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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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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下方还伏着两名不停磕头求饶的年轻男女,此时长公主神色凝重,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一旁坐着的驸马轻声劝慰着,而他们的女儿云长歌则被勒令回到自己院子里,毕竟这种腌臜实在不想污了未出阁女儿的眼。
长公主扫了一眼地上的二人,将目光定格在了男人身上,见他对上自己惊恐不已的眼神,又闻到一股骚|味,不由捏了鼻子皱眉不已,这男人竟吓到失禁。据管家报,该男子名叫张冠,是府里负责看管后花园植物的小厮,家底一穷二白,而且这样的性格,长公主真不知道张冠哪来的胆子敢在今日的公主府里行苟且之事。
再一想今日违背自己命令而擅自强闯假山的侍卫,长公主心知此事并不像表面上看的这般简单,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以她的人脉手段,有的是时间慢慢查。
在弄清楚事情大概的起因经过结果后,长公主迅速决定将张冠拖出去乱棍打死,但面对如何处置义女叶蓁时却有些犹豫。毕竟也算半个抚养在身边的孩子,长公主与驸马皆是疼惜的,只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且事关皇家颜面,重也不是,轻也不是,反而棘手。
张冠一听自己小命不保,而叶蓁很有可能性命无虞,着实慌了,因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扑道长公主脚下,不住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啊,都是大姑娘勾引我的,大姑娘除了小的一个相好的,还有好几个呢!”
他本来以为叶蓁也会死,他俩刚好黄泉路上凑一对,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长公主与驸马对叶蓁犹犹豫豫,搞不好最后还死不了,这让他十分不服气,哪怕是死怎么都要拖一个。
这一席话惊得驸马险些将手中的茶碗扔飞,而长公主更是两眼一黑差点晕厥,她身形晃了晃,颤颤巍巍蠕动着嘴唇,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他说的可是真的?”
那张冠见长公主不信,又继续添了一把火,道:“公主要不信,小的这里还留有好几份大姑娘与其他侍卫厮混的书信。”说着竟公然扒开自己的里衣,延着侧面的缝线用力一扯,扯出一道口子,从里面抖落出几张薄薄的纸。他先前还与那些跟叶蓁厮混的男人吃过醋,想着找个机会出口气,便留了个心眼,谁知用在了这地方,笼统活不过今晚,他必须要叶蓁陪葬。
“你血口喷人!”叶蓁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冠,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临死前企图拉自己下水还留了这么一手,这些书信她明明都烧了!
“大姑娘哪里的话,这些书信上可还存着你常用的银犀花香,此花香经久不散,放小的身上虽久了点,但仔细一闻还是有的。”
叶蓁此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那些书信偷到手的,也顾不上与他攀扯,她拼命摇头,道:“母亲,我我没有!”
她一开始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事到临头,她才发现,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因而见刚才长公主犹豫不决,不禁喜上心头,但眼下全毁了!自己不洁已是事实,若再落实了与多名男子厮混,她是真的死定了!
“蓁儿,你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若字迹尚可以造假,那花香又作何解释?”长公主语带疲惫,沉着脸,道:“蓁儿,你给我一个理由。”
她轻揉着酸疼的额角,已经不欲追究张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光凭着叶蓁的表现她已经拿定了张冠没有说谎。
此时长公主身心俱疲,今日巨大的冲击让她有些吃不消。
一来自己视若亲女的义女私生活竟是如此的淫|靡混乱,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苟且之事,简直是挑衅皇室尊严,传出去还了得;二来是她一向视若铁桶的公主府让人安插进来不少眼线不说,负责主子安全的侍卫还跟小主子混在了一起,这更将长公主高高在下的自尊心糟蹋殆尽。
“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长公主沉着声。
“是,我是没有理由,你们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云长歌身上,我快活我的怎么了?”叶蓁起初被长公主的问责堵得哑口无言,多年的不甘与嫉妒涌上心头,索性破罐破摔,口无遮拦道:“我只不过是你们夫妻闲来无事的娱乐之物,云长歌才是你们的心头宝。同是一起回来的,你们只会担心她融入不了京城这个大圈子,特地为她大费周章准备了晚宴,我呢?!只能一个孤零零躲在院子里,没有人管我!”
