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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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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把把那娃娃甩到地上,云稷目露寒意,煞气四射,伸出长剑比在刘主薄面前,厉喝一声。
“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宫妃!”
第44章多谢太后()
“怎么可能?!”
太后失声,不可置信地冲过来,欲要捡起那娃娃,却被云稷一脚踩住,寒目相对,“太后是要毁灭证据?”
哼。
长剑一挑,云稷挑出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片,递给围上来凑热闹的重臣,“都看仔细了,这是凌太妃的生辰八字,试问哪个宫妃行巫蛊,会刻上自己的八字?”
有嘟囔声在远处响起,“你怎么知道这是凌太妃的八字。”
八字在古代代表一个人的命数,轻易不会示人。这云稷身为手拥重病的王爷,怎么会知道一个太妃的生辰八字?
云稷看了那说闲话的人一眼,那人如坠冰窟,寒凉透骨,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这煞星杀人从不眨眼!他胡说什么这是!
这事儿摊到重臣面前,有这么多人看着,广成王也不好偏袒,只能质问宣太后,“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犹不死心,怒视刘主薄,“这分明是哀家的八字,怎会是凌氏的?”
事已至此,刘主薄深知不可再遮掩了,轻叹一声,“太后和凌氏八字虽想像,但还是不同。这八字——确实是凌氏的。”
满堂哗然。
没人会质疑刘主薄的话。
太后心肺都要气炸了,冲过去硬是从广成王手里抢过,待看清那纸上的字迹是,怒不可遏,“凌氏!这是怎么回事!”
凌若一脸无辜,“关妾身何事?一早上太后您差人来妾身宫里搜宫,侍卫搜出这个还没打开,您便唤了朝堂重臣和王叔们过来,说要治妾身死罪,现在八字有问题,您又来质问妾身?要知道,从头到脚,妾身连这巫蛊娃娃长什么样都没瞧仔细啊”
“而且,妾身还有一个疑问,这娃娃上的八字分明是妾身的,为何太后您口口声声说是您的八字?还如此笃定?”
一席话把太后推到了浪潮顶端。
是啊,这太后连八字都没细看,为什么要说是她自己的?难不成在她的理解中,这八字应该是她的?还有,谁闲着没事弄个巫蛊咒自己?
想起后宫杀人不见血的纷争,再联系上次殉葬之事,聪明人已经猜到了事实。
一些王叔重臣的脸黑了。这宣太后以为当了太后就能为所欲为?几次三番在明面上残害宫妃,这样的恶妇,怎么配当一国之母!
广成王的老脸也挂不住了,怒指太后,恨声道:“你干的好事!把我们这些人聚一起,就为了看你折腾这糟心事?荒唐至极!”
宣太后还沉浸在惊愕和震怒中,闻言急忙辩解,“广成王,你听哀家解释,是凌氏!一切都是凌氏这贱人捣的鬼!”
到最后,也顾不得礼仪气度,竟直接骂出声。
广成王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他当然知道这是凌氏捣的鬼!可问题是这些皇室重臣全都是你太后请过来的啊!现在又演上这么一场,皇室的气度何在?皇室的威信何在?这不是摆明了胡闹嘛!
经此一事,那些踌躇不知道如何站队的臣子,绝不会再站在皇帝一方了!
糊涂啊糊涂!想起始作俑者,广成王老眼炸过寒光,携着威慑逼向凌若,久居高位的气势,压得周围的人连呼吸都困难了,更别说首当其冲的凌若。
众人感慨一声。唉,凌氏今日是赢了太后,却恶了广成王,以后的日子怕不好过咯。
凌若却丝毫不惧。
抬眼望过来,眼底波澜不惊,隐隐有利刃飘过,下一刻消弭于无形。
这凌氏不简单!广成王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就连当今的皇帝看了他的眼神,都会瑟缩躲藏,这凌氏却不闪不避直视过来,甚至——隐隐占上风。
哼!上风又如何,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太妃罢了。
广成王老脸铁青,再不多言,甩袖离开。
他一走,人心就散了,众人都是老狐狸样的人物,都不欲在这儿慈喜殿窥视后宫隐私,一个个告辞离去,面上沉稳,心底却唏嘘不止。
太后糊涂,一个宫妃都能压在她头上,帝王不争,朝政由摄政王把持,这些,全都是天下纷乱之始!
