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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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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敌当前,身为阳城百姓之一,不想着如何协调一心对付外敌,竟然怀疑起自家城主的性别”
“难道当初你们都是瞎了眼?”
字字如刀,割的围观群众不敢与他直视。
“也罢”
卫央声音里的煞气收光,只留下寒意,“你们也是**人怂恿,不给你们一个解释,只怕之后都会心有不安而生怀疑”
卫央垂下凤眸,眸底闪过暗芒。
“今日,在城主府百米之外,亲设案台。你们大可以自告奋勇上案台指出,你为什么怀疑凌城主的性别。一条正当的理由,赏银一千两,若无正当的理由却随意污蔑杀无赦。”
后面三个字,生生逼的民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这男人!太恐怖了!
可是一千两银子啊人群中有些起坏心思的,心底却带着算计。
不大会儿,两张黑木案台便摆在距离城主府百米之外的空地上。
案台之后,红樱吩咐几个侍卫抬了一箱银子摆好,掀开箱笼的盖子,银闪闪的光狠狠刺激着众人的眼球。
当下,便有人自告奋勇冲上来,“我先来!”
卫央坐在案台一侧,凤眸微微抬了抬,云淡风轻地对身边的小厮道:“把笔递给他。”
“是。”
墨色的毛笔递给那长的流里流气的男子,他摸了摸嘴角的两撇胡子,大手一挥,洋洋洒洒一行字露出来——
而后,递给卫央。
卫央淡漠地扫了一眼,薄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读。”
男子脸色一变,捏了捏身上穿的灰色衣服,有些紧张,写出来是一回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读出来?不太好吧?
可如今,被这么多人盯着,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何况,还有一千两银子
咬了咬牙,在卫央的眼神逼视下,一字一句念叨。
“城主长的太漂亮了,不像男人”
围观之人皆咽了一口口水,悄悄为这男子捏了一把汗,敬佩他的勇气。城主确实俊的不像话,跟个女人似的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吧!
所有人望向了卫央,看他如何反应。
“恩”卫央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微微抬头,露出天人般的容颜,启唇一笑,似冰雪乍消,差点晃花人的眼睛。
“你看我的皮相和凌城主想比?又如何?”
男子神情恍惚。
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哆嗦道:“差差不多!”
都是美的惊天动地,只是一个是阳刚之美,一个是阴柔之美。
“差不多?”
卫央揪住他的话头,微扬嗓音,嗓音发冷,眼神似一把钳子,狠狠戳进那人的大脑和心窝,拧巴几下,再带着血肉拽出来,“既然差不多,难不成你要怀疑我也是女的?”
男子被卫央的眼神骇得一跳,头摇的像拨浪鼓,“没不啊!”
被卫央一道内力飞出去,血溅三尺。
头颅从脖颈上滑落,骨碌碌滚了一圈后,停在案台一侧,怒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全场百姓尖叫者有之,惶恐者有之,怒骂者有之,各色斥责的声音纷纷响起,只是等他们一一和卫央的眼神撞上时,被冻了个骨血成冰。
太太可怕了!
卫央扫视一圈后,缓缓收手。
黑色的袖袍掠过乌色的桌面,分不清边际。
“我之前就说过,怀疑的证据,拿出来,赏一千两银子。”
哗啦啦。
从后面的箱子里扯出一袋子银元宝,甩到那尸首分离的男人身边,银子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叮当作响。
而后。
在众人惊悚的视线中,卫央再次开口,语气深处,全是不加遮挡的杀气。
“但若是污蔑杀无赦。”
满城气氛成冰。
第365章鬼地方()
这根本不是在等着讲道理!
这是赤裸裸的血腥、碾压、残暴!这是要用铁血来压制一切对城主府怀疑的声音!
