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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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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他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上前,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刚才那名闯进马车的刺客竟被人从马车里踢了出来。
只见刺客脖颈处插着一枚累丝银凤簪,簪柄深深没入肉中,只在外留下簪头。
岳山常年习武,一眼就识得刺客是一击致命。
这样干脆利落的手法让他不由暗中纳罕,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因为马车里只有两位娇|小姐,难道是
他抬眼一瞧,只见一身着红色罗裙,眉眼精致的女子斜依靠在马车上,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秦朝歌第一次杀人,她看着倒地的刺客,面色煞白,胸膛剧烈起伏。
等微微平静后,她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古井般幽深的瞳孔倒映出岳统领震惊的神色,眉头紧蹙,“岳统领可是放了信号?”
见对方久久不答,秦朝歌有些不耐抬头,“岳统领?”
这时岳山才回神,快速接话,“回姑娘,已经放了信号,只是不知道援兵几时来。”
他自觉丢人,自己竟这般没出息竟看傻了,眼前这位怕就是秦相的嫡女了。
其实也不怪岳山看呆,任谁也没见过一位看似弱柳扶风的闺阁小姐能将凶狠的刺客轻易撩翻在地的。
岳山状似恭敬地垂首,实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秦朝歌,他不得不感慨眼前这秦相嫡女是个美人胚子。发如墨,肤如雪,点绛唇,五官精致,虽尚显稚嫩但已渐渐长开。
也是,她爹秦曜本就生得丰神俊朗,当初夫妻二人成亲,凡是探得新娘真容的,无一不叹宁氏一句“瑰姿艳逸”,她有这般芝兰玉树的父母,容貌自然拔尖。
秦朝歌并未在意岳山的打量,此时她正回忆着二皇子君澈出现的时间,不料却突然瞥到岳山身后蹿出的蒙面刺客,她大呵道:“小心!”
她抬手猛地将岳山推到一旁,顺势拿起之前刺客遗落在马车内的剑,矮身躲过袭击后,还未等她挥剑,便听到箭矢划破空中的声音。
嗤——
“唔”刺客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向前的身形猛地一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瞅着自己被贯穿的胸膛,下一秒就如同被扑灭的死灰般失去了生机。
秦朝歌顺着刺客的目光往下一移,盯着他胸|前沾有血迹的箭头,心头一凛。
可以将人的胸膛整个贯穿,这力道非常人可以做到,秦朝歌也习武,自然知道这一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步履整齐的铁骑“踏踏”声,约有二十来名穿着黑底银边铠甲的士兵火速将刺客包围了起来。
秦朝歌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刺客拔剑就要自尽,忙道:“留下活口!”
“咔啦”一声,剩下的几名刺客悉数被卸了下巴。
饶是身经百战的岳山岳统领也暗自咋舌:这是何等老练又迅猛的身手,能训练出这等身手的士兵想必也只有那一位了
秦朝歌也被对方的动作震惊到,她抿了抿嘴,直觉这并非二皇子的人,不由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一行人马。
一位穿着褚红色战袍,凤眼微挑,黑眸又如秋水寒潭一般深邃的男子正举着一柄弓箭,举手抬眸,邪气肆意,俊美异常。
男子嘴角虽向上扬起,但丝毫感觉不到愉悦,视线扫过之处,让人遍体生寒。
秦朝歌与他的视线不偏不倚撞个正着,看到对方兴味十足的幽幽深眸,她呼吸窒了窒,视线随之调转,故作镇静地去转身去安慰受惊的秦思菀。
察觉到那道视线仍旧黏着在自己身上,秦朝歌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了,那张妖孽横生的脸,凡是见过一次就再难忘记。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毓厉王,宋宝儿的未婚夫,也是射杀自己哥哥的凶手!