这大华国,怕是要经历一场动荡了。
凌若还站在原地,陪在她身边的有持剑的云稷,还有心思莫名的景彦。
宣太后终于从挫败中回过神,脸色青白交加,怒视凌若,“凌氏!你可真是好手段!“
现在想想,这局从凌氏进门就开始布置了,什么饶臣妾一段时日,什么恐大臣有非议,还不是诱使她唤来朝堂重臣?然后再狠狠给自己一脸光!
从这以后,她慈喜殿的威信在后宫之中会大打折扣!而这些大臣更是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原本局势就不稳,现在被凌氏这么一搅,她儿的皇位岌岌可危!
好深的算计!好狠的心思!凌氏啊凌氏,哀家若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你什么时候换的字条?”宣太后深知木已成舟,只能从别处下手。
“还要感谢这两位大哥。”凌若眼底一亮,指着那侍卫头头和那陈然,“若不是他们在外面稍等了片刻,臣妾又怎么有时间找出娃娃换过字条呢?”
说到最后,竟吃吃笑起来,隔着几米,远远对两人眉毛传情。
奸夫!**!贱人!
宣太后一口怒气没地发泄,指着那两个侍卫,“把他们两个给哀家压下,拉到午门立即斩首!还有,他们的家族子嗣全充为奴籍,女的拉到军营,男的拉去阉了!哀家倒要看看,谁还敢在哀家面前阳奉阴违!”
德公公都快急哭了。
太后糊涂啊。这事明显是凌太妃故意说给您的,您怎么就能信以为真呢?还斩首示众?这让您手下的人如何自处!
就连他心底也开始发寒了。今天是这俩侍卫,明天会不会是自己?
一个不知道怜惜下人的主子,在后宫如何能混下去!
可他明白,太后正在气头上,他若去劝,除了得到一顿斥责外,再没有第二种可能。
压下心底的痛楚和苦涩,德公公磕头道:“谨遵太后懿旨。”
而那两个侍卫,则不可置信地望着太后,面如死灰,绝望袭身,欲要挣扎,却被其他侍卫压住手脚,堵住嘴巴拖出了大殿。
凌若舒一口气,对太后挑眉,“多谢太后。”
语中得意尽显。
第45章庄嬷嬷()
南苑。
扶桑一字一句把发生在大殿上的事儿如数禀告给卫央。
卫央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扶桑的下巴都快掉了。他看见什么了?自家主子竟然笑了?二十年了啊!他头一次见主子笑!
笑意似朝露,一闪而过。
扶桑却明白,主子对那凌太妃萌动春心了。唉,要是个宫女还好,为何偏偏是个太妃?两人想在一起,难如登天啊。还有,那凌太妃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心狠手辣毒术惊人,这样的女人,当王妃真的好吗?
摇摇头甩去这些旖旎念头,扶桑嘴角抽了抽,主子的事不需要他担心。
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提醒一下,“主子,今日那云稷护在凌太妃身前,甚至冲冠一怒为红颜,扬言要为她同太后决裂,以军队相逼,小的看凌氏的样子,好像颇为感动还有那摄政王,只看了一眼,竟然认出那是凌太妃的八字”
“幼稚。”
卫央撇他一眼,“那女人根本就不需要。”
扶桑眼皮猛跳,您才见过几个女人啊。
“不过”卫央拉长了话调,美如梦幻的十指轻挑,挑出一样乌黑药材扔到扶桑手里,“我听你说,那太后今天剜了若儿好几眼?”
啧啧,这都叫上昵称了。
扶桑心里狂笑面上不改色,“是。”
“恩。”卫央起身,身形如竹,翩翩君子,如云如海。
“这东西熬在太后晚上的药膳里,连着熬三天。”
“是。”扶桑捧着那药材,后背发寒,主子这是要出手了?
