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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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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似大哥与三弟那般习武健身,但该有的男子体魄那定是少不了的,于是被质疑成白斩鸡的秦书顿时就怒了。
那会儿理智所剩不多,当下大手一挥,道:“今天就让你瞧瞧爷是白斩鸡还是真男人!”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秦二爷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上哭得像个姑娘,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总之,那晚上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提的黑历史。
后来,自己想与苏氏坐下来好好谈谈时,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与阴阳怪气的语调都让他们不欢而散,久而久之自己便不再过来找罪受。
直到今天被大哥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才回味过来自己确实太过自私。其实不难发现,苏氏将这里打理的很好,吃穿用度也并未苛待谢氏与秦婉蓉,也从未听她与娘家人抱怨过,明明是自己当初对不起她在先,她却——
“二爷,夫人性子别扭,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肠软的很。”说这话的是苏氏陪嫁过来的李妈妈,李妈妈是苏氏的奶嬷嬷。
“我知道,我去看看她。”秦二爷更加愧疚。
秦书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一进去,便见穿着一身儿翠色竹叶粉底芙蓉图样印花袄裙的苏氏斜靠在贵妃榻上阖眼休息。
苏氏睡眠浅,听到了动静已经清醒,但脑子尚有些混沌,也懒得睁眼,以为来人是李妈妈,对着门的方向道:“我要吃核桃酥。”
苏氏是江南女子,说话声调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黏腻感,听着像是撒娇。
秦二爷从未见过这般的苏氏,通常他们碰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现在瞧见苏氏少有的娇态,顿时有些欣喜,十分殷勤地拿起桌子的糕点盘递到了她跟前。
“妈妈,你说那秦书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今天竟跑去老太太那里给谢姨娘的远房亲戚谋官职,把老夫人气倒了。我爹娘还说他是个顶顶有文化的,敢情全是诓我的。成亲前就睡了丫鬟,成亲后还跟我甩脸,要不是老太太与大哥大嫂他们真拿我当家人,我非和离不可!”想起今天的荒唐事,苏氏仍意难平。
“和离?苏落你想的美,趁早死了这份心!”
咬牙切齿的男声定不是李妈妈,苏氏惊得从贵妃榻上一跃而起,她睁开双眼瞅着眼前面色不善的男子,跟撞鬼一样将眼瞪的比铜铃还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十一章奇葩夫妻()
秦书自认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也知有愧于她,可他到底是个男人,被自己妻子“和离”“书呆子”叫着,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他道:“你管为夫叫什么?书呆子?你嫁过来多久了,怎么说话还是如此的粗俗不堪?”
苏氏一听,顿觉好笑,她刚才见他过来还有些惊喜,那么现在只觉得碍眼,这人还振振有辞的很!
她唇角一勾,扬起下巴,斜了他一眼,摆出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怎么,你这是在怪我咯?亏你还知道我嫁过来多久了,当初是你犯错在先,若不是顾及苏、秦两家关系,你以为我会嫁给你?我苏落出身乡野,自是入不了你这清高雅贵之人的圣眼,所以——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秦书被苏氏的牙尖嘴利气得抬脚就想摔门而去,但又想到自己并不占理,只能忍着怒火,“今天是我不对,母亲醒后我自会前去请罪。今儿过来是想告诉你,我已将清荷居的仆役全部遣散,以后那里仆役不需太多,你看着安排就是,不需问我。另外,蓉丫头年纪大了,我让她从清荷居搬了出来,过些时候再寻个教养嬷嬷教她规矩,免得遭人笑话。”
之前谢姨娘得宠那会儿,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虽越不过她这个嫡母,但是个女人见自己丈夫对旁的女人嘘寒问暖心里都不好受。
见秦书一番剖白,苏氏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秦书,你今天吃错药还是撞坏脑袋了?”不怪她大惊小怪,而是秦书不着调很多年,如今突然转了性,她直觉不能相信。
秦书面色一沉,眼中露出晦涩之色。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若愿意,以后二房整个儿都由你做主,我也——”
一提以前,苏氏心上一疼,顿时变了脸色,讥诮道:“秦二爷,你不觉得你的道歉来的太晚了吗?我嫁给你多久了,你现在觉得自己错了?成亲第二天你让我一人去见婆婆,让我难堪。你嫌我出身商贾,谈吐粗俗给你丢人,你有真的了解过我吗?怎么,如今闯祸了才知自己有多愚蠢,你真可笑。”
她并非心如磐石,而是这些年过去了,一开始那点希望也渐渐被消磨。如今这人却告诉她说“对不起”,她何尝不想释怀,可是有些事情,哪是这么容易就放下的?她虽看得开,但内心的酸涩何尝少过一丝。
苏氏见秦书没了声儿,自嘲地笑了,一面平复着情绪,一面说道:“如果你是担心我苛待蓉丫头或者担心我去大哥那里告状,不需这般‘忍辱负重’对我道歉,我不屑这么做,你放心吧。”
秦书白着一张俊脸,“你竟是这般想我的?”