第三章毓厉亲王()
毓厉王姓君名黎墨,是先帝之幼子。
因为是老来子,所以先帝对其格外疼宠,诞生时就被封为端毓王,有端正俊秀之意。后来先帝驾崩,端毓王的生母鱼贵妃也随之而去,只留下年仅三岁的端毓王改养在现任皇后鱼兮冉的名下。
景和帝对自己这个幼弟也是颇为宠爱,不但允之以兵权,还许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并且见到皇帝也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
君黎墨自己也很争气,年仅十一岁就上阵杀敌,单斩敌方一员大将后名声大噪。之后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统兵御敌,排兵布阵,无一不精,被人奉为大周“战神”。
端毓王君黎墨的身份与才干,加上他那张俊脸,自是皇族世家贵妇心中理想女婿的头号人选。但他性情乖张肆意,阴晴不定,曾将一恋慕他的女子当场踹倒在地,更是上书景和帝请求将先帝赐的封号由“端毓”改为“毓厉”,可见为人之张狂。
“厉”并非好字,然而景和帝竟然也准了。
只是毓厉王行踪飘忽不定,多数时候同自己三叔一样并不在京城。只是眼下怎么在近京的地方见到了,而且还救下了她们,这跟秦朝歌记忆中被二皇子救下的画面并不一致,一时间她也有些茫然。
算起来,毓厉王君黎墨算得上是自己表叔。
秦朝歌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心道:表叔又如何,他还不是对自己哥哥痛下杀手,又是宋宝儿的未婚夫。
是以,即使君黎墨刚刚救了她们,秦朝歌对他也并无好感。基于对方的身份与闻名遐迩的睚眦必报的性格,为了不给忠义公府徒惹麻烦,她只能强忍不耐,垂眸把|玩着秦思菀的手,装作对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肆无忌惮的扫视毫无察觉。
收拾完残局后,岳统领率先打破沉默,上前行礼,满含感激之情道:“感谢王爷救命之恩。”
秦朝歌再装聋作哑便有些不合适了,于是她拉着秦思菀下了马车,跟在岳统领身后,等对方说完也行礼,依样学样恭敬道:“臣女与舍妹对王爷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岂料对方开口:“怎么个感谢法?”
还没等她回话,对方自顾自地说:“按照话本里,这时候姑娘应该要以身相许。”
登徒子!
秦朝歌语噎,一旁的秦思菀则是睁着小鹿一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瞅着骑着骏马的君黎墨,见对方看向自己还朝他露出一个软软的微笑。
“不可以的。”小姑娘挺直了腰板,软绵绵补充道:“爹爹说以身相许是用在喜欢的人身上的,姐姐喜欢温润嗷!姐姐你干嘛敲我?”秦思菀摸着被弹的脑门显得十分委屈。
三叔都给四妹妹教了什么?
她强忍着内心的腹诽,皮笑肉不笑地说:“舍妹稚言见笑了。”说完还不忘警告地看着秦思菀。
姐妹二人的互动让在场的人有些忍俊不禁,岳山与其他士兵都低着头笑了一下。
君黎墨低头看了她们很久,久到秦朝歌有些受不住时,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话是冲着秦朝歌说的。
“啊?”秦朝歌犹豫了下,不知他指的是谁,只能回答:“臣女与舍妹乃忠义公秦府之女。”
“我知道。”君黎墨不耐地挑挑眉,“我是问你叫什么?”
君黎墨的行径有些无礼,但因对方是王爷又救了她们,秦朝歌只能硬着头皮,刚想开口就被秦思菀截断,“婶婶说,女子的闺名不能随便告诉外男。”之后又小声道:“即使大哥哥是救命恩人也不行。”
“”
短暂的沉默后,不知道是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只见君黎墨身旁一名唇红齿白的娃娃脸少年背过身去,双肩不停抖动。
君黎墨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娃娃脸少年,见对方很快僵硬才慢悠悠地扫视着她们,见秦朝歌默不动声色地将秦思菀护在自己身后时眯了眯眼,这让秦朝歌头皮又有点发麻,觉得他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野兽。
谁知对方只是嗤笑一声,调转了马头径直离开了,徒留秦朝歌等一行人与士兵们面面相觑。
还是先前那名憋笑破功的少年上前替自家主子解释道:“在下叶一,是王爷的近侍。我们在看到求救信号后便赶来营救,所幸几位贵人平安。”说罢,不自觉瞟了眼走在前面的主子,继续道:“王爷此次刚好也进京面圣,既然与贵人同道,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朝歌面露迟疑,叶一笑笑,“此地距京城还有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的脚程,路上难免会有匪盗出没,贵人的护卫也死伤过半,需要及时救治。贵人请放心,在下会及时与忠义公府联络告知两位贵人平安的消息,这些刺客也会严加法办。”
