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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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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君黎墨在初次救了自己,自己还对他因为上辈子的事还存有嫌隙,那么后面君黎墨一次次救了她,又对她们家多有援手,她对他的心思渐渐就不同了。小姑娘家都有虚荣心,君黎墨这么优秀的人却独独对她上心,若说一点都没感觉,那是骗人的,但她也是讲理的,若君黎墨觉得为难,那她定是不会强求的。
“我就问你信不信我?”君黎墨才不管此时秦朝歌内心有多么矛盾与复杂,在他看来,小姑娘就是害怕景和帝因为自己而为难她们家,所以显得畏手畏脚,那这就是不信任自己!
这样的认识让他觉得很不爽,非常不爽。
秦朝歌抬起眼看着他因为郁闷而紧抿着的唇角,静静看了许久,突然笑了,眼眸弯弯。
“你笑什么呢?”君黎墨正觉得心理不舒坦,见她笑容灿烂,不自觉纳闷道。
“唔,没什么,只是忽然想明白了。”她胡思乱想了那么多,到底还是不信他,也不信自己,不信她的家人会一世长安。可老天让她重来一世,断然不是让她这般畏手畏脚的,况且她也将君黎墨想的太过无害,想他在景和帝眼皮底下掌着大周近三分之一的兵权,当今也未说什么,这其中定是有原因的,那她干嘛不信他一回?
说来说去,她还是个看脸的,这点随她爹娘,反正肤浅这锅她不背。
犹犹豫豫了片刻,她讨好似地扯了扯君黎墨的衣角,“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见小姑娘这般示弱,君黎墨也没了脾气,只是道:“你担心的何尝不是我所想的,我算了,总之这不是理由,你要是再敢说‘一刀两断’”他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看我怎么收拾你!”
得,她还没和他怎么着呢,他就甩开脸了。
“一个月时间差不多。”君黎墨思量道,“我下个月跟你爹娘提亲。”
“哈?!这、这也太快了吧。”秦朝歌被对方突然冲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刚刚褪去的热度重上脸庞,摇头道:“不成,你会吓到我爹娘的,而且咱们这这也太快了,而且咱俩才认识没多久,若是以后性情不投怎么办,到时候怎么好聚好散?”感情还没培养出来多少呢。
君黎墨哭笑不得,“你还想着好聚好散?”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秦朝歌恼得身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又道:“我只是怕你吓到我爹娘”纵使景和帝那边通过了,她爹娘这边也是个槛儿,要知道她什么都没给她爹娘说过,要是她爹娘知道了非懵不可。
“唔,我想你爹娘大概已经猜出来了,你到时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早在他将净心丸给秦曜夫妇送去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猜到七八分。
“那我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她爹想的远,上辈子她不惜伤了爹娘的心也嫁给了君澈,事后无比悔恨,这辈子她怎么都不想让爹娘再次为自己垂泪,因而刚才坚定的心思又有些动摇,“我不想我爹娘伤心”
君黎墨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
小姑娘虽然没有直接说,但他已经听的很明白了,她真的已经对自己开诚布公了,连点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哄着他。虽然知道现在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定是不如她家人,可这说出来的话怎么听着怎么不顺耳,但无可奈何,谁让世界上女子千千万,唯独她入了他的眼。
君黎墨认命地摸了摸她的鬓角,叹道:“唉,娶你还真是辛苦啊。”
“那你别娶啊。”秦朝歌又翻了一个白眼。
得,小姑娘还傲娇上了。
他捏了捏对方手感颇好的脸,故意垮着一张脸,“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办法看怎么讨他们欢心了,不然都没媳妇儿了。”
听到君黎墨如此大言不惭,秦朝歌的小脸又是“腾”的一下红了,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左闪右避,就是不看他,引得君黎墨一阵心悸。但眼看天色不早,实在不能再逗留,君黎墨只能抚了抚她的额头,叮嘱道:“时辰不早了,你早点歇息便是,银夜那丫头你回头寻个借口调你这里,方便你我通信,那丫头也会些功夫,可以保护你。”
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辞真的好么?
