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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全人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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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一缕浓浓的青烟,笔直地升向了天空。

    盗贼群中生活了两年,父子俩当然知道这种远距离联系的方式。

    问题是

    “这这是叫谁呢?”

    “还有士兵没到?这位老爷到底带了多少人啊?”

    几分钟之后,两人知道了点起青烟的真正目的。

    山林下面,“食物”、“休息”、“庇护”、“豆子”的轮番诱惑之外,三位被抓同伴的呼喊内容,又增加了新的条目:

    “山上的可怜人,如果你分不清声音的方向,就抬头看看,我们在冒烟的地方”

    “山上的可怜人,如果你受伤了,就大声喊话,我们会来找你”

    “如果你说不出话,或者太远,就推几块石头,或者使劲摇身边的树,我们会来找你”

    “这”教士老爷如此贴心,安排如此周到,儿子又一次心动了:“父亲,光是为了找几个人折磨,不需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吧?”

    “谁知道呢?不做点奇怪的事,那还叫老爷吗?”很奇怪的,下面的教士做的越多,做的越好,父亲心中隐约的不安反而越强烈。

    俘虏们一轮又一轮地呼喊,一次又一次地喝水,时间渐渐流逝,教士老爷又陆陆续续增加了几项或他自己想出来的,或狗崽子们想出来的新承诺,可是,山林的方向始终静悄悄的。

    就这样,太阳慢慢落下,教士老爷坐下站起,又坐下又站起的间断越来越短,来回踱步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忽然之间,安和韦尔瓦看到,看看天色,教士老爷又走到了被抓同伴的身边。

    和前几次一样,俘虏们很快又增加了说辞:

    “可怜人,下来吧,天快要黑了,等下就更难走啦!”

    “狼和熊就快要出来了,它们可没我们这么好说话”

    “下来吧,我们这里有很多人,也有武器”

    “看啊,火堆点起来了”

    “父亲”安再次偏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呀。”

    “知道是真的,那你就快走!”韦尔瓦也抓住机会劝说儿子:“去山顶,还记得昨天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几块大石头吗?去找找,附近有个很好过夜的地方。”

    儿子不说话了。

    天色逐渐开始变暗。

    三名士兵走到教士身边,说了几句之后,教士点点头,士兵们马上开始忙碌。

    清理地面,堆砌柴火,点燃又一个火堆

    提来溪水,架起锅子,初步处理好食材

    “他们要做饭了”

    咕咕咕

    看着众人忙碌,饿了足足一天,父子俩的肚子,同时提出了最强烈的抗议。

    咽下口水,紧紧地闭上嘴巴,两人默默地继续看着:

    火塘弄好了,跳水烧好了,卷心菜清理了,豆子干净了,鸡

    鸡!

    “主宰啊!”

    教士亲自动手,握着刀子,将一只使劲挣扎的母鸡提到溪边,当他转身回来的时候,手中多出了几块处理好的鸡肉。

    呆在森林里面,没有严苛领地法律的约束,盗贼们当然不会对动物客气。

    虽然缺少工具,也缺乏捕猎的技巧,但长时间生存的时间里,盗贼群还是偶尔能逮到几只倒霉的猎物。

    儿子安,父亲韦尔瓦,两人都是开过荤的人物,那肥美的油腻味,那甜美的血腥味,深深地镌刻在两人心间。

    正因为已经品尝过“肉”的美味,看到教士老爷将鸡肉一片片切碎,丢进锅子里的时候,就算隔着大老远的距离,两人似乎也闻到了记忆中那股浓浓的香味。

    父子俩的喉咙使劲地蠕动,才能吞下嘴里飞速分泌的口水。

    教士的动作非常快,这一边火塘煮鸡肉的时候,使用另一边火塘和小锅,同时开始处理士兵们准备好的卷心菜。

    二十几分钟之后,鸡肉和卷心菜捞进了陶罐。

    换上新的热水,教士老爷又开始同时煮豆子和糊糊。

    再十几分钟之后,四只陶罐都装好了热气腾腾食物。

    士兵们早已搬来石块,将几片木板架起来拼成了饭桌——这些该死的混蛋,居然连饭桌都随身携带——每人面前都摆好了木碗。

    分餐了。

    始终紧紧跟随在教士旁边的士兵站了起来,握着勺子,将大部分鸡肉分给了教士,小部分留给了自己,以及自己旁边的另一人;将豆子分给了老爷,以及农奴之外的全体士兵;将卷心菜和糊糊,分给了包括农奴在内的全部随员。

