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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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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拆开了那个牛皮纸的袋子。借着灯光往里看,那里面竟然还夹了一层黑色的遮光纸。袋子的中间,是一叠厚厚的资料。
我抽出了最前面的一张资料,刚拿出来一点,就看到上面用英文写这一个大大的“!”要说我这半吊子英语,还真不怎么样,但是这个词,我觉得挺熟的。
我把那叠钉的整整齐齐的资料拿了出来,刚看了一眼,我就觉得心里一紧。越往下看我就越觉得压不住的火,手上攥的那叠资料都变了形。
二白在旁边的沙发上正捧着遥控器看电视。我看他没注意到我这边,就悄悄的把那叠资料又塞回到了牛皮纸袋子里,走到放家伙的大屋,找了个箱子给塞了进去。
那叠资料上写的全是英文,虽然偶尔也蹦出几个标注的繁体字,但我只看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我看不懂才不想看,而是因为那资料上面的照片里,全部都是我弟二白冻的发青的脸和他那个瘦弱的身子。
“是谁送过来的啊,里面有什么东西?”
二白回过头,看了看我说道。
我拽了拽他那兔子娃娃的耳朵说:“你小子以后别把什么垃圾小广告都往回捡啊。咱家就这么大的地方,都没地方放了。”
二白一听是小广告,有点疑惑的咕哝道:“那么厚一叠小广告,还塞在咱们家的信箱里,真是奇怪。”
我抓了抓他那兔子娃娃的尾巴说:“小兔子乖乖,看你的电视吧,我去睡了。”
二白问候了一下我俩的大爷,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转身走进卧室里,躺在床上,牙咬的咯嘣咯嘣直响。我心说不管是什么三只脚的野鸡,还是什么养鬼的邪门歪道,敢来威胁我家人,那就一个都别想好过。
辗转反侧一晚上,脑袋里都是二白冻在冰里一半青一半白的脸。早上天有点见亮,我这才睡着。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二白用他那兔子娃娃的手一顿抽我脸才给我抽醒。
“你就不会出了娃娃,幻个身子叫我?啊~”
我打了个哈欠,对正坐在我身上的二白说道。
“我怕那一巴掌给你扇到客厅去。快起来吧,这都几点了,还睡。”
二白又在我脸上用他那棉花团似的手打了我几拳这才跳到地上去了。我拿出手机一看,哎,还真奇怪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找我的。我心说,师兄难道是被老头子狠k了一顿然后罚他在家闭门思过呢?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我也不敢招惹老头子,不然到时候连我一顿很k,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除了一个冒充我儿子的,给我发短信让我给他汇款,手机就再没响过。
也没有人托我办事儿,也再没有收到过奇怪的东西。这日子过的倒也清闲。昨天有个人来问我收不收鬼,让我打量了老半天,愣是给吓跑了。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收旧家具的,也不知道是哪的口音,问我有木有“柜”。
二白在那看我之前给他买的书,什么花,什么海。我也没细看,像我这一看书脑袋就跟糨糊似的,我也懒得看。不过瞧那小子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也没太管他。
就当我以为我们快要被人遗忘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条短信。
我一看,竟然是师兄发过来的。就一句话“下午五点到医大四院。”
这个宝贝师兄,发短信从来都不说重点。不过,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步行过去的话,还真是挺远。不过也好,我这几天都没怎么活动筋骨,这就准备叫二白。
“走哇小兔子白白,跟我出去一趟呗。”
我走过去,拽了拽二白附身的那个兔子娃娃的耳朵说道。
“唉,这太坑了,感觉写到一半怎么就没了呢?哥你买的这书是不是盗版的啊!”
二白合上书,有点埋怨的说了说。
“哎?这不能怨我啊。这么大一本,谁知道还是个烂尾的玩意啊。”
我拿起那本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哪没写完,就把书放到一边对他说道:“得了,那不还有一本么,咱回来继续看不就完了?”
“别提了!你买的是他一个人写的两本书,两本都没写完!”
