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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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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陈宝儿也并非等闲之辈,针对忠义公秦家的行径也能看在眼里。自己儿子又选择在这个时间求娶她,委实不能不让景和帝多想。但他同时也觉得,陈宝儿即便有急智,也只是一个需要依附他人的弱女子。君澈难得求他一回,当父亲的景和帝也着实不想儿子败兴而归。
于是就这么翻来覆去想了的几日,恰逢景和帝又从旁人口中知道了一些陈府里的私事,终于下定决定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陈宝儿与陈阮雪以侧妃、正妃的形式嫁给君澈。一方面满足了儿子的诉求,一方面也算变相给君澈一个警告。
“你倒是快点说啊。”景和帝抬脚就踢向了装聋作哑的高典。
他倒是想张这个口啊,可是皇子与贵女的婚事哪能是他一个太监可以指手画脚的。况且还是陈宝儿这种时刻处于风口浪尖上的“奇女子”?高典揉着发麻的屁股不客气的在心中吐槽着。
眼瞅着景和帝的不耐已经十分明显,看来不说出个所以然定是不行的。
于是,高典想了想说道:“皇上,奴才一个阉人哪懂得这些啊。不过,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无论做什么决定,肯定都是为了皇子们好啊,哪有怪您的道理呢?”
高典的话让景和帝渐渐从纠结中回过神来。是了,他先是大周的皇帝,后才是宁王君澈的父亲。他几次三番已经察觉到了君澈私下的动作,不能因为慈父心肠而视而不见,这样反而会让一些大臣觉得寒心。
他这样的赐婚的形式便是想给君澈敲个警钟,证明他这个父皇还没有老糊涂。
届时就看君澈的反应了,刚好这也是对他这个儿子的考验。
自己竟然被一个阉人的提醒了。这种认知让景和帝一时间有些无言,颇为嫌弃地踢了一脚高典,“朕渴了,还不给朕添水去。”
看着景和帝总算不再为难自己,高典乐呵呵地福了一礼,拿着茶壶出去了。
然而,过了没多久就见高典拎着空着的茶壶慌慌忙忙跑了进来,附在景和帝耳朵低声说道着。
“什么?那盆摆件里有毒蛇蹿出?!”景和帝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才舒展开来的眉眼又蹙到了一起,神色担忧道:“伤到人没?”
“没有,只是王爷瞧着气得不轻,请示皇上您要怎么处理。”高典唯唯诺诺地道。
“这件事可传开了?”景和帝问。
宴会才刚结束不久,群臣以及各国使者方才陆续离开。这个节骨眼传出这等消息,对于皇家的威严怕是不利,而且最重要的是,南越与大周在边关摩擦不断,一丁点的火星都足够燎原。
“没有,王爷已经提前封了口,现在领人朝着摆放另外两盆的御花园去了。”
“如此便好。”景和帝稳了稳心神,思索半晌吩咐道:“派些人手配合毓厉王,不要让多余的消息走漏。”
“奴才明白。”
######
忠义公府的马车早就在等着了,秦朝歌过来时还遇到了金家兄妹。
“怎么样?你们俩是不是耳鬓厮磨了一番?”金悦欣拉着秦朝歌的手挤眉弄眼地道,“我就说怎么不见你人,原来是会情郎去了。”
秦朝歌还没从刚才的惊魂中回过神,闻言一愣,好半天才回道:“瞎说什么呢!”
“我才没有瞎说,你——”
“好了,闭嘴。”金悦然敏锐地察觉到了秦朝歌的不对劲,赶忙打断妹妹的调侃,上前关心道:“这是怎么了?脸这么如此惨白?”说完又上下扫视了一圈,发现她的衣裙有些凌乱,心里又是一急,“那个女人找你麻烦了?”他神色难看。
这陈宝儿本领也忒大了些,守卫森严的皇宫里还能再三为难秦朝歌,她成精了不成?
金悦然十分不解。
“不是她。”她摇了摇头。
秦朝歌自是知道金悦然指的是谁,只是刚才那一幕可能牵连到的人更为复杂,她只能选择隐瞒,“我没事,就是跑的快了点。”
她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的神情变得不再那么惊恐,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道:“你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看我脸色是不是白的?倒是你,之前宴会上怎么不见你的人影?你跑哪里去了?”
