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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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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纸刘贼笑了一声,缩着脖子说了声“切”,就枕着手躺倒了下铺上。乾盼山吁了口气,也躺了下来,把那铜镜给推到了一边。我一看表,这都已经凌晨了,于是就想让小离回去睡觉。小离说我如果要把她给送回去,她就要跳车。

    对于这位美女,我还真有点没辙。不过,我也考虑好了,就告诉她,不会给她送回去,不过一切行动,她都得听我的。小离一听,笑的叫一个甜,让我心里又是一阵美。二白早就对我这见怪不怪了,在我脑袋里叹了口两口气,就不吱声了。

    小离说她不回自己的包厢了,那边就她自己一个人,有点害怕。我也没再让她过去,就让她睡在下铺,我去对面扎纸刘的上铺睡去。可小离看着我就是不睡,说她还是有点害怕,说什么都要让我陪着她。

    我拗不过她,只能关了灯,半倚在了下铺打起了盹。那天晚上,我这噩梦一个接一个的,梦里面全是雪华和傲寻诡异的脸,还有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在那冲我阴恻恻的笑。第二天一早,火车到站的时候,和那三个精神饱满的家伙一对比,我就跟从非洲难民营逃出来似的,感觉全身都要散架子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下了车,我这一晚上几乎是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的直叫唤。好在我们是轻装上阵,扎纸刘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托运出了车站。我们准备先找个地方落脚,顺便再吃点东西,好好睡上一觉。

    火车终点站,是一个叫“加格达奇”的小山城。北方冬天亮天很晚,下了车,东边才有点见亮。借着亮光,我能看到车站外不远处的那些兽脊似的山脉。一想到鬼爪青雉可能就藏在那山林里,我就有一种想立马飞过去的冲动。

    扎纸刘把运出来的行李点了一遍,一共是三个大手提箱。出了车站,门口站着许多拉活的私家车,不停的喊着一些我们听都没听过的地名。我看到夜荆澜和几个老外也出了站,朝着马路上的几辆车走了过去,看样他们的目的地倒是跟我们一样,能不能碰到,这还真是说不准。

    正想着呢,忽然我手里的手提箱就被人给抢了过去。我一看,是个头上带着帽子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中年妇女。她边拎我箱子边在那看着我说了一句:“小伙子,住店不,可便宜了,行李我帮你拿。”

    我笑了笑,哈了口气,把行礼拿了回来说道:“谢谢啊,我们订好地方了。”

    那妇女似乎还不死心,一手拉着我手里的箱子,一手朝前比划着:“哎呀妈呀,那旅店可好了,啥都带,不远,我领你过去瞅瞅呗!”

    虽然我不怎么出门,但火车站这套路我还是挺熟的,都说不远,走着走着就能走出二里地去。扎纸刘走了过来,冲着那妇女贼溜溜的一笑:“大姐,我们这就本地人儿,等人过来接呢,你还往哪疙瘩领啊。”

    那女的一看扎纸刘脑袋上这寸头,可能觉得他有点不像好人,灿灿地松开了我手上的箱子,一扭身不理我们了。

    我看到马路对面不远有个宾馆,就想跟他们说一声。刚一回身,我就听到旁边有人骂了一句。

    我们几个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穿的流里流气,剃着卡尺的小年轻正在踢地上蹲着的一个老头。看那样好像是那老头吃的东西洒在那两个人的鞋上了。我一看这大冷天的,那老头穿着个破夹袄,地上摆着张纸,有点像是要饭的。那俩小子边骂边踢竟然踢起来没完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眼,刚要上前,没想到乾盼山扔下手里的行李箱就冲了过去。我以为他是要教训那俩小子,没想到他却跑过去蹲在地上,看那老头摆的那张纸。那俩小子一看有人过来了,脚上倒是停了下来,不过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其中一个小子一伸手,把那老头地上摆着的一个盒子给拿了起来,在里面划拉了两下,就往自己兜里揣。