二白气呼呼的跳下沙发说道。
“好吧,好吧。等我带着你去挑几本就完事了呗。谁让我挑书的时候,你在那心不在焉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先来个缓兵之计,二白这倔脾气上来,比我还难弄,非说要找那本小说作者去评评理。闹来闹去,倒也回我身上来了。
穿上衣服,我俩这就出了门。
要说这被鬼附身,一般情况下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不过二白的魂魄对于我来说,更像是我的一部分,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孪生,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最主要的,是纹在我后背上的一个“印”。那兔子娃娃的背后也缝着一个同样的“印”,只不过缝印的线是浸过我的血的。
要说这附身,已平常的附身级鬼魂来说,其实并不是真的附进了别人的身体之中,准确的说,贴在了人的身后。
因为人的身上有三把火,有两把是在肩膀下一点的背部,一个则是在天灵盖附近。鬼怪如果要附身,势必是在这三把火弱的时候,从那三个位置进去控制人身。所以,鬼一般都是贴在人的背后。
有的老辈人说,走夜路有人叫你,别回头,怕肩膀的火熄掉。其实也不是说那三把火真的会“灭掉”,而是人在遇见突如其来的事的时候,那三把火会变“虚”。
您想啊,大半夜的,有人在后面突然叫你一声,就算叫的不是你名字,光是叫一声都够您吓一跳的,更不用说喊您名字了。所以,有鬼怪趁虚而入也不奇怪了。
实际上,那三把火对应的就是人的三魂,中医里其实也有对三魂的解释,和道教基本上是差不多。这三个魂就是天、地、生,三魂,也有叫天,地,人的,其实都差不多。
我们收鬼虽然是自成一派,但也认同这种说法。您可能又觉得我是在这瞎掰了,不过有件事可以稍微证明下我说的这些对鬼魂的观点。
假如一个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最本能的反应是什么?您可能会说,是跑。这没错,不过,我要说的这个动作是在跑不了的情况下。
可能已经有人猜到了,没错,是抱头。
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本能的会护头。您会说,这是自然反应,因为人的头最重要。您要是这么说呢,我就得直言不讳了。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骨头就是头骨了,反而最柔软,也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部分就是肚子。但人本能的护头,就是所谓的“灵魂反映”。防止在受到伤害的时候,魂离体。
说到这,您又会说了,那肩膀上的两个魂,为什么不护住呢?这就要牵扯到另一个说法。不知道您看没看过,电影也好,电视剧也罢。有人被围殴的时候,都会本能的靠墙,就算是被抓住,也不会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人家。
肚子那么柔软,都不去保护,反而要背靠着墙壁,然后去看人家怎么打自己,人还真是奇怪吧。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这就是人在保护自己的魂,不让它离体。
又说了这么多,这会,我和二白都已经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路程了。我这身子练是练过,可这么一顿磨鞋底,也是有点走不动了。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这就坐了上去,说了地方。我掏出眼罩就带上了。
我自己觉得,司机肯定特愿意载我这样的人,因为绕没绕路我都不知道。过了约莫有个十几分钟就到地方了。估计这司机也许是良心发现,竟然没绕道。
五点多,天就有点暗了。给师兄拨了个电话,在诺大的医院里拐来拐去,总算是到了他说的地方。
“嗯,看来是比干部待遇还高了。”
眼前的icu病房倒是不小,设备那叫一个齐全。师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我没说话。
“小离她二叔在这?”
我轻轻问了问。
“她二婶也在。”
师兄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说道。
“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
我有点奇怪,要说这事儿没办干净的话,叫我来还是有可能的。现在我这跟他们也不算太熟,瞧病我也瞧不出来个子丑寅卯的,不知道师兄叫我来有什么用意。
师兄则看着我又摇了摇头,我一时也没明白他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跟我说的没关系。
我看着师兄,跟挤牙膏似的往外冒,不免有点着急就直接说道:“师兄啊,咱别在这玩真心话大冒险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都快急死我了。
师兄看了看我,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他在想怎么说,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过了半分钟,才盯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016失魂()
“还活着……”
师兄这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我不禁疑惑,而且还十分抓狂。
不过,鉴于我这宝贝师兄的性格和脾气,我还是得慢慢的看起来不着急的问他。
“谁死了啊?不对,是谁还活着呀。?”
我都快被他弄的有点语无伦次了,从icu里出来的护士都是侧着眼睛看我。
师兄倒也痛快,指了指icu那个圆形的窗户里面。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正在喂老夏喝水的小离。
老夏看起来气色不错,比前几天胖了不少,也不是那么黑了。我就更纳闷了,本来那天送老夏来的时候,他还喝了不少水的,瞅他之前那样也不像是回光返照啊。正想问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就看到一旁不远的一张病床前,有两个人在那忙活着。我仔细一看,貌似是俩中年妇女的样子,而病床上躺着的则是小离的二婶。
我又看了一会,这才发现,不管那两个人怎么给小离她二婶翻身擦脸,她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是摔成……植物人了吧?”
我看着窗户,有点疑惑的说道。
师兄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
“那,到底怎么回事?”
正问着,小离转过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有点红,好像是刚哭过似的。
看到我和师兄站在门外,她就放下手里的碗走了出来。
“你二婶……从送过来就一直这样了?”
我忍不住问了小离。
小离点了点头说道:“嗯,从那天送过来就一直昏迷不醒。专家说是颈部神经出了问题,也做了紧急修复,可还是没醒过来。这都这么多天了,大夫说如果近期醒不过来,那可能就……”
小离没在说下去,我看了看师兄。
“魂魄离体。”
师兄这句话让我一惊,魂魄离体,那是什么概念,那就像是电脑没了操作系统,只是一副空壳,没有了作用。
“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我看着病房里,问师兄道。
“前几天我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但是她,还活着……”
我看了师兄一眼,这样的人,还能算是活着吗?
“她二叔怎么样。”
我回过头来问道。
“目前正常,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还想再问是不是被人拘魂了,师兄接着说道:“检查过小离她二婶头部了,只有前额摔的一处外伤,头顶没有。”
看来师兄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原本想等小离她二婶醒过来问问当时的情况,为什么没有到九点,那座钟自己就会打点的。而且,她又是怎么摔倒的,看来现在是没戏了。
那晚我们都在屋里对付饿的要咬人的老夏,根本没有注意到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莫非,是那个小保姆?”
我回头看了看师兄。
“秀华?不可能啊,她都在二叔家做了那么久了。”
小离插了句话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到你二叔家来工作的?”
我忙问小离。
“大概,大概是……半年之前,可是我叔那时候身体挺好的啊,有病的话,也是近两三个月的事情啊。”
小离歪了歪脑袋,回忆道。
“不是说你叔家还有另一个保姆么?现在她在哪?”
我继续问道。
“你是说张大姐啊,就在这呢。那个短头发的就是。”
说着小离指了指里面的一个短头发的护工。
“你能不能叫她出来下。我们想问她点事儿。”
小离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去,叫了叫那个姓张的大姐。
“你们二位,找我吗?”
张大姐走了出来,有点警惕地看了看我和师兄说道。
“嗯,张大姐是吧。我们是里面夫妇的亲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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