“不然呢?你这般兴师动众不就是担心大哥为难你吗?我嫁给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早干嘛去了!新婚第二天就弃我而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苏氏情绪终于爆发,她怒道:“成亲之前我管不着,成亲第二天就给我下马威,你没时间陪我回娘家,却有时间去游山玩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事还少吗!”
一提这茬儿,秦书也怒了,他心里何尝不委屈,当下也顾不上示弱了,扬高声调,道:“我何时给你下马威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新婚之夜,我见过新郎喝大的,就没见过哪个新娘喝大的!你一副微醺的模样也就罢了,对我一通嘲讽也算了,但、但你干嘛当着众人面扒我裤子?!好不容易我把别人遣散,你——”他沉着脸,不得不再回忆起那段黑历史,“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散了,担心你胡闹一|夜不舒服,去取药回来你就让我滚,还跑去母亲那里告了一状,我还委屈呢!”
苏氏也想起了成亲当天混乱的场景,那会儿自己气不顺,趁一人在新房时喝了点酒解闷,不曾想那酒极容易上头,一夜宿醉将自己干了什么忘得一干二净,隔天醒来头疼难耐又见房里只有自己一人,她如何不气?或许自己误会了也说不定?
她有些难为情,红着一张俏脸,磕磕绊绊道:“可、可你干嘛不解释,你去取药还要花那么长时间?让丫鬟们去不就好了。”
“你有让我解释吗?你见了我上来就准备踹我,还让我滚。”秦书揉了揉额角,“你说的轻巧,你那般胡闹,我好意思叫人吗?至于陪你回娘家,我去拜访岳父岳母不需要准备礼物吗?你早上决定,中午就出发,我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我游山玩水?苏落你说话还能摸着良心吗,是谁在我登门时直接堵着不让我进,我紧赶慢赶追上你,你就这般待我?你让我忠义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怎么不知道他追来了?
苏落被这番说辞弄得一愣,见秦书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不像作假,她一时无语,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书气乐了,“你大哥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有,我每次给你带的礼物,哪回不是被你扔了出来?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你何曾听过我一言?”
“”仔细想想,她的确是没有给他说完一句话的机会。不是她不愿意,只是每回看到谢氏那故作娇羞扭捏的请安架势就觉得反胃,连带着更加恼怒这个男人。
“纵使你我之间存在误会,你还不是每回都宿在清荷居!”她终是说出了这句话,她苏落看得开,但天生就不是心眼大的,如果成亲前是意外,那后来一次次争执过后他选择还是谢姨娘。她知她在无理取闹,可是忍不了。
“你听谁说我宿在她那了?自那一回,我就再也没碰过她好吗!”秦书冲口而出。
“什么?!”苏氏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这些年你都没碰过谢氏?放屁!蒹葭有不少次看见你清晨才从清荷居出来!”
“废话!我干嘛拿这件事骗你,好玩吗?我不要脸面吗?!”让下人知道他被夫人赶来出来没地去?秦书是男人,最爱惜脸面,即使装模作样那也要门面好看。
他到底对谢氏生不起男女之情,又自觉拿她当了挡箭牌,平日对她也颇为优待,却不想被苏氏理解成了这样!
