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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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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黎墨点头,问道:“怎么回事?她又来找你麻烦了?”
之后秦朝歌便将自己与薛语荞的见面以及计划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
“这两人都该死!那薛语荞还有脸来找你?”君黎墨听的蹙眉不止。
秦朝歌伸手抓着他的衣衫前襟,示意他别生气,“薛语荞之前是咎由自取,但虎毒尚且不食子,那薛语荞的爹娘却想着怎样牺牲她来保全家族声誉,她定然想着自救。”
“你决定帮她?”君黎墨不赞同地道。
“我只是答应保她一命而已,以后她何去何从跟我无关。”秦朝歌摊手。
“”
“生气啦?”她见君黎墨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心知一定是生气了,于是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又被反咬一口,可我这不是还有你呢么?”说到最后俨然是带上了撒娇的口吻。
秦朝歌先前以为,自己仗着重来一世已经提前获悉了许多事,便可以在许多方面取得先天的优势。但殊不知好些事情都改变了,甚至出现了上一世并未发生的一些事情,靠她一人根本不行,那她何必要拒绝旁人的帮助呢?反正,这辈子她的夫君是君黎墨,夫妻不分家嘛。
君黎墨终是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随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是真的不放心让自己媳妇儿与一个昔日戕害她的女人在一起。
秦朝歌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还挺乐意瞅着君黎墨这股霸道劲的。她嗔了他一眼,鼓了鼓腮帮子,又问道:“之前坐在你身边的人肃阳王世子鹿昭吗?”
“怎么?”君黎墨顺着她的话语焉不详道:“你为什么要问他的名字?”说话间,语气森然。
“你想哪里去了?”秦朝歌白了他一眼,“我只是随便念叨几句罢了,毕竟眼生。”
她总不可能对君黎墨说上辈子鹿昭压根就没跟他这么亲近过,而且从她好友嘉熙郡主躲闪的眼神中察觉出,这两人之间怕是已经有了交集。
这让她不得不再次想起上辈子那件让人唏嘘不已的悲剧,若不是鹿昭执意
无论如何,这一世她已经将云长歌视为自己密友,断然不允许旁人以任何理由接近她伤害她。
这般想着,秦朝歌便对君黎墨说道:“不管你与那鹿世子如何要好,总之别他说什么你信什么。”
“怎么突然这么说?”君黎墨显得有些错愕,紧接着又有点心虚,暗道她不会是已经知道他与鹿昭达成共识了吧。
“总之你跟他保持距离。”秦朝歌戳了戳他的胸膛不放心的叮嘱,总感觉他们之间在撺掇着什么。
“还没嫁过来就知道管我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坏笑道。
“看把你美的。”
秦朝歌作势准备打他,刚抓着衣襟准备伸手,眼角儿却瞟见那珊瑚摆件的枝干上似乎有什么细长的东西在晃动。
她身形一顿,待定睛看过去。只见一条巴掌大的赤红色细蛇正瞪着金色的竖瞳,嗞嗞地吐着信子。紧接着又“秫秫”从珊瑚内陆续钻出了五六条同样颜色的细蛇,有的甚至已经准备开始往外爬
秦朝歌登时瞪圆了眼睛,惊声叫道:“蛇!”
许是秦朝歌突然增大的声音惊到了蛇,就在她刚颤着声音喊出来的同时,离君黎墨最近的一条猛地一跃,朝两人扑来。
听惯了秦朝歌那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君黎墨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只能凭着本能将人揽在怀里,往前移了几步。随即回头,一眼看到了朝他们爬过来的群蛇,目光一凝,沉声说道:“别动!”