    “啧啧有肉,有豆子。”安舔着嘴唇,无比羡慕地看着众人面前满满的木碗:“就连农奴都有两只木碗。”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韦尔瓦适时提醒儿子:“看看吧,叫唤了一个下午,劳托卡他们还不是得站得远远的。”

    是的。

    分餐的时候,劳托卡三人识趣地走开,站到远处,尽量忍住不朝饭桌的方向张望,并不时喝几口冷水以止饥火。

    大约是整天没赶什么路,也没干什么活的缘故,教士和他的随员们,吃饭的速度很慢,很是让旁观的俘虏和山上的盗贼煎熬了一段时间。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面前食物最多,速度也最慢的教士老爷,终于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木碗。

    抚抚肚子,教士老爷站了起来,向远处的三名俘虏招了招手。

    “难道是”安的眼睛睁大了一些。

    “没错,就是那套把戏!”年老的盗贼很想表示一下不屑,可嘴角的口水却一下子溢了出来,“分木碗,分盘子,冲冲水喝下去,可以骗骗肚子罢了。”

    “真的是要分碗了?”安的口水也无法控制了:“还冲什么水?直接舔啊!教士老爷吃的那么马虎,碗里肯定还有很多油旁边的碗里说不定也还有豆渣!”

    “哼旁边那两个最受信任的士兵,他们的碗肯定也不差。啧啧,真好命啊,这辈子都没挨过饿吧竟然一只木碗都没有舔,白白便宜了劳托卡他们。”很显然,虽然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始终紧盯着众人吃饭的过程,饭桌上众多木碗的价值分布情况,韦尔瓦心里清清楚楚:“瞧瞧吧,另外几个士兵的木碗肯定干净多了,他们基本都舔过两次,应该只能冲水唔,最后两个绝对是真正的农奴没跑了,他们的木碗,已经自己冲了好几次水。”

    父子俩说话的时候,三名俘虏已经走到了教士老爷身边。

    接下来,教士老爷让三人合拢手掌,然后舀了几勺水,将三人的手臂冲洗了几遍。

    “这又是要干嘛?”

    下一刻,山上盗贼奇怪探询的目光中,山下俘虏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教士老爷的勺子伸进了水壶旁边的陶罐,当它再次掏出来的时候,一勺糊糊,倒进了站在最前面的俘虏,合拢在一起的手掌里面。

    捧着糊糊,站在前面的俘虏,双手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站在后面的俘虏,立刻跪到了地上,无论站着还是跪着,这三个叫唤了一下午的可怜人,同时流出了眼泪。

    “主宰啊!”

    俘虏们颤抖流泪的时候,山林里面,父子两人也同时发出了无法压抑的惊叫。

    飞快地吃完手中的糊糊,将每一个手指都舔得干干净净,再借过一只木勺,舀起冷水,将整只手掌都冲水吸吮好几遍之后,不需要任何人催促,三名俘虏再次拿起卷成圆筒的羊皮卷,冲到山林附近。

    “山上的可怜人,伙伴们,快下来吧!”

    “你们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老爷给吃的!”

    “糊糊!整整一捧糊糊,都给我们吃了!”

    “快下来吧!”

    由于没有统一的规划,三名被抓同伴的声音杂乱了许多,但是,由于三人远超下午叫唤时的音量,远超下午叫唤时的中气,山上的盗贼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父亲,我们快下去吧!”儿子再次提议,这一次,安的声音不大,但其中充满了坚定。

    “可是”依然没有找到心中不安的原因,韦尔瓦实在难以就此下决心:“我想想,让我想想。”

    “还想什么啊?”儿子已经完全不在乎行藏了,站起来大声叫道:“怕被教士剐肉下来煮了吃吗?那给劳托卡他们的糊糊算是怎么回事?提前给肉放盐吗?你做饭会放这么多盐吗?”