    小离愤愤地跺了下脚说道:“这俩人也太过分了,那么大岁数的人都不放过!”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小离,就朝那俩小子走了过去。二白问我要不要吓唬吓唬他俩,我小声说,大清早的,别坏了咱们心情,瞧我的就好。说着,我假意一个趔趄,直接就朝那俩小子倒了过去。

    那俩小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我拍到了身上。我说了声对不起,就往前走,那俩小子瞪着我,骂了几句,紧跟着就走了。可他俩还没走两步,其中一个突然脚下一软,一个狗吃屎就摔在了地上,另一个被那摔在地上的绊了一跤,也趴了下去。

    这趴下去可就再站不起来了,俩人在那哼唧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的。小离满脸兴奋地跑了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小声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告诉她,其实我只不过是用“阳淬”拍了拍他们身上的隐穴,我的阳气阻滞了他们的经络,让那俩倒霉蛋暂时瘸在了那。

    我走了回去,拉起了自己的行李箱。乾盼山也跑了回来,说那老头不是要饭的,应该是个算命的。刚才他看了看,老头似乎没什么事儿,还在那继续喝粥呢。

    我看了一眼那老头,除了身上有点脏,好像还真没什么大事。小风一吹,我发觉有点冷,看着本地的那些人都穿着羽绒服,我这身上的棉大衣显得有些淡薄了,就想赶紧找个宾馆。路过那个算命的老头身边,我朝他笑了笑,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往他那盒子里扔了十块钱,就走了。刚走了没多远,忽然就觉得手上又是一沉,紧跟着有人叫了我一声“小伙子”。

    我以为还有人拉我们住店,就有点不耐烦地转身说道:“都说了不住不住的……”

    回头一看,却看到一根拐杖勾住了我行李箱的拉杆,拐杖的另一头,却是刚才被人打的那个算命的老头。

052妖鳞() 
“老大爷,您还有事儿吗?”我有点奇怪地看着眼前的老头,发现他拉着拐杖的手上,只有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来才断的。

    老头看样有六七十岁,身上的破夹袄都打铁了,一动都直反光。他把拐杖收了回来,把我扔的那十块钱从地上的盒子里拿了起来,紧跟着又把那盒子给戴在了头上,朝着我直摇头。我再一瞧,他头上戴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盒子,而是一顶毛快掉光了的狗皮帽子。

    扎纸刘走了过来,抄着手贼笑的蹲在了地上,对那老头说道:“大爷,十块钱儿您嫌少啊。”

    二白说怎么现在算命的都比乞丐还凶呢。我摇了摇头,也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小离走过来,冲着老头一笑,直接塞给老头一张红票。那老头看了看小离,又把钱推了回来。

    扎纸刘嘿嘿一笑对老头说道:“嘿,我说大爷,您这就不对了。这您都嫌少,那可是真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

    那老头瞧都没瞧扎纸刘一眼,缓缓的说道:“九月九,起坟头。不住死人,倒给活人留。”

    扎纸刘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噔的一下站了起来。那老头也没管扎纸刘脸上的表情,一指我说:“小伙子,你们这趟来,是触了霉头,不咋好。”

    我一听就乐了,原本还以为这老头有多厉害,感情还不是算命的那套三分算七分骗。上来就说我最近倒霉,要么就是有血光之灾,然后花点钱就能破云云。

    刚想到这儿,老头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震,他用那双有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身上……有个魂儿。”

    我一下就明白过来这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知道我身上有二白在!也许是这老头知道点什么?我心里一紧,就好像感觉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过随即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人很容易被自己的主观意识给带到沟里,所以往往算命的一看人的穿着打扮、面目表情,就能把人的心里给分析的透透的。

    我低头扫了一眼地上摆着的纸,无外乎写的是什么易经算命,看相卜卦,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上面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纸上第一句话写的是“无信不测,无缘不算”。

    我知道很多算命的都愿意写“铁口直断”,意思是算的准,而且也不忌讳算出的结果是好还是坏。眼前这纸上的这句话,可以说是断了自己很多的生意。但仔细一想,没准我们走了,转身他就会再演上这么一出。不过,老头的另一句话,瞬间让我否定了自己的这些想法。

