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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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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通,何老三脸上的那种警惕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地方太过闭塞,人们对于一些时事不太感冒,反而传说中的东西倒是深信不疑。我这一番解释,他们好像一下子就接受了,这倒是让我有点始料未及的。
二白在我脑袋里说:“哥,还是山里人淳朴啊。”
我点着头,心说是够淳朴,我这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了,我这真要是编瞎话说我是盗猎盗伐的,还真没准就得拿那猎枪崩了我。
何老三皱着眉头说:“鬼爪青啥的,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这山里的传说可不少,你们要早说你们是跳大神儿的,我们不就明白了,还至于用枪比着你们嘛。”
我一看这何老三,虽然是当过兵,不过看这样对这些事儿还是蛮在乎的。我点着头说道:“现在这事儿,不敢乱跟人讲,没准就得当成神经病给抓起来。”
吴飞一拍大腿说道:“去他奶奶的神经病,我们镇子里也有跳神儿的,好几家的外病都瞧明白了。那大地方来的大夫医生都没招儿治的东西,他们在那一蹦就好,你说我们信谁?”
听这几个守林人这么一说,我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都怪师兄,在那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害得我们解释了这么半天。我正想说他两句,却看到师兄站在门口那用盘子比量着呢。
这时候就听到何老三问扎纸刘说道:“大兄弟,我说你咋知道我们这枪里没子弹呢?”
扎纸刘指着吴飞贼溜溜的一笑说道:“要真有子弹,那可不能像那小兄弟儿似的,拿着枪当柴火棍玩喽。”
何老三看了一眼吴飞说道:“就告诉过你小子,平时注意点,拿个枪也不稳当。”
吴飞挠着头,蹲在一边不说话了。扎纸刘也赶紧打原厂说道:“孩子还小,肯定没您这当头的见过市面多呗。好在我们真不是坏人,您也就别挂记他了。您还是给我们说说这山里的传说吧,兴许对我们有用。”
何老三点着头说道:“嗯,其实也算不了啥传说,就是老辈子人流传下来的……”
听他这么一讲,我又以为是何老三他叔说的那些事儿。不过看他有意往下讲,这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亮,那挠门的动静已经让我们有些神经紧绷了,聊聊天也好。可是等到他讲出来那些传说之后,我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时候,何老三半眯着眼半回忆着,说出了三个传说。第一个传说,似乎是最老的,老到何老三也记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这盘古镇是个小地方,本来人口就少,一般王二麻子家娶个媳妇,刘大脑袋家添了个大胖小子就算是大新闻了。就是在这么个小地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是最早在盘古镇生活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做木材生意的老实人叫孟留福。虽然为人老实,但是却很会赚钱,人家做奸商赚不到几个子儿,但他做儒商确实赚的满盆满钵。不过,外人都只知道他会赚钱,但是也看不出他是怎么赚的,就算是他的老婆也不知道。
这个孟留福为人老实,赚的钱也不吝啬,能帮镇子就帮镇子,哪有路坏了,就花钱修,谁家想打个水井,他都能给办,就是这么个乐善好施的主儿。不过就是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却在刚来镇上的时候摊上过命案。
据说孟留福的老婆是跟他一起从外边来到这镇子上的,逢年过节,他陪老婆回个娘家什么的也不是稀罕事。可就是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孟留福突然说自己的老婆失踪了,镇子上的人也都挺紧张的,大家就想的不是有什么坏人,而是想别碰到什么野兽或者山难之类的。那时候孟留福也不算是富,不过为人老实,对大家也都不错,所以大家也都跟着一块找了。
可找了两天也没发人去了哪。有人就问孟留福到底什么时候发现他老婆不见的,是不是生气回娘家了。孟留福摇着头斩钉截铁地就说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媳妇起床上厕所,这上个厕所的功夫就不见了。这冬天里,大半夜的披着棉袄,趿拉着鞋能走多远啊。他也就没当回事,一直过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孟留福才觉着有点不对劲,就叫着他媳妇的名,前屋后院的找,可愣是没找到。
到了早上,这媳妇也是没出现,他这才慌了。有人劝孟留福去报案,孟留福也去了,可这一去之下没想到竟然被抓起来了。一问之下,是县里有人报案,说是发现了一具女尸,身上有孟留福的身份证!