慈喜殿。
云稷和景彦已经离开,凌若和宣太后相视而坐,她们的面前放了两杯清茶,色泽明黄,香气馥雅。
“太后好口福。”凌若抿了一口茶水,“还能用的上这君山黄袍。”
“若你有个儿子能站上皇位,你也能天天用这些。”火药味儿十足。
“还是罢了,就算站上皇位,也熬不了几天,还不如远远避开,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凌若不躲不闪,眼底粹然。
“凌氏!”宣太后手背青筋暴露,“你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凌若饮尽茶水,“臣妾听闻太后的佛堂安静清幽,想进去为先帝诵读经书,不知道太后肯不肯了。”
“呵呵。”宣太后冷笑,凌氏啊凌氏,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哀家的佛堂便来?
正欲拒绝,突然想起什么,话音一转,“难得凌太妃有这份心思,你想来就来吧,哀家命人在佛堂里给你放一床被褥,三餐送到近前。”
在哀家的屋檐下,到了哀家手里,生死就由不得你了。凌氏啊凌氏,枉你自作聪明,却不知把自己推入了绝境——你想死,哀家可不会拦着。
“那臣妾就谢过太后了。”凌若笑的舒朗,悠然起身。
“臣妾先回齐盛殿整理整理。”
不出所料的话,那个庄嬷嬷还在佛堂里吧?不知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她松口?
眼看着要抬脚跨出门檐,宣太后突然叫住了凌若,眼神幽暗,“能告诉哀家,为什么你不怕下毒,把茶水全喝了?”
凌若回眸,倾国倾城,“臣妾得佛祖保佑,邪佞不能近身,太后几次交道打下来,不难察觉吧?”
“滚!”
宣太后掀翻桌子,双眼涨红。
她诅咒凌氏不得好死!
是夜。慈喜殿的佛堂,灯火通明。
佛堂是一处三进三出的小院子,最里面的正厅供着一尊地藏王菩萨,佛像庄严,金身加塑。
供桌上摆了一对瓜果蔬菜,都是时令里新摘下来的。佛室内干净清透,青纱帐层叠卷漫,必是有人日夜精心打扫。
凌若坐在蒲团上,盯着地藏王菩萨微合的双目,浮躁的心情也慢慢平稳。
她信佛。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手上染了无数鲜血的恶魔,竟然崇信大慈大悲的佛法和菩萨。
每次坐在佛像前,过往之事如浮云翻卷,例例掠过,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心也跟着平静悠然。
比如此刻。
她开始仔细审视自己。
来到这个世界,非她所料,但既然来了,她绝不会畏缩怯懦的活着。
宫里步步杀机,她不畏惧,但她厌烦倦懒。
德太妃的解药已经给了云稷,算是全了云稷对原身的爱护之情,等她解决完庄嬷嬷的事,那封诏书也送给景彦吧,她不欲卷入这皇室纷争。还有那个嗜血的神秘人不管他什么身份,都要远远避开。
那人身上,有致命的威胁。
窗外传来木鱼声,一下一下,似是在叩问人的灵魂。
凌若起身,推开窗户。
佛堂的西北角有一个小屋,屋里面燃着几簇亮光,木鱼声幽幽,在寂静的深夜,清明安和。
那个屋子里,住的就是庄嬷嬷吧。
凌若提裙,推门,轻叩房门。
静默良久,终于得到回应。
“进来。”苍老而沙哑的嗓音,应该是曾被烈火灼烧过。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尊小佛像,一个蒲团,一桌一椅,还有角落里一张小床,屋内燃着檀香,凌若深吸一口,抬眼望向那敲着木鱼,跪坐在佛团上的庄嬷嬷。
满脸疤痕,恐怖如恶魔。
纵然做好了心里准备,此刻还是被惊到了,这哪里还能称之为人脸?斑斓密布的疤痕像被黄牛乱垦的荒田,眼睛有一只露在外面,黑多白少,鼻子外翻,嘴唇内卷,就连裸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腕,都交杂着细细密密得红色伤疤。
变成这样,当初是受了多少罪?
庄嬷嬷似是知道凌若会来,指了指身侧的蒲团,“坐吧。”
凌若依言垂坐,目光淡然,“我有一事相询。”
庄嬷嬷裸露在外的眼珠翻了翻,似是想笑,“小姑娘别这么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说。”
小姑娘。
这倒是个新奇的称呼,凌若勾了勾唇,心情不错。
“你知道我这身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凌若眯眼望过去,“像烧伤,又像是鞭子抽伤的,还有刀伤。”
“眼力不错。”庄嬷嬷赞了一声,“你果然不是从前那个连大气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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