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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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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的体质自然也包括了特殊的胃,依然无法比拼过长久磨练的。

    沈飞搁下了碗,对老头比了比大拇指,酒精在短时间内就冲上了他的大脑。

    “不错孩子,”老渔民点点头,“已经很不错了,来吧,尝一个海龟蛋,没有什么能比它更能补充体力了,我甚至可以拿两个蛋在海上呆两个星期,当然了,还要和那些身强体壮的鱼们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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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小玛雅() 
第097章 小玛雅

    他说的是“war”,代表真正的战斗,沈飞脑海中陡然浮现激烈的画面,头痛开始蠢蠢欲动,但老渔民已经把海龟蛋递到了他的面前,这大个儿的东西剥起壳来容易得很,用力一砸就可以了,不过剥出来的东西没什么香味,反而是浓重的腥味,显然普通的烹饪对它的效果不明显。

    “来”老渔民喊道,酒精对他的作用虽然小但也存在。

    他的喊声惊散了某些愈演愈烈的画面,沈飞接过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居然坚硬无比。

    老渔民重新端起自己的酒瓶,一口一口地喝着,苍老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的眼里是海风留下的无尽的沧桑。

    沈飞有些艰难地把最后一口难嚼的海龟蛋咽进肚子里,端起碗再灌了几口,粗瓷碗立刻见了底。

    “感觉怎么样?”老渔民一点东西都没吃,只是喝酒。

    “不错。”沈飞淡笑道,然而这笑出现在嘴边便无法消失了,他阵阵低声笑着,伏在了桌上,而后轻笑变成大笑。

    此时的他突然从一个濒死之人变为状若疯魔的样子,毫不在意身上沾染了汤水污迹。老渔民静静看着,不说话不劝阻。

    烈酒的作用不错,许多年来他一直深信这一点,不知有多少寻死不成的人被他救下,高浓度的酒精可以让人说出闷在心里的话,可以让人哭让人笑,不过到了某种程度,笑和哭的意思差不多。尽管沈飞经历的事情他并不清楚,不过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在饱经风霜的老人面前,随时都可以被变成一个赤裸裸的孩子。

    沈飞渐渐不出声音了,酒精在这一刻发挥了最终的作用。

    老渔民搁下酒瓶,拍拍手,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如果沈飞醒着,一定会惊讶小丫头的穷追不舍。

    “尼桑爷爷,他怎么了?”女孩轻声问,生怕吵闹了趴在桌子上不动的沈飞。

    老渔民对自己的酒倒是信心十足,丝毫不降低自己的分贝。

    “睡着了,这样应该就没事啦,”他说,“我也猜不出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像一般的殉情者。”

    女孩想起了藏在口袋里的项链,那东西一眼便能看出是属于一个女孩的,却能给沈飞莫名其妙的冲击,这两者间的联系很容易让人猜测到某种可能性。

    这东西不能给父亲看,否则会被收走,但是给老爷爷看是没什么问题的,于是她拿了出来,递到老渔民的手里。

    “呦,很漂亮的东西,”老渔民把项链摆在手心,仔细观看,“而且很珍贵,应该是属于一个富家小姐的。”

    “他看到这件东西会头痛。”女孩指指沈飞。

    “这样啊,”老渔民若有所思,“大概两人之间有特殊的关系吧,不过,还是很难猜啊,这个青年……”

    他望向立在墙角的长刀,就算他没有一副好眼力,也可以看出这把刀的不寻常,凌厉到即使静止着,也可以给人寒意。

    “……也来自不寻常的地方吧,”他猜测着,“咱们这次,可是救了不一般的人呢。”

    “尼桑爷爷对他的故事感兴趣吗?”女孩问。

    “那是当然啦,爷爷我对一切有趣的故事都感兴趣,”老渔民说着,将项链放回女孩的手里,“那小玛雅呢,为什么要救他?”

    “我和尼桑爷爷是一样的。”女孩说,眼睛却偷偷瞟向醉酒熟睡的沈飞。

    不过就算她的目光再偷偷摸摸的,也难以逃过老渔民毒辣的眼力,他微微一笑,并不拆穿这可爱的女孩。

    “那……尼桑爷爷,”女孩抬头问老人,“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这里帮你照顾他?”

