人抵达这里时,会认为克里特岛的风光属于秀丽通透,并没有类似这样的存在,然而这只是外表罢了。
起码楚临风此时就是这么想的。
遭遇依文特人ve片刻之后,他们到了山脉的顶端,由东道主引路登山自然要比自己摸索着快多了。当被密林包裹的感觉快速退却,冷冷的风替他们洗去沉闷的滞涩感,楚临风忽然有了一种重见天日的错觉。
是错觉而不是感觉,在夜里抵达这种地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月光在这里被乌云紧紧盖住,楚临风站在山顶,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断崖,被浓重的黑暗填塞。
仿若身临地狱边缘,楚临风瞥一眼沈飞,他的脸埋在夜色里,平静如冰,眼睛只看着前方。
而最自然者,当属作为主人的ve了,他站在楚临风和沈飞前面,脚尖几乎碰到了悬崖边缘,看来恐高症在这人身上是不存在的,楚临风真想从后面给他一脚,让他尝尝自由落体的滋味。
他们相隔的距离的确可以让他这么做,不过形势是不允许的,因为他的刀和枪已经全部被收走,而手腕被手指粗细的绳子捆住,ve虽然说话很客气,不过还没傻到让两个实力强悍的人活动自如。
ve在悬崖边上已经站了一会儿了。楚临风极不耐烦道:“你要站到什么时候,要跳就快跳下去,别在这碍老子的眼”
“呵,年轻人总是分不清形势就乱喊乱叫,”ve笑道,“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有可能会让你白白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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