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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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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就好。
这才去端那碟凉掉的桂花糕。
搜宫的侍卫心有不甘,一个瘦长脸从人群中站出来,“太妃娘娘,这恐怕不妥吧?”
不妥?
凌若眼刀射过去,看来刚才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第40章盘问()
“你是谁?”凌若居高临下地瞄着他。
那男子涨红了脸,“小的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陈然,还请太妃先把这两人留下,待小人搜过齐盛殿后,再做处置。”
凌若突然勾唇轻笑,艳丽无双,“你知道本宫是谁吗?”
陈然被凌若的笑惊艳到了,还未清醒,凌若后面的话却又让他摸不着头脑。
还能是谁?凌太妃啊。
“看来你脑子不怎么清醒。”凌若嗤笑,“本宫是后宫正品太妃,这齐盛殿的主人,就连皇帝见了也叫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太妃娘娘。”
“别说是还没开始搜查,就算真查出点儿什么,本宫让他们走便走,让他们留便留,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插话?”
话音落下,掷地有声,凤眼含芒,气势全开。
陈然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绿,像是打翻了染色盘,被凌若的气势逼得休音住嘴,再不敢说话。
他怕了凌太妃。
他有种预感,宣太后迟早会栽在凌太妃身上!这凌氏的气势后宫无人可比肩!
讷讷地往后退两步,和刚才那领头侍卫站在一起,像一对斗败的公鸡。
凌若这才放过他,对那些持续呆愣中的侍卫太监道:“怎么?本宫门都开了,还不进去搜?要让本宫请你们不成?”
宫中浸淫多年,这是头一次有宫妃亲自开门,请他们进去搜。
刚来时的威风荡然不存,侍卫和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咬牙攒够了勇气,才一窝蜂地钻进房间。
人都进去了,凌若插话,“手脚轻点儿,东西弄碎了,卖了你们也赔不起。”
屋内鸦雀无声,良久,有个太监弱弱地回应,像是放了气的皮球,憋声憋气,“是”
都是搜宫的老人了,有哪次像这回这么憋屈!
他们搜查的功夫,凌若坐在石椅上喝茶,明前龙井,是云如诲送来的,抿一口在嘴里,清香馥雅。古代纯天然空气里生长的茶树,味儿比现代强上几百倍。
喝完一杯茶,银铃凑过来添,凌若眼神落在她右手的翡翠镯子上,出其不意地按住,幽幽道:“你怎么知道我床侧有个暗格。”
家常聊天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又自然,殊不知坠进银铃的心头,如巨鼓猛锤,砸的人头昏眼花。
“啪嗒。”
心神失守,茶壶掉在石桌上,碎成两半,滚烫的茶叶蹦出来,青里带黄。
“太太妃”
银铃的扑通跪在地上,连声音都抖起来,“奴婢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都这样了还不诚实啊?”凌若轻笑,捏着一块碎瓷片,比了比她的侧脸和脖颈,“本宫知道本宫在说什么。”
碎瓷片上的切口滑过银铃细嫩的皮肤,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胶原蛋白旺盛的年纪。
瓷片滑了一圈,落在银铃脖颈的大动脉上,凌若的声音轻的似幽灵,“你知道吗?这儿是人最脆最弱的地方,只要我手腕一个用力,它就能割开你的血管,鲜血喷涌出来后,就算神医降临,也于事无补了”
“你才十五岁啊至于为了一个秘密,害了自己?你信不信本宫真割下去,就算你死了,也没人敢责问本宫一句不是?你背后的主子,更恨不得把你甩的远远的”
“啧啧,何必呢?一个人名罢了,值得你用生命来打掩饰?”