所有人惊惧地望向高台,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逼的他们连连后退。
看卫央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恶魔。
卫央毫不在意。
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而这结果,不脱离他的掌控是他一手促成的
清朗中带着暗哑的嗓音罩住整片空地,卫央在说话时用了内力,以保证自己的声音能传遍整个阳城。
“谁若有正当理由来检举城主,千两银子时刻在等着。谁若存了心思要诬陷”
话音一转,凉意森森。
“命,就留下吧。”
乱世当用重典。阳城在这个时候也需要铁血的统治才能平稳。
卫央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声音落下,如巨钟砸在人的心头,嗡嗡作响,没人敢出声,也没人敢有异议。
一直静观事态的红樱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看卫央的眼神也带着惊恐和忌惮——一国之王的气势,远不是她们这些人所能及的!
事情并未结束。
虽然压下了城内的暴动,但卫央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始作俑者,在阳城又等了几日后,等到扶桑。
茶楼包厢之内,扶桑神色惊异。
“陛下,这是要对大华国彻底出手了?”
“不。”
卫央抬起茶盏,眼神掠过杯盏里漂浮的茶叶,“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搁下茶杯,“传朕旨意,调动大华国一切潜在势力,暗中散播消息就是大华国景彦陛下有不治之症无法生育并且,还喜男宠。”
扶桑跟吃了苍蝇一样,“陛陛下这?”
“怎么?”
卫央淡淡地扫他一眼,威胁之意浓厚。
景彦敢过来招惹他的女人,就别怪他弄臭他的名声,礼尚往来而已,没什么不妥。
扶桑硬着头皮应下,只是出门的时候,小腿有些抽——
陛下,难道是吃醋了?
不过这份怀疑,他只能咽在心底而不敢问出来。
赢国国都表面上平稳的跟湖水一样,半点涟漪都不起。
凌若和红缎的马车悠闲地赶进一户早就租好的院子里,院子两进两出,有一个瞎了眼的仆人,再无其他。
并未带多少行李,老仆人将两大箱子日杂垒到寝屋之后,过来询问凌若可否用过午膳。
凌若摆手,“你只负责打扫院子就行,其他事不用过问,就跟没我们两人一样。”
老仆人被噎了一下,不过并不傻,还没摸清这两位新主子的性格,他只能依令行事。
合上门离开后,红缎满意地扫了一圈房内的摆设,坐在长榻上,把玩着摆在桌角的梅花瓶,咧嘴一笑,“主子,这地方还不错,气候也不怎么冷,咱们不如住个三五个月再回去。”
凌若白了她一眼,三五个月?等回去阳城早易主了。
白眼还没翻完,纸糊的窗户被人从外面砸进来一块石头,横冲直撞撞破窗户后,砸在正厅挂着的那副山水图上——
啪嗒。
山水图掉下来,而那石头,则骨碌碌滚了一圈,最后落在凌若脚边。
紧跟着,小院门外有浪荡而嘈杂的声音。
“砸中了没?据说这院子刚搬了两位小娘子?”
“嘶!你刚才没看见啊?那腰身啧啧啧,要是能摸一把,今晚上死都愿意!”
“嘿嘿嘿!老二你这猥琐样子可别被你媳妇给看到”
“去去扯那黄脸婆干什么”
是附近的小混混,见这院子里新搬来两个女子,前脚跟着后脚,想过来揩点油儿。
可惜找错对象了。
红缎猛然起身,一脚踩在那罪魁祸首的石头上,脚尖用力,内力翻滚,石头碎成了渣渣,铺一地。
武艺高强可见一斑。
只是外面的小混混不知道,还以为找了两个孤身的软柿子。
眼见红缎出门,凌若笑着拦住她。
“几个兴不起风浪的小喽啰罢了,还不用你出手。”
红缎错愕。
凌若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掏出几柱香,“把香插上,再去吩咐老仆熬几壶茶水,难得来个客人,咱们不好好招待,岂不是对不起人家一大早上门来拜访?”
