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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手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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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原主十三岁这一年,十一岁的韩泓华在学堂中做出一首脍炙人口的七言绝句,享誉京城,成了人人皆知的神童!
韩家好几代都没出过什么出类拔萃的人才,猛然出了一个韩泓华,整个韩府都轰动了,加上江氏的肚子这么多年都没有音讯,韩老夫人渐渐的也开始关注起韩昌的庶子庶女来。
庶子庶女的得势,并没有影响到江氏和原主,江氏还是一心一意教导着原主,原主每天要学的东西很多,还要绣嫁妆,忙的头都抬不起来,她的婚期已经订了下来,如今正是最忙的时候。
不久,韩淑华因病被韩老夫人送到家庙休养,原主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和这个庶妹见面都很少,谈不上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关心,想不到一年后,韩淑华再回来时,韩老夫人竟然突兀的宣布,要韩淑华和原主一起嫁到邹家去,姐妹二人不分嫡庶,只分年龄大小,韩淑华今年才十三岁,根本不能嫁人,所以要将婚期推迟两年,等韩淑华及笄。
凌朝庶妹作为滕妾陪嫁的事并不鲜见,这种滕妾的地位比妾高,主母因故死亡后可以扶做正妻,而妾是不可以的,若是有谁家将妾扶做了正妻,那绝对要成为整个凌朝的笑柄。
庶妹陪嫁正常,可却从来没听说过庶妹和嫡姐一起嫁人,还不分嫡庶的!还要让嫡姐等她两年再嫁人的!这是将她这个嫡女往死里作践!
原主刚满十五岁,虽然在古代已经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但是一直锁在深闺,又一直学着三从四德的礼仪教训,遇到这样的事根本不知所措,只会无声垂泪。
江氏大方温婉,性子和顺,可见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也怒了,平生第一次和婆婆、丈夫翻了脸,不想韩老夫人和韩昌只咬死了要韩淑华和原主一起嫁人,不肯跟她透露任何事情,江氏怒极下说要退婚,韩老夫人和韩昌竟也要咬死了不答应。
江氏只是个弱女子,娘家又在千里之外,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出嫁从夫,这一番争执已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婆婆和丈夫不让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氏搂着年幼柔弱的女儿哭断了肝肠,韩老夫人和韩昌那边却连一个安抚、问候的婆子都没遣,让原主单纯懵懂的心头一次生出世情凉薄之感。
从那之后,江氏就将原主迁到了自己的院子,命人锁了院门,设了小厨房,只留了一个角门,供采买的奴婢出入,她依旧尽心的教导女儿,更多的时间却用来念经拜佛,将希望寄托在神佛身上。
两年的时间在江氏的幽居中很快过去,韩府众人开始忙活起了两位小姐的大婚,江氏命人打开了院门,自己虽然不插手,却也没有阻止韩老夫人为原主置办嫁妆。
在原主大喜之日的前一天,她谆谆教诲了一番原主要照顾、保护好自己,然后遣退了所有奴婢,在凌晨时分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吊死在闺房中——
第二天,江氏冰冷僵硬的尸体被发现,韩家的喜事变丧事,虽然韩老夫人竭力掩盖,江氏真正的死因却还是传了出去,邹家背信弃义,韩家威逼嫡女的恶名传的沸沸扬扬,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家都得到了消息,写来了信责问事情真相,并说马上会派家中子弟来京。
这时候,原主的乳母将江氏生前嘱咐她保管的一个小匣子交给了原主,最上面是一封书信,在信中江氏殷殷嘱咐原主在她死后不必悲伤,让她等三年母丧结束后,再相机而动,如果事情还是没有转机,宁愿剃发修行,也强于陷于污沼任人欺辱。
为母则强,江氏柔弱顺从了一辈子,最后却为了女儿的幸福,用自己的生命为女儿争取了三年时间,争取最后一丝希望,她用自己的生命教会了女儿何为气节,何为风骨,何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然而她不知道,在绝对的强权和利益面前,她这样的牺牲,并没有为女儿带来幸福,反倒成了女儿的催命符。
江氏的自尽和她自尽的原因让原主心如死灰,自责和怨恨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然而,她却知道她根本做不了什么,她没有等三年后,看过信后就对韩老夫人说自己愿带发修行,以求母亲来世平安喜乐。
韩老夫人自然不会允许,狠狠责骂了原主一番,原主垂头听着,不辩解,却绝不同意改变自己的想法,韩老夫人又劝又骂的说了半天,见她无动于衷,只好先放她回去,想着小孩子家不长性,现在是太过悲痛才会走了偏路,日后自然就自己想通了。
原主回了房,一直闭目诵经到深夜,等她睁开眼睛竟发现她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剑眉长目,面目英俊,正是她的未婚夫邹遂良,她十四岁那年,江氏曾想方设法让她偷偷瞧了他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特别是韩淑华的事后,她早已将这张她曾偷偷爱慕过的俊俏容颜忘到了脑后,乍一看到邹遂良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自己的闺房中,原主惊讶下半晌才认出了他。
“听说你要带发修行,终生不嫁?”