冰冷的瓷片似死神的镰刀,抵在银铃的脖颈上,让她如坠深渊,而凌若的话,就像深渊里的恶魔,一步一步往下拖她拽她,欲要将她葬进深渊,尸骨无存。
她求助地往四周望过去,对上宫女太监的视线后,各个如遇瘟疫,要么扭头要么闭眼,摆明了不管不问。
心如死灰。
凌若的话又掺进来,“你放心,没人知道是你说的,本宫保证,绝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你告诉本宫你如何知道,等于本宫欠你一个人情,之前诸事,既往不咎。”
“乖。”
凌若拍拍她的脸,笑的温柔。
银铃最后的防线被打碎了,她彻底崩溃,浑身颤抖,嗓音干哑,双眼无神,“是是庄嬷嬷。”
记忆里,太后身边有个庄嬷嬷,太后的乳娘,也是心腹之一,曾经在某次宫斗中救了太后,却落得一脸疤痕,被送到慈喜殿的佛堂里养老。
之所以记得真切,是因为前身第一次进宫时,见过那个嬷嬷,她满脸疤痕,恐怖似恶魔,盯了凌若好久,才幽幽道:“这宫里,可真热闹。”
前身为此做了三天三夜的噩梦,无他,那一脸疤痕太过于狰狞了。
原来是她啊。
这宫里,真是卧虎藏龙啊。
凌若眯眼,收回了碎瓷片,转而从袖口里拍出点儿药粉,抹在银铃的头发上,示意她起身。
银铃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膝盖又酸又麻,口感舌燥,肚子还隐隐阵痛,可到底,这条命捡回来了。
心底侥幸。
屋内传来慌乱的叫声,“快!找到了!这儿有个刻着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
银铃神色放松了,一直提着的胆子也掉下来,甚至还在隐隐后悔:切,凌太妃也不过如此,刚才吓唬的像模像样,也就她会被唬住,甚至吐出了实情。
这回被太后逮住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想起事成之后还有一个,银铃眼底雀跃,也顾不得疑惑为什么肚子莫名其妙疼起来了,全副心神都凝到一起,巴巴地期待着那些侍卫端出那巫蛊娃娃。
她的神色变幻全落在凌若眼里。
人性本贱。
这银铃为了点利益把她推入火坑,她又怎么可能真放过银铃?之前给整个宫的人都下了药,再混合这次拍的粉,半个时辰内,绝对能让她悄无声息的猝死。
心慈手软?
她凌若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凌太妃,跟小的走一趟吧。”
陈然捧着一个盒子出来,神色轻松,只要能治了凌氏的罪,他今儿的以下犯上之举,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手里的盒子——不用看也知道,装着能致凌若死罪的东西。
巫蛊是后宫大忌,查出巫蛊的后妃,搁前朝能抄了八族,慕妃这种怀了龙胎的太后都保不住,更别说无宠无爱无权无势的凌太妃了。
这么一个美人,啧啧,可惜了。
第41章谁敢动她()
几个侍卫上前,欲要捉住凌若,凌若捏着碎瓷片打开那侍卫伸来的手,“本宫有脚,自己会走,太后还未定罪,本宫还是太妃。”
苟延残喘。
那些侍卫和太监心里念叨。这都人赃俱获死到临头了,凌氏还有什么可嚣张的?之前他们怕她怵她,是因为证据没到手,他们还未攥住这凌氏的把柄,现在铁证如山,太后和凌太妃不睦已久,不抓着这机会打压死凌氏才怪!
心里这般想,却谁也不敢再上前动手动脚,任由凌若在前领着,一队人跟班似的去了慈喜殿。
宣太后早就在那儿候着了。
穿着绿色常服,头戴紫色珠翠,眉目端庄,威仪十足。
一个月没见,宣太后瘦了不少,脸色比之前更晦暗了,明明当了太后,得到了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可她偏偏诸多不如意。
儿子朝政不稳,朝堂纷乱争执不断,嬴国抢了几个城池,狼子野心的摄政王和南王虎视眈眈,就连处置一个浮萍一样的过气太妃都限手限脚!
更可恨的是这次的巫蛊!
不知道谁暗地里使了手段,把巫蛊之事推倒慕妃身上,那慕妃不仅怀了自己的孙儿,更是当朝左相的独女,身份贵重,坚定的保皇党,这事处理不好,满朝的老臣都会寒了心!
想到怒处,宣太后恨不得杀了这群无事生非的人,双眼猩红,如冬夜的饿狼。
直到凌若进门。
十五岁,国色天香。
宣太后的嫉恨喷涌,下一秒,化作嚣张的冷笑,“凌氏啊凌氏,枉你费尽心机,到最后不还是栽在哀家手里?”
直接撕破了脸面。
伺候在宫内外的宫人神色微变,一个个埋下脑袋,佯装木头人。
凌若也不装了,“祖母这话说的可笑,不知道上次后妃怀孕之事处理干净了吗?这事儿流传到乡野之间,百姓各个对您很不满意,就连皇帝也遭到了非议啊治宫不严,愚昧蠢笨!”