这话不是对着秦朝歌说的,而是对着听到亭子动静寻声赶来的侍卫说的。
“主子,接着!”叶一眼疾手快地抽出自己的佩剑扔给了君黎墨。
就在距离两人最近的一只蛇已经吐着信子张开了口准备袭击他们的时候,君黎墨挥下的剑如切菜般轻易地斩向了蛇的七寸处。
君黎墨的箭术是百发百中,这砍蛇的剑术也是精准无误。趁着掉了脑袋的蛇在地上抽搐的空档,君黎墨赶忙抱起脸色渗白的秦朝歌大步跨出了八角亭。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僵硬的厉害,君黎墨关切道。
好半天才回过神的秦朝歌轻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却是下意识将自己团得更紧了。
秦朝歌怕蛇。
这个认知让君黎墨瞳孔一缩,他也是头回知道小姑娘怕蛇。
第一百二十章罪魁祸首()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感觉到怀中已经僵硬到不行的秦朝歌,君黎墨轻拍着她的后背,又在她额头上轻啄了几下,道:“你让子墨先带你回去,我晚些时候去找你。”毒蛇是从送给景和帝的珊瑚摆件中钻出的,一时间他也不清楚这幕后之人针对的是谁。为今之计,只有先将秦朝歌送回安全的地方,再慢慢查勘。
“我知道了,你自己当心。”秦朝歌心领神会地道。
将小姑娘安抚妥帖后,君黎墨这才彻底冷了脸,对叶一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对外声张,给皇兄私下禀明即可。另外再去查一查其余几盆珊瑚摆件有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这摆件是南越的朝贡贺礼,他们自然不会蠢到用自家东西做手脚,就是不知道谁的手伸的这般长。
想起方才小姑娘渗白的小脸与僵硬的身躯,君黎墨英俊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杀气腾腾。
等到君黎墨指使宫人侍卫们将珊瑚摆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后,方才彻底算清楚总共有七条毒蛇。除了六条被君黎墨砍死外,还有一条在没来得及钻出珊瑚就被眼尖的侍卫劈成了两截。
同时,去向景和帝汇报的叶一也带回了消息,说其他两盆摆件并未出现异常,让他悄声查勘。
也就是说,唯有赏赐给君黎墨的这盆出了问题。
然而,众人瞧着满地的毒蛇尸体,愣是没认出这是哪种蛇。
就连博闻多识的君黎墨也只是觉得这种蛇有些眼熟,但也叫不上名字。
“去将陈祖德唤来。”
最后还是决定让太医院的陈太医来辨认一下。
陈祖德早年被君黎墨从沙场上救下,经引荐入了太医院。因之前陈太医一直在外游历,想来应该对此类毒蛇有所见闻。
然而纵使是见多识广常年拿蛇做药引的陈太医也是辨认了好久才迟疑道:“老朽也不是很确定,从这些幼蛇的花纹来看约莫产自南越那边。按理来说这些寻常幼蛇应该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只是听王爷刚才的意思”说着,他用银针探了下断头蛇的口径,发现银针尖端发黑,这幼蛇竟是口含剧毒!
“幼年便含有如此剧毒,那长成后的大蛇若咬到了人,那怕是无力回天了。”陈太医捏着胡须神色凝重地道。
“连陈太医都不知道这种蛇具体是什么吗?”叶一有些不死心。
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侍卫“啊”的一声惨叫,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其中一条被断头的蛇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那侍卫的脚边,大口咬住了脚脖子,使得侍卫痛叫出声,没多久倒地抽搐而亡。
侍卫死亡的速度让众人一惊。
君黎墨见状,连忙一个抬脚将那蛇头踢飞了老远。陈太医趁此机会,凑到已经咽气的侍卫身边,用银针探了探伤口,顿时恍然大悟道:“蛇头断了还能攻击人,银针没有变黑反而成了红色,这不就是南越特有的断颈蛇吗?!”