“放肆!”向来温和的驸马直接将手中的茶碗甩向她,看着叶蓁被茶碗砸出血迹的脸,心中怜惜刚起,但见对方眼中的怨恨不增反减,登时恼火大过怜惜,上前指责道:“那是你妹妹!说我们不管你,之前为你介绍的玩伴,你不是躲着不见就是嫌弃人家如何,你现在反而怪起了我们?!”
“那都是些什么!”叶蓁红着眼咆哮道:“小官之女,小门小户,你们根本就不是真的关心我!”要真的关心,那也势必介绍更高一等的世家人才是!
“你!——”
“夫君,够了,不用再说了。”长公主扯了扯神情激动的驸马,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同样激动不已的叶蓁,冷笑道:“你竟这样想,那我就直说了罢,你是不是觉得委屈觉得我们差别对待?你为何不想想以你的身份冒然接触更高一层的人们面临着什么?我们再怎么将你身份抬高,这个圈子里的人认的可不只是单单长公主义女的称号!身份地位固然能给你一时的助力,但怎么把握才是关键,谁说那是小门小户?尚书侍郎之女算是小门小户?是不是非要给你介绍皇子公主才是朱门大户?你又用了几分真心去对待他人?这就是你淫|乱当场的理由?那你真是愚蠢至极!”
“既然你这么想我们,平静的日子也不想过了,那就别过了!”
叶蓁听到长公主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登时慌了,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将头重重磕在了地面上使得才凝固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哀求道:“母亲,我错了,我——”
“你还有脸叫我母亲?本宫可没有你这种不知检点又不知恩义的女儿!来人,将两人拖出去,男的乱棍打死,女的关进柴房,不许给吃喝,一切听候发落!”叶蓁还不能死,今天这一切的蹊跷她是关键。
“不、母亲,我知错了,我求你。”叶蓁看着长公主已然冷漠的目光,心中一慌,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知道自己虽没被处死但也只是暂时的。
“拖下去!”
两个侍卫上前,再也无平日对主子的恭顺,怕二人叫嚷用了十成的蛮力堵住了他们的嘴,朝着后颈一敲,击晕了事。
待这件事暂告一段落后,长公主忍着心中的苦涩,对着驸马道:“我先进宫一趟,你仔细审着那侍卫。”她倒要看看是谁放着舒心日子不过,让她下不了台!今日之事关乎皇家颜面,而且她这公主府的侍卫是景和帝亲自挑选的可靠之人,按理说不会出现今日违背自己命令的情况,可见这枚钉子安插极深,她不得不给皇弟提个醒。
第七十六章撒网捕鱼()
“公主,今天多亏了鹿世子和秦家的两位姑娘,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出去,我们要不”马车里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嬷嬷意有所指。
“他们要是想透露就不会大费周章帮我们遮掩了,本宫还不是那等是非不分的人,鹿世子与秦家姑娘的人情本宫必须领。”长公主沉吟道。
秦大姑娘与自家女儿交好,帮着遮掩一二她可以想通,但这鹿世子先前是驸马私自请到家里做客的,但交情并不深,至于为何帮自己这么一个忙,她着实有点意外。
“这件事你不必多舌,我禀告给皇上,他自有定夺。”长公主毕竟早年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夺嫡事件,因而很快冷静了下来。
叶蓁与张冠二人的奸|情以及她本人的糜|烂的生活都不及那名不听自己命令而率先冲出去的侍卫来得猫腻大,要知道她公主府内的侍卫全是由景和帝一手挑选的,被人安排进了棋子而不自知,这才是最要命的。
如果不是后面鹿世子顶包,次日关于公主府的丑闻一定会被传得沸沸扬扬,而且她作为公主府的魁首,也会成为别人议论的焦点。
褚红华盖的马车疾驰着,长公主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飞速过着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一切,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她紧闭的双眸缓慢张开,眼底火焰明灭跳跃。
陈宝儿与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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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忠义公府,宁氏忙让人请了府上的老大夫过来,先前二人虽已经在公主府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但放心不下的宁氏还是央人来看一看。
秦朝歌底子好又躲的快,受伤的膝盖只是有些轻微红肿,但秦婉蓉就比她倒霉多了,脚踝肿的老高,上了药后被叮嘱七日不能乱动。
“记着,把今晚的事就忘掉,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记住。”秦朝歌在宁氏叮嘱过后不放心的又对着秦婉蓉重复了一遍,“回去好好歇着,不要胡思乱想。”
秦婉蓉临难脱身,她不傻,自然猜得出今日公主府假山背后发生了些什么,一想想自己险些着了道,当即又打了寒颤,点头如捣蒜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在珍宝阁内怎么翻来覆去都无法安眠的秦朝歌将子墨唤过来,问:“先前我让采买药材跟请医生去抚州支援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消息没?”