孟留福一下子就懵了,说那是他媳妇,说完就哭天抹泪的说什么也要去见见。原本这事也没什么头绪,县里都没查出来什么痕迹,就给列为悬案了。可等到孟留福赶到县里一瞧,不禁傻眼了。那女的压根就不是他的媳妇,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这下孟留福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那棉袄,那鞋子,明明就是他媳妇的,可眼前躺在停尸间里的却不是他媳妇。警察这些可重视起来,多少年里,这地方都没发生过啥命案,这现在失踪一个,死一个,那可真就是大事了。
孟留福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说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他也很久没回老家了,最近是连盘古镇都没出过,也有人给他作了证,这段时间内,他都在盘古镇。要说小地方交通闭塞,从盘古镇到县里,那坐马车还得坐很久呢,也就因为“证据不足”给他放了。
可当孟留福刚到家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他媳妇竟然在家里给他做饭呢!孟留福这下可算是麻爪了,以为闹鬼了,哭着喊着地就跑出家门了。直到镇子里有胆儿大的到他家一看,还真是他媳妇没错,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媳妇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踪那么多天了。
可孟留福就奇怪了,她媳妇的衣裳可是在那县里死人身上穿着呢,那她媳妇总不能是光着身子回来的吧。于是就细看了一下她媳妇的衣服。结果一看才发现,她媳妇穿的衣服,竟然都是些过了时的旧衣服。过去北方冬天穿的衣服款式就那么几样,不细看有时候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打这以后孟留福就多了个心眼,晚上媳妇起夜,他都跟着,不过说来也怪,再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直到有一年,又是个冬天,孟留福得了个儿子,全家虽然过的不宽裕可生活也挺幸福。他媳妇正坐月子的时候,半夜竟然自己起来了。孟留福怕媳妇上厕所冻着,想跟着一起去,可到了外面一看,魂都差点吓飞了。
孟留福就看到自己媳妇衣衫不整地在院子里在那蹦。那雪下的挺厚,他媳妇一蹦就是个雪坑,而且他媳妇每跳一次,在那雪坑旁边,就会多出两个脚印,就好像她媳妇后面跟着个看不见的人在一起跳似的……
090过香()
听到何老三说到这里,我们几个心里已经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刚想说话,师兄却朝我摆了摆手,让我继续往下听。
他这一摆手,倒是给我弄不会了。当时我想,这何老三讲的这事里,孟留福的媳妇明显就是被鬼附身了才对,这么明显的问题,为什么师兄不让我说?这疑问没过多久,这故事的另一半就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何老三眯着眼睛继续说那孟留福,就这么看着自己媳妇在雪地里蹦来蹦去不断的画着圈,也亏得他胆子大,硬是憋住了没出声。她媳妇就在那原子里跳了约莫有个把小时,就晃晃悠悠地往屋里走了。
孟留福一声不吭地就跟着她媳妇进了屋,等她媳妇躺下之后,孟留福壮着胆子把她媳妇给叫醒了。细问之下,她媳妇却对刚才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时候的人比较迷信,一般发生这种事,第一个找的不是医生大夫的,肯定就是“办事儿”的人。再说了,那地上两排脚印他看的真真儿的,就算是告诉人家大夫了,人家也不能信啊。
所以孟留福也就没领着媳妇去看大夫,转而是在盘县里给他媳妇找了个人给瞧了瞧。一瞧不要紧,那人就留下了一句话,说他媳妇身上有“妖鳞”。
我正听着呢,身子就是一震。妖鳞?!这不是那位算命的老先生对我和乾盼山说过的话吗?我就赶紧问何老三这妖鳞是什么东西。
何老三眨巴眨巴眼睛对我们说道:“我哪知道啥是妖鳞啊。再说,你们不就是跳神儿的吗,咋还不知道呢?”