低沉的男声在房间中突兀响起,原主突然反应过来,母亲的死,眼前这个人至少要负一半责任!(。)
第十一章 移情别恋的未婚夫(三)()
当年原主的亲事突然出现变故,具体原因,江氏都不太清楚,何况原主?她只听江氏隐晦的提过几句,韩老夫人最是厌恶庶子庶女,绝不会这样抬举韩淑华,只可能是韩淑华和柳烟做的妖,但韩淑华和柳烟在内宅之中,哪有那样通天的手段,其中起最大作用的应该是邹家!
在母亲新丧时看到罪魁祸首,原主愤恨的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但多年的修养让她根本骂不出口,情绪激动下,她甚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死死攥着手心不让自己失态。
“你要是带发修行了,让你妹妹如何嫁人?她才十五岁,你就为了一己私利让她韶华苦修?你怎可这般自私?”
他说着蹙起了眉头,一脸的正气凛然,不赞成的看着她,原主气的笑了,她虽不知世事,却不是傻子,这深更半夜的,邹遂良闯入她闺房问的却是这样啊的问题,明显是对韩淑华情根深种,所以才来质问自己,免得韩淑华不得不跟着自己修行,毕竟江氏死在她们的大婚之日,还是凶死,如果她立誓不嫁为母亲祈福,韩淑华迫于人言,也得跟着她修行!江氏死前打的也是这样的主意!
“你滚!”
邹遂良脸色一沉,“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他说着点了原主的穴道和哑穴,扯下了她为母亲戴孝的麻巾,将她吊上了屋梁,亲眼盯着原主断了气才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原主在母亲被他们逼死之后,自己又被邹遂良亲手吊死,怨恨冲天,十七年来,她一直循规蹈矩,从未做过错事、坏事,更没有对不起过他,邹遂良凭什么这么对她!
沙华静静躺在床上任由原主强烈的情绪慢慢平静,原主的心愿只有一个,她要邹遂良和韩淑华得到报应!但这报应该是怎么样的报应,又要怎么样才能让报应降临到他们头上,还需要仔细斟酌。
江氏和原主懵懵懂懂,沙华却看的明白,韩泓华赢得神童之名的那首诗正是历史上有名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个凌王朝在历史上并不存在,前面也没有唐朝,更没有这首诗的作者骆宾王的存在,如果单是这首诗,也可能是巧合,但这个韩泓华做的仅有的几首有名的诗,都是她耳熟能详的,来源五花八门,各朝各大家的作品都有涉猎,她敢百分百肯定,这个韩泓华有问题,他不是穿越的,就是有个穿越来的教他,说不定就是那个能让邹遂良亲自闯入原主闺房杀了她的韩淑华。
这个时代男女大防很严格,不但对女子,对男子也是,真正的大家公子绝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邹遂良是尚书府的嫡长子,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定然是对韩淑华情根深种了,同时也说明韩淑华魅力之大!
她初来乍到,不知道邹遂良和韩淑华到底有多大本事,但原主这处境实在太让她无语,堂堂侯府的嫡长女被一个庶女踩在脚底下就算了,对外面的情况更是两眼一抹黑,说不定连韩淑华住的地方都记不住。
江氏说的对,韩老夫人最是厌恶妾侍、庶子女,绝对不会毫无缘故的那么抬举韩淑华,而且时机也不对,正好是在韩淑华从家庙养病回来之后。
韩家的家庙就在近郊,虽也说守卫森严,但毕竟不比韩府,再说就是韩府,邹遂良不也闯进来了?