叶一此番表态看来是不打算将刺客交给她爹秦曜处置了,秦朝歌也不再犹豫,当下行了一礼,感谢道:“那就有劳叶侍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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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镇,驿站内
夜深人静,更鼓敲了又敲,本是众人歇息的时候,君黎墨仍未就寝,他敲着桌子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有点眉目了。”侍卫之一的叶二回答,“抓来的刺客经过拷打,大多数都是不知道情的亡命徒,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根据他们的指认当初那个自尽的刺客就是领头,只是对方是个硬骨头,身上很多痕迹也被抹除,只发现对方剑的材料是用黑铁铸成,而这铁矿产量稀少且归二皇子所管。”
说罢,叶二不免有些自得,以为主子会夸自己这么短时间便查到了线索,谁知君黎墨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叶二脸茫然,叶一有些头疼地看着对方,颇为恨铁不成钢:这个傻子。
他从善如流接过叶二的话茬,继续道:
“回主子,今天那两位贵人,大点的叫秦朝歌,是忠义公秦相之女,有一大两岁的哥哥。小点的叫秦思菀,是镇远将军秦关之女,镇远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因而将女儿养在秦相夫妇膝下。两个月前秦相一家回柳州为端肃侯老夫人贺寿,返回时两位贵人先后感染了风寒,忠义公府又传来老夫人突得疾症,于是只好将两位贵人留下托人照顾,等病好再回京,不料在路上就遇到了这等意外。”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据查秦大小姐平日与二皇子颇为交好。”
听罢,君黎墨倏然一笑,堪比妖孽,但笑容却未达眼底,“青梅竹马啊?有意思。”
这下连叶一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想表达什么,与一旁的叶二交换了眼神后皆静默不语。
而此时的秦朝歌在哄着了秦思菀后,也躺了下来歇息。
只是这一觉极不安稳,梦里她一会看到前世的那场屠杀,岳统领与妹妹先后惨死;一会又看到今天她杀死的那名刺客,双眼定定盯着她,鲜血溅到了自己衣袖上,血腥味浓的让她作呕。
秦朝歌秀气的乌眉拧成一道“川”,两鬓之间也有细汗不断渗出,她不住地抖动呜咽,面色痛苦。
恍惚间有一只手探上她的额头,这只手有些凉,却神奇的平息了她的恐慌。
是娘亲吗?沉梦中秦朝歌稀里糊涂的想着,她舒服地哼哼几声,脸颊贴在那只冰凉舒适的手上讨好地蹭了蹭。
这是她小时候对娘亲撒娇时惯用伎俩,此时因为得到了安抚,她也不自觉流出了本性。
不过娘亲却没像以前爱怜地摸摸她的脑袋,而是有些恶作剧地按了按她的唇,这让秦朝歌有些不舒服往后缩了缩,拍掉了那只扰人的手。
“啧,脾气还真像,都挺大。”
秦朝歌听到是一道男声时正要睁眼,却突然闻到了一阵清香,片刻后她又缓缓睡去,昏昏沉沉间听到那人说:“别怕,睡吧。”
翌日,秦朝歌是被秦思菀推醒的,小姑娘歇息了一|夜精神充沛,她指了指桌上的糕点,“这是大哥哥派人送来的,他人真好,糕点可好吃了,姐姐你要吃吗?”
一盘点心就把四妹妹收买了,秦朝歌有些无奈,她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要叫王爷,不可以没规矩知道吗?”忠义公府树大招风容,容不得半点纰漏。
秦思菀乖巧地点点头,“阿菀知道了。”
“真乖。”秦朝歌点了点小姑娘的鼻尖,问道:“阿菀昨天可听到了什么异常吗?”
小姑娘吃着糕点,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那道男声大概是自己睡迷糊了吧,秦朝歌想。
第四章所谓厚礼()
从栖霞镇出发,不知是增加了女眷还是君黎墨不着急回京,一行人慢慢的在路上行驶,这让秦朝歌不免有些焦急,但看着四妹妹秦思菀兴趣盎然的样子,也不能说什么,每日还要佯装察觉不到君黎墨若有似无的窥探,让她极度暴躁。
虽然一人骑马,一人坐车,两人一天下来并无过多交集,可每当到了驻地休息整顿时,她总能感觉到黏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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