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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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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眼底闪过哀痛,却知道事不可为,吞下那枚毒药。
小腹涌起一股热流,紧接着是剧烈的疼痛,疼痛穿透五脏六腑,蔓延到喉咙的时候,她咳出一口黑血,疼痛骤然减轻。
她张开嘴巴,想说话,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凑不成完整的一句话。
凌若弯着嘴角,这才用化尸水处理了那两具尸体,答应柳氏明天就让她见自己儿子后,离开了地下密道。
锁上柴房屋门,院外的鹅卵石小道上站了一个人。
身形清瘦高挺,披了月牙色的长袍,竹影影影绰绰地斜照在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溢出来,见凌若出现,微微转身,凤眸微眯,斜眉入鬓,在黑夜里,比月色还要醉人。
卫央。
凌若脚步顿住,“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这些尾巴,谁帮你处理?”
卫央指了指身后,有两个影卫倒地,气绝身亡,凌若看他们的腰牌,都是周王府的影卫。
凌若蹙眉,这个世界的贵族,比她想象的还要难缠,若不是卫央出手,这些人通风报信之后,她的麻烦就大了。
卫央一挥手,从竹影窜出两个黑衣人,抱着两具尸体,瞬间消失在原地。
凌若垂眸,良久,艰难地开口,“多谢。”
这个人上次救了她一命,这次又帮了这么个大忙,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了。
卫央难得见凌若尴尬,笑道:“我来都来了,不请去你的新居做做?”
凌若没理由拒绝,只得领路,走到一半,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这男人牵着鼻子走,不禁有些懊恼,转头剜了他一眼。
卫央笑着收了她的白眼,一言不发地跟在凌若的身后,月亮露出了全部的容颜,卫央的身影也被月亮拉的修长,正好罩住了凌若的影子,他轻轻抬起双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
地面的影子也抬起了双手,似是在怀抱被它盖住的那个影子的腰部。
偶有清风吹来,衣袂微扬,卫央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眼底也滑过细碎的亮色。
他,心里莫名欢喜。
到揽月居的路很长,两人一前一后,安静,却有一种别样的温馨。
青色的大门近在咫尺,门前的两颗雪松绽着银光,揽月居三个大字在这样的夜色里,闪闪亮亮,比白天看,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魅力。
凌若正要推门,卫央突然道:“等等。”
手停在离门半寸的距离。
凌若扭头,诧异的看着他,无声询问。
卫央突然有些尴尬,别过脸,如玉的耳根染上绯红色。
一米之外的青石地面上,是两人相交缠的影子,而一旦推开这扇门,影子就会各归东西,这个瞬间,他心里莫名的涌起一种酸涩。
他有些不舍。
定住步子,卫央的眼神落在了凌若的脸上。
眉目如画的少女,风姿绝色。
是个男人都该喜欢吧?要不然死去的皇帝也不会独宠她三月,让她一跃成为正一品妃子。
想到这儿,卫央的心底冒出嫉妒。
那个人虽然死了,却曾光明正大的占有她三个月。
原本幼苗一样的妒意,像是突然逢了甘霖和暴晒,不要命的滋生,他二十多年被病痛和药材折的寒潭一样的心境,竟然有了微微的颤动。
卫央的瞳孔里渗出了淡淡的红血丝,但只是一瞬,下一秒便被如墨的黑色给掩埋住。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在意眼前这个少女?
她被先皇迎进后宫时的惊鸿一瞥?她月夜下狡猾又灵动的眼眸?她心狠手辣用化尸水解了殉葬之威?还是上次中了春药昏迷在自己怀里的潋滟春情?
凌若打断了他的思索,淡声道:“什么事?”
卫央抽回了思绪。
“明日,我要离开大华国了。”
凌若眉头一皱,“卫国出事了?”
以她这几次接触对这男人的了解,若不是出什么大事,他绝不会轻易离开。
而且,卫国,那不是她这具身体生身父母所在的地方吗?她们会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凌若紧蹙的眉头,卫央以为她在担心自己,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眼神露出温柔。
“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卫国的皇帝重病,各皇子蠢蠢欲动,时局不稳,我回去整顿一下自己的势力,免得因此遭到损失。”
听他前半句,凌若心里稳了稳,可后半句,让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自己的父亲都要病死了,自家都要改朝换代了,这还不是什么大事?
凌若正要插口,卫央突然道:“这次你跟我一起走吧?”
“你在大华国也待不了多久,我回卫国后,保住势力,便带你离开,你想去哪儿我们”
“打住!”
凌若瞪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经病。
这才见几次面啊,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像你耕田来我织布,夫妻双双把家还
卫央被凌若打断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凌若接着道:“你要回去就回去,那药丸我会给你配三个月的量,但是跟你一起离开?还是算了吧”
语罢,凌若转身,推开院门,抬步进去。
只剩卫央一人站在庭外,月影把他的身影拉的修长,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孤寂。
有一道暗影从侧边窜出来,正是扶桑。
他见自家主子浑身失落,想起刚才那女人的不知好歹,突然插嘴道:“主子,要不然把她绑了带到卫国吧?一个孤苦伶仃的太妃而已,她能救您的命是她的福气,她不愿又能怎样?等到了卫国,还不是啊!”
一把飞刀凌空闪过,若不是他躲得快,脖颈都要断了。
而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侧脸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卫央转身,收回左手,淡淡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第69章好久不见()
院子里站了个人。
身形魁梧,穿了一身粗布衣,站在月光正照的地方,听见木门的吱呀声,急忙扭头,轮廓分明又显刚毅的五官布满了担忧。
君义渠。
他竟然没受那药丸的影响?
凌若蹙眉。不可能啊,她亲手喂它吃下的药,看着他昏睡的难不成他假装睡了,其实根本没把药吞到胃里?