“断颈?”君黎墨重复了遍,哼了一声,“本王当这是什么呢,原来是这种邪祟。不过,断颈蛇可是难养的很,一般不是离开了南越都活不成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太医说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断颈蛇奇特之处就在于此。生于南越的断颈蛇,自幼蛇体内便含有剧毒,足以使一成人丧命,这也是它特殊的地方。但此蛇一年只会产一次卵,且产卵的地方必须在南越特有的环欣土中,才能孕育成功。”他一边说一边用剑拨了一些摆件盆中的土砾,拿到手里搓了搓,复道:“不会错的,此花盆的土壤便是南越特有的环欣土。王爷,你再派些人去看看另外两盆摆件中的土是不是环欣土。”
不论是环欣土还是断颈蛇,都与“南越”脱不了干系。
君黎墨听了后,心中怒火更胜,皱起眉头命令道:“叶一你携一部分人在这里待命,剩下的人随我去御花园查一下。”另外两盆珊瑚摆件被景和帝命人安排放置在御花园中。
结果很快便出来了,另外两盆珊瑚摆件内的土壤并不是环欣土。
显然,唯独赏给自己的那一盆被人动了手脚,要针对谁也很明显。
很快,那个负责搬运照看珊瑚摆件的师傅被抓了起来,他起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知自己为何被抓,听闻自己负责搬运的珊瑚摆件里钻出了毒蛇,险些伤到了毓厉王,顿时吓得魂都没了,连连磕头说自己毫不知情。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问起珊瑚摆件在搬运过程中有没有离开过自己视线时,这名可怜的师傅才期期艾艾说明中途遇见了卡泽公主。但卡泽公主也只是借故查看珊瑚摆件是否受损,撩开布帘看了看,中间耗费的时间不过一瞬,要说是卡泽公主动的手脚也说不去。
最后任凭再怎么拷问搬运工匠,那名师傅也说不出个丁卯了。
君黎墨面色阴沉,因为这珊瑚摆件是景和帝临时起意送给他的,而他更是想讨佳人欢心才将珊瑚摆件挪到了八角凉亭中,要是这么追究起来,好像景和帝要故意陷害他,他有意坑害秦朝歌一样。
“断颈蛇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主动攻击人?这环欣土跟其他土壤有什么区别?”君黎墨突然问起了陈太医。
虽然已经弄清蛇的种类,但是他仍有些不解。明明是幼蛇,即便是再凶猛,也不会主动跃起攻击人。之前那名意外被断颈蛇咬伤亡的侍卫也是没留神,留蛇的断头太近了。但是断颈蛇是主动攻击他跟秦朝歌的,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攻击奔着秦朝歌而去的。
“这环欣土土质肥沃,在南越那种风沙暴起的环境里算得上是少见的优渥土壤。这种土也只有南越的一个地方有,这个地方据老朽所知,应该是一个叫嗣环的地方。至于主动攻击人——”陈太医捋了捋胡须,沉思道:“断颈蛇天生性恶善斗,同类相见必有一死,遇见异类自不用提,而且特殊的香味也会激到它们暴起伤人。”
君黎墨不由想起秦朝歌之前衣服上的药香,但那是陈宝儿唆使薛语荞用来坑害秦朝歌的,跟卡泽公主没有直接关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总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
等等!嗣环——
这不就是南越王为心爱之女卡泽公主所赐的封地吗?!
这么一来,陈宝儿怕是早跟卡泽勾搭到了一起。
君黎墨心理清楚,这背后最大的祸首恐怕就是那个南越王的爱女——至尊公主卡泽。
想通了其中关窍,君黎墨大喝一声:“来人!派兵随本王包围南越使者所在驿馆!”
第一百二十一章皇帝心思()
御书房
景和帝拿着一份早已起草好的圣旨,蹙着眉,不断反复翻看琢磨,眼神晦暗不明。只见他手里赫然拿着册封陈宝儿为宁王侧妃的诏书,连带着还有其他几分待宣的诏书一同摆在书案上。
不知怎地,本该在宴会结束后一并宣读赐婚的诏书没有宣读,而是又被景和帝拿回了书房。
“你说朕将这圣旨颁了出去,会不会让大臣对老二产生多余的想法?老二会不会埋怨朕?”没来由的,景和帝突然开口问道。
高典将头埋的更低了,实在是不想接这个话茬。可此时的御书房就他一人,不好好回答皇帝的话,罪加一等。
“恕奴才愚钝。”高典半晌动了动嘴唇。
“你真是一棒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每次让你开口说点有真章的东西跟要你命一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怂呢?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朕也恕你无罪。”景和帝不耐烦地道。
其实他也不想如此纠结,因为君澈老早就跟他提高他心仪陈宝儿一事,恳请他作为一个父亲成全自己。这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景和帝倒也不会觉得为难,但问题的关键恰恰就是陈宝儿。
陈宝儿的野心景和帝不是看不到,同时这女子某方面所透露出来的一些想法与才干让他也很感兴趣。直觉若将这些法子真的用到大周社稷上,效果定会拔群。
因而,陈宝儿这样的人也只能嫁到帝王家。
只是——
陈宝儿也并非等闲之辈,针对忠义公秦家的行径也能看在眼里。自己儿子又选择在这个时间求娶她,委实不能不让景和帝多想。但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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