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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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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酒馆要了一大坛子酒,俗话说,酒能解千愁,虽然他真的不承认他现在内心很崩溃,但是他的确十分的渴望酒这个玩意,就像心中有一团火,需要这种东西来浇灭或者让它燃烧的更加旺,甚至把自己的身体都烧着也无所谓。

    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看见几个熟悉的影子闯进了酒馆,如今,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晕晕乎乎的就被来的人带走,自己甚至不想做任何的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是无谓的,何必呢。

    这么多年的信仰一下子被那个尸骨未寒的太后打碎,现在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嘛,他为了要抢回他一直以来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在现在他突然发现,那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而让自己如此痛苦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以为,自己这一次一定能一举成功,抢回自己的皇位,抢回原本应该嫁给自己的人,如今,他连去面对凤舞的勇气都没有,他扪心自问,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爱她还是真的只是为了抢回“自己的东西”。

    他这么一个龌龊不堪的人,难倒就真的配拥有她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至少明白,就算现在他真的坐上了皇位,得到了她的人,就算天下人不在意天子究竟是谁,可是他却在意,因为这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是自己抢来的,抢来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有一碗酒没有喝完呢。”他站起来,指着影子他们,然后一仰头,一碗酒已经下肚,烈酒划过喉咙的那种刺激,让他顿时仿佛忘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残酷。

    影子使了个眼色,让手下去打晕他,然后扔上马车,回了宫。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宫中,而且正是他以前住了二十几年的宫殿,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自己离开的样子,打扫得一尘不染的。

    脑袋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起了自己借酒浇愁的场面,然后接下来断断续续的画面拼凑起来仿佛也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子风,你给我滚出来,为何要把我弄回这里,你明明知道我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回来了。”他大声的嚎叫,却没有一个人的回声。

    紧接着,就有人进来,先是两个宫女,打了水,干净的衣裳,就知道,肯定是为自己洗漱来的。

    只听见外面有一人大声的有点惊喜的喊道:“皇上醒了。”

    萧子墨的头还是有点疼痛,一时没有注意他们所谓的皇上醒了什么意思,难倒萧子风也在这里?

    直到那个宫女把洗脸盆和面巾端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他才惊觉。

    因为那个宫女十分温顺的说道:“皇上,请盥洗更衣。”

    他一时再也顾不得脑袋的疼痛,瞪大了瞳孔用手指着那个宫女,“你你你叫我什么?”

    那宫女以为自己笨手笨脚的说错了什么,立马跪地上,“皇上恕罪,让奴婢伺候皇上盥洗更衣。”她头深深的低着,第一次服侍皇上,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好像不捂着胸前都能跳出来一般。

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结局() 
萧子墨一下子把面前的脸盆打翻,外面的夏佐和秦羽简听见动静,立马的跑了进来,作为群臣之首,关心皇上确实是应该的,如今萧子风把皇位都交给了萧子墨,也算是一种对他们的安慰,毕竟皇室没有大的动摇,虽然主子变了一个,但是根基没有变,免了战争的痛苦,免了百姓的恐慌。

    “臣夏佐,臣秦羽简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一上来就行了跪拜之礼,匍匐在地上,让一头雾水的萧子墨更是搞不清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喝醉了,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了,虽然这个事情是自己以前梦寐以求的,可是现在,他却想要立马的逃离这里。

    “你们是认错人了还是吃错药了?”萧子墨淡定了说着,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环境,也明确的值得自己不是在做梦,依照他现在的情况,做梦也不会做这样的梦。

    夏佐微微一笑,抬起头来,从腰间掏出一样明晃晃的东西,恭敬的把圣旨递到他的面前,“还请二皇子过目,这是皇上让臣转交给你的,皇上拟完圣旨后就离开宫了,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萧子墨惊奇的打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似的。

    他看完圣旨,然后狠狠地甩在地上,对着天空呐喊道:“萧子风,你这算什么?施舍吗?可是我不想要怎么办?”