苏氏没想到自己今天会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她起初怀疑他是信口开河,但这事稍稍打听下就能知道,她之前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谢氏这几年肚子也没动静,她又没听到府里的大夫说谢氏身体有什么隐疾,可不是跟她一样守了活寡么。
一时间,苏氏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她的心情了,半晌后她翕了翕嘴唇,犹犹豫豫道:“你、你是不是,那里不、不行?”
“”
二人周遭空气仿佛凝固,苏氏忐忑地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男子,再傻都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她正苦心思索弥补的方法,却见秦书突然笑了,并非之前那种皮笑肉不笑,而是温柔又扭曲的。笑容让他的五官愈加柔和俊美,晃得她有些眼晕,她愣愣地看着他眸里流动的光芒,只见他薄唇张阖,“行不行不是我说了算,以后自有分晓!”
秦书低头,看着眼睛发楞的妻子,心中颇为快意,“好了,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那便慢慢来吧,你且休息,我去给母亲请罪。”
总算将了她一军,排了一口郁气,耍流|氓原来也不是很难嘛!
小剧场(一)
新婚当夜,秦书遣散众人后,皱眉看着明显喝大的苏落。
秦书:“新婚之夜,新娘喝醉像什么样子!”
苏落(打着酒嗝):“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白斩鸡闭嘴。”
秦书也喝了不少酒,被苏落一激,理智也没了,大怒:“爷哪里白斩鸡了!你摸爷胸膛,看出什么了么?”
苏落:“白斩鸡,哪里像爷们儿。”
秦书(大怒,扯开自己衣服):“爷就让你见识一下白斩鸡与爷的区别!”
秦书:“嘤嘤嘤,撒嘴你个疯女人!嘤嘤”
苏落:“嘿嘿,你哭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小书书”
秦书:“qaq”
作者题外话:不定期更新小剧场,算是小小的脑洞。
第二十二章奇货可居()
秦书含笑着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走出了屋子。等他走出屋子,恰巧碰到了候在外面的李妈妈,想到她可能将屋子里的对话全听了去,不免又是一阵尴尬。
他佯装镇定道:“伺候好夫人,我晚些时候再过来。”说罢,便大步流星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将一脸懵逼的秦婉蓉也拎走。
李妈妈愣了半晌,又诧异又好笑,心道:这二人怎的跟冤家一样,不过如今也算夫人苦尽甘来,只是不知能持续多久。她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子,见苏氏仍旧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无奈道:“夫人,回神了。”
苏氏有些晃神,想着方才秦书最后威胁的口气,心里仿佛多了什么东西似的,总归有些怪异。她扭头看向李妈妈,茫然道:“妈妈,我”我还能相信他吗?
见苏氏露出茫然的表情,李妈妈看着她从小长大,焉能不知她内心的动摇?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犹豫瑟缩在所难免。
李妈妈含笑拍了拍苏氏的肩膀,道:“男人总归是爱惜脸面的,姑爷能这般说,也是豁出去了。”
苏氏听得李妈妈话里满是调侃,方知刚才他们奇葩的对话全被听了去,当下脸颊一片红晕,嘟囔道:“豁出去什么豁出去,分明是个脸皮厚的。”内心却想:“姑且看他表现好了。”
“妈妈,你去查查当初姑爷去看我爹娘时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点都不知情,看婆婆与大哥的态度怕也是不知情的,秦书这般好面子,肯定是不会说的。
“晓得了。”李妈妈肃着一张脸。
当天夜里,谢氏的清荷居里所有仆役都被尽数遣散,连房间里的摆设都被撤去了大半。谢氏凄楚地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仆役把东西搬走。她只当秦书是气话,过几日便好,谁曾想他是来真的。此时她有些迁怒赵序,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被如此对待。
谁让她只是妾!
谢氏狠狠捏了一把手心,安慰自己:没事,等过些时日老爷气消了,自己再让女儿求一求就好了。这心里是想得美好,但这不安感却是怎么都消不掉。
秦曜听得二房的动静后没什么反应,秦朝歌也只是在得知二叔央母亲宁氏寻一可靠的教养嬷嬷教秦婉蓉规矩时挑了挑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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