    只见他抬了抬右手,指着我还有乾盼山说道:“你俩身上,有妖鳞。”

    我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虽然不知道这“妖鳞”是什么,但我隐约的觉得和鬼爪青雉的诅咒有关。就冲他指的这两下,就够我吃惊的了,于是我赶紧就问那算命的老头,什么是妖鳞。那老头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收了你的钱,我还真就不想说这么档子事儿。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到底是咋回事儿,你也别多问了。”

    我还想再问,乾盼山抓着我胳膊冲我摇了摇头,他说我再问这老头也没用,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说的。

    算命老头点着头,不再言语了。我有点不甘心,以为是他想再多要点钱,可看那老头一扭头,还真就是不打算说了。我也是无奈,只能拎着箱子往前走。

    走了几步,就听那算命老头在我们身后幽幽地说了一句:“这事儿啊,有人能答你们,不过不是现在,还没到时候。”

    我一回头,就发现刚刚还在地上坐着的算命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那地上空空的,好像那老头就从来就没存在过似的。我四下打量了一圈,也没能看到那老头到底从哪走的。

    乾盼山盯着后面,没有说话。扎纸刘就跟丢了魂似的,一直心不在焉,脸上严肃的表情,跟之前贼溜溜的样子判若两人。小离倒是觉得挺有趣的,不停的问我那算命的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看我脸色有点凝重,她也就没再问。

    没走多远,我们就到了火车站对面的那家宾馆。除了看起来有点没精打采的前台之外,别的也还好,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开了两间标间,提着行李住了进去。

    我们几个在宾馆楼下的餐厅胡乱的吃了点东西,我打算好好的睡一觉,扎纸刘和乾盼山说是要去买几件御寒的衣服。我一想也是,走的时候太匆忙了,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冷,如果进入大兴安岭山脉的原始森林里,说不定会更冷。

    乾盼山和扎纸刘出去之后,我洗了个热水澡,感觉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就躺在了床上。二白说没意思,非要我去给他弄个娃娃回来附在上面。我说让他将就将就,附在宾馆这里准备的叠成兔子形状的毛巾上面。二白说他宁可在我身上发呆也不要附在那毛巾上,他说肯定上面会有很多奇怪的味道,而且,看那毛巾叠的兔子也就两只耳朵能用,他不想用自己耳朵去按电视的遥控器。

    看我躺在床上装死,二白就说我太懒了。我说我实在是困的不行,等回家一定给他买个带手指头的娃娃。跟他说着说着,我这困劲儿就上来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的四点。我醒的时候,扎纸刘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边整理家伙式呢。我伸了个懒腰,看到自己床上摆着一件羽绒服和一条保暖裤,拿起来试了一下,还算合身。

    我问他俩看没看到小离,扎纸刘贼笑着说,来找过我好几次了,看我睡的太沉就又回隔壁去了。我看扎纸刘又恢复了之前那股子贼溜溜的劲儿,就问他怎么会对算命老头说的那句话有这么大反应。

    扎纸刘苦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来大兴安岭,是为了来找我叔。那算命的说的没错,去年九月九的时候,我确实给我叔立了个墓,不过里面放的是他的衣服。”

    看我有点不解,扎纸刘放下手中的东西对我说道:“我叔去年背着我,自己来了大兴安岭。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我眨了眨眼吸了口气问他:“那你怎么就能肯定,你叔失踪是和我们要找的鬼爪青雉有关呢?”

    扎纸刘叹了口气说道:“我叔给我留了封信。告诉我他去了大兴安岭,假如他一年之内都没有回来,就让我好好的把他的扎纸铺子接过来。他说他碰到了一件挺棘手的事儿,必须得亲自解决,让我不要追查。”

    扎纸刘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前几天,马爷那边的人已经到我这盘过道了,说能帮我找到我叔,意思让我跟他们一起来大兴安岭。但是,我觉得他们那帮子人有点邪行,就没答应。之后你师兄到了我那,把你们发生的事告诉了我,而且说我叔很可能就和你们遇到了同样的事情,那块金文碎片,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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