    然后又转过头来,蹲了下来,摇着夏佐的肩膀,“夏丞相,我不想要怎么办?”

    “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切勿意气用事,现在全天下都已经知道天齐的主子已经换成了您,门外的臣子们也跪了一地,还请皇上振作起来,主持朝政。”

    夏佐一向说话率直,不管萧子墨上台还让不让他当丞相,他都必须得帮助萧子风把事情做好。

    萧子墨气得指着夏佐的脑袋,张开嘴却又只好闭上,根本说不出来半个字,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敢打开门出去看殿外究竟是一番怎样的光景,突然之间,他挺羡慕萧子风的,能如此潇洒的说丢下这么大的权利就丢下。

    半响,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让夏佐和秦羽简起来的意思,对着刚才那战战兢兢的宫女吼道:“水凉了,还不再去打一盆上来?”

    那宫女立马的端着盆子就往外跑去,也根本没有在意刚才究竟猜到了是丞相大人的手还是驸马爷的手。

    “好了,你们两个站起来说话吧。”他冷冷的说道,侧面看起来跟萧子风真的有七分的相似,只是他的线条要稍微柔和一些,但是却不会因此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反而比萧子风更加的阴冷和凌厉。

    “夏丞相,你让外面的大臣们都回去吧,现在什么时辰?”他的脑袋仍旧还有点恍惚,看了看窗外,也根本确定不了时辰。

    “回皇上,现在早上卯时,还早,您看今天是要好好休息还是上早朝?”夏佐恭敬的说着,见他现在并没有多么的抵触他当上皇上这件事,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

    “上朝吧,我倒要想看看我这位皇兄给我留下了什么样的烂摊子,还有,让钦天监选个吉日,朕初登位,还是要祭天的。”

    萧子墨很快的就进入了角色,既然上天就这样安排,他又有什么必要去拒绝呢,但是现在他的心境跟之前大相径庭,现在是想为了父皇守住萧家的基业,不想这个皇位落在别人的手里,既然皇兄二十几年执政也辛苦了,那么接下来就让他再来守护天齐的百姓吧。

    夏佐思忖了又思忖了,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毕竟他根本就不知道太后和他之间的隔阂。

    “皇上,臣还有一事。”

    “丞相你说。”这时的萧子墨想通了,脾气也就好了很多。

    “太后入殡一事,您看选一个什么日子为好?”

    说到这,萧子墨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来,“太后?呵呵,朕刚上位,这些事就从简了吧,将她葬在皇陵,先皇的对面,让她下辈子还看着别人恩爱吧,入殡一事,就这样,休要再提。”

    “臣遵旨!”

    夏佐话音刚落,然后萧子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然后匆忙的对着夏佐说道:“丞相,驸马,宫里的事情二位再操劳几天,我宫外有点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诶,皇上”

    二人齐声喊道,可是等他们起身追去,哪里还有萧子墨的影子。

    二人无奈的相视一笑,心中都在感叹:哎,天齐的皇帝都是这么的任性。

    而两日之后,在西边的云山上,一个偌大的简易的宫殿里,萧子风和萧子墨先后一步达到。

    “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孤身一人赶来,不怕今日把命留在此处?到时候可就是权利没了,美人没了,连自己的命都没了。”萧子墨阴冷的说着,背靠在树上,悠闲的看着萧子风被他的手下围住。

    萧子风谨慎的扫视了一圈,这样的情况下,他脱身还是有把握的,只是前提是萧子墨没有在这里,自己胳膊的伤还没好完,而此时就连他都不知道萧子墨现在的武功究竟精进到了哪个程度。

    但是面上依旧很轻松的笑了笑,“怎么?不在宫中好好的当你的皇上,出来管江湖上的事情?”