秦朝歌有些无奈,也只能点头应了,毕竟这是他的好意,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她复问:“上次你对我说的什么六年前,是什么意思?”
“唔,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君黎墨见小姑娘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便知她依旧没想起来,不由有些挫败。
就好比你心心念念的记着的人,找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然而等你兴高采烈上前同对方说话时,对方来了个“你是谁?”,这种滋味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比起他的转述,他更期待小姑娘自己记起来。
“哦”见对方不想说起,秦朝歌只能暂并不去提,但这件事却在她心底生了根。
待君黎墨走后,秦朝歌躺在榻上,想着今日自己颇为大胆的举止,羞的将脸埋在寝被里,在榻上滚来滚去,折腾了许久才睡着。
睡梦中,她恍惚看见一个格外眼熟又欠揍的小屁孩的脸。
梦里小屁孩挑衅自己,而自己——
扒了他的裤子。
第六十七章趁人之危()
翌日秦朝歌到日上三竿才醒,昨天被春|药折腾许久,晚上又同君黎墨说了许久的话,现在的她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算这笔账,顺带着思索如何将给父母就君黎墨的事透个底。
正想的出神,却听珍宝阁外听到一阵喧哗,“姑娘,金家的两位来了。”
金悦欣和金悦然两兄妹?秦朝歌诧异,他们怎么来了?“请他们去花厅吃个茶点,我洗漱好就过去。”
“是”
“二妞你怎么才来,咱们出去玩吧,你都好些日子没陪我出去逛了。”金悦欣一见她,顿时扔下手中点心,眉开眼笑地追问。
“你消停点,仙乐还没吃东西呢,别闹她了,一天就知道出去玩,能不能像个姑娘家。”金悦然在一旁插着话,眼睛却不离秦朝歌,见她面色不好,精神萎靡,关切道:“你可是没睡好?这面色怎么比我还苍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秦曜夫妇处理的极好,除了君黎墨一早洞悉,自己误中春|药的风声一点都没透露,金家兄妹也不知。
可是昨晚连着折腾没有休息好,现在身体虚的不像样,自然被久病成医的金悦然看出了破绽。
“无碍。”秦朝歌笑笑,并不在意,她虽吃了点亏可所幸没出大事,君黎墨既然能将解药送过来,那薛语荞那边定是也下手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当真不错。
金悦然见她不说,在她额头敲了一记,“现在长大了,心思重了,也不愿意跟哥哥说心理话,我真伤心,嘤嘤嘤”
秦朝歌拧了拧眉,道:“你少编排我了,最近天气太热乏了点,真的没事。”说完不自觉吐了吐舌头,金悦然还真是敏锐。
金悦然摆明了不信,啪地打开纸扇,摇了摇头,“你还是这么不老实,唉,哥哥我真伤心,嘤嘤嘤”
“你够了,金悦然,好好说话。”秦朝歌现在最受不了这般扭捏造作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昨天是君黎墨,今天是金悦然,这一个个都不知抽哪门子疯。
“好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最近你没事就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外面的流言权当是在放屁,待抚州事一过,家父与伯父便让圣上为你主持公道。”
秦朝歌怏怏点头,自己还是老实待在家里吧,每次出门都意外不断,她这体质也忒奇葩了点。
至于让景和帝主持公道,那还是算了,皇帝顶多会说句公道话什么的,不过这也就够了。
如今她更在意的是君黎墨怎么摆平景和帝,自己怎么跟她爹解释。
同时,房门上差人说有人来提亲。
秦朝歌三人俱是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所提对象怕就是秦朝歌本人,毕竟如今忠义公府适婚的女儿就她与秦婉蓉,但秦婉蓉作为庶女,自然婚嫁日期越不过她,因而这次官媒上门定是为她说亲。
还没瞪秦朝歌作何反应,金悦欣率先耐不住性子跳了起来,“我去前门看看,那人是谁?!”开玩笑,她还想把秦朝歌留给她哥哥呢,断然不能让别人截胡了!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妹妹,金悦然失笑,感慨万千的对着一旁出落的如花似玉秦朝歌,道:“当年你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时光一去不回头啊,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我好伤心,嘤嘤嘤”