“你叫我什么?!”
也不用哀家自称了,青花瓷茶碗信手一甩,对着凌若的侧脸就飞过来,凌若侧身躲过,那茶碗落在门槛上转了圈,叮当作响。
“呵呵。”凌若笑的勾人,“你今年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了吧?跟我比起来,可不就是祖母辈的?”
宣太后气的快吐血了。
衰老是她的心头大恨!凌氏这贱人却偏偏一遍又一遍地掰扯,她凌氏怎么敢?她凌氏竟然敢!
气吧气吧,气昏了气的吐血气死了最好。省得浪费自个儿的毒药了。
凌若吊儿郎当的神色落在宣太后眼底,后者的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了,从座榻上起身,几步冲到凌若面前,挥出苍老的右手,发疯似的甩下去。
却被凌若轻巧的捏住。
食指和拇指一个用力,捏透了宣太后手腕上的某个穴位,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硬掌,像破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耷拉着,再用不上半分力气。
“毒妇!你对哀家做了什么!”宣太后疼的目眦欲裂。
“臣妾什么都没做。”凌若冷笑,“臣妾只是让您消消火。”
退后两步,凌若松开了宣太后的手腕,找了地方坐下,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再看宣太后?发丝凌乱,步履荒杂,衣服皱巴巴地,右手没筋似的垂着,面前有一摊水渍,还有一个打翻的茶杯。
再多脂粉都掩盖不了的老脸上,皱纹细密,神色阴翳,似个怨毒的老妇人,在演一出独幕剧。
宫人咂舌。
这凌太妃胆子也太大了吧,在太后宫里都敢这么嚣张?怕是知道自己死期到了,所以垂死挣扎?
“来人!”宣太后气的颤抖,“把凌氏给哀家绑起来!关押到宗人府!”
“慢着。”凌若眯眼,比宣太后更像个太后。
“一个月前的事情,太后不会忘了吧?您要是这么悄悄地把臣妾送到宗人府,就不担心老臣们找你麻烦吗?”
“再说了,摄政王可随时等着抓您的把柄呢。你这边冲动了,你儿子那边就不好受了,更别说你那还未出世的孙子。”
宣太后脸色铁青,“休要胡言论语,你以为哀家会信你说的话?”
“您就算不全信,心里也必定在打鼓,我若是你,定会等朝政稳妥之后,再处置自己的眼中钉。”
凌若的话音落下,宣太后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冰寒诡异,“凌氏,哀家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到这一步,不还是在殚精竭虑寻一丝生机吗?”
“想保住这条命?”宣太后欺近一步,冷笑连连,“做梦!”
“福公公!”
话音落下,在一旁当背景墙的福公公急忙奔过来磕头领命。
“去,把宗人府的皇叔们给哀家叫过来,再到御书房寻皇帝,让皇帝领着朝堂重臣都来哀家的慈喜殿。若他们询问发生了何事,就说对先帝情深不寿的凌太妃”宣太后瞥了一眼凌若,笑的阴森。
“在宫中大行巫蛊,意图霍乱皇室,论罪当诛!”
字字如剑,直刺心脉。
“本王看谁敢动她!”
云稷冷着脸,披着长袍盔甲,夺门而进,日光粗鲁地笼罩住他的身形,如天兵,如神将。
“太后,本王相助王兄有两个条件,第一是护得生母平安,第二是护得凌太妃平安,现在生母瘫痪在床,你又要害死凌氏,莫不是担心本王手中这把利刃太久没开锋,会钝了不成?”
话音落下,抽出长刀,刀尖锋芒炸射,直指太后。
凌若呆了。她只是让小允子和碧玉去云稷宫里躲躲,毕竟整个后宫,不会害自己性命的,唯一云稷一人。
没料到,他听到自己有危险,竟亲自赶来了现在更是为了自己,抽刀逼太后退步,君臣礼仪全丢在脑后。
这份扶助,不可谓不重。
太后看着那半米之外的长刀,直欲昏厥,“云稷!你真的要为了这个毒妇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忘了你生母如何瘫痪在床?你这样做对得起辛苦教养你多年的先帝爷吗!”
云稷身如磐石,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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