    “我当然欢迎啦,”老渔民笑道,“而且不光只有我欢迎啊,我邻居的小伙子们会非常愿意天天看到小玛雅的。”

    “爷爷”女孩轻轻白了一眼有些老不尊的老渔民,把项链放回自己的口袋里,这样东西要在合适的时候才能还回去。

    酒精催出了沈飞的鼾声,极度疲惫后,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睡觉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不过这顿饭吃的有够冤的,干灌了一大碗烈酒,他的胃抗议了半天,结果只被塞了一个海龟蛋,草草了事。

    海风从老渔民四面通透的房间外吹进来,女孩带了一件宽大粗糙的衣服,因为此时的沈飞依然是衣不遮体的模样,而老渔民除了自己穿的衣服,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给他。

    女孩把衣服披在了沈飞的背上,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伤口,不过仍是触目惊心的感觉。

    “放心好啦,”老渔民安慰她说,“尼桑爷爷不仅是个好渔翁,也是个好医生,一定可以治好他的,而且这小子的生命力强的可怕,要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些轻松话并不能让女孩心情好起来,不过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楚山和老爷子面对而坐,这是在做完了必要的汇报之后,然而刚才在会议室里举行的汇报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因为出动的小组并没有接触到预定的目标,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汇报工作简直变成了道歉。

    主要的道歉人物是楚沧海而不是楚山,因为他是整个行动的策划者。

    会议结束后,两个人回了楚沧海的房间。

    楚沧海给儿子倒了一杯酒,摆放在他的面前。

    “辛苦了。”他说。

    这不是一句讽刺,现在两人的关系是父子而不是上下级,父亲没必要因为儿子的失败而讽刺他。

    楚山摇摇头:“辛苦倒不辛苦,不过被人戏耍的感觉很不好。”

    “怎么说?”

    “来自依文特人的邀请函,”楚山说,“没想到是一个陷阱,我居然连这么明显的把戏都没看出来。”

    “正因为太明显了,所以才没有看出来吧,”楚沧海说,“而且中计的不止你们。”

    “的确是的,中计的不少,但是我们被当成了猎物,另外中计的,被当成了猎人。”

    “你是说令天雄吧,”楚沧海笑笑,“那么依你在会议上说的,你们被一张邀请函请到了一个陷阱里,发生了争斗?”

    楚山在会议上并没有隐藏这些事情,因为同行的欧阳项飞了解大部分事情,以他的头脑,推算这些事情并不困难。

    “事情发生后的三天里,我都在想这件事情,说起来真是挺丢脸的,简直完全变成了别人的棋子,”楚山笑一下,“那个来过中国的神秘男子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设计了一场必然会发生的争斗。”

    “必然在什么地方?”

    “父亲,”楚山突然认真地问老爷子,“你对令天雄了解多少?”

    楚沧海摇摇头:“虽然我们认识超过了五十年,不过他的身份仍然是个迷,他完全不同于三家族。”

    “是的,”楚山说,“不过我要说的是,差点出现第二个令天雄。”

    楚沧海眼神微动:“沈飞?”

    “是的,”楚山点头,“所以山顶上的战斗,是必然的,二人的目的冲突,以沈飞的性子,必定会与之死战……只可惜,卷入了另外的人。”

    “这个局,恐怕从他来中国的时候就计算好了吧,”楚沧海轻叹,“当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我们的估算还是低了,不过他的目的……”

    “虽然我中了局,不过还是不清楚。”楚山说,他端起酒杯小灌了一口。

    “你的手怎么了?”楚沧海问。

    “哦,一点代价……”楚山放下酒杯,他的右手中指处捆着白色的绷带,然而他把这绷带慢慢解下来的时候,楚沧海却看到它并不是捆在中指上的。

    楚山的中指处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

    “令天雄执意取楚临风性命,以我的能力,做不到阻拦他,”楚山淡淡道,“所以自断一指表示歉意,幸运的是,他同意了。”

    他说的轻松至极,似乎只是一场平淡的交易,的确,在令天雄面前,能以一指换一命,算的上是划算的事。不过楚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楚临风,只让他当是老爷子面子起了作用。