见秦朝歌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金悦然了然地挑了挑眉,跟着换了话题,面上无奈之色尽显,“别提了,我爹拎着我坐到了别处,相亲。”
“相亲?!”未等秦朝歌出声,倒是让一边充当听众的金悦欣感到错愕不已。只见她赶忙揪住自家亲兄长的衣领,好奇道:“快说快说,哪家姑娘,好看不?咱爹为了把你嫁出去还真是拼。”
秦朝歌也被逗乐了,刚想逗趣几句,不料余光又看到身边一道道疾驰而过的侍卫身影。
瞧着奔走的方向,似乎是——
驿站。
作者题外话:记错了时间,8。24更,同时还有一更,是25号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教训卡泽()
当南越使者的驿站被团团包围的时候,驿站内的呼延刚也是面色不善地看着毫无悔意的卡泽,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没给狗皇帝添乱不说,又将这么一尊煞神惹了过来,被追究起来,如何跟那老不死的交待?!”
没错,那三盆珊瑚摆件里唯有一盆被动了手脚。他们将断颈蛇的卵埋入环欣土中,夹在其他两盆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珊瑚摆件中。目的不过是等断颈蛇破壳而出后制造点皇宫内乱,届时要是再能咬死几个后宫妃嫔那就更好了。
这个方法虽然看起来极为冒险,但离断颈蛇自然孵化尚需个把月时间。那个时候他们早已经回了南越,料想那景和帝也不会因为死了一两人就将罪名怪到他们头上。即便怪罪也不怕,他们要的也不过是正当兴兵的理由。
如此一来,正中下怀。
可如今这好端端的算盘,全被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蠢妹妹给毁了!
“你慌什么?我堂堂南越公主,你又是皇子,还能被抓起来不成?”卡泽公主仍是不见丝毫愧意。她无聊地摆弄着手腕上的银铃,片刻后道:“来的正好,我刚好想见一见他,问问他看不上我的理由!”说着撩起裙子,姿态娉婷地走出了驿站。
“你!”呼延刚气结。
当卡泽公主一脸镇定地走出驿站,瞧着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驿站,妖娆一笑:“王爷这是思念卡泽还是怎的?这刚分别不过片刻就着急来见,卡泽心中真是喜不自胜。”
“公主见过半夜带兵来会客的?南越的礼节还真是稀奇。”君黎墨骑在马背慢条斯理地反问道,“在朝贡的贺礼中夹带断颈蛇卵,这就是你们南越的诚意?”
卡泽公主并未反驳,只是笑了笑,“王爷有何证据证明这蛇卵跟我南越有关?还是王爷觉得我们南越的人出门都不带脑子?”她能说出这些话便是断定君黎墨没有切实的证据。
“断颈蛇确实是出自我们南越,但能弄到这种蛇的人可是多的很,王爷怎么偏偏就说是我们呢?”这话虽说的毫无惧意,但饶实卡泽心中还是七上八下。
“那环欣土只有你的封地才有,好巧不巧当时你又找了借口去看了摆件。公主嫌疑最大,况且这摆件是皇兄临时起意送予本王,如若不然,受害的便是大周天子!其心可诛!”君黎墨挥了挥手,“啧,本王懒得听你废话。来人,拿下!”
“且慢!”呼延刚一声大喝,“没有十足的证据,仅凭这些就拿人,大周的待客之道就只有此吗?!”
两边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王爷刚才说那盆有问题的摆件被您得了去。”卡泽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那王爷如今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拿人,莫非是自己的心上人出了事?”她挑了挑细长的眉,红唇轻启:“还是王爷只是打着皇上的名义,私底下却是想帮着心上人出气?之前还冠冕堂皇教训卡泽不懂大周之古礼,那王爷现在上赶着表情达意,是不是太过露骨?是不是也是不知羞耻?”
这句话可是戳了君黎墨的心窝子,周身凌厉气势骤显,怒道:“一派胡言!”
这卡泽说话当真是刁钻的很!