红缎接过凌若递来的香,眼睛骨碌碌转了圈。
这是毒香。
哼!对着大门的方向哼了一声,红缎乐颠颠地点上香,又接过凌若递来的解毒茶水,一口饮尽,而后笑吟吟地离开屋子。
叫那瞎眼老仆去了。
半刻钟之后。
屋内气氛诡异的很。
凌若坐在首位,穿着红衣,带着白纱覆面,形容慵懒,姿态优雅地靠在椅子上,偶尔抬手,手腕上的珊瑚镯子磕着白瓷茶杯,铮铮的声音,似敲在人的心尖,一下一下,颤的人不能呼吸。
红缎站在一侧,低着头,一言不发,偶尔抬头,圆溜溜的杏眼扫过坐下的几个混混,里面尽是算计和恶意。
而刚才在门外叫嚣的混混
自从进了屋,便跟被人掐住喉咙遇到死敌一般,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不知道还以为是犯错的小孩子见了家长
各个拘谨地坐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神色尴尬。
无他,屋内的气压太低了,低的让人喘不过气。
不过,到底是在街头巷尾打闹混出来的,刚开始的震慑散去,有个穿灰色布衣蓄着胡子样貌猥琐的年轻人,先笑着开了口。
“这位娘子是哪里人?”
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抬眼,往凌若那儿瞅。
这肤色啧啧,这身形,绝对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不知道那面纱取下来是何等的风姿?
眼神痴缠在面纱的角角上,彷佛大夏日一只伸长了舌头的懒蛤蟆,盯住了面前的食物,口水顺着猩红的舌头往下滴
凌若被膈应地抖了抖,思忖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举起茶杯,“居无定所的异乡人罢了。初来驾到,以后还忘诸位多照顾照顾,这一杯,先干为敬。”
“好好”
应和的声音接连响起,众人急需要舒缓自己越来越不对头的情绪,可抬起杯子还未碰到嘴唇
咯噔。
大脑发懵。眼前发白。
这像是中了蒙汗药?
可他们自从进屋连一口吃食都没碰啊!满满一杯子的茶水都没喝下!怎么就
凌若打了个响指,似死神敲了最后一道锣。
咚咚咚。
七八个年轻的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个个仰头倒地,昏睡不醒。
见效奇快。
凌若嘴角微勾,心情很不错,从椅子上起来,行到地上躺着的几个大汉面前,观察一圈后,按死了依旧在燃烧的迷香。
满意的点头,赞许道:“这次迷香的配方很完美,时间一点都不差。”
红缎赶快过来抱大腿,笑吟吟道:“主子出手哪里有差?”
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底的晶晶亮光。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被绑在柴房的木头上。
一人一根大木头墩子,禁锢着不能挪动,红缎还贴心地撕了几大团棉布堵住他们的嘴,防止待会儿醒过来尖叫。
“小姐您要的水。”
老仆人苍老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凌若微微挑眉,“端进来吧。”
“是”声音苍老的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可这时候,红缎抓住了凌若的袖子,摇头,不赞同道:“主子,这事怎么能让他知道?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奴婢出去端水?”
这个老仆是这宅子前主人留下的,跟宅子一起脱手卖给了凌若,还有这老仆的卖身契,也在地契里面夹着。
只是到底不是自己人。
“不用。”
凌若按下红缎的手,“迟早要知道,瞒着也不是事儿,而且我还巴不得他是叛徒呢。”
最好是大势力手底下的人,最好在赢国国都有几分本事,否则,要搅乱这一盘棋,光凭她和缎儿,不知道得废多少功夫。
可惜。这只是一位普通的老仆人。
见柴房内被绑了一群大汉后,吓的噗通坐地上,手里的木盆摔出去,要不是红缎眼疾手快抓住了,一盆水都要洒在柴房里。
凌若的眼神扫过来,老仆人一口气没岔过去,当场吓晕了。
双腿一蹬,两眼一翻,也昏死在柴房。
凌若和红缎面面相觑。
最后,凌若撇了撇嘴,只得无奈道:“这人是用不了,回头把他卖身契给他,再塞个几十两银子,送到附近的农庄上吧。”
几十两银子在乡下够盖个房子置个房产了。
“是。”
红缎也咽了口口水,最后认命地拿起装在木桶里的水瓢。
舀了一瓢凉水,对着绑在正中间的混混,当头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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