我笑了笑对何老三说:“何大哥您可能是不太明白,我们这行是收鬼的,和那些看相算命的不同,有些东西,我们也真就是不知道。”
何老三一拍脑袋说道:“哦,明白了。就是厨子里也有面案和改刀,是这意思不?”
我看何老三理解到这程度了也就真是不易了,只好点着头让他继续往下讲。
何老三就说,孟留福再想问详细点,那人就告诉他三天之后再来,可是没想到,三天之后再去,那高人竟然举家搬走了!
这回可难坏了孟留福了,打这以后,她媳妇每天晚上都得到院子里蹦上那么一回。每蹦一次,那脚印也会跟着出现一次。饶是孟留福嘴巴再严,可左邻右舍也都不是瞎子,日子这么一久,这孟留福可是包不住这事儿了。
有些老辈子人知道了,觉得孟留福平时也挺老实的就有点看不过去了,给他出了个土办法。可孟留福听完,却直摇头。要说很多老辈子人也知道不少治这外病的“偏方”,有的人被鱼刺卡住喉咙的,就有人会“化骨”,有些孩子被吓到了,就有人会叫魂儿。
实际上这些东西,虚虚实实,也不完全是假的,一般就算弄不灵,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可为什么孟留福不答应呢,这反倒让我有点好奇。
何老三叹了口气说道,因为这法子有点太邪门,孟留福觉着有点渗得慌。当然,何老三是没说出这法子叫什么,不过我听完之后就明白了,那法子的名字叫“过香”。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渗人,不过效果那也不是没有。有些人被鬼附身缠上了,自身的力量斗不过鬼怪,那意志薄弱地时候,就会着道。于是有人发明了一种方法,就是把缠在一个人身上的鬼怪,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不过,一般这种转移,都是往死人身上转的。原因也很复杂,但大体上是出于道德考虑。当然,也有些利欲熏心的,会往活人身上转,那可真就是不积阴德,做损了。
“过香”的过程不算太复杂,大概分为三步。第一步当然是找个已故人的尸首,新旧无所谓,但需要尸首的魂魄已离开,说白了就是投胎转世了。第二步,就是把要“过香”的人和这尸首并排摆在一张床上。在活人和尸首的嘴里各插一根香,等这香同时烧完,就把活人和尸首调换位置,交换衣物,再把掉在各自嘴里的香灰弄出来,互换过来或吞服或冲水喝下。
听起来是挺恶心的,不过管不管用呢,还真管用。不过,这“过香”并不是百分百能成功的,而且对付的也只是附身级的鬼怪,要是再厉害点的,幻身真身的,那可就一点作用也起不到了。
孟留福当然是不愿意了,可眼看媳妇一天天这么下去,他自己也真是没辙了。就按照那老辈人的指点,过了这么一次香。孟留福东挪西凑地,托人从别的村“借”来了那么一位刚过世没多久的年轻姑娘。也找人看了,也跟人家好说歹说的,总算是定了这一门事。
姑娘的家里人也没什么太大要求,就是要看着这“过香”的过程,毕竟是求人家,孟留福也就答应了。
要说人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呢,没成想“过香”的当晚,就出事儿了。
按照习俗,过香得是后半夜,活人都歇息的那个点才能去过,否则不灵。孟留福带着自己媳妇就到了那家。一番说辞之后,也临近半夜了,办事儿的主事就说该开始了。
香点完了,位置也摆好了,就等香点完那么一交换也就算完事了。可那偏偏燃着的香却自己灭了,这一灭可就是灭的两根。这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屋里没风没雨的,那香怎么说灭就灭了呢?
办事儿的人就说再点,可一连点了三次,那香就是着一会就灭。这次连办事儿的都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正当大家都紧张之际,孟留福他老婆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一句话也没说。孟留福以为他媳妇又要犯病,就想叫他媳妇。可没等他叫呢,他媳妇又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她这刚一躺,旁边那位姑娘可就坐起来了。这一坐,吓的那姑娘家人差点没晕过去,那主事儿的可能也没见过这阵仗,差点就吓的尿了裤子。不过那姑娘也就是做坐起来了,在那也没什么别的动作。姑娘家人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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