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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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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刚含笑挑衅地看着君澈,道:“怎么?难不成小王的面子小,二皇子不肯屈尊降贵?是瞧不起小王还是根本就是怕了?”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

    “奶奶个腿,叔可忍,婶都不可忍。”金悦欣撸起袖子就准备起身,“这熊怪也忒看不起人了,姐姐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给我做好!你去干什么?”她正欲起身,却被时刻警惕着任何风春草动的秦朝歌一把拉住,低声警告:“你还知道那是熊怪,上去不是送死吗?再说了,你肯比,人家还不一定答应呢,这叫胜之不武!”

    金悦欣道:“可总不能让他这么笑话咱们啊。”

    “这比试谁上去都行,唯独你不行。我说你能不能看看你的性别再作打算,你要上去了,信不信咱们真成笑柄了。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抗,咱们派一个女人上去,下一秒对方就说咱们大周瞧不起他们,你可消停点。”

    “可是”金悦欣还欲挣扎。

    一旁的嘉熙郡主也过来跟着劝,“你先别冲动,若是这番比试,你运气好兴许能赢过南越王子,可是你到底是一个姑娘家,力气比不上大男人。况且这大王子的骑射术让他在战场上伤了我大周多少将士,自然不是说着玩的。你再如何厉害,也没有上过战场,更不会是他的对手。”

    两人费尽口舌,秦朝歌更是恨不得一掌直接将其劈晕了事。

    “二皇子前些日子受了些伤,不便同王子比试,若是王子不嫌弃,不若由本王代劳。”秦朝歌闻声瞧去,只见君黎墨款款起身,面色淡然道。

    “小王约的是二皇子殿下。”呼延刚看清了来人,面色难看地重复道。手不自觉抚上了自己的屁股,见这人自己这屁股就不自觉要疼,怪哉怪哉。

    “本王说了二皇子有伤在身,莫非殿下是怕比试输给本王吗?”君黎墨声音掷地有声,加上他身姿欣长,相貌俊美,穿着一身暗色流云锦袍也是芝兰玉树的英挺,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场。

    即便君黎墨身有顽疾又如何?光凭他一身好皮囊与通身的才干,仍然是不少望京少女们心中的最为钟情的那一款。

    可惜,这么俊的男子,现在是她秦朝歌的了。

    秦朝歌自诩也只是一个稍微肤浅的人,也暗中警告自己要矜持,不能得意忘形,但是向上扬起的弯弯嘴角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冷静,克制住,注意场合。”云长歌偷偷扯了扯秦朝歌的衣袖。

    “嗯?我、我这样有什么问题吗?”秦朝歌面上是洋溢不住的欢喜,老实讲她最近被爹娘严格管控在家中,与君黎墨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此时有些激动过头。

    “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恨不得上前就把小舅舅生吞活剥了。”云长歌闲闲的吐槽。

    “胡说什么呢?”秦朝歌迫使自己调转了脑袋,一把抓住云长歌圆润的脸颊就往两边扯,语气危险,“你再说一遍。”

    “窝搓了(我错了)”

    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早到秦朝歌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看见君黎墨就十分放松,觉得仿佛有他在身边,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她捂着有些发热的两腮,觉得自己当真是走火入魔了。

    云长歌表示自己并不想理会这个已经想入非非开始犯花痴的好友,她赶忙将金悦欣扯了回来,小声说:“你瞧,已经有人出马,你就不要操心了,安心看戏。”

    毓厉王被称为大周的战神,骑射功夫自然也不是吹的。金悦欣只能颇为艳羡地看着他们,再一次含恨自己不是男儿身。正准备以吃泄愤的时候,突感一道杀人的目光,循着视线望去,正瞧见自家娘亲一副要吃人的狂暴模样,瞬间什么不服气的念头都没有了,脑袋缩了回来,捏着嘉熙郡主的手,整个人坐的要多端正有多端正,安静如鸡。

    云长歌&秦朝歌:“”

    呼延刚的口齿不如君黎墨伶俐,加上他本身汉话说的也不怎么流利,当下被噎得面红脖子粗。

    “本王代二皇子迎战,敢问大王子是应还是不应?”君黎墨挑眉以对。

    “既然二皇子旧伤在身,那就不必勉强,卡泽听闻王爷被封为大周的战神,想必骑射之术定不在二皇子之下,如此——”不等呼延刚说话,卡泽公主率先反映过来,向君黎墨抛了个媚眼,露出丁香小舌极具挑逗地舔了嘴唇一圈,道:“请王爷代劳也无妨,卡泽可是倾慕王爷的紧呢”

    众人:“”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要耍流氓!

