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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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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说不出来的酸楚,鼻子一酸,眼睛已经湿润,自嘲道,“孕期的女人就是矫情。”

    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昨天离别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而且昨晚虽然也没睡踏实,但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原来情这个东西真的不是自己的心和脑能控制好的。

    不是说你不去想念就不会想念,白天一直忙,没觉得,这夜深人静,躺在以往两人相拥而眠的床上,依稀还能闻到有他留下的独特的男人味道,说不去想念但是心里却会不由自主的想起。

    想起他们初识那让人心痛的虚弱,想起他上街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自己买那么多补品和零嘴,想起他吃醋时可爱的表情……原来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经历大风大雨,那个人早已经自己在她的心里找到了位置住下。

    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她说不清什么感受,很奇怪,这就是他们俩的结晶吗?自己真的要当娘了吗?

    她到现在其实都还不清楚自己怎么就会上了萧子风那艘“贼船”,原来这就是思念的味道,确实比任何毒药都可怕,怪不得以前组织不许他们任何人谈情说爱。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之间,还是带着微笑入眠,一夜梦里只有萧子风和她,还有一个小萝卜头。

第十五章 古怪大叔() 
早上微微亮就起床,没有因为孕期而改变自己的生物钟,哪怕有时候着实困的慌,但是因为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挑选了一件素色的宽大的袍子,又能遮掩肚皮也又凉快,今儿恐怕没有时间去快走了,刚漱口完秦羽简和赫彦云就来敲门了。

    “没想到你这么早起来,我还担心你睡过头。”赫彦云倒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说话间还在打着哈欠。

    吐完口中的水,拿起梳子,乌黑亮丽的长发齐腰,然后随意用头绳扎了一下,脸上比之前的时候稍微圆润,看起来气质不再那么凌厉,眉宇间增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媚态,秦羽简看了一阵觉得失态,脸转到其他地方。

    “我还担心某人会贪睡呢,看来还是没有。”阮凤舞轻笑,走近他们,却把他们吓一跳。

    “哎呀,我滴个娘嘞,你昨晚是偷牛去了吗?眼睛这样?”赫彦云倒是有什么说什么,其实也没有他说的这么夸张,也就是有点肿有点红而已,双眼皮已经成了单眼皮,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有一天的时间去看呢,马车我已经找好了,咱们不着急。”秦羽简也瞧仔细了,也着实吓了一跳,但是语气里不像赫那般取笑,而是满满的关心。

    这个女孩,了解她了之后,知道她根本不像她的身体那般娇弱,反而,从容,冷静,机智聪明,堪比一个男人,不,有的男人都不一定有她的魄力,但是每次看到她,他总会心疼她,因为一个坚强的女子说明是没有人可以依靠。

    他多么的想做她那个依靠的人,可是她的身边从来不缺乏能让她依靠的,不管是之前的“表哥”还是自己的兄弟赫彦云。

    “不了,早点去吧,中午的太阳老晒人了,我没事,估计是昨晚想这件事想的太久。”轻微摇头,解释道。

    然后等阮凤舞收拾好,拿上方子和银子就出了门。

    快到夏天了,早晨根本不冷,反而是很舒适的凉爽,三人坐在板车上很是惬意的享受着大自然的清凉,路边的野花有的开的正旺,有几朵还有露珠凝集在上面,阮凤舞看着这一切,上一世的打打杀杀的生活真的是恍如隔世。

    “凤舞,你表哥那天跟那么多人走了,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赫彦云对于这个经常和自己斗气的男子很好奇,但是那眉宇之间的贵气提醒着他们此人定不简单。

    “啊?你说表哥啊,他就是,是一个拉皮条的。”说完自己都禁不住噗的一下笑出来。

    “啊?拉皮条?看他那气势不像啊。”赫彦云表示严重的怀疑。

    “那你觉得他像是做什么的?”阮凤舞反问,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子风的身份。

    “我觉着吧,他应该是一个书生,但是吧,他的眼神又太凌厉,是做生意的吧,又太木头,要是是在朝为官,更不可能,因为他的身上又有一种类似神仙般的那种闲云野鹤,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是一个看不明猜不透的人。”