“奴婢正想同姑娘说这件事,传信的人已经回府,现在应该在老爷的书房里。”
“扶着我,去我爹那里。”
书房里传信的秦禾正在给秦曜事无巨细的汇报着去抚州支援的事情,作为秦曜心腹之一的秦禾自是全程参与,因而最有发言权。
“现在抚州百姓都对这些赞不绝口,虽比不上陈家挖井引水,但眼下也是十分好的,依属下的意思要不要继续?”秦禾声音里充满着势在必得。
抚州那边的百姓私底下时常将陈府所做的一切与他们忠义公府所做的进行对比,因为陈府的挖井引水的办法实在太过新颖。
现在抚州一带简直将陈家上下尤其是陈宝儿当作了活菩萨转世,甚至为她修了庙,这可是景和帝都没有的待遇。因而他们看着着实也眼热,想着乘着东风再添一把力,毕竟作为顶尖世家,这关乎声誉的事情当然也是极为重要的。
脑袋里这么想着,秦禾也就这么建议着秦曜,“老爷,依属下看要不再多派些大夫过去?”
“不需要,这么大一个饼,忠义公府可撑不下,留点小的利益给别人吧。”还未等秦曜回话,被子墨搀扶着进来的秦朝歌抢先一步说道。
瞧着眼前一身华服的秦朝歌,秦禾心里有些不服。
早前他被派往抚州时就听自己同僚提起过关于大夫与药材支援抚州一事是秦朝歌想出来的,但在他看来女人无非都跟自家婆娘一样头发长见识短,即使后面支援抚州的计划进展的十分顺利,他也将这归结于其他而绝非眼前这大小姐的计策。
秦禾见自家老爷并未对秦朝歌擅闯书房产生不满,而是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心中不满更甚,因而毫不客气道:“姑娘这是哪里话,我们出钱出人出力落不到好,难不成还要将现成的分出去?”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抚州的一切可是他跟兄弟一点一滴慢慢做起来的,如今说拱手让人就拱手让人,他怎能甘心?
秦禾也未深想,继续道:“难不成姑娘是真想做那在世活菩萨不成?”这般不计较得失,真有失忠义公的栽培。
秦朝歌知道秦禾此人是她爹的一把手,常年打点府上南来北往的生意贸易,最是恃才放旷,多半瞧不上自己,觉得她是小打小闹。
这若是搁平时,她笑笑也就过去了,但最近上火的事情实在太多,被怼了也生出五分火气,冷笑道:“禾大人好会说道啊,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你可还懂?抚州真正能说了算的您以为是忠义公府还是那陈家?”
“自是当今圣上。”秦禾不假思索道。
“那您着急作甚?您真当当今对世家私底下的小动作不知道?只要不太过怎么都好说,如今秦家已经抢先一步仅次于陈家,您如今想顶了陈家让秦家成为众矢之的?”
是啊,过满则亏的道理大家都懂,但他却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一时间秦禾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姑娘让兄弟们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望拱手让人,在、在下不敢苟同。”
“啧,您真让我是圣母不成?拱手让人也要看让给谁了,要知道这天下真正是谁说了算的。”秦朝歌惫懒地挠了挠鼻尖,打着哈欠,“难道这点也要让我给您细细说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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