    他自己现在已经把自己定义为江湖上的人士了。

    “哈哈,皇上真心是潇洒啊,不知今日来朕的地盘上有何赐教?”已经自称朕,目的就是要警告他,不要在他的面前放肆。

    萧子风对于他这么快的接受了角色,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子墨,咱们都是名人不说暗话,我来干嘛你又何苦多此一问呢?皇位已经给了你,你把舞儿还给我吧。”

    他还是带着一点祈求的语气,毕竟舞儿在他的手上,自己不得不低头。

    萧子墨却仰天大笑,“哈哈,也对,反正我已经是皇上了,你现在觉得你有什么能力跟我讲条件?”

    萧子风一下子吃瘪,不过并不慌张,过了一会儿,轻启朱唇,“你觉得一个完全没有掌握兵权的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嘴角轻轻笑,原来他并没有打算破釜沉舟。

    “你我说你怎么这么干脆呢,也罢,只要她过的幸福,跟我来吧,只要让我知道,你有半点的对他不好,你记住,你将受到的不是我的惩罚,而是上天的惩罚。”萧子墨上前狠狠地瞪着萧子风,这个时候,经历了王太后的事情过后,好像他根本再也没有理由去恨萧子风了。

    萧子风一愣,最后微微一笑,点点头,“放心吧,我要是不对她好,天诛地灭,就算天不诛我,还有你跟南宫这两个大人物呢,我可不敢。”

    两人相视一笑,记忆中,这样和谐的走在一起,这样和谐的谈话,好像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差点撞到了萧子墨的身上。

    “混账东西,什么事这么大吼大叫的?”萧子墨一脚踹在那人的膝盖上,一下子人被踹跪倒在地上。

    “回主子,属下去给阮小姐送饭,结果看见房门大开,门外的两个岗哨也晕倒在地,屋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任何人影,更奇怪的是,也没有留下半点的蛛丝马迹。

    那人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生怕萧子墨一掌下来,他就一命呜呼。

    “废物,一个人都看不住。”正压一掌下去,可是却被萧子风拦住,“好了,子墨,咱们找舞儿要紧。”说完跟着萧子墨就跑向阮凤舞曾经待过的房间。

    其实他们自信就自信到阮凤舞被封存了穴道,根本冲不破内力使用不了武功,所以也就只派了两个人轮流的看守,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

    走近房间,看着什么东西都没有变,的确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来,二人焦急的对视了一下,彼此确定了不是对方所为。

    “什么时候发现的?”萧子风淡淡的问道,这个时候必须不能乱,越是了解的清楚就越是容易找到。

    刚才那个通报的人依旧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就在刚才,什么时候消失的小的却不敢断言。”

    萧子风微眯着眼睛,心中倒没有多么的着急,既然能有本事到这里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话,这天底下估计也就那么寥寥几个。

    “皇兄,你有什么想法?”萧子墨见他并不是特别的着急,于是问道。

    “我想无非也就这么一两个人有这个本事。”他意有所指的看着萧子墨,萧子墨也会心一笑,“你是指南宫和北野?”他小心翼翼的猜测着,心中在揣测这两个哪一个的可能性更大,若是落到北野的手中,估计免不了会沦为他打击报复自己的条件,要是落到南宫的手里,那么就没有多大的问题。

    “不用猜了,肯定是南宫,你回宫好好的当你的皇上吧,父皇在天上看着你呢,不要让他失望。”说完转过头,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下山去找他的舞儿了,接着就是浪迹天涯,然后一家人团聚,找一个偏僻的村庄,过着一对普通人的生活。

    走了几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对虎符,“子墨,接着。”然后扔到看着天空发愣的萧子墨的怀中。

    而山下,阮凤舞和南宫沧羽悠闲的一人乘着一匹白马,哼着歌儿轻快的享受着这自由的空气。

    “你真的不想他?他好像已经在山上了,真的不用等他?”南宫看着她的侧脸,也被她这灿烂的笑容给融化。

    “等他干嘛?反正他的皇后已经死了,竟然敢说我死了,那么就当我死了好了,我一个人浪迹江湖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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