    赫彦云越说越纠结,五官都快到一块去了。

    “哈哈,合着就是一四不像呗,具体他在外做啥我真不知,他只说他在盛京混的很好,可是我们不相信。”阮凤舞摊摊手,一脸的不在乎。

    娇俏的模样,花样的年纪,话语和表情都显得灵气逼人,就连马车夫都忍不住向后面转过头看了几次,因为他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里还能见到如此这般的姑娘,真羡慕旁边的两位男子。

    话题越来越进行不下去的感觉,三人也就欣赏着两旁的风景,偶尔想起了什么说一两句。

    村子离镇上不远,一会儿功夫就到,其实平常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是步行到镇上,可是他们念着阮凤舞娇弱的身板,每次都还是雇了马车。

    看着很狭窄的街道两边的商铺林立,看惯了村子上那几亩地,倒还是觉得繁华,虽然这个时辰很多铺子都还没开,只有两家卖早点的铺子开着。

    秦羽简带着他们到了一家铺子坐下,招呼着:“李叔,给我们一人来一碗粥,然后五个馒头。”

    “好嘞,小简啊,好久没见你了,这两位是?”

    那位李叔是早点铺子的老板,貌似跟秦羽简很熟的样子。

    “他们是我的朋友。”

    “都从省城来吧,看起来就是城里人。”李叔一边盛着稀饭一边唠着嗑,他的动作有点迟缓,然后老是被旁边有点微胖的妇女催着。

    但是他总是笑呵呵的回应道,“慢工出细活儿。”

    阮凤舞猜想那个妇人应该就是李叔的老婆,看起来虽然性子急,但是催的时候总没有带着抱怨和谩骂,只是一种习惯了而已,看着她们,阮凤舞微微发神,像这样,做一对柴米油盐的平淡夫妻,貌似也不错。

    把他们的上齐,李叔一边收拾着案板上的面粉,现在的客人还不多,“小简啊,你今年秋天就要准备上京考试了吧?你可要回去好好用功,回头给我考个榜眼状元什么的回来,李叔也搭着你的名声微风一盘。”

    秦羽简见有人这样捧他,“李叔这是过奖了,天下之大,人外有人,晚辈只能说尽力而已。”

    秦羽简的生意自带一种温柔,是那种很书卷气息的温文尔雅,说起话来总能沁人心脾。

    吃过饭,三人连忙到处转悠,先是看看哪儿适合开一个农庄,既要繁华地段,又要旁边不是肉市菜式之类的嘈杂的地方,镇上不是很大,确实有点难找。

    到最后,看中了场口的两个铺子的地方,这儿地方宽敞,然后都是二层小楼,最主要的是啊,不管哪个村儿进镇上,都要经过这儿,若是在这儿能建一个小小的农庄,都不用宣传了,只要做到有特色,大家一来都能看见。

    再说,这儿靠着好几家工坊,客源也多且方便。

    三人一拍即合,随即就敲门,没想到手还没扣着门,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们是谁?找谁?”声音略带沙哑,说完还咳了几声。

    阮凤舞立马走上去,微微点头,一副大家闺秀的范儿,老头第一眼看见她抹过一丝惊艳,“大叔,您别怕,我们就是想问问您,这个房子是您的吗?有没有租出去?”

    她了解到,在街上做小生意的,好多都不是自己的屋子,都是租的。

    “什么?你问这个干嘛?”老头莫名的有点的防备和生气,很不想正面回答。

    “大叔,您别介意,我是想要租您这房子,所以冒昧的打听一下。”阮凤舞的音质很甜,再这样低声的有礼貌的说这话,会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老天真是照顾这具身子,有这么倾世的容貌,杨柳扶风的身段,还有娇弱甜美的嗓子,真是上天的宠儿,可惜,原主好景不长啊。

    “你们真的想租?”那老头明显的一脸不可置信,然后高深莫测的看了看三个年轻人。

    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很有这个决心。

    “那跟我进来吧。”然后把门大打开,邀请他们进来。

    阮凤舞见老人态度转好,看来有希望。

    招呼他们三人在前院坐下,老头也端来一张板凳坐在他们的对面,缓缓的开口:“你们是外地的吗?”