“哥,我求你,闭嘴好么。”
“噢。”
秦朝歌就这么一边和金悦然聊着,一边暗自警惕这提亲之人,直觉告诉她此人不是善茬。
起初她第一反应是君黎墨,但是随后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这种鲁莽被人诟病的方式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按照京城里大户人家为自己儿女定亲的规矩,首先讲究门当户对,事先父母都会提前相看一二,觉得合适了,再进行下一步,这样也避免相亲失败所带来的尴尬,但此时这怎么瞧怎么冒昧。
此时,刚才金悦欣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墩坐椅子上,倒了满满一杯茶就往嘴里灌。
秦朝歌与金悦然相视一笑,他俩都猜到这丫头大概又跟人吵架了,吵不过就回来了,吵架的对象不是秦燃便是是那提亲人,定是惹到她了。
“一个泼皮也想娶二妞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我去他大爷的!”金悦然犹如扔下了重磅炸弹炸得一旁听着的秦朝歌与金悦然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有点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悦欣复又坐下,把刚才大厅里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那赵序携着媒婆亲自上门求亲,此人什么德行大家一清二楚,刚被她让人扔了出去。
金悦欣满脸气愤:“姑娘,这赵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秦朝歌眉头一皱,直觉这一出跟昨天她中春|药的事情有关,但她自始至终昨天没见赵序,今儿又整出这一出,意欲为何?
正琢磨着子墨手忙假乱冲了进来,“姑娘,不好了,不好了。那赵序那无赖竟在外头不走了,然后嘴胡诌乱扯,说他与二姑娘情投意合,可是秦府却狗眼看人低,不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金悦欣气得一拍桌子,“二妞眼瞎能瞧上他,我哥这白斩鸡的身材都比好上很多,我这就去揍他一顿,看他还敢胡说八道!”说着,便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
金悦然正想叫她不要胡闹,却被秦朝歌拦下了,“随她去,闹闹也好,我瞧她不闹消停不了,而且这事我母亲管着,出不了大乱子。”
秦朝歌直觉此事有人背后捣鬼,但是要说是薛家的话,这薛家哪来的胆子?他们家家主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不然说不通啊,他们目又是什么呢?毁坏自己名声?难道薛家已经铁了心要和秦家撕破脸连表面和平也不愿意装了?
随即秦朝歌便否决了这个猜测,如此真的得不偿失,最多这次幺蛾子是薛语荞自己的主意。
想到这里她问子墨,“我让你查的东西查的如何了?那薛语荞现在如何?”她先前让子墨派人前去盯着薛家尤其是薛语荞,看看有什么动静,好让她及时知道,若她想毁了自己,自己也可以未雨绸缪。
只是秦朝歌奇怪是,自己派去的人并没有任何回音,难道不是薛语荞,可不是薛语荞又会是谁?
“回姑娘的话,并没又消息传回,那薛语荞好似并未回薛府,但薛府那边也没有动静,看着蹊跷的很。”秦朝歌眼梢一跳,这薛语荞竟是失踪了?那这赵序是哪里蹦出来的?!
金悦然冲出去没多久,便见一侍女打扮的小丫头在珍宝阁外探头探脑,秦朝歌定睛一看,这不是君黎墨的人么,那个叫银夜的小丫头,于是秦朝歌直接问:“你在外面缩头缩脑干嘛呢,进来说话。”
被点名的银夜方才红着脸,慢腾腾挪进了里屋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在、在这呢。”
秦朝歌拿出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陈宝儿”三个字,这意思
果然赵序的事跟薛语荞无关,一切又是陈宝儿在后面搞的鬼,秦朝歌忍着半天的怒火才没将手中的纸张撕个粉碎。
原来那赵旭昨日按照纸条上说的在约定的地方等了许久,别说秦朝歌了,愣是连她身边的丫鬟影子都没见到半张,正嘀咕是不是自己被诓了,谁想到今天自己床头出现了新的纸条,上面说计划有变,这次直接让他一大清朝携着官媒来忠义公府提亲,说是那秦朝歌清白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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