    “本王向来对这些虚名不予理会,公主又何必当真?要说这骑射之术,不要说皇族,就连大周百姓闲暇时也会练上一练。说实话,二皇子的骑射之术才让人惊艳,本王惭愧。”要说比谁更会说场面话,在座的怕是没有谁比得过君黎墨了。

    此时二皇子心中犹如一群神兽呼啸而过,也只能僵着笑,不发一言。景和帝瞧着君黎墨,有些纳闷他这个弟弟一向是不爱出风头的,今儿是怎么了?

    不过这种疑问在看向君黎墨时不时偷瞄女眷那处时,恍然大悟,敢情也是臭显摆去了。

    “如此,那便承让了。”呼延刚咬牙切齿道:“还请王爷多多留情,互相切磋。”

    “大王子同是。”君黎墨笑而不语。

    “那个——”金悦欣犹豫半天,对了对手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就闭嘴。”秦朝歌端起桌上的茶盅轻抿了一小口,神色淡然。

    “你生气了吗?”云长歌小声试探着。

    “呵呵,我生气什么啊。”秦朝歌甜蜜蜜的笑着,“又不沾亲带故,我生气个屁啊。”

    金悦欣&云长歌:“”这还不是生气?都爆粗口了。

    “呵,真有意思。”秦朝歌确实有些不爽,好吧,是十分不爽,任谁都不会喜欢自己男人被明目张胆的勾搭吧?!

    不过——

    那卡泽公主真的只是单纯的“倾慕”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决胜赛局() 
待南越的大皇子呼延刚应了两人的比试,众人便准备转移阵地。

    骑射比赛的地点在皇家校练场。

    景和帝与鱼皇后分别坐在观阅台的主位之上,其余的妃嫔坐于次位,而其余王公大臣和番邦使者还有女眷都分别坐在两边的看台上。

    卡泽公主公然对毓厉王君黎墨的表白,让秦朝歌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卡泽公主到底是想如何?一般番邦使者借着朝宴的机会带来的女子,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献给皇上充盈后宫,二是嫁给皇子或器重朝臣的儿子,以示两国之好。

    这卡泽公主难不成是南越王派来和亲毓厉王君黎墨的?!

    秦朝歌被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惊的目瞪口呆。

    她将担忧的目光投向君黎墨,若真是卡泽公主主动提出,景和帝势必不会否决,那届时她又该怎么办?

    君黎墨向来随心所欲,但实际也是个是非黑白分明的人。若今日卡泽公主在景和帝当众下旨赐婚之前有所动作,那君黎墨纵使再随心所欲,也不能当着朝臣与使者的面落了南越公主的面子,说到底关乎两国关系,不能不重视。

    秦朝歌晃了晃脑袋,自觉想这些为时尚早,她还是关注下比试进行的如何了。

    这场比试君黎墨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即便二皇子君澈失败,景和帝失了颜面,也不会怪罪他的身上。可他今天偏偏出了面,要是赢了景和帝不怪罪,那么他夺了二皇子君澈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君澈的嫉妒,甚至就连呼延刚也会在心中记他一笔。

    就在秦朝歌纳闷的空档,君黎墨先快呼延刚一步换好了骑装。君黎墨相貌生得俊美,平时甚爱穿红衣,更是妖孽的一厮,十分具有侵略性。然而今日这一身淡青色百蝠宽衣窄袖的骑马装比方才的暗色华服更衬得他形貌昳丽,让两旁方兴未艾的贵女羞红了脸,一张帕子遮了面,但含羞带俏的眼睛却照样黏在了他的身上,挪不开。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君黎墨惯是个爱显摆的呢,秦朝歌撇撇嘴。

    对于君黎墨的受欢迎有些吃味,手中的帕子也被赌气似的搅来搅去,早已皱成了一团。

    正当秦朝歌对着满场撩妹的君黎墨的背影恨恨的翻着白眼的时候,君黎墨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冷不丁回头朝着看台右侧瞧了过来。

    与正在翻着白眼的秦朝歌对个正着,自是将秦朝歌龇牙咧嘴的表情看个全。

    君黎墨:“”她这是什么毛病?