一个傻子,还会有这种心机?
又或者,他没傻?
狐疑地扫了君义渠一眼,眼神落在他受伤的左臂上时,凌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若他没傻,根本不会为自己挡箭,也不会委屈自己穿一身粗布衣龟缩在这荒山野岭,他可是声名赫赫的铁血战王
凌若放下心,再看君义渠孩子一样依恋自己的眼神时,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
也许是因为吃的次数多了,对这药起抗体了吧?而且他的身体,也跟常人不一样。
勾起一抹笑,凌若望着他,“怎么?在这儿赏月亮?”
君义渠眉毛蹙着,眼底是小孩子一般的责怪,不用说话,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你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不带着我?
凌若笑的有些无奈。
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又轻拍他的肩膀,像是对待自己上辈子唯一养过的宠物兔子一般,温柔地让人大跌眼镜。
没办法,谁让她受不了无害生物的眼神攻击呢。
凌若的动作很好地舒缓了君义渠的不忿,他的嘴巴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俊朗中带着莫名憨傻的笑。
甚至还低着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凌若的肩膀,亲昵至极。
卫央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脸瞬间黑了。
他早知道若儿救了个陌生男人,也知道这陌生男人的身份,心里虽然吃味,但查到若儿只把他当成个试药的药人,便也没插手。
可谁来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两人会做如此亲昵的动作?
而且,该死的,他竟然从那君义渠眼底看见一抹示威般得意的笑?
这是扶桑口里的神志不清毒昏了脑子吗?
眼睛微眯,落在隐在眼角的扶桑身上,带着寒意和杀气。
扶桑正侧耳倾听四周的动静,突然觉得脖颈被寒意击中,急忙转头,待看见自家主子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后,反应慢一拍,眼神急忙在院子里转一圈,然后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摸了摸还在流血的侧脸——都快委屈哭了。
主子!不干我的事啊!
凌若把君义渠的脑袋扒开,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还是卫央插嘴道:“若儿,这位是?”
凌若被他那句若儿给雷了一下,身形僵硬,今天晚上这一个个是怎么了,都不正常了。
“你是谁?”
凌若还没回答,君义渠开了口,“为什么会在这儿?”
语罢,挡在凌若身前,一脸警惕和杀气。
卫央狠狠地皱了皱眉毛。
再看君义渠的眼神,带着冰冷透彻骨髓的寒意,如同看一个死人。
扶桑在黑暗里,也绷紧了身子。若说刚才主子那一刀,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警告,那现在露出这种眼神,就是真想杀人了。
啧啧啧。
扶桑挑剔地看了一眼莽汉一般的君义渠,轻轻摇头,想跟我主子抢女人?下辈子吧。
凌若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对君义渠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的行为也有些莫名其妙。见院内陷入僵局,罕见地开口解围。
“既然大家都没有睡意,那我去泡盏茶吧。”
“不用。”“不。”
卫央和君义渠同时道。
凌若诧异,正要询问,却看见君义渠左臂的白色棉布上,渗出了殷红的鲜血,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不待君义渠回答,便抓住他的左臂,低头帮他解开缠住的纱布,被利箭洞穿的伤口,又往外涌动着汩汩地鲜血,不大会儿,整个小臂都染成红色。
凌若心里一揪。
急忙把他按在石凳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止血的药。”
话音落了,正要起身,却被大力给攥住。
自己的手腕落在一个粗糙的掌心里,灼热的体温紧紧箍住她,隔着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凌若顿住,莫名其妙地扭头,在君义渠的脸上扫了一圈后,才收回心里的燥意,耐心安慰道:“你放心,不疼的。”
说完,连自己都惊住了。
急忙抽手。快步去了房间。
见她进了房间,卫央这才走近君义渠,月光如练,明明洁白无瑕,洒在卫央身上,却带了一丝血气。
他淡淡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上次相见,还是在战场上,当初从卫国来大华国,半路遇到截杀,他虽然身染绝症,却早就统领了卫国的军政系统,和这个自称战王的君义渠,在峡谷厮杀了三天三夜。
胜负难分。
君义渠也抬头,冲他一笑,笑容里带着桀骜不驯,哪里还有之前的痴傻样?
“短命鬼?还想跟老子抢女人?”
接着抬了抬那只流血的手臂,“用内力冲开了止血药而已,你也看见若儿的反应了,你以为你有希望?”
卫央似笑非笑地瞥了那伤口一眼,“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君义渠邪魅地挑了挑眼,“老子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老子唯一知道的,是她快要动心了。”
卫央的眼眸渐黑,却不发一言,看凌若已经取好药从房间出来了,便退回原来的地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女人果敢狠辣的性格。坦诚还好,若真靠骗术和心机去赢得她的心?呵呵,有朝一日,她会亲手把刀插在那人的胸口上。
甚至,连心软的情绪都不会有。
君义渠是在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静静地看着君义渠找死。
凌若的关注点在君义渠的伤口上,君义渠的关注点在凌若如画的侧脸上,只有躲在一旁的扶桑,呆滞地望着刚才卫央站过的地面。
百年不朽的青砖石地面,竟然出现了无数道裂纹,丝丝密密,如纵横交错的蜘蛛网。
第70章心眼小()
凌若把纱布和止血粉放在石桌上,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棉帕子,正要给君义渠擦血,却被人抢了先。
“我来。”
卫央抢过凌若手里的帕子,像一个仁慈的医者一样,“你的毒术无双,但医术不是怎么精通,让我帮他清理吧。”
凌若僵住,尴尬地看着已经缓缓蹲下去给君义渠擦血的卫央,“你”
卫央摆手,一脸云淡风轻,“医者父母心。”
父母你个头啊!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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