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早已忍不了卡泽公主太过猖狂的口气,顺手抽出自己身侧的佩剑,笔直朝着卡泽公主冲去,状似要将她擒拿在地。
那卡泽公主定非等闲之辈,只见她单手搭在袭来侍卫的剑柄上,纤腰轻扭,宽大的百褶裙瞬间如花绽放,借着巧劲儿,修长的大腿朝着相反的方向一挪,整个人如同翻飞的鹊鸟,十分利索地躲开了袭击。
“仅凭你出现的时间过于巧合,本王便有的是理由将你扣押。况且圣上自有真龙护体,哪能是寻常邪祟就能近身的?与其在这里做无畏的抵抗,倒不如老实束手就擒为好,少扯些有的没的。”
“我就不信王爷真能将我抓回去,毕竟这里——”卡泽笑如银铃,素手点点了自己殷红的唇,“可是皇上说了算。”
“够了,卡泽。”呼延刚瞧着周遭愈发紧张的形式,再次出声呵斥。
他硬生生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王爷征战沙场,自是知道我们南越对于巫毒之术十分厌恶。父王早年便深受其害,更是明令禁止皇室之人接触,倒是与我们南越一直僵持不下的北戎有不少人精通这些。我想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王爷莫”
就在呼延刚还在努力编着理由时,那厢的卡泽却是兀地笑出了声:“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南越的确不兴这招,我们兴”说着突然两只手腕翻转,五指弯曲,冲着刚才的侍卫以一招黑虎掏心袭向了他的胸口。
包围驿站的侍卫们大多数距离这几人很远,刚才那名侍卫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冲上前来。如今猛然被卡泽袭击,有些慌神,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眼瞅着就要血溅当场。电光石火间,君黎墨倏然长剑贯空,凌厉的剑风劈开了卡泽公主的掌风,将其震退了几步。紧接着,还未等卡泽稳住身形,君黎墨身形又再次移动,迅疾如电,一剑戳中了她雪白的颈部。
剑锋堪堪停在了距离卡泽公主颈部的动脉差之毫厘的地方。
感受着让人颤栗的凌厉剑气,卡泽公主悠哉悠哉的面色终是白了,她到底是小瞧了君黎墨。
“你在想些什么呢?”君黎墨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戏谑地拿剑柄拍了拍她的脖颈,嘲弄道:“敢在本王面前动手伤人的,你是第一个。”
“所以呢?王爷这是准备为一个侍卫出头?”卡泽公主硬着头皮道。
“啧,你知道本王一向最讨厌什么人吗?”君黎墨微微前倾着身子问道,笑容魅惑。
“什么?”卡泽不由心折。
“本王一向最讨厌被威胁,也更讨厌自说自话!”
说话间,君黎墨声随手动,只听得卡泽公主一声惨叫,原是他一言不合竟将公主的右臂生生斩下!他俊脸上满是肃杀之气,斩断卡泽公主右臂的剑被拿得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慌乱。
“你不是说本王不敢将你如何吗?现在呢?可还满意?”
是了,这才是他,这才是君黎墨最嗜血的一面。
第一百二十三章黑化前夕()
毓厉王斩下南越卡泽公主右臂的消息不胫而走,群臣百姓私下议论纷纷,均不知道这毓厉王又抽了哪门子邪风,都已经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还是这般不知轻重。
但同时让他们感觉到蹊跷的是,景和帝只是稍加斥责了毓厉王,就连当事人之一的南越使者也没有表现出情理当中的愤怒,甚至可以说是缩头缩脑的离开了望京。
这样的风向标使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晓得景和帝并没有真正恼了君黎墨,甚至依旧盛宠优渥。
这就使得一些人对于忠义公府与毓厉王两家的婚事有了重新的认定。要知道,之前卡泽公主当众求爱毓厉王,可是被狠狠打了脸。这毓厉王心中到底有谁,一目了然。
“你打算在我这里赖到何时?”秦朝歌额角黑线遍布,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人。
大白天的,他是怎么瞒过府上的侍卫直接大咧咧出现在她这珍宝阁的?
“我问你话呢!”秦朝歌眨着一双杏眼,唤了声:“喂!”
“老夫人默许的,你爹娘也没话说,只要我守礼就是了。”君黎墨静静看着面前姿色已是初成的少女,眸光闪动着不知名的光泽,突然问道:“你不害怕?”
“什么?”
秦朝歌愣了愣,之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指斩断卡泽公主右臂一事。
“又不是斩我的,我干嘛害怕?”她反问,“叶一曾经还跟我说,你早年上阵杀敌跟切菜一样,让我早点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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