    算他识趣,在这么多人当中还能一眼看见自己。

    秦朝歌心中的吃味少了几分,不觉涌起了几丝甜蜜。偷偷地瞧了瞧四周,见没几个人看向自己,秦朝歌嘴角微勾,手握成拳附在嘴边,用口型默默喊了一个“加油”,顺便还眉眼弯弯挥了挥手。

    距离隔的远,她也没有看见君黎墨是否看到自己的手势和口型,但瞧见君黎墨转身遛马的气势又增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自信爆棚。

    南越的大王子呼延刚也换好了骑装姗姗来迟,有了珠玉在侧,呼延刚的出场就没有那么吸引人了。南越男子的长相也不是大周女儿们爱好的那一款,就光是那虎背熊腰的身躯就能将几个姑娘家吓晕过去。唯一能看的,大概也就是他们那双浅褐色的鹰眸,瞧着十分深邃,当然也十分具有攻击力和危险性。

    不过,当下众口难调,也有的女子就喜欢胡延刚这种外放式的侵略性。秦朝歌只是瞧了几眼,颇为嫌弃地扭过头,不看了。

    也是,仇人有什么好看的。

    呼延刚遛马热身时故意使马的速度加快,冲向女眷多的观台时骤停,引得无数贵女惊吓才满意地收了手,心中颇为不屑的想:大周的女人就是事儿多,这么一下就吓的尖叫。

    突然,他眼前一亮,那边上坐着的不就是他之前碰上的小美人么?

    呼延刚流氓似的冲着她吹了声口哨,引得秦朝歌眉头直皱。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流氓行为,感觉是对自己的侮辱。

    鬼使神差的,秦朝歌想起了自己最近跟别人学的一个骂人的手势。她对着呼延刚温柔一笑,在对方正准备回应时,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了中指,又用口型比了个“傻|逼”,之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乖巧地扭过头与朋友说话,不再理他。

    呼延刚就算不知道秦朝歌手势的意思,也不清楚她的口型,但瞧对方那欠揍的模样就知道她在骂自己,这让呼延刚气血上涌,决定给秦朝歌点颜色瞧瞧。

    宫人见两人热身已毕,便宣布比赛正式开始,两人各自上了马背。

    “你不觉得你家那位跟那头熊怪放在一起看简直是丧心病狂吗?”金悦欣一边吐槽,一边视线黏在两人飞驰的身影不放。

    “你那是什么形容词?”秦朝歌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丧心病狂不是你那么用的,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念书?小心教你的先生哭!”

    “虽然用词不准确,但是意思格外精辟啊。”云长歌指了指两人的背影,“你瞧,小舅舅比起呼延刚,是不是一个减肥前,一个减肥后?”

    秦朝歌:“”说的好形象,她竟无言以对。

    “好了,你俩。”秦朝歌人手一个脑瓜崩,“都给我安静看比赛!”

    此时她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听金悦欣和云长歌两人耍宝扯皮。她虽相信君黎墨武艺高强,但她并没有亲眼见过君黎墨骑射,上辈子她三叔的手臂便是被呼延刚所斩下,所以秦朝歌自是将心提上了嗓子眼。

    其实原本南越是提议武斗用最原始的互搏来一决胜负的,但大周觉得太过野蛮,所以换成了骑射。

    两人各背着一个箭囊,箭囊里备有两把羽箭,他们手里各持弓箭,瞄准远处的两个靶子。

    比赛规则十分简单,谁射中的靶心最多,谁就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但是,一个箭靶子上只能留有一支羽箭,也就是说,若一人抢先射中,那么第二人只能射第二个箭靶子,不能再射第一个。所以,这场比赛除了比谁射的准,更比谁射的快。

    比赛初始,两人都处于彼此试探对方深浅的阶段,并不着急射箭,而是在赛场上互相逐行起来。尤其是呼延刚,在马背上不断做着各种高难度的逼近动作,一点一点拉近用君黎墨的距离,而君黎墨只守不攻,看着十分被动。

    正当众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呼延刚突然驾马一个侧仰,让马双蹄悬空,径直踏向君黎墨!紧接着,趁君黎墨惊马之余,呼延刚瞄准时机,双腿紧夹端坐在马背上,从背后的箭囊里快速抽出一支羽箭,迅速“嗖”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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