    “别乱!别慌!”韦尔瓦用力将儿子拉下来,捂住了他的嘴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想仔细了!”

    “快啊!”望着山下,儿子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陶罐里说不定还有糊糊!”

    “没了!”事关食物,父亲看的无比真切:“最后给班特的时候,陶罐已经快倒过来了,抖了好几下才凑出一捧。”

    “那也还可以冲水!就算陶罐不准我们冲水,也还可以赶紧下去分教士老爷的碗!”

    “我知道,我知道!没看其他地方都没动吗?你以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下面那教士又是叫唤,又是点烟,又是做饭肯定早就把其他同伴都引过来了!其他同伴都没动,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等等,你等一等,让我好好想一想!”

    “快啊!”死死盯住山下的方向,或者更确切地说,死死盯住教士老爷的木碗,安的眼睛里,恨不得生出两只小手。

197归心() 
父子俩的争辩很快结束了。

    休息片刻,教士挥挥手,两名榜样级农奴走过来,将山上盗贼们垂涎三尺的陶罐和木碗,搬到溪边洗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厨具和餐具收回之后,教士再挥挥手,几名士兵走过来,捣鼓一小会,还未熄灭的火塘上面,又架起了一锅糊糊。

    三名被抓的盗贼叫唤得更热切了:

    “山上的可怜人,看啊,老爷怜悯,给大伙儿准备了食物!”

    “下来吧,伙伴们,热乎乎的吃食等着你们!”

    “分量十足!人人有份!”

    ————————

    “傻啊!”

    “完了!”

    “功亏一篑!”

    地球。

    分析团,某情报中心。

    看着视频中,青烟缭绕的又一锅糊糊,无数工作人员整齐地叹了口气。

    “没有竞争,哪来的动力?”

    “那么多管理学课程白教了啊!”

    “唉!吴先生怎么就没干过营销呢?”

    ————————

    没错。

    吴清晨压根就没有把握到重点。

    对于山上这些饿惯的盗贼来说,草根也好,虫子也好,糊糊也好,食物重要,但食物的原材料,食物的美味程度根本就不重要。

    份额有限的时候,一点点残羹冷饭都能引起争夺;充分供应的时候,唾手可得的好处反而会增长观望的心理。

    山林愈发沉寂。

    这都不行?

    麻痹怎么还不下来?

    这些盗贼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清晨心头越来越烦闷,来回踱行的脚步也越来越急。

    “食物”、“休息”、“豆子”动之以情有了。

    “野兽”、“篝火”、“庇护”晓之以理有了。

    扳着手指头,吴清晨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该死的混蛋怎么就是不肯出来。

    山上没有盗贼?

    这些混蛋都跑远了?

    不可能!

    根据军事团教导的观察方式,从树木摇曳的姿态,鸟类起落的动静,昆虫叫声的分布等种种细节,吴清晨早就看出来了,对面的森林里,至少有四五个地方,或隐藏着掉队的盗贼,或徘徊着引来的盗贼。

    太阳慢慢落下,最多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黑了。

    他妈的!

    侦查,清理,宿营,哨位

    时间越来越少,过夜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安排,吴清晨心头越加焦躁。

    艹!

    竖在旁边的简陋日晷,阴影又走了一格,吴清晨猛地停下。

    不等了!

    不出来是吧?麻痹好话说尽都不肯出来是吧?麻痹铁了心和我作对是吧?

    “安托万!阿布维尔!”

    吴清晨一声令下,两名警役立刻走了过来。

    “你们上去”吴清晨指着森林的某个方位:“去那个地方仔细找找,应该有盗贼,找到他们,把他们弄下来小心一点,可能有危险。”

    “好的,老爷。”两名警役轻松点头:“我们不怕。”

    有了上午的经历,吴清晨当然知道他们不怕。

    不过,自己的主场还是对方的地盘,以逸待劳还是深入搜索,两者之间的风险肯定不同。

    所谓风险,并不是吴清晨担心警役会受伤,大半个下午耗在这里,充分的观察时间,多方面细节的综合,吴清晨知道,对面森林几处位置的盗贼,数量稀少且彼此分散,两名身强力壮的警役彼此照应,完全不需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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