    三人又点了点头,秦羽简虽是本地的,但是常年在外,算不上了解,而阮凤舞虽然户籍已经落实,可是,这里地皮还没踩热乎呢,也还是外地的。

    “怪不得,你们要租这里。”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平静之后一脸的沧桑。

    “大叔,您这话什么意思?难倒这屋子没有人要来租过吗?”

    阮凤舞问的直白,看着那老头的眼睛,老头明显身子一僵,有点闪躲。

    安静了良久,那老头拿起烟锅,点起了土烟,一阵刺鼻的味道钻进阮凤舞的鼻腔,稍微皱皱眉,压制住身体的不舒服。

    上一世,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东南亚试毒,每天吸很多很多的毒品,且是不同种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毒窝的据点被一个组织端了,她以为自己有救了,可是没想到又掉进了一个狼窝,到了那里,有很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孩子。

    那时候毒瘾很大,发作起来杀了几个一起的伙伴,然后她的狠被老大盯中,所以让人严加看守,强制性的戒毒,那时候是死过很多次的,要不是她内心对上天的怨念深,估计早就挺不过去了。

    后来成为组织里最优秀的杀手,她很感激组织就她栽培她,甚至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能这般冷血,但是虽然毒是戒了,可是每当闻到那些味道,身体总会不舒服,是一种心理反应。

    所以问道烟味,尽管是阮凤舞的身体,她本能的反应总是很不舒服,很烦躁。

    那老头猛地吸了几口,然后又是一阵巨咳,“难倒你们真的没有听过关于这间房子的传说?”

第十六章 路见不平() 
三人都稀里糊涂的摇摇头,那老头见阮凤舞一直皱着眉头,也就把烟捻熄了把烟锅立在地上靠着板凳。

    “你们一看这屋子的大小就知道,这家房子的原主人定不贫穷,这里以前是我的东家,梁生的商铺,以前这里是一个布行,我是这里打杂的,起初生意很好,可是过了几年,东家梁生娶了一个西门村的姑娘,那姑娘长得还很漂亮,后来少夫人就生了一个小少爷,小少爷一出生,则被一个游历和尚算出是一个不详之人。”

    “说是克父母的命,想要带他走,起初大家都不相信,可是那一年之中,少爷突然身患重病不起,然后夫人失足落入水塘淹死,生意也渐渐败落,就半年时间,这个家已经不是一个家了。”

    那老头简短的说了一遍,叹了口气歇了一小会,“后来这里也被人租过,可是租的人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没有生意,而且一住进来就会觉得胸闷头晕,后来慢慢就没人敢租这里了,这座房子也被人说成了不吉利的凶宅。”

    “那那个孩子呢?”阮凤舞听到这一家人的遭遇,也是表示同情,可是刚一问出口,那老头就低下头缄口不言了。

    “大叔,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我们真的看中这里了,不管别人怎么传,但是我相信,肯定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赫彦云平常虽吊儿郎当,但是确实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子。

    但在阮凤舞听来,虽然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她经历了过了魂穿的事情,她也说不清楚有的事情真的该如何解释。

    那老头想要反驳,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又重新拿起烟锅,点燃。

    “大叔,您怎么称呼?”阮凤舞礼貌的问道。

    那老头头也没抬的,“你们叫我黎叔吧。”

    “黎叔,您这屋子啊,我们是真看中了,这样,您开个价,我现在就付定金,但是因为我想租下来开农庄,肯定到时候会重新改造一下,多有叨扰还请见谅。。”阮凤舞看中的是不会改变主意。

    那老头重新抬起头,认真的盯着她看了看,“不用付定金,随时来都可以,一年50两银子租金。”那老头说完就站起来往屋子里走,事情还未谈妥,也跟着进屋。

    里面是一间很小很小的杂物间,没有开窗户,黑黢黢的,只见黎叔驾轻熟路的打开一扇门,瞬间光线明亮,出了后门,眼前一片水池,上面漂浮着几片不大的荷叶。

    “哇,没想到后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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