    楚沧海缓缓摩擦着手指,沉默不语。

    没有人可以在这淡雅的老者身上看出杀气。

    沈飞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再睁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空气中除了海风的咸味,还残留着饭菜的味道,不过想来,肯定不是他吃过的那顿饭。

    因为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没有点灯,或者说,是没有灯可点,不过海边的月光提供了不错的光源。

    沈飞慢慢起身,身上的疼痛已经减弱了不少,即使没有药,伤口也正在不经意间愈合,其速度可能是普通人的两到三倍。如果令天雄知道沈飞目前的状态,大概也会说上一句“你没有让我失望”之类的话。

    夜半的风很大,耳边传来连续的海浪声。沈飞伸手一握,将蝎尾切抓在手里,走出了房间。

    他从来没想到半夜的海能有这般美景,月亮被薄薄的云遮挡,光芒像粉尘般笼罩住整个沙滩,营造出一片朦胧,海面上翻卷着白色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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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离开() 
第098章 离开

    老渔民坐在潮水扑打海岸的边缘,默默吸着烟。复制址访问 :沈飞踩着沙子缓缓靠近他。

    “酒量太差了。”老渔民似乎自言自语地说。

    沈飞不由一惊,不用说在松软的沙滩上,就算是石地,他也可以走得悄无声息,况且还有海浪声的掩盖。

    “你的听力很好。”他说。

    “那倒不是,如果换成别的地方,我差不多就是个聋子了,一大把年纪,不服老不行的,”老渔民笑道,“不过这是在海边,的确很少有声音能瞒得过我的耳朵。”

    他拍拍身边的沙滩:“如果睡不着的话,就过来坐坐吧。”

    沈飞已经走到了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老渔民瞥一眼他的手,似是随意道:“很不错的刀。”

    沈飞笑:“你也懂刀吗?”

    “不算懂,不过也算个喜欢刀的人,可惜这是耗费钱财的事儿,玩不起的,”老渔民摇摇头,“而且打鱼人的武器是叉子。”

    沈飞缓缓抚摸着蝎尾切的刀锋,说:“很抱歉,如果它对我不是很重要的话,我就会把它送给你。”

    “我信,”老渔民笑道,“否则你也不会在昏迷的时候也紧抓着它不放了,看来有一段故事。介意说一下吗?”

    沈飞倒不知道自己还这么干过,不过略微窥探一下内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挺正常的,这柄掉了刀鞘的刀,对他而言的确重要。

    “一件礼物,”沈飞说,“救命之恩,不敢忘。”

    “是吗,那既然不敢忘,为什么还要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老渔民看看他。

    “两码事,”沈飞不想探讨这样的话题,“白天时的那个女孩,是你的孙女?”

    “嗯?”这下轮到老渔民愣了。

    “我的确醉倒了,不过那不代表我听不见。”沈飞说。

    “小子果然不同一般,”老渔民笑道,“看来我看出了你的体质,却低估了你的胃啊。小玛雅么,不是我的孙女,不过差不多的,说起来,真正救你命的还是她。”

    “我知道,”沈飞点点头,“要不然我就在第一次昏迷的时候死了。”

    “小丫头心地善良得很哪,不忍心看着别人死去,”老渔民说,“所以我老是担心她因此遇到危险,不过好在她这次救下的不是一个坏人。”

    “我也不是一个好人。”沈飞摇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手上有和石头撞击时留下的伤口,虽然是自己的血,不过它沾染的更多的是别人的血。

    “那这是你寻死的理由吗?”老渔民问,“不过我觉得坏人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命的。”

    “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的,”沈飞说,“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活着而已。”

    “呵呵,这句话说的倒对,那么你呢,年轻人,难道没有目的吗?唔,这个词不太好听,换成目标比较好。”老渔民在一块小石头上磕磕烟斗,撞出一撮灰黑色的烟灰。

    “你问题真多啊,老尼桑,就像我的大学老师一样。”沈飞笑道。

    “那我可攀不起,我就是个只会打打鱼的老头子。”老渔民笑着自嘲,“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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