按她推测,定然是韩淑华在庄子上不知怎么搭上了邹遂良,韩老夫人迫于种种原因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而之前韩淑华去庄子上养病的事定然也不简单,她们这样的侯门贵女,除非极不得宠,又生了传染的病,才会被送到庄子上养病,这两点韩淑华都不符合。
这些事她一定要查探清楚,才好对症下药,只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而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命,从刚刚她差点被吊死来看,现在情节已经发展到最后原主死亡的时候了。
她进入这个身体后,邹遂良已经走了,想来他费尽心思潜入原主的闺房杀了原主,肯定会亲眼盯着原主断气才会走,但她来了又让原主的身体有了气息,最后更是被青玄救了。
明天邹遂良发现她没死,肯定会调查,说不定还会第二次下手,她该怎么保住自己的命?总不能次次都靠青玄救命。
她试着回想了一下,却发现曾经不用想也能背出来的无际心法,现在竟是一句话都想不起来,看来这一世,她是无法再练无际心法了。
她还记得红枫山庄的一些心法秘籍,但那些见效太慢,那个邹遂良能轻而易举的闯入原主闺房,还没有被人发现,想来功夫不差,她现在一时想练出个成果根本来不及。
她的几个特长中也就箭术能用得上了,她现在力气不大,对上邹遂良不一定有胜算,但好在,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并不奢求能一箭杀了邹遂良,到时候只要想办法惊动人,惊走邹遂良就好。
她心中计议已定,才合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原主因为母丧,已经好几天不眠不休了,她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了过来,刚有动作,就有两个十七八岁的丫鬟端着脸盆毛巾等物轻手轻脚进来了,轻声问道,“姑娘醒了,奴婢伺候姑娘洗漱更衣”。
正是原主两个贴身大丫鬟兰枝和竹枝。
沙华一言不发由着她们伺候着自己洗漱过,换上素白的常服,挽起长发,又在发髻上簪了两朵素白的纱花。
沙华洗漱过,原主的乳母便带着两个提着食盒的小丫头进了屋,抹着眼泪劝道,“姑娘,太太头七都过了,这么一直不吃不喝的可怎么行?就算吃不下,也好歹押下去一些,这么下去身子可受不住啊!”
许是昨晚青玄那口药液的缘故,沙华此时浑身松快,精神焕发,并没有感觉到饥饿,听了这话,怕乳母看出端倪,忙低下头去,低低嗯了一声。
乳母听说她肯吃东西,大喜过望下根本没发觉她的异样,指挥着小丫头们摆碗筷,原主是侯府的嫡长姑娘,江氏又出身大族,嫁妆丰厚,她只原主一个女儿,自然事事不肯亏待,衣食住行都捡最上等的,幽居的两年中也不例外。
原主现在在热孝之中,只可吃一些清淡的粗粮素食,可即便是这样,各色小菜粥品也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足足有十二样。
沙华于吃食上并不讲究,有好吃的当然好,没有也行,上一世陪凤豫在乡村隐居时更是创出了人类忍饥挨饿的新纪录,饭菜精致点没关系,但在热孝中还这般讲究,那她就是替原主招骂名了,当下轻声道,“乳母,母亲刚去,以后吃用之物一律从简,方不负母亲疼我一场”。
乳母忙一叠声应了,她也是怕沙华没胃口才多准备了几样。
桌上的吃食花样虽多,分量却都不大,沙华觉得她完全可以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光,只为了不露馅,喝了一小碗粥,就放下了筷子。
乳母见她喝下一碗粥,喜的连连念佛,沙华开口道,“乳母,我想去跟祖母说说话,替我遣人去通传一声”。
乳母不知道沙华怎么又要去见韩老夫人,只她十分忠心,主子不说,她从不多嘴,忙下去安排了,沙华命兰枝准备了一番,就带着兰枝、竹枝和几个粗使的丫鬟婆子一起往韩老夫人院子而去。
韩家的府邸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乃是太祖当年御赐,十分的美丽精致,占地也极广,沙华走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走到了韩老夫人的院子,还